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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只大橘不會修仙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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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個自己沒哭,因為他的心臟早在一次次磨礪中堅硬如鐵,淚水都和曾經(jīng)流的血一樣干涸在心底。

    他看著天邊那一線霞光,握著手中的天道之心,在走向書中的結局成為圣人,和另一個選項中,選擇后者。

    “我是作者,我對這個結局不滿意?!?/br>
    少年主角語氣平淡,一面說,一面捏碎了天道之心。

    金光迸發(fā)的剎那,黑夜破曉。

    太陽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讓我再活一世吧。”他說,“其實我并不喜歡這個故事,如果有下輩子……”

    程梓抽著鼻子說:“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當一只貓,最好是只橘黃色的田園貓?!?/br>
    少年主角喃喃道:“去做一只田園佬,一只不被定義的田園佬?!?/br>
    話音未落,記憶空間門里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響。

    下一秒,天地崩碎,無數(shù)碎片匯成浩浩蕩蕩的洪流,沖進程梓腦海。

    他終于想起了一切,也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里恢復記憶。

    因為上輩子,“岑想”便是被太傅用父母死亡的真相為由引至此處,在他因為那虛假的真相心神大亂時,激發(fā)稷山山神牌位里僅存的神力,試圖殺了他。

    但太傅沒有成功,山神牌位也在“岑想”的反擊中破碎。

    牌位由云上府的四位宿老提供,大戰(zhàn)后期,這四位宿老以補償為由出人出力,得了很多好名聲,最終掌握了云上府。

    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代價不過是上一世的臨江仙留在人間門的最后一點魂光,就此湮滅。

    失去意識之前,程梓想到今生的種種。許多災劫的形成因素都被自己有意無意地解決,一周目的結局,大概能比一周目好一點吧?

    他蜷起身體,少年身形逐漸變成一只圓滾滾的橘貓。

    一只不被定義的田園佬。

    ……

    “就憑這種小把戲也想困住你大爺?”

    岑想一腳踹開祠堂的大門,身后是被蠻力拆得七零八落的各種陷阱碎片。

    與此同時,祠堂里供奉的諸多牌位亮起不祥的紅光,幾乎化為實質的黑氣向他呼嘯而來,卷住他的手腳將他拖拽進去。

    但岑想根本就沒打算掙扎,即使這些黑氣不出現(xiàn),他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往里沖的。

    因為他懷里這只昏迷不醒的貓。

    “別藏著掖著了,不就是想讓我進入這破地方嗎?你爺爺我來了!”

    岑想陰著臉,體內(nèi)靈力震蕩,沖碎手腳上的黑氣。罡風凜凜掀起,環(huán)繞周身,逼得四周游離的烏光不敢靠近。

    “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他火氣大得一張嘴好像就能噴火,“對一只貓使勁算什么好漢?你tm不會是耗子成精吧?這么怕貓進你家大門?!”

    “你別罵了,也別拆了?!膘籼谜醒氲呐莆簧蟼鞒鲆话焉n老的聲音,“老夫真沒對他動手,更不可能殺他?!?/br>
    終于出來了。

    岑想冷笑著看過去:“你沒對他動手,為什么他一進這院門就昏倒,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的跡象?”

    “……老夫又不是大夫,哪知道他突然犯什么?。俊鄙n老聲音里充滿了不悅。

    “哦,你知道他是因為犯病才會這樣?”岑想一邊故意與他胡攪蠻纏,一邊拔出兩米大刀,“那就是你干的!”

    “……”

    前方牌位一震,混亂的黑氣彰顯著某人的怒火:

    “我跟你說不明白了是吧!”

    “確實說不明白,那我們別說了。”

    岑想咧嘴一笑,揚起大刀,笑容有些猙獰:

    “給爺死!”

    第60章 坦誠

    這一世的民居里沒有擾亂岑想心神的虛假真相,沒有附著山神魂光的靈牌,只有一塊能勉強容納部分力量的牌位在無能狂怒,所以岑想的“泄憤”之舉進行得輕松而又暢快。

    片刻后,他拄著刀立在碎片間,拿刀劍挑起那塊……不,那半塊泛著紅光不斷抖動還口吐芬芳的牌位,嗤笑道:“老頭,你別罵了,有本事出來跟我打一場啊。”

    “豎子!”

    蒼老聲音吐出兩個字正腔圓卻不痛不癢的字,唯一的作用就是因為聲音太大而讓岑想挖了挖耳朵。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被你砸碎的牌位又供奉著什么人?”

    老者怒罵了一陣,終于意識到岑想不吃這套,冷靜了下來。

    “此地乃是……”

    “當朝太傅供奉他死去政敵的祠堂。哦不,確切地說是借供奉之名吸取政敵家族氣運的祠堂。”

    岑想懶懶打斷他,甩掉那半塊牌位后,刀尖在地上的碎片里攪動,很快便挑出一枚枚疊成三角狀的符箓。

    “我是小地方出來的人,可我也是修行者,并非毫無見識,我見過這種掠奪他人氣運的手法,也認得牌位上名字的主人,所以我才要砸碎這些牌位,還他們一個清凈。”

    刀尖刺穿符箓將其挑高,岑想不緊不慢地道:“從進入這間院子,踩上外邊那些陷阱時我就開始懷疑了。盧玉那個菜雞,沒事兒跑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干嘛?被他的主子安排來這兒上香?那也總得有個緣故吧?”

    “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這是個針對我布置的殺局,一路上的陷阱雖然威力不行,但飽含殺機,殺不了我也能將我引至此處,借這里的力量對付我,奪我氣運?!?/br>
    “可惜你沒想到,我的實力比盧玉那菜狗說的強了不止一籌,所以啪,誒,失算了!”

    岑想一拍掌,語氣欠欠的。

    “……”

    那蒼老聲音沒有響起,不知是不是被戳中心事啞口無言。

    “但我有一點不明白?!贬氪邉屿`火燒掉刀尖上的符箓,臉上欠了吧唧的表情變成困惑,“你的政敵都是人中龍鳳,奪他們的氣運也就罷了,為什么會盯上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地方修行者?這么不挑食的嗎太傅大人?”

    “……呵呵?!?/br>
    蒼老聲音冷笑一聲,那半塊牌位上的紅光旋即熄滅,周遭的黑氣烏光同時消散。

    岑想收刀回鞘,看著滿地的牌位碎片神情復雜。

    這時,他感覺懷里的貓動了動,抻著小爪子伸懶腰,爪墊碰在自己手臂上,軟綿綿的。

    “貓崽,你怎么樣?沒事吧?”

    岑想捧著程梓連聲問道。

    程梓翻出肚皮,舒舒服服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臉上滿是睡飽了的饜足感,一翻身抱住他的手,大有再賴會兒床的架勢。

    看到他這副模樣,岑想就知道自己的擔憂全白費了,沒好氣地戳他耳朵說:“下回睡覺之前跟我說一聲,我差點以為你要挺尸了!”

    “喵……”

    程梓迷迷糊糊地睜大眼,視野中,岑想的面容從模糊到清晰,也不過兩秒鐘的功夫,可對他而言,已經(jīng)過去了漫長的一輩子。

    他的眼里陡然涌上淚水。

    “誒、誒誒誒!你怎么哭了!”

    岑想被他含著兩包淚的眼睛一瞧,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不知如何是好。

    “喵嗚嗚嗚嗚……”

    程梓把臉埋進他掌心,guntang的淚水落在手心,燒得他右手一縮。

    “你別哭……我以后不損你了……”

    岑想更慌了,捧著他手足無措,連哄都不知道該從何哄起。

    好在程梓在夢里已經(jīng)哭過幾回,情緒宣泄得差不多了,掉了幾顆眼淚后勉強恢復平靜,在岑想袖子上蹭蹭淚水。

    他吸吸鼻子,慢吞吞爬到岑想肩膀上蜷縮起來:“喵嗚喵……”

    這地兒不好,快走快走。

    “行,走就走?!贬媵[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但看他蔫巴巴的樣子也不忍心追問,只好轉移話題,“不過離開之前,我想把這些牌位帶上?!?/br>
    耷拉的耳朵揚了揚,程梓抬眼看向地上破碎的木塊,眸光微凝,腦海中浮出一小段劇情。

    在民居劇情里,重頭戲是岑想心神大亂后的爆發(fā)與舍命突圍,但出于連貫劇情的需要,他還是分了點筆墨給祠堂里供奉的牌位的主人。

    太傅在朝堂中耕耘一生,借人道之力修行,卻因不得竅門,修為卡在某個境界不得寸進。

    為此,他搭上了云上府某位宿老的線,從那人手中得到掠奪他人氣運修行的法子,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些牌位,寫的正是敗在他手下的眾多政敵的名字,其中不乏為國為民的清官名將,生前受他陷害,死后仍要被他利用。

    “喵。”

    當筆下的文字成為身邊的現(xiàn)實,程梓再次感受到命運的重量。

    他跳下岑想肩膀,將那些破碎的牌位叼到一起,然后仰頭看蹲在面前的岑想。

    相比上一世的自己,他更像書里那個一身痞氣快意恩仇的俠客,即使后期被磨礪得心硬如鐵也沒丟失過本心,嘴上不饒人,心地卻比誰都好。

    程梓不喜歡上輩子的自己,但喜歡這個岑想。

    “喵嗚?!?/br>
    放下牌位,他湊上前拱了拱岑想的手,毛茸茸的腦袋蹭過他的指尖,睜著滾圓的眼睛無辜又信賴地看著他。

    岑想抱起大橘揉了揉,有點不好意思對上他的目光。

    他可算是明白為何那么多人喜歡養(yǎng)貓了。

    “咱們走吧。”岑想揮手收起牌位,將程梓扛上肩膀,燦爛一笑,“找個風景好的地方將它們埋進去,然后回去找山神,讓他請客吃飯!”

    程梓大聲答應:“喵!”

    受岑想感染,他終于又打起了精神。

    ……

    “喵嗚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