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點床前蠟燭紅(04)
(四) 2021年12月15日 子沖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和朱哥約好的茶館。 打開包廂,一股好聞的沉香,就撲鼻而來。 繞過屏風,迎面一個茶藝小姐一邊用手理著頭發(fā),一邊低著頭紅著臉,繞過子沖,慌慌張張的出了包廂的門。 「朱哥,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子沖對著茶桌前的朱哥笑了笑。 「來坐,什么不是時候,只要來了就都是時候。」 「要不我先到外面散散步,你在叫那個姑娘回來?」 「去你的,就你事多?!?/br> 「那我可落座了哦……嘖嘖嘖」 子沖坐下喝了口面前的茶,「好茶啊,1姑娘一朵花啊,茶好,花好,朱哥好」 「你啊你,總是這樣拐著彎的說話。行了,先說正事」 「哥,你說」 子沖坐直了身子,將耳朝著朱哥的方向湊了過去。 「今天市長辦公會,討論了國資委副主任的人選,你……」 朱哥停了下來「沒事,哥,組織需要我在基層在磨練磨練,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小子,近段時間好好準備下,預計下個星期組織部的老吳,會找你談話。你做好工作交接,然后和老吳談完,就走馬上任吧」 「哎呀,我的哥哥誒,不帶你這樣說話大喘氣的?!?/br> 「哈哈哈,熊樣」 正事說完,兩人就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男人嘛,沒一會兒倆人就又聊到了男女那點事上。 「誒,哥,要不叫剛才那個小姑娘進來?」 「可別,不怕你笑話,你哥我這個身體啊,已經(jīng)有些透支了。你別看我精神狀態(tài)還算可以,但在那事方面,已經(jīng)不怎么掂了。那些個姑娘,最多就是摸摸小手,占點小便宜。再說現(xiàn)在那些朝陽群眾也太厲害了,一不小心指不定明天的今日頭條上,就會有了自己的名字?!?/br> 「誰說不是啊」 「最近家里都還好?」 「怎么說呢?一言難盡啊」 面對自己的老大哥,子沖把最近幾天家里發(fā)生的事和朱哥說了出來。 包括自己那小心翼翼的床上動作。 「你怎么不報警啊」 「霏霏不讓啊,她怕沒面子。我也不敢太刺激她,就先由她去吧」 「那也要去醫(yī)院看看啊,別鬧出什么毛病來?!?/br> 「嗯,她后面自己去了。沒讓我跟著?!?/br> 「你呀,女人是用來陪的,你一天天的把她一人丟家里,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總想著屋里紅旗不倒,又想要屋外彩旗飄飄的?!?/br> 「哥,我最近已經(jīng)很少去那種場了。就算去了,也和你差不多,最多過過手癮。身體不饒人啊?!?/br> 「那就少出去,多陪陪弟妹,特別是這段時間。那么好的一個女人,還記得你犯錯誤的那個時候,弟妹不和你吵,不和你鬧的。你說如果她那個時候,和你吵吵鬧鬧,你還能往上走?你知足吧,多識大體的一個女人啊。我可告訴你子沖,你可不能因為她被人強了,你就看輕人家」 「不能,不能」 「我警告你啊,如果這樣的女人,你不好好疼,你信不信,馬上就有你愿意疼她?」 「信,信,信,大哥說的我當然信。對了我嫂子呢?」 「她?應該在那位家里吧」 「大哥你就真那么大方?」 「你和你嫂子差不多大吧」 「我記得是一樣大」 「就是啊,你想啊,她一老娘們,馬上就退休了。而且兩人在一起那么長時間,那點激情早就沒有了。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在外面忙工作,她在家里忙里忙外的,照顧一家老小,好不容易都歇了吧,她也是累的夠嗆,那有那什么心思陪我做那事。到送走了老的,阿智也住了校。我那東西也不太給力了。所以我就放她出去玩玩。只要都小心點,什么事也沒有。不瞞你說,她現(xiàn)在這個還是我介紹給她的。她現(xiàn)在每個月都會過去那邊住幾天,有的時候,他們也會到我那兒,我要有興致了,他老婆就陪陪我。但是大多數(shù)情況,我也就做個看客?!?/br> 「大哥,你真牛。不過大哥,你光看,會不會……」 「我告訴你,看有的時候比自己做有意思,就好像看體育比賽,看現(xiàn)場都會比看電視要刺激。你別看現(xiàn)在人外表看上去的儀表堂堂的,私下里誰又能笑誰呢?還不都是道貌岸然的假道士。指不定玩的比我們都要瘋?!?/br>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大哥,你說的太對了。你就說我們家霏霏吧,如果她有個伴,也不至于自己去夜跑,也就不可能出那事。不過……」 「不過什么?」 「大哥,你也知道的,我們家霏霏比較傳統(tǒng),不像嫂子那么開放,唉,順其自然吧?!?/br> 「嗯,你好像話里有話啊」 「大哥,你有沒有聽過斯德哥爾摩癥」 「聽說過,但不是太了解,怎么啦,你是說霏霏被強以后……」 「感覺有那么點點吧,我又不好讓她去看醫(yī)生,我怕又刺激到她。」 「 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怎么說呢?那事過去有幾天了,可霏霏每天晚上睡著以后都會做夢,醒過來以后,她就會去洗手間」 「起夜很正常的啊」 「哥,她那個不是起夜,她每次去洗手間的時間都比以前長,而且每次回來以后內(nèi)褲都脫了。然后會裝著無意的碰我,就是碰我的家伙。如果我沒什么反應,她就會偷偷的把手伸進我褲子里,摸我的東西。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吧,霏霏對那事,好像都沒有什么想法的。要不是每次和她做那事的時候,她下面的那些個正常生理反應,我都以為她是性冷淡了。結(jié)婚那么多年,她從來沒有在那方面主動過,我不碰她,她也無所謂。」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她天天忙著照顧家,到了晚上累都累死了,哪有那個精力啊。這點和你嫂子一樣的。你嫂子對那事真正有癮,還是阿智出國讀書以后,你說那時候,先不說我一天到晚的忙,就是身體機能也下降了。你家里那位的情況,和你嫂子差不多?!?/br> 「那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多陪她,多鍛煉身體,然后可以隱晦的告訴她,可以……后面的我就不說了,畢竟那事每個男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你自己看著辦。你也到了這個歲數(shù)了,健康和家庭才是第一位的,不管霏霏后面怎么樣,你都必須保持理智,別搞到不好收場?!?/br> 「我知道,放心吧大哥」 子沖回到家的時候,雨霏已經(jīng)靠在床頭,看著手機。 臥室里充滿了玫瑰花的香味。 「怎么今天點精油了?」 「沒什么特別的吧,不就是想點就點咯」 「哦,不過我喜歡,挺浪漫的。走一起洗澡唄」 「我洗過了,你出去以后,我在小區(qū)里跑了會兒步。一身汗的」 雨霏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不敢告訴子沖,自己又去了案發(fā)地。 「你那事怎么樣了?」 「成了,朱哥說等組織部找我談過話,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好事啊。誒,你說朱哥幫了那么大忙,我們要不要送點什么給朱哥?」 「送什么?他一副市長什么沒見過啊,再說現(xiàn)在查的那么嚴,別后面害了人家?!?/br> 「那怎么也得請他吃個飯吧」 「嗯,這個我看行,這樣,這個周末我們請朱哥和嫂子到家里來吃,這樣就是家庭聚會,不容易被別人抓到把柄。唉,現(xiàn)在當官也是高危行業(yè)啊。行了,我先去洗澡,你乖乖的等我哦」 說著子沖就沖進了浴室。 幾分鐘后,床上。 兩個白花花的rou體糾纏在一起。 兩張嘴巴緊緊的貼在一起,互相轉(zhuǎn)動著,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 雨霏的鼻息越來越重,如此甜甜的深吻喚醒了她的一部分記憶,雨霏以為自己早已忘記了的前男友的一幕幕,或遠或近的畫面飛快在腦海里閃現(xiàn),兩人在學校的cao場上奔跑追逐。 可一轉(zhuǎn)眼,前男友變成那帶著黑色全包頭盔的男孩,在雨霏的腦海里追著她跑。 雨霏心里的魔鬼出來了。 她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雙腿夾在了子沖的腰上,身體微微顫栗起來。 多年夫妻養(yǎng)成的默契,子沖不需要刻意導航就能準確找到路徑,腰身一挺,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便順著清潔熘熘的xue口直入濕潤泥濘的腔道里。 「啊……好舒服……」 雨霏想喊出來,可又怕子沖笑話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發(fā)出過聲音,頂了天也就哼哼兩下。 可不知為什么,雨霏今天好想像那些日本女優(yōu)那樣喊出聲來。 子沖的身體就像一部老爺車,慢慢地開始了活塞運動,還算堅挺的roubang在雨霏的體內(nèi)溫柔的抽送,不溫不火的,雨霏雙手抱著子沖的身體,努力感受著自己rouxue包裹著的硬邦邦的roubang,唇微開著,呵氣如蘭,漸漸的雨霏的呵氣加快了頻率。 對形勢觀察敏銳的子沖馬上跟進,兩人碰撞的頻率越來越快。 床在兩人的碰撞中發(fā)出吱呀的聲音,又轉(zhuǎn)而變成哐當哐當?shù)捻懧暋?/br> 子沖感受著那種柔軟包裹在自己roubang上的感覺,子沖覺得自己的意識正在漸漸模煳,這是要到達到望高峰的征兆。 他想停下來緩一緩,但是身體卻根本不給他這樣的機會,那子子孫孫早已排好了隊,要沖出子沖的身體,奔赴雨霏身體的深處,子沖抓緊最后的時間拼命聳動幾下身體。 「老婆……我愛你!啊……」 「老公……我也愛你!」 床終于不在發(fā)出聲響,室內(nèi)風平浪靜,只剩下兩個不同節(jié)奏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對不起老婆,有點快了?!?/br> 子沖的語氣有些愧疚。 「胡說什么呢,已經(jīng)夠久了,身子都快被你撞散架了?!?/br> 子沖笑了,他吻了吻雨霏,起身下床去浴室清洗。 子沖離開后,雨霏原本的笑臉卻有點垮了,她皺了皺眉,噘了噘嘴,手忍不住伸向身體輕輕摳弄了幾下。 自己這是怎么啦,自從那晚以后,那小魔鬼總是這樣的撩撥著自己。 雨霏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她要將那小魔鬼拍出自己的身體,在把它揉 碎了,扔進馬桶里,順著下水道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