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御山河 第1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喬秘書還沒心動、甜謊、偷吻、豪門女配與婆婆聯(lián)手了、我靠直播玄學爆紅網(wǎng)絡(luò)、孤鯨、致無悔的你[無限]、頂流夫夫?我們裝的、我,頂級掠食者,嗷嗚、【吾命騎士】我的她和那個該死的他
趙惠在腦子里過了一圈,才明白過味來。 原來,銀鈴在說許安歸喜好男子這件事。這樣想來,她記得早些年許安歸還在宮里的時候,宮里就曾經(jīng)傳過這種流言。 許安澤在十三歲的時候,已經(jīng)與身邊的侍女交好了。而許安歸則一直是對身邊的侍女不理不睬。宮里的人都在猜測,許安歸恐是不喜歡女子。 今日大街上又傳出這種事,趙惠心里也是將信將疑。 銀鈴見趙惠神色有緩,繼續(xù)道:“主子,知不知道前幾日,王爺沒有回府,是住在哪里了?” 趙惠看向銀鈴,等她說話。 銀鈴道:“王爺住在溫泉館了。那溫泉館邊上,就是季公子的府??!有人看見在梨園里,王爺跟那位季公子,親密有加。王爺對那位公子很是殷勤!” “王爺?shù)氖?,”趙惠頓了頓,“還輪不到我們管著。在正屋的那位都不著急,我們著哪門子的急?若真的按照你說的那樣,王爺喜歡男子,那在子嗣這件事上,我沒有,別人也不一定有。眾生平等罷了!” 銀鈴見趙惠一點都不著急,她卻有些急了:“我的主子喂!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呢!” 趙惠拿著賬本去了書桌,坐在拿起筆,在上面寫著什么:“我心里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趙惠了幾筆,便停了下來:“王爺生得好看,不似凡人。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樣,什么家世,所以不做非分之想??蓪m里那個,他生來就是貴子,我依然高攀不上。生在這樣的家族里,就注定了我沒有平常人那種姻緣。王爺與我,不過就是一場趨名逐利的交易而已。他喜歡誰,他喜歡的是男是女與我又有何干?若我這輩子注定得不到愛情……那把權(quán)力握在自己手里,也一條好出路。太子有可能是未來的天子,而王爺手握重兵,這兩個男人都不能給我愛情,那我……便要從他們手上分走權(quán)力——誰叫他們把我拉了進來,毀了我的一生?!?/br> “主子?!便y鈴又何嘗不知,趙惠說的句句在理。 “你在外面聽了,就算了,不要四處宣揚。禍從口出,你一定要牢記?!壁w惠看著滿桌的賬簿書冊,“王爺已經(jīng)給我下最后的通牒了,若是我不能把內(nèi)務(wù)給他理清楚,那我就連最后一點資本都會沒有。王爺不來看我,就不來罷,他把王府所有的賬目交到我手上,也沒有限制我用王府的錢財。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只要我能夠幫他管好內(nèi)務(wù),這王府盈余的錢財,他都可以拱手相送,任我使用。呵?!?/br> 面對這樣的信任,趙惠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哭還是笑。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第二更,么么~ 最近要入v,系統(tǒng)一直在幫我嘗試,早上4點以后,滿足條件自己開,我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入進去,哈哈。更新時間不變,放心大膽地看。 第182章 拜訪 ◇ ◎?qū)Σ蛔〉钕?,微臣沒有幫到您。◎ 不僅是許安歸, 就連坐在正室屋里那位,也對管家一事一點都不上心。她接手管家這么些日子了,郭若水除了她進門的時候給了點難堪, 到現(xiàn)在竟然看都沒有來看一眼。 若她們能夠繼續(xù)這樣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的就這樣過下去,即便是沒有子嗣, 沒有愛情, 她還可以過著多少人想都想不到錦衣玉食的生活。 她的父親,哥哥依然可以在朝廷里占得一席之位, 這又有何不可呢? “你去金鈴那里看看,若是移好了,去告訴王妃一聲吧?!壁w惠繼續(xù)動筆,不再言語。 銀鈴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 * 許安歸帶著鎮(zhèn)西去了之前定瑤琴的晴音齋。 晴音齋的掌柜看見許安歸來一眼就認出來,道:“殿……哦, 六公子來了?!?/br> 許安歸睨了她一眼, 問道:“我訂的琴可好了?” 音老板用帕子捂著嘴輕笑:“公子定制的東西, 無論是琴弦還是琴身都是極其難找而且精細的活。我們晴音齋雖然做得出來,可需要的時間不少。光是那半面琴身用粉玉雕琢的工藝, 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粉玉稀有,工匠們做得精細。公子還是再容我們一段時日才是——不然,我們做好了,送到公子府上去?省的公子惦記著?!?/br> “不, 我親自過來拿?!?/br> 許安歸見琴沒做好, 也不多留,轉(zhuǎn)身便出了門, 直接去了劉旗的府邸。 到劉府的時候, 戍北已經(jīng)先到了, 與鎮(zhèn)東兩人站在劉府巷口等著許安歸。 許安歸見戍北身后的禮品是用馬車裝的,頓時就驚了。他走上前去,撩開馬車,看見里面有花草,有錦緞,還有藥材。 “這是怎么回事?”許安歸看向戍北。 戍北把當時趙惠選禮的話又復述了一遍。 許安歸若有所思,戍北道:“側(cè)妃是把劉府上下的人都照顧到了……若不是側(cè)妃來點禮,恐沒有這么周全?!?/br> 許安歸心中暗道,季涼選了趙惠來管家,還真是管對了。她成日里在趙皇后那里伺候,對于趙皇后與禮部接洽送禮的原則與喜好,都是耳濡目染的。 什么樣的人喜歡什么樣的東西,送什么樣的禮符合身份,都是拿捏得恰到好處。 不得不說,季涼在看人用人這塊,卻是有了不得功夫。 許安歸感慨了一番,便帶著一車禮物往巷子里行去。 劉旗早就在門口等候,看見許安歸來,便上前去迎接:“老臣拜見殿下?!?/br> 許安歸見到連忙去扶:“劉尚書客氣了。我也就是仗著是皇家六子,才讓劉尚書高看一眼,劉尚書又何必如此?!?/br> 劉旗知道許安歸說的是客氣話,也不順著說,直要把許安歸往里面領(lǐng)。 許安歸拉住劉旗:“劉尚書,我今日來是有求與你,故而帶了些薄禮,還請劉尚書笑納才是?!?/br> 劉旗一驚,連忙道:“殿下,這怎么可好?!” 許安歸擺手,示意鎮(zhèn)東鎮(zhèn)西戍北把東西從馬車上拿下來,道:“都是些小玩意,拿來給劉尚書逗趣的。那些是滋補的藥材,希望老爺子能用得上。這些緞子是給夫人小姐們的,是陛下在我大婚的時候賞下來的,江南織造的東西。這兩盆花,是我要送給劉尚書的。西域的火焰鳶尾,我這還有一本養(yǎng)殖方法,也一并送給劉尚書。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但是勝在稀奇。” 劉旗見許安歸準備東西這么周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只是道:“殿下太客氣了,老夫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br> 許安歸笑道:“我今日來叨擾劉尚書,理應(yīng)如此?!?/br> 劉旗讓府上下人把東西搬進去,引著安歸去了書房。大量的書冊放在書房中央,劉旗走過去說道:“我接任兵部這些年,兵部的冊子都在這里了?!?/br> 許安歸走過去,隨便抽出一本,這本里面記的是兵部現(xiàn)在使用的器械。他又往前走了走,抽出一本冊子,里面記的是西域在編的武官。 劉旗跟著許安歸,道:“殿下若是看我接任之前的兵部冊子,就要去文檔館調(diào)閱了。” 許安歸繞著這書堆,從這半人高的書堆里一本一本地抽著看,緩聲道:“這些年真是難為劉尚書了。” 劉旗苦笑搖頭:“殿下哪里的話……” 許安歸抬眸望著他:“這些年劉尚書的辛苦,我是知道的。八年前的事情,讓陛下忌憚武官得勢。所以劉尚書這些年謹小慎微,終是把我盼回來了?!?/br> 劉旗連連擺手。 許安歸把手中的冊子丟回書堆里:“劉尚書,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對兵部的事情心慈手軟。兵部,尚書已經(jīng)不管著了,可以與我直說?!?/br> 劉旗微微一愣,欠身道:“不知道殿下想問的是何事?” “這八年,北境軍的糧餉戶部是給全了的,為何到了北境軍的手里卻只有一半都不到?!痹S安歸雙手攏入袖里,“是糧道上出了問題,還是分發(fā)的時候出了問題,亦或者是別的什么,劉尚書有什么知道的,直說無妨?!?/br> 劉旗萬萬沒想到許安歸上任第一件事,竟然是查北境軍這些年糧餉沒有如數(shù)到位的問題。 許安歸并不著急,他站直了身子,頭微微后仰,眼眸微瞇,等著劉旗回話。 劉旗低著頭,想了半天,才緩緩道:“北境軍的糧餉有問題,為何殿下早不寫書參奏?” “我寫了?!痹S安歸道,“只不過我寫的奏折,沒送到尚書手里,被人攔了?!?/br> “微臣的意思,”劉旗輕嘆一聲,“殿下是沒聽明白嗎?” 許安歸瞇著眼睛揣摩了一會:“劉尚書的意思是,這事當時沒人說,事后再提起,恐怕已經(jīng)太遲了?” 劉旗點頭:“微臣正是這個意思。殿下細想,那可是北境幾十萬大軍的糧餉,為何會有人敢在北境糧餉上動心思?讓殿下作難,那倒是次要的。北境苦寒之地,若是沒有御寒冬衣與足夠的糧草,面對烏族入侵,北境軍恐也難支撐。從先帝開始,占領(lǐng)整個東陵地區(qū),南收江南糧倉,西迫西神佛國,只有那北境的狼崽子們一直守著自己的地盤,硬是在先帝手中啃下一塊rou,供自己棲息。北境烏族有多么兇狠,這些年在北境帥兵的殿下比微臣清楚。不僅微臣清楚,太子也是清楚的——恕臣直言,這事太子是萬不敢這么做的?!?/br> 許安澤雖然喜歡給許安歸使袢子,但是在這件事上,許安歸贊同劉旗的說法。 許安澤這個東宮儲君,只有在國境安穩(wěn)的時候才能順順當當?shù)刈跂|宮儲君的位置上。坐在許都里總攬朝綱。 若是駐守北境的許安歸因為糧餉這事,一個萬一,戰(zhàn)死沙場,北境再無將帥可用。北境邊境被烏族攻破,那么下一個上戰(zhàn)場的,只能是許安澤他自己。 許安澤對于許安歸,雖然從來都是不予余力的打壓,可許安澤從未想過要許安歸死在戰(zhàn)場上漲北境烏族的志氣。 在有關(guān)于國祚的大事上,許安歸還是相信許安澤能拎得清楚的。 這事,若不是許安澤做的。那會是誰? 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動北境軍的軍餉。又是誰有這樣通天的能耐,可以瞞天過海,即壓了他的奏折,又壓了這件事? 一年一百萬兩北境軍軍餉,到了北境之后竟然只有不到五十萬兩。 他三番五次上書,竟然都被扣住,沒傳到東陵帝的手上。 許安歸望著劉旗,只見他面色凝重,雙目緊閉,好像是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動北境軍軍餉這件事……與西域殺手來刺殺他這件事,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許安歸腦中閃過許多念頭,但這些念頭,就跟零碎的畫面一般,無法串起,看似沒有關(guān)聯(lián)。他無法從這些零碎中找到一根線,把它們串聯(lián)成一副完整的畫。 “軍部的書冊,我先搬回去了?!?/br> 許安歸知道劉旗是不肯再說了,便也不再問了。 劉旗深深一禮:“對不住,殿下。微臣沒有幫到殿下的忙……微臣……微臣……” 許安歸微笑:“劉尚書不表態(tài),與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幫助了?!?/br> 劉旗不知道,亦或者是不說,難道不正是說明了這幕后指使,是他不敢得罪的人嗎? 位高權(quán)重之人…… 許安歸心中暗嘆,許安澤是明面上的敵人,在暗地里還有一個非常棘手的人,充當“漁翁”。 從劉府出來,石武就守在巷子門口等著許安歸,說是武官們已經(jīng)找好了喝酒的地方,等著許安歸去。 許安歸囑咐戍北把兵部的東西搬回朗月軒,做個初步整理,便騎馬跟著石武走了。 石武一路策馬飛奔,直接從南門把許安歸帶出了許都城區(qū)。 “這是去哪?”許安歸看著石武帶他出了城,城外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喝酒的酒樓。 石武策馬回頭:“殿下且跟著,去了就知道了!” 許安歸看石武神秘兮兮的樣子覺得好笑,也不多問,手中短鞭一甩,往前又追了半個身位。 作者有話說: (^_^)v好刺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入v。 我按照以前的時間正常更新吧,免得你們看著亂。入v那天我加更一個4000字章就是了。 就這么說定了哦。 第183章 把酒言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