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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把這主事和蕭忠驚著了?!盃敚∵@可兒戲不得,這條件一加上,這生意可就是穩(wěn)賠不賺了,日后貝府生意就要受驛幫制肘了!” “不會不會?!备祹r逍擺擺手,“你現(xiàn)在就去,立刻去,記得,把我剛才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寫清楚了,少了一個字,就仔細你的皮!” 主事只覺得這主子太過狂妄自大,畢竟是年輕些,這明顯的暗局都看不出來,又不肯聽他意見,但人家是主子,也只得照著辦了。 等主事退了出去忙著要找華佗堂簽這合約,蕭忠才開口問道,“爺,你不要說你看不出來,這明擺著是驛幫下的暗棋!” 傅巖逍方才當著外人的面不肯細說,這下見蕭忠急得臉紅脖子粗的,也不好再藏著掖著。示意蕭忠稍安勿躁,施施然進了盞茶,才悠悠道,“年前我一直催著你們辦的船廠,不是已經(jīng)造好一批船要下水了么?” “是,但是和這有什么關(guān)系?”蕭忠擰眉不解。 “有船,自然要組船隊。這驛幫的生意多是陸路上的,水路上的他們的手還沒伸過去?!?/br> 蕭忠聞言,略怔了一怔,旋即喜形于色,“爺?shù)囊馑嘉颐靼琢耍覀兊纳舛嗍窃谒吠ǖ牡胤?,組了船隊,沿?;蜃哌\河水路都是可以通的。” “何止?!备祹r逍笑意越發(fā)的濃,“你忘了,我們先前方作了貨物運送的改動,我特意設(shè)計的路線圖,貝家商號里的貨物運送,每年按季度分次送過去的,走的全是水路,若是短期的貨物補充,都是短途為主,是自家商隊押送過去的。驛幫早就做不到咱們的生意了!而且,我們的船隊搶先組起來,驛幫日后想要向水路伸手,也得問過我們樂不樂意!” 各有心事,巖逍包妓 兩個多月后,傅巖逍返回杭州,她一路上都在考慮如何將霍逐陽的事情跟貝凝嫣說。從她非常私人的立場來看,她是非常不愿意告訴貝凝嫣這事,這樣她可能還有借著天時地利人和日久生情慢慢爭取到貝凝嫣的心,但是骨子里她鄙視這一行為。而且,那一記耳光,似乎將她原本的信心擊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在回程的路上,她的臉上甚少笑容,連蕭忠都不敢輕易去打擾她。雖然他心里奇怪得很,這一趟可以說是非常之順利,不僅將原來洽談好的生意辦得妥帖,而且還意外地獲得了華佗堂的長期供應(yīng)藥材的合約,照理說應(yīng)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才對,只不過自家主子居然是一點喜色也不現(xiàn),莫非是自己的道行太淺了?才會因著這一點點事情就高興得不得了,那這樣自己還得多努力才行,要學習這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離杭州越近,傅巖逍的心情反而逐漸放開了,在前世里一個朋友和她說過,男人和女人的愛,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的愛總是伴隨著占有的目的,所以會用盡心機使盡手段去占有;而女人的愛,最終的目的只是希望對方幸福,無論這幸福是不是自己給的,從而顯得更為純粹動人心弦。她自己倒是很介意這幸福不是自己給的,但是,她也不恥于要算計自己愛情。再說,若是真心的愛上,誰又能夠忍心欺騙。 六月中,傅巖逍終于回到了正是酷暑的杭州。她雖是下了決斷要如實告知,但是心情也是有些堵,能拖得一時是一時,便先去了商號處理積壓下來的事務(wù)。 豈料剛?cè)肓松烫?,招呼主事把公事都拿出來時,主事笑著道,“爺,你不在的時候,夫人都親自過問了,倒也沒積下什么事來?!?/br> 傅巖逍一愣,笑意就從眼中透了出來,日前貝凝嫣說她打理這樣一份家業(yè)太過吃力,便是留心著替她處理一些事務(wù),漸漸地也是上了手,雖然這商場的勾心斗角與她性子相悖,但難得她也是硬著頭皮一定要替她分憂。一念及此,心中似喜似悲,喜的一則是凝嫣疼惜著她的心情,二則是看她的處事,即使日后她傅巖逍不在她身邊了,也不會被人欺負了去。悲的是,貝凝嫣這般一日日的成長,終有一天,便不再需要有傅巖逍這個人站在身邊護著扶持著,不被需要,而且是不被自己所愛的人需要,是多么慘淡無奈的事情。 既然無事,她也覺出沒有了借口逗留在外,矛盾地回了府,方一踏入府中,便被立在門廳處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引去了所有視線。心中的悲苦瞬間淡去,笑意迅速溢了出來,走快了幾步迎了上去,“這么熱的天,怎么不在樓里呆著?” 妍兒早就歡呼著沖過來要爹爹抱,她到了三歲,似乎比一年前要長大了不小,現(xiàn)在性子也活潑得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看見生人總是怯怯的,不敢說話。 傅巖逍彎腰抱起她,親了親她小臉,“妍兒,有沒有想爹爹?” “想!”妍兒喜孜孜道,使勁響亮地親了下自家爹爹。 “有多想呢?”傅巖逍樂呵呵地逗她。 妍兒皺著眉苦惱地想了想,把兩手一揮,盡可能大地劃了一圈,“這么想。娘也想的!”小臉上滿是得意。 傅巖逍下意識地側(cè)過臉去看貝凝嫣。 “一早聽說你入了城,只道你會先回府,妍兒鬧著要早早見阿爹呢,纏著要到門口等著,怕她熱著,所以才在這等你?!必惸绦χ鴳?yīng)了,移步到傅巖逍跟前,遞了帕子讓她擦汗,扯了扯她的衣袖,“看你滿頭汗一身塵的,快進來吧?!?/br> 三人入了廳,放置在四周的冰散發(fā)的涼意激得傅巖逍一個激靈,立時有丫環(huán)過來要引她過去凈臉。傅巖逍洗手凈臉后,換了衣服,抬頭定定地望著鏡中的自己,想著方才所見那兩人的開心模樣,心中默默道,傅巖逍,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倆個能夠開心快樂地過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