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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怕萬一。 萬一有人比他更符合她的心意呢? 就算她不會愛上其他人,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跟其他男人調(diào)情,跳舞,對他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他就難以遏制心中恐怖的妒火。 必須把她藏起來。 唯有她的脖頸處于他的手掌之下。 唯有她與他同處于暗室之中。 他才能感到短暫的、亢奮的、污濁的慰藉。 他卑鄙地對她用了催眠術(shù),不想讓她記住開啟活板暗門的手法,以及通向地面的道路。 她一直充滿信任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對他毫不設(shè)防。 她不知道的是,一個人如此信任怪物,不一定是對怪物慈悲,卻一定是對自己殘忍。 就像她說的那樣,她親手把脖頸的鎖鏈,交到了他的手上,給了他作惡的機會。 在地下那段時間,她就像一只黏在蛛網(wǎng)上的飛蛾,從頭到腳都被他掌控了。 她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有一根罪惡的蛛絲在觀察她的動靜。 每當(dāng)她有異動,他都能立刻了如指掌。 他是如此卑劣,如此無恥,如此不道德。 但當(dāng)她被他用罪惡的蛛絲黏纏住時,他的的確確感到了強烈的滿足。 起初,她的反應(yīng)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像一只活蹦亂跳的小貓,對任何事物都充滿好奇心。只要他能讓她保持這份好奇心,她就不會察覺到這是一個暗無天日的黑牢,更不會想到離開。 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使她已經(jīng)探索完整個湖濱寓所,知道了這是公社時期的牢獄,也沒有想過離開。 她只是一邊吃他剝好的蝦仁,一邊感嘆:“好可怕啊!”提也沒提要離開的事情。 他以為她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罪惡之念,不想激怒他,才沒有提離開的事情。 誰知,她是真的不想離開這里。 他強行扛起她的時候,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眼中有不馴的怒氣。 她說,他把她從牢獄里放了出來,為什么要把她送回去。 她把他精心準(zhǔn)備的牢籠,當(dāng)成一個自由自在的、不受約束的黑色曠野。 剎那間,想要把她藏起來的沖動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仍然想要占有她,守住她,一輩子也不會放開她遞過來的鎖鏈。 但不再想讓她待在地下。 相較于黑暗、污濁、潮濕的地下宮殿,她更適合活在明媚旖旎的天光之下。 “別哭了,這里配不上你?!彼念^微微垂下,用大拇指擦掉了她guntang的眼淚,吻了一下她的頭頂,語氣很無奈,“等我回來,我會帶你去更好的地方。有陽光,有野牛,有農(nóng)場的地方。” 作者有話說: 求求夸夸呀,最近心情有點子低落 這章掉落100個紅包么么噠?。?! - 第44章 Chapter44 ◎莉齊·艾德勒,你贏得非常徹底。◎ 莉齊聽見這句安慰, 又扁起嘴,流下了熱淚——農(nóng)場那是多久以后的事情啊,他這是在給我畫大餅?zāi)兀?/br> 生平第一次她樂觀不起來了, 沒精打采地靠在埃里克的懷里,面色沉郁地看著望不到盡頭的螺旋樓梯,心想, 就這樣吧,就讓這匹會上樓梯的蠢馬把她顛簸而死吧, 也好過回夏洛萊府邸坐牢。 盡管莉齊謾罵、哭泣、威脅、擺出視歸如死的憂郁模樣,還是被送到了地面上。 見一切已成定局,她語氣沉痛地說:“你陪我散散步吧?!?/br> 埃里克自然同意。 他戴上黑色寬檐帽,又在臉上蒙了一條黑色絲綢方巾——只要外出,他要么以黑色絲巾蒙面,要么戴上白色面具。 莉齊看了一眼, 把那條黑色絲巾扯了下來, 塞進(jìn)了裙兜里:“我只是想散步,不想把巡警招來?!敝挥薪俜瞬艜擅?,巡警看到蒙面人, 都會嚴(yán)厲地盤問身份。 埃里克側(cè)了側(cè)頭,有些不自在。 只有光線暗淡以及跟她單獨相處時, 他才會露出本來的面目。 現(xiàn)在是大白天, 陽光亮晃晃地刺目,帽檐根本不足以遮擋他的面容,人人都可以看到他那令人作嘔的長相。 但相較于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惹她生氣的后果顯然更加嚴(yán)重。 所以, 盡管他不太適應(yīng), 還是依了她的要求。 莉齊知道他做出了不小的犧牲。她踮起腳尖, 摟住他的脖頸,親了親他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下顎:“別怕,有人敢笑話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因為剛哭過,她面色緋紅,眼眶紅腫,淺色眼睫毛濕漉漉的,似乎還閃著淚光。 她的面龐是如此標(biāo)致而嬌美,黑眼睛卻像是堅不可摧的鋒鏑一般,煥發(fā)出一種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精氣神——為他戰(zhàn)斗的精氣神。 他忍不住輕聲笑了,低沉溫柔地說道:“嗯,我不怕?!?/br> 莉齊起先覺得他被迫取下絲巾的樣子很可憐,見他笑了,又感到可厭——不過個十天半個月,她估計很難忘記,他強行帶她離開湖濱寓所的事情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氣性。不到片刻,她就露出了一個快樂的微笑——埃里克給她變了個很有趣的小魔術(shù),還手把手教她怎么變,只是她不夠熟練,手指頭也不靈活,怎么也變不出他那種神秘莫測的效果。 在他的手上,那枚小小的硬幣就像有了生命般,完全服從他下達(dá)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