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悠著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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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啊,別弄疼我了?!?/br> 曹貴修笑著點點頭,輕輕地扶上了杜洛城的雙肩,要把他往自己這兒拉近。杜洛城立刻心領神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他撇過頭,偏不讓曹貴修親他。 「悠著點,別急。」杜洛城又拿起杯子啜飲了口酒,抿抿唇?!改阒涝撛趺醋霭??」 「不知道?!共苜F修老實說,卻也發(fā)覺自己提這種要求確實是過分了,簡直是一時被他這皮相給弄糊涂了。 他正惱自己如此容易被勾了去,身邊的杜洛城也惱,沒經(jīng)驗的事兒能說做就做?杜洛城也并非全然不懂,在法國那會兒,他看過。于是心一狠,開口道:「我教教你?」 「你不是??」曹貴修開口欲反駁,但杜洛城徑直起身,兩腿一開跨坐到曹貴修腿上。 「再吵就別做了?!苟怕宄黔h(huán)住曹貴修的脖子,氣息打在他肩窩,不止皮膚癢,心更是如此。 曹貴修沉默地點了點頭,于是重新扶起杜洛城的臉,這次任何一方都沒有出錯,他們就這么接吻了。 他們都不是吻技好的人,雙唇剛開始還只是笨拙的貼到了一起,誰也沒敢動作,但時間久了,曹貴修不耐煩,開始緩慢地啃咬起對方的唇,杜洛城也給他面子,張嘴迎合這個吻。 見杜洛城反應還算熱絡,曹貴修變本加厲,扣緊了杜洛城的腰,用舌頭肆意地與杜洛城的糾纏著,對方很明顯是被驚到了,但仍紅著臉淡然地回應。 他們的鼻樑碰撞在一塊兒,曹貴修覺著他那眼鏡煩人,就替他摘了去,隨手丟到了桌子上。 杜洛城眨眨眼,兩對睫毛靈動地拍打著,但卻推著曹貴修的肩膀,愣是分開了兩人,他強作鎮(zhèn)定不要理會他們分開時遷出的銀絲,還有曹貴修唇上殘馀的唾液,略不悅地皺著眉說道:「小心點。」 曹貴修伸出大拇指,揉了揉杜洛城的眉心,要他別皺眉,然后開始一件件撥去杜洛城的外衣。他只身著一件毛衣,曹貴修很快地看到了那灰色毛衣下暗藏的rou色。 他端詳了一會兒,使壞地捏了捏腹部上的軟rou,調侃道:「你這身板不行啊,要不我?guī)湍憔毦???/br> 杜洛城瞪了他一眼,他手上的老繭撓的杜洛城肚皮癢,他不喜歡。于是拍開對方不安份的手,也開始為曹貴修脫去外衫。 等到兩人上衣落地后,曹貴修托著杜洛城的臀部,把人扛在懷中,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杜洛城盤緊了曹貴修的腰,一時間兩具火燙的身體貼在一塊兒,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已經(jīng)被點燃了慾火。 曹貴修將他抱到了床上,兩人又交換了幾個吻,這時,曹貴修雙手撐著床,俯下身開始用唇描繪杜洛成的身體曲線。杜洛城輕輕地喘著氣,用鼻子吸氣試圖降低臉部傳來的溫熱。突然,一陣酥麻傳來,是曹貴修含住了他的乳尖,杜洛城立即緊咬著唇不讓呻吟流出。曹貴修心中一悅,知道他在忍,于是騰出一隻手,愣是粗魯?shù)那碎_杜洛城的嘴,沉聲說道:「別忍?!?/br> 杜洛城被這樣對待,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含住了曹貴修的手指,咬了一口。但很明顯曹貴修不為所動,甚至就這么用手指在他口腔內(nèi)胡攪蠻纏。 嘴上的動作還在繼續(xù),曹貴修用舌頭輕觸了上頭敏感的肌膚,雞皮疙瘩從腰部蔓延上來,杜洛城也認命似地不掖著呻吟,開始悶哼幾聲,全都讓曹貴修聽了去,他喉頭一緊,只覺得身下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他忍不了那么久,抽出在杜洛城口中的手指,直奔主題地解開了杜洛城的拉鍊褲頭,原來杜洛城也已經(jīng)起了反應,身下的寶貝有了抬頭的趨勢。他輕輕一笑,扯下了最后一道障礙。褲子滑落在地,杜洛城的身子都給他看了。 在柔和的燈光下,杜洛城的身子勻稱,每一片肌膚的顏色相近,說是潔白也不過分。這就是文化人的身子嗎?曹貴修心想,著實是一見這身子就喜歡上了,又不安分地開始在上面游移。 杜洛城見曹貴修反應奇特,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卻意識到自己那話兒正被曹貴修握在手中搓揉,陣陣地快感像是閃電般地打在了他的頭上,杜洛城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環(huán)住曹貴修的脖頸,所有動情的輕哼都進了他耳中,好不受用。 「快、快點??」 聞言,曹貴修知道杜洛城開始失去了些理智,不由得調侃道:「是你讓我悠著點,怎么?忍不了了?」說罷,還惡意地蹭過了頂端的玲口,杜洛城被激的渾身顫抖,連抱住曹貴修的手都收緊了些。 被如此言語和動作調戲,杜洛城自是又羞又惱,氣憤地銜住曹貴修的唇,奪取話語權似地啃咬著。沒想著曹貴修心下一喜,只覺這杜洛城真像隻被惹急了就會撓人的貓,卻還是熱烈地回應了。 等到雙唇都沾上了對方的唾液,曹貴修還戀戀不捨地多親了幾口,隨即加快手中的動作,杜洛城的呻吟都出聲了,拇指爽得蜷曲著,用不了多久就達到了頂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連曹貴修的肚子上也沾了一些。 經(jīng)歷過高潮,杜洛城放開了抱住曹貴修的手,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卻聽見拉鍊的聲音,抬眼一看,是曹貴修開始在解自己的褲頭。 杜洛城感到一陣驚慌,「你、你要??」 「不是說要做嗎?要做就做全套?!共苜F修勾起嘴角一笑,將自己的褲子甩到了一旁。他早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只是那話兒掛在腿間,杜洛城看了都嚥了嚥口水。 他想起他在法國的朋友都嘲笑東亞男人發(fā)育不全,但曹貴修這分明是長得好,甚至有些發(fā)育過剩了。 那東西真的要送到自己體內(nèi)嗎?他不禁絕望地想。 思前想后,好像下定了決心,他竟不想在這時候負了曹貴修,于是牙一咬,凳著腿往床里頭多靠一些,「你等等啊,我先自己處理一下?!?/br> 曹貴修不知道他指得為何事,只得撒手讓他自個兒處理。杜洛城眼下見這軍營不可能有潤滑,瞅了眼自己的白濁,生了些心思。他用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正在顫抖的手指抹去了些體液,正要張開腿自個兒擴張,卻看見曹貴修炙熱的目光緊緊咬著自己不放,他不由得一羞,背過身子去,張開腿往自己的后xue探去。 他試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傳來的異物感讓他下意識地皺眉,卻還是硬著頭皮往里面更推進了些,然后不放棄地插入第二根手指,藉著液體的潤滑開始緩慢地抽插,卻讓異物感更加強烈,還有些許疼痛。 曹貴修從他的背影見他很痛苦的樣子,環(huán)著他的背把人撈了回來正對著自己,杜洛城抽手不及,這狼狽的樣子都收進了曹貴修眼底。 曹貴修恍然大悟,原來是要處理這個。他握住杜洛城的手腕,引領著他把手指從自己體內(nèi)拔出來,他被杜洛城這眼眶濕潤的樣子給奪了眼球,安撫地親了親他,杜洛城內(nèi)心突然一暖,也就漸漸放松了下來。 「你居然不教我,想著自己弄,你不教我,下次該怎么辦?每次都讓你自己來?」曹貴修不忘使壞地沉聲說道,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 杜洛城雙手抱胸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指望有下一次啊?」 見他這倔脾氣,曹貴修也不惱,開始學著杜洛城的動作,把剩馀的jingye都抹了去,一隻手引導著杜洛城張開雙腿,重新將手指探了進去。 曹貴修的手指比他粗得多,痠脹感比他自己來得明顯多,但他卻感到心安,也不像方才如此急躁,就由得曹貴修再放入一根手指,開始替自己擴張,說來也奇怪,這次竟順滑得多。 當曹貴修的手指深入到第二個指節(jié)時,杜洛城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曹貴修不解,只覺剛才似乎是摸著了個小凸起,殊不知那就是他的敏感帶,于是多試探性地挑弄了一會兒,杜洛城止不住地呻吟著,卻又覺失態(tài),于是將手掌壓在嘴上,愣是擋住了發(fā)話口。 很快,曹貴修伸入第三根手指,杜洛城已經(jīng)稍微有些習慣身下傳來的脹痛感,全然將身體交付給曹貴修,如此安心的託付使他感到新奇,他有多久沒感受到這樣的安全感了?還是在做這檔事時發(fā)現(xiàn)的,也不禁讓他失笑。 過了不知多久,他們互看一眼,默契地覺得差不多了。于是曹貴修抽出了手指,握住自己有些冷卻的傢伙擼了幾下,復又感到熱潮來襲,很快地變得硬挺。他將頂端抵在xue口處,還不忘把杜洛城的手給拿開,用眼神示意他,他要開始了。 杜洛城感受到了曹貴修的火熱,心跳得飛快,說不出是緊張還是期待,亦或參半。但他仍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曹貴修來說就是最好的應允。 曹貴修終歸是挺了進去,實實在在的東西比起三根手指而言仍是大了些,杜洛城又感覺疼痛了,異物感使他夾緊了曹貴修的那話兒,曹貴修感覺頭皮發(fā)麻,差點就繳械了,又立馬壓下情緒,用手揉了揉交合處示意杜洛城放松,同時繼續(xù)往里推。 杜洛城的里頭極其濕軟,蹭得曹貴修快感一陣一陣,雞皮疙瘩都要爬到脖子去了。他俯下身,又銜住了杜洛城的雙唇,抿著那粉色的軟rou就是又親又咬,杜洛城有些被動地回應,但還是抱住了曹貴修的肩膀,兩副身子貼在一塊兒。 等到全部推入后,曹貴修仍不敢輕舉妄動,他觀察著杜洛城的反應,卻始終瞧不出什么東西,遂開口問道:「感覺如何?」 「痛??」他實話實說,鼻息打在曹貴修臉上,嘴里發(fā)出些瑣碎的呻吟。 曹貴修點點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忍著點,我要開始動了?!?/br> 語畢,曹貴修扶著杜洛城的腰,先是緩慢地前后擺動,讓杜洛城體內(nèi)的每一塊肌膚都感受自己的火熱,等到前端再次蹭到那一點,杜洛城「啊」了一聲,雙腿也纏上了曹貴修精壯的腰肢,終是難耐地說道:「就是那兒了?!?/br> 曹貴修立即心領神會,開始大動作地抽插了起來,有意地次次撞向那一點,巨大的快感在杜洛城體內(nèi)爆裂開,似要化成點點星火在他身上起燃,讓他在熱烈的情慾里活活燒燙傷。 他也不再瞞著自己的慾望,敞開心胸地呻吟了起來:「啊?啊??」曹貴修聽著更是激動,加快了身下的動作,被包覆的感覺使他同樣快感併發(fā),悶聲地哼哼著,杜洛城這身子與他好似兩個相互扣合齒輪,在運作之下完美達到契合。 他們交媾著,失去理智、忘卻時間,將渴望化作行動。緊擁的溫度要將他們?nèi)诨?,再融入對方身子里,化作一灘情慾的潮水,滴落在情感的漩渦中。 及杜洛城的瀏海早已因晃動而遮擋住前額,曹貴修寸頭上的毛發(fā)也塌了,掛在眉梢上,杜洛城被頂?shù)勉渡?,看著那一搓頭發(fā)隨著擺動的頻率搖晃著,他身下早已一蹋糊涂,方才又射了一回。 曹貴修見杜洛城發(fā)起了呆,心一狠,抱著人往床上一坐,雙方交換了位置。杜洛城坐在曹貴修大腿上,他感覺體內(nèi)那東西就算射了幾次還那么有精神,死死地將他釘住,動彈不得。 他知道曹貴修這是起了壞心思,要讓他自己來,但他早已沒有體力,只能像個絲綢布料般軟綿綿地靠在曹貴修身上,嘴里喃喃地,好似求饒道:「不行了??」 他聽得曹貴修聞言后嗤笑了一聲,或許終歸是于心不忍,往上抽插了幾下就射在杜洛城的體內(nèi),又一次。 他拔了出來,隨著精水伴隨前列腺液流了出來,杜洛城也沒力管,就這么讓液體在大腿根部流下,曹貴修抱著他到了他個人的浴室,開始為杜洛城清理。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杜洛城早就靠在他懷里睡著了,眼角還掛著些許生理的淚水,眼眶也些許泛紅,好生可愛。 曹貴修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一陣酸軟,是說不出的、似情似愛的感覺。他親親杜洛城的耳廓,將人抱回到了臥室。等到終于能夠枕在床上時,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 他望著杜洛城的臉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說是腦子一片空白也不過份,但曹貴修卻偏偏喜歡這種感覺。 他回想起杜洛城說過的「你還指望有下一次???」,不禁微微一笑。 是、他指望著、渴望著、期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