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幼稚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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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差不多都化好后,化妝師把昏昏欲睡的喻幼知推醒。 化妝師問:“這個妝您還滿意嗎?” 喻幼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想自己平時的化妝技術(shù)得有多爛,怎么她給自己化妝和化妝師給她化妝,效果會差得這么多。 “滿意。” 別說黑眼圈了,就連蒼白的臉色都被粉嫩嫩的腮紅給遮住了。 一切搞定,工作人員功成身退,說等訂婚宴開始的時候會有人來叫她,在這之前讓她在酒店房間里休息。 說是休息,可是連頭發(fā)都做了發(fā)型,也不可能就這么大喇喇躺在床上。 她只得坐在桌子旁,手撐著下巴,以十分不舒服的姿勢勉強小憩。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迅速睜開眼,以為訂婚宴要開始,立馬起身去開門。 然而打開門,門外站著的不是工作人員,也不是賀明瀾。 是一身賓客打扮,穿著黑色西服的賀明涔。 喻幼知愣在原地。 她以為他今天不會來的。 而且因為那通莫名其妙的復(fù)合電話的事,她暫時也沒有做好和賀明涔面對面的準(zhǔn)備。 因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她的心就亂了。 “你……” 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什么來,在審訊桌上能跟嫌疑人打太極的喻檢察官在他面前也只能嘴拙。 正當(dāng)她還在腦子里整理措辭的時候,賀明涔已經(jīng)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 從來沒見的精致妝容,以及盛裝打扮。 裙子再長點拖個地,腦袋上再戴個白紗,就跟結(jié)婚差不多了。 他扯唇笑了兩聲,也不等她說什么,直接攥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喻幼知就這么被他帶出了房間,往前走了好幾米后才后知后覺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賀明涔沒搭理她,帶著她來到電梯門口,按下電梯鍵。 喻幼知還處在懵圈當(dāng)中。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側(cè)頭看她,淡淡道:“搶婚,看不出來?” 喻幼知以為自己幻聽,直到電梯門開了,他拉著她就要往里走。 她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就這么和賀明涔在電梯門口拉鋸著,說什么也不肯進(jìn)電梯。 賀明涔沒了耐心,直接問她:“走不走?” 喻幼知睜大眼:“你瘋了吧,這又不是演電視劇?!?/br>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要回房間。 “我給了你自己走路的機會,是你不要的?!?/br> 男人在她背后不冷不淡地說了句,話剛落音,他長腿一邁,三兩步追上,一把又將她拽了回來,然后稍蹲下身,一只手穿過她的腿彎,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雙腿騰空,視線一下子高了起來,到與他的身高平齊的地方,喻幼知看著眼前男人,抖著腿掙脫。 “喂!” 賀明涔皺了下眉,警告道:“我左手不能用勁,你老實點?!?/br> 她果然一下子就不動了。 實在怕傷到她的左手,喻幼知左想右想,不得不妥協(xié)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賀明涔不為所動:“你覺得我會信?” “我說話算話?!?/br> 喻幼知左右看了眼這層的走廊,還好暫時沒人過來,不然被人看到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先穩(wěn)住他,好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他將她直接抱進(jìn)了電梯,然而電梯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他還是沒有放她下來。 電梯來到下一層,賀明涔抱著她又走了出去,穿過走廊來到一間套房門口,他這才把她放了下來,一只手仍然拽著她,另一只手從西裝內(nèi)兜里掏出房卡。 房門打開,他二話不說將她推了進(jìn)去。 喻幼知踉蹌好幾步才勉強沒有摔倒,回頭看他,他已經(jīng)將房門給反鎖上了。 “這回我不會讓你跑了,你哪兒都別想去。” 賀明涔眼底平靜,唇角卻違和地沖她勾了一下,一字一句道:“你不想和好那就不和好吧,我們就這么互相折磨,喻幼知,這輩子,你就是死也得跟我捆在一塊兒死?!?/br> 第63章 她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了。 說他瘋了,但此刻他的表情卻又很鎮(zhèn)定。 心口像是被生生攥著難受,喻幼知想要盡力忽略掉這層感受,不愿抬頭直視他,垂在兩側(cè)的手不自主握緊。 感到他上前了一步,她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高挑的個子實在給人太強的壓迫感,他身上的黑色西裝吸光,像是一道烏壓壓的陰影在朝她靠近。 喻幼知后退幾步,忽地聽他意味深長地說:“再往后就是床了?!?/br> 她一下子就不動了,雙腿杵在原地。 賀明涔漠然笑了兩聲。 “在這兒待著,”頓了頓,他像是看破了她心中所想,又補充道,“如果不想讓我當(dāng)著所有客人的面把你扛走,就老實地別出去?!?/br> 他真的要把她關(guān)在這里? 眼看著他要出去,喻幼知急忙跟上了前。 “你不能把我關(guān)在這里,如果訂婚宴連主角都不在,到時候別人會怎么說?” “你管別人怎么說。”賀明涔微蹙眉,“讓開。” 喻幼知擋在他和房門之間,深吸口氣,問他:“那明瀾哥怎么辦?我把他一個人丟在那里,讓他怎么跟人解釋?” 賀明涔垂眸盯著她,嘴角一哂,意有所指地反問:“你也知道不能把人一個人丟在那里?” 她猛地一愣。 “賀明瀾沒我那么傻,沒有你他也不會死?!?/br> 說完,賀明涔推開她,將要開門。 “這場訂婚宴,我是為了我爸爸?!?/br> 喻幼知攥著手心,突然說。 賀明涔神色微滯,止了動作,側(cè)頭望她。 她終于告訴了他訂婚的的真正原因,就和她回櫨城的原因一樣,一切都是為了調(diào)查她爸爸的死因。 她一直都不相信爸爸的死是自愿的,認(rèn)為事有蹊蹺,可僅憑她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有限,所以不得不去請求賀明瀾幫忙。 “這場訂婚宴請來了很多我爸爸當(dāng)年共事過的同事,能把他們都找來不容易,我必須去。” 喻幼知說:“你不能把我關(guān)在這里?!?/br> 然而賀明涔在聽完這些話過后,在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說服了他準(zhǔn)備離開時,還是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調(diào)查父親的死是她這幾年最大的支撐,喻幼知甚至為此咬牙走上了和父親一樣的職業(yè)道路,如今到這一步了,她實在承擔(dān)不起錯過這場訂婚宴的代價。 都已經(jīng)這樣對他解釋了,他還是不讓她去。 喻幼知失去耐心,抬首直視他,語氣也激動起來:“賀明涔!你別瘋了行不行!你讓我去!” 然而賀明涔仍然牢牢擋在她身前,眉眼緊蹙地看著她:“你說賀明瀾借著這場訂婚宴請來了你爸當(dāng)年的那些同事,那你知不知道他除了這些人還請來了哪些人?” 她從沒有過問過賀明瀾請了哪些客人,面色稍許困惑。 “哪些人?” “除了行動不便的曾爺爺,他請來了賀家上下幾乎所有的直系親戚?!?/br> 喻幼知怔住。 一場訂婚宴而已,賀明瀾是要干什么。 “就算這場訂婚是假的,但是那些親戚知道嗎?他們只知道賀明瀾對這場訂婚有多重視,”他抓著她的肩膀問,“事后你要怎么跟他們解釋這次訂婚?一個個去解釋你跟賀明瀾之間不是那么回事嗎?” 喻幼知張了張嘴,呆愣愣說:“也不是非要解釋……” “不是非要解釋是什么意思?”賀明涔神色怒慍,“喻幼知,你究竟考慮過我們沒有?” 她突然無言以對。 抓著她肩膀的手又緊了緊,賀明涔幾欲是磨著牙關(guān)沉聲說:“你今天如果往那兒一站,我們之間就徹底完了?!?/br> 被抓著的肩膀有些疼,但卻比不過此刻她心里的震驚。 他們之間不是早就徹底完了嗎? “你、你那天打電話過來說的那些話……”她愣愣地說,“是認(rèn)真的?” 問她要不要和好。 喻幼知甚至都不敢想他這話究竟意圖何在。 賀明涔驀地笑了,低聲自語道:“我也希望我不是認(rèn)真的?!?/br> 那通電話確實是一時沖動。 然而在那天得到了喻幼知沉默的回答后,賀明涔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羞辱和難堪。 既然如此那他還犯這個賤干什么,她要訂婚就訂婚吧,跟賀明瀾也好,跟其他阿貓阿狗也罷,反正都跟他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