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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祁荼就試著撥打那個電話號碼。每個人的手機都是放在宿舍里面,自己拿的都是這個世界的東西,撥打電話號碼應該都是可以行得通的。除非這個電話號碼在這個世界里面也是空號。 過了一會兒,電話果然打通了。 “您好,請問是楊杉的母親嗎?我們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您?!?/br> “嗯……我是。請問你們有什么問題?” “三年前您的兒子可能遭遇了校園欺凌,請問您知道這件事嗎?” “抱歉,我……不知道?!?/br> “那您可以和我說一說關于您兒子生前的一些事嗎?”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在四年前離家出走的。我和他父親是相親認識的,當時感情基礎并不深,只是因為家里相看著覺得合適,所以我們才在一起的。但是他父親有家暴的習慣,前幾年甚至染上了賭博,我本來為了帶孩子已經(jīng)成為了全職母親,不得已又出來繼續(xù)工作。 “在我的工作小有起色的時候,他一次又一次的找我要錢,我實在受不了他像個吸血鬼一樣的做法,所以我提出了離婚,但是他并沒有同意。我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法院上告他了。所以我離開了,離開他也離開了楊杉。他的家暴不止對我,還有楊杉也要受他的氣。如果你們是從他的手里得到我的電話號碼的話,那么你們可能也已經(jīng)去問過了,他是否知道你們說的這件事,不過憑借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便楊杉對他說過這件事,他也不會當回事,只會當做耳旁風。 “關于這件事,我現(xiàn)在也不想再插手了解了,當時知道我的孩子通過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十分難過。 “但是當年我們倆本來就是是奉子成婚。在那樣好的年紀懷上他,搭進去自己人生的十幾年,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我也不止一次告訴過楊杉說我很后悔?!?/br> 祁荼沒有打斷她的敘述,即便女人的話語已經(jīng)沾染了哭腔。 楊杉楊杉。全程連個昵稱都沒有。 他缺失的或許不僅僅是父親的愛。 電話那頭的女人冷靜下來不再開口,祁荼斟酌一下開口詢問:“那您對楊杉是什么態(tài)度呢?” “我是他的mama,我當然很愛他。但是一看到他我就會想到他的父親,感覺他象征著我失敗的婚姻。如果不是因為懷上了他可能我們根本不會結婚,我不用忍受十年如一日的家暴,不用被賭鬼掏空家底。我也會埋怨他。 “雖然……雖然我知道他沒有錯?!?/br> 祁荼和吳熠對視一眼,這才是關鍵——楊杉沒有錯。 不管是他們在學校調查到的,楊杉幫老師編寫教案以及楊杉被校園欺凌,還是他們在校外調查到的楊杉長期遭受父親的家庭暴力,楊杉都沒有錯。 祁荼問道:“那么我想請問,您對他自殺這件事的態(tài)度是什么?” “對于這件事我是真的很難過,但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或許……或許死亡對他來說是解脫也說不定……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生活,也希望你們不要再因為這樣的事情打擾我?!?/br> 祁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她說完的時候,說了一句:“好的,那么感謝您的配合?!?/br> ———— 看來導致楊杉自殺的并不只是備考的壓力,還有校園欺凌的無助,有家長的因素在里面。 父親酗酒,賭博,家暴,吸毒。 母親在埋怨他的出生。 那么楊杉會不會都知道呢? 知道自己母親對自己矛盾的感情,但是卻把負面的部分無限放大,就連他也會變得討厭自己。 那么胡穗呢?胡穗和郝協(xié)在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呢? 看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才剛過1:10。距離上課還有20分鐘,足夠他們把這一趟的發(fā)現(xiàn)告訴同伴。 只不過節(jié)奏應該加快一點了。 如果又要堅持到晚上的話,那么又會缺少一位同伴。最好是今天就可以把一切都給理清楚。 祁荼想了想,還是報警說了一下楊杉父親吸毒這件事,希望警方可以做出行動。 ———— 二人回去和其余四人集合,并且說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 李策秋也道:“我還檢查了教學樓,只有那一個樓梯間像是剛剛粉刷過不久。” 周遭沉默下來,還是沐楚這時開了口:“上次闖關我還剩了燈油兌換了一點線索。咱們這一關卡,是故事關卡。” “什么叫故事關卡?”蘇氏姐妹雖然不是新人,但是顯然也有疑問。 老李搶先開口解釋,顯然他也熟悉這其中的規(guī)則:“關卡類型是你們闖過第二關才能了解到的東西。故事關卡的話,我們獲取燈芯的方式就是拼出故事線,獲取燈座的方式就是找到主人公的心結所在。獲取燈油的方式就是根據(jù)每個人化開主角心結的貢獻來判斷的?!?/br>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簡單的故事線。只是還有兩個關鍵人物,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主人公的心結所在,如果是關鍵人物的話,那么就是劉老師,父母,胡穗和郝協(xié)。”吳熠接話道,這是他們根據(jù)目前獲取的信息,唯一能夠得到的結論。 “或許是,郝協(xié),劉老師,父母,胡穗?!?/br> 祁荼話音剛落,幾人手腕上都泛起紅色的光芒,出現(xiàn)了一個燈座形狀的花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