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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時她在執(zhí)行任務,一不留神,這單掛出來了。 同一個目標,兩個單子,雖然一個是要求弄死,一個要求是讓人消失。但都大差不差嘛,只要消失了,以后再不出現(xiàn),可不就可以當她死了嘛。 這可是個大肥單,干一份活,拿兩份錢,誰不想搶到這塊肥rou??? 于是這單子一出來,就被人秒接了。 林瑯沒搶到,只能一邊想辦法給顧清辭示警,一邊順帶讓人打聽打聽,到底是誰接了這一單,有備無患嘛。 萬一到時需要出手搶救一下呢? 總不能臨時著急忙慌的抓瞎吧。 將事情做在前頭,用不上就算了,用得上的話,做成的幾率都要大很多。 看,這不就用上了嗎? 要不是提前探聽到這一單是萬和這幫孫子接下的,縱使對面相逢,也只會無事發(fā)生。 林瑯在心里邊嘆了口氣,就看在這位傻呼呼的美人兒顧總,是明面上發(fā)揮了打壓報復賀繼開主力軍的作用上,伸把手,救她一救叭。 短短時間內(nèi),林瑯心里面轉(zhuǎn)過諸多念頭,順水推舟般接納了手下人的建議,義正嚴辭地道:“那還用說,截!” 不截不是中國人! . 再次落入受人掣肘,任人宰割的境地,顧清辭臉色陰沉如水,眼底里是深不可見的憤怒與悲涼。 眼見著布局就要完成,很快就可以將賀繼開掀翻在地,打落塵埃,卻未料橫生意外。 這怎么能讓人甘心呢? 明明只需要再多一點點的時間就可以了。 身邊的隨行保鏢被人收買,不僅出賣了她的行蹤,還內(nèi)外勾結,成功將她綁了。 從綁架、挾持、轉(zhuǎn)移這一系列動作來看,這群人顯而易見的訓練有素,計劃縝密,執(zhí)行力極強的老手,并不是什么腦子一熱,就沖出來綁架勒索意圖一夜暴富的烏合之眾。 她不知道這些人,是圖錢,還是要命,抑或是兩者都要。 要錢還好說,她不缺錢,怎么樣都能求一條活路。如果是要命,或者是想讓她消失—— 讓一個人消失的辦法實在是太多,有時侯,還不如死了痛快。 她最擔心的是,這一回是過來明市考察市場的,這里離邊境線可不遠。如果對方將她帶離邊境,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因過于用力,手上的指甲掐進手心里,印出好幾道月牙般的血痕。 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呢? 這么狠毒決絕。 當務之急,還是得想辦法脫困才行。 顧清辭在明市并沒有根基,隨行帶足了人手,但既然對方能買通一個隨行保鏢內(nèi)外勾結,難保沒有買通其他人。 但凡稍稍誤導一下耽擱一些救援時間,后面的救援就艱難得多了。 她腦子高速運轉(zhuǎn),苦思破局之法。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脫困才行。 她正琢磨著如何脫困,忽然就聽到前面的綁匪罵罵咧咧的:“cao!” “后面有人跟上來了!” 顧清辭蒙在黑布下的眼睛微微發(fā)亮。 然后就聽到這們綁匪呼叫其他的同伴:“喂喂,你們怎么辦事的?” “怎么這么快就被追蹤到了?” 這才兩個多小時呢! 條子有這么快的反應速度嗎? 他罵罵咧咧一通之后,又吩咐其他人:“想辦法將他們引開,我們到準備好的地方換一輛車?!?/br> 顧清辭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她能感受到車子開始在持續(xù)加速。 雙眼蒙了黑布,暫且失去了視覺的顧清辭,同時也失去了對時間空間的感知,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長。 只能豎起耳朵,試圖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她希望跟上來的人能夠動作再快一點,果敢一點,趕在這些人中途換車避人耳目前將人攔截下來。 上天似乎是聽到了她的祈禱,難得地如了她的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車子被從側(cè)面懟了一下,車子瞬間開得歪歪扭扭s形走位風sao起來。 在前面開車的綁匪一邊口吐芬芳,一邊努力控制住車輛。 有人在大叫:“cao,是鬼雙……” 可惜只喊出四個字,就瞬間消聲。 但為首的綁匪,已經(jīng)從這四個字里面,聽明白了對方想要傳達過來的消息了。 他一頓狂風驟雨般的輸出,國罵不止! 對面除了茲茲拉拉的聲音之外,一片靜默。 但后面的車子卻沒有隨之靜止,反而加大了馬力,瘋狂懟懟懟! 為首的綁匪抓狂地吼:“你們想干嘛?!” “大家都是自己人,劃下道來,我接住就是了!” 在茲茲拉拉的電磁聲伴奏下,一把男聲傳了過來:“想干嘛你看不懂嗎?” “嘖!那你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 為首的綁匪語氣陰狠起來:“要截我的胡?” “做夢!” 他們?yōu)榱俗鲞@一單,費了多少勁啊,這些家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黑吃黑,他寧愿同歸于盡也不白給他們撿便宜! 對面語氣帶笑:“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走著瞧唄!” 為首的綁匪,也就是萬和,在后面和側(cè)面的來車不停地懟來懟去弄得他們象是坐碰碰車的壓力下,煩躁地狂拍車門,勉強冷靜下來,沉聲道:“我要跟你們老大談,還是說,你能做得了她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