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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御山河在線閱讀 - 權御山河 第254節(jié)

權御山河 第254節(jié)

    許安歸負手而立:“我什么事都與她說開了,她自然做什么也就不用瞞著我了。再加上她最近把手上的事情交出去了許多,有很多閑暇的功夫,便想著做些別的事情?!?/br>
    秋薄頷首:“殿下就不怕我……”

    “你不會的?!痹S安歸微笑著,“是我的,你搶不走。她也不會跟你走?!?/br>
    秋薄側目:“殿下真是高看我了?!?/br>
    “我一直都把你當師兄看,”許安歸道,“任何事情上,我一直都高看你一眼?!?/br>
    秋薄抿了抿嘴,加快了腳步,不再與許安歸說話。

    許安歸也不跟著,只是看著他離開的背景,心中道,若因為你去幾次安王府她就變了心意,那我就應該成全你們??扇羲约阂c你保持距離,師兄就不會再與我爭風吃醋了罷?

    *

    盛明州一路跟著許安澤回了東宮,進了書房。

    何宣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他們了。

    許安澤走向書桌,撩起衣袍坐下,有些惱怒:“你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何不與我說一聲?!”

    盛明州當即又跪了下來:“微臣感念太子殿下的提拔,可這事,微臣也有苦衷?!?/br>
    “苦衷?!”許安澤沒想到盛明州在東陵帝那里演完苦rou計,又來他這里繼續(xù)演。

    盛明州一臉苦色點點頭。

    何宣看盛明州的表情倒不像是假的,他立即欠身道:“殿下,不如先聽聽盛大人怎么說?”

    許安澤向后靠了靠,揚了揚下巴,示意盛明州說話。

    盛明州低著頭回道:“微臣的兒子被人綁架了,贖金二百萬銀子。微臣湊不出來這么多銀子,只能動了攔截北境四姓交還的銀子的念頭。盛泉是盛家獨子,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綁去,受盡苦楚最后死于非命。”

    “所以,這銀子,你是交給綁匪了?。俊痹S安澤大吃一驚,“你一個刑部尚書!成日里與那些個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還能在交人交錢的時候,讓綁匪給跑了???”

    盛明州低下頭:“對方請的是江湖第一神偷時休出的手……我沒有想到對方來頭這么大,可以請得動已經(jīng)退隱江湖的神偷。所以,讓人算計了二百萬兩銀子……殿下,微臣本來想的是在大相國寺布防,一定能抓到人,沒想到時休坐著天燈從天上逃走的。那日北風極大,天燈跑的極快,我們的人沒有追上,這才叫他逃了。微臣是沒有法子,這才到陛下面前認了罪!這事微臣總以為還有回旋的余地,誰曾想他們已經(jīng)把微臣所有的路給堵死了?!?/br>
    何宣聽著盛明州這句話,瞬間就提取出幾個關鍵點,他只是雙手攏在衣袖里,穩(wěn)穩(wěn)地站著。

    “這是微臣退無可退的辦法?!笔⒚髦菅鲱^,“殿下,微臣這是著了賊人的道,未嘗不是殿下遭人算計,失了勢力呢?”

    “這話怎么說的?”許安澤見盛明州話頭一轉,當即心中惴惴不安。

    盛明州道:“殿下試想一下,微臣為什么會忽然橫遭這種禍事,逼得臣不得不挪用朝廷的巨額銀兩?”

    許安澤聞言,腦中轉了幾個圈,便明白盛明州想說的是什么了。

    “你是說,這事,看似是針對你,其實是針對我?”許安澤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盛明州看向何宣:“何詹士難道就沒有察覺嗎?”

    何宣向著許安澤一禮道:“這事,其實不難猜。八成是最近來許都養(yǎng)病的季公子所為?!?/br>
    許安澤蹙眉:“你怎么知道是他?”

    何宣道:“有幾點可以參考。第一,盛泉被人綁架,后交贖金,贖金被江湖赫赫有名的第一神偷拿走。這件事從綁人開始,到交換人,只有江湖勢力可以做到。只有江湖之人,才能請得動江湖人。臣記得,季涼的錦囊中有許多戰(zhàn)役是與天氣有關的。能預測到那日北風之大,幫時休逃跑,非他莫屬。

    “第二,最近安王殿下與季公子走得甚近,而北境軍餉案就是由安王殿下牽頭,刑部戶部協(xié)理,安王殿下這是連打代消的想要除去太子殿下手中的勢力,趙家之危已經(jīng)解除,可刑部殿下卻是保不住了,安王殿下根本就沒想過要太子殿下在這一案中全身而退,要么舍棄趙家,要么舍棄刑部,殿下總是要折損一方勢力。

    “第三,有能力與安王殿下一起策劃這件事的人,只有那個憑一己之力拖住東陵軍收復邊土鬼策軍師——公子季涼了。季涼已經(jīng)被安王收入麾下,所以朝堂之上御史臺無論怎么參奏安王私德不檢點,他都不在乎,有這么一個鬼策軍師在策,在這許都,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何宣頓了頓,又道:“那個人甚至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入局,只是稍微波動下棋盤上的棋子,就會讓我們所有人按照他的構思前進,讓我們自投羅網(wǎng)。這次北境軍餉案,作用有三,其一是拔除東宮手中的刑部,其二是極大削弱趙家實力,其三是為了以后北伐打通南北糧路。季涼這個人做事,件件都從大局考慮,連消帶打,不動聲色地損了我們幾乎全部的手棋……這事只能是他做的?!?/br>
    何宣說道這里的時候,蜷縮在衣袖里的手緩緩縮緊,如果說以后的每一步都是那個鬼策軍師在與許安歸一起謀劃,那么東宮這里的勝算就太小了。

    甚至……

    何宣有些擔憂的看向許安澤。

    許安澤當然知道何宣在這個時候向他投過目光來的到底為何。頓時覺得自己如同困獸一般,無路可逃。

    盛明州告退之后,許安澤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語。

    何宣知道他心中的擔憂,道:“殿下,現(xiàn)在您理解我最開始跟您說的那句話了嗎?”

    “我對我這個六弟,知之甚少,所以才會導致今天這個局面……”許安澤看向何宣,“先生是想說這件事嗎?”

    何宣點頭:“殿下,恕微臣直言,自古以來驕兵必敗,殿下不是第一個犯這個錯誤的人,卻也一定不是最后一個?!?/br>
    許安澤蹙眉,總覺得何宣這話意有所指,道:“先生覺得我還有反擊的余地?這才不過兩個月,我已經(jīng)接連損失禮部尚書、刑部尚書與皇后后宮總領之權,我手中現(xiàn)在還有的,不過就是一個御史臺??捎放_只是一個監(jiān)察機構,不掌朝廷實權,我又如何才能在與許安歸這一仗里翻身?!”

    何宣道:“或許,殿下什么都不用做,靜觀其變即可?!?/br>
    “你這是什么意思?叫我自暴自棄?”許安澤內心有一股邪火,面對何宣無法發(fā)泄。

    何宣緩緩道:“不知道殿下是否還記得之前寧王府前刺殺安王殿下這事,還沒找到兇手?”

    “陳禮紀無能,需我記什么?”許安澤沒好氣。

    何宣道:“那件事,殿下可以認為,在您與安王殿下之爭后面,還有黃雀。殿下勢力日益衰微,那一處勢力必然會冒頭來壓制安王殿下現(xiàn)在的氣勢。殿下稍安勿躁,便是?!?/br>
    “你這是讓我等?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出手折損許安歸的勢力?”許安澤道,“你竟然讓我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一個我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身上?”

    何宣知道許安澤現(xiàn)在心急如焚,他知道現(xiàn)在來勸許安澤也勸不下來,只道:“殿下其實也不是權勢全無……最少太子妃,也是殿下的一條退路?!?/br>
    太子妃?郭若雪?

    自從那日郭若雪在庭院之內要求他寫休書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她。如今他手上已經(jīng)沒有人可用,郭府那條關系,必須重新維護起來,可……

    可郭若雪已經(jīng)不如之前那般懵懂不諳世事。

    “唉……”許安澤仰頭輕嘆一聲,“先生覺得郭若雪失了孩子,還會待我如之前那般嗎?”

    “殿下與太子妃的關系已經(jīng)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嗎?”何宣雖然知道許安澤一直對郭若雪不冷不熱,但也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居然鬧得如此不可開交。

    許安澤苦笑一聲:“她在怨我。說出來也不怕先生笑話,我母后怕郭若雪有孩子之后,郭家會因為這個孩子成為強勢外戚,從而掣肘我手中的權力。所以一直在偷偷地給郭若雪喝避孕的藥。只有一次,東宮沒有備案我與她的房事,她好巧不巧地懷上了孩子。她入主東宮八年無子,眼看著其他的良娣都生了孩子,她怎么可能不著急。她為了孩子能落地,瞞了我們所有的人。最后才……”

    許安澤沒說下去,但是后面的事情東宮眾人皆知。

    原來還有這么個緣由。

    何宣一向不過問許安澤的私事,不想太子妃八年未孕,居然還有這么內情,不由得唏噓。

    許安澤打掉了郭若雪天賜的孩子,這其中的怨恨,恐不是哄一兩次就能哄好的。

    “前段時日,她一直問我要和離書。”許安澤提到郭若雪,眼眸微紅,“和離書不寫,休書也可以……她是鐵了心,要離開我。那段時日,我每日都去雪霞宮照顧她,她依然不給我好臉色。先生,你知道嗎,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候。在我眼里,她一直是那個溫婉賢良,溫柔可親十八歲少女的模樣?!?/br>
    提到郭若雪,許安澤不是沒情,只是他處在東宮這個位置上,所有事情都不能感情用事。

    最少,打掉郭若雪孩子的事情,許安澤很自責。

    何宣點點頭,輕聲問道:“微臣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許安澤斂了斂情緒,看向何宣:“先生請說?!?/br>
    “若,皇位與太子妃之間,殿下只能選一個……殿下是會選皇位還是太子妃?”何宣望著許安澤,眸中有一種暗潮在緩緩流動。

    許安澤無法回答,這是讓他做選擇。

    他從未對郭若雪表現(xiàn)出他很喜歡她的感情,不表現(xiàn),不代表他不喜歡。

    “就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嗎?”許安澤抬眸問道。

    何宣緩緩地搖頭:“若太子妃心還在殿下這里,這事尚且還有緩和的余地??涩F(xiàn)在太子妃心入死灰,殿下即便是盡全力討好,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這問題,殿下必須回答微臣,微臣才能幫殿下想下一步要如何走。”

    許安澤蹙眉,頷首閉上眼睛沉思良久道:“我選……太子妃……”

    何宣微斂下顎,鎮(zhèn)定地看著許安澤。

    “一定是死路一條罷?”許安澤接著方才那句話說完。

    何宣不置可否。

    許安澤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宛若一把利刃直插入他的心口,讓他痛得無法呼吸。

    那是要經(jīng)歷一遍切膚之痛,那是要把她從他心里徹底剜除,那是要在他心口上留下一道疤,跟著他一輩子,讓他永遠都無法忘記今時今日所做的決定。

    郭若雪,這個嫁給他八年的女子,這八年里,她始終如一的保持著她的天真爛漫,把自己所有的心思毫無保留地交給他、愛慕他、欣賞他、心疼他。

    而他卻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給了她最好的東西,而不知珍惜。

    第266章 東陵帝 ◇

    ◎這一局,他謀走了所有成果?!?/br>
    今日要他在皇位與愛妻之間做抉擇的時候,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她的一眸一笑都鐫刻在心房之上,不能剝離, 不能剜走。

    否則他將心死人亡!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好不容易才坐在東宮里面,成為了東宮的主人。好不容易熬了八年。

    他怎么可以在這個地方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前途?

    他怎么可以辜負母親對他的期許?

    他若死, 跟著他一起死的何止是一個皇后, 那便是皇后身后的整個趙家的絕路。

    他若選了郭若雪,在奪嫡之事上斗敗。

    那些覬覦皇位的人, 又會給他與郭若雪什么樣的退位生活呢?

    難道他還要如八年前一般,再一次仰人鼻息的活著?再一次回到寂靜無人的宮殿,日日對著門口的春櫻,看它春日綻放,夏日凋零,苦苦熬過秋冬, 然后又一次無恙地綻放, 如此輪回, 再無任何波瀾,直至枯死?

    不……

    他決不能這么活著。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樣毫無希望、毫無波瀾的日子。

    他許安澤是東陵帝嫡子, 是命中注定應該坐上皇位的男人!

    沒有人可以阻擋他加冕為王!

    許安澤抬眸,看向何宣:“我要東宮!我要皇位!”

    何宣看著許安澤的眸光變得安定而深遠,便知道他是下了決心。

    何宣深深一拜:“是。微臣這就去幫殿下籌謀。”

    *

    兵部戶部清查完北境軍餉的案子,許安歸放了兵部一干人等的假, 除了狄江與石武需要每日上朝之外, 兵部其他人等一律可以在家休息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