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追妻,盛婚秘愛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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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思琪看著他,笑容慢慢綻放,他說得這么誠懇,她還有什么好懷疑的呢? “好,我相信你,只是,”她頓了一下,說:“做為總裁和特助,你們的關(guān)系似乎太噯味了些,給下邊的人看到也不好吧?” “你提醒得對,”陸天臣握緊她的手:“我以后會注意的?!?/br> 蘇思琪點了點頭,抿嘴微笑,“你們,真的,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有些愛情天長地久,有些愛情卻是千瘡百孔,”陸天臣頗有感觸的說:“彼此錯過了,激情耗盡了,剩下的只有唏噓。我們共事幾年,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大概都知道緣份已盡,不如做朋友來得輕松。” 既然把事情談開了,蘇思琪心里的疑慮也沒有了,兩個人走出餐館的時侯已經(jīng)好得手牽手了。 陸天臣說:“時間還早,我們走一走吧?” 蘇思琪說好,抬頭看了一下天,月亮象一個細(xì)細(xì)的鉤,又象一彎銀色的泉,亮閃閃的掛在天上,星子稀疏,東一顆,西一顆,如果站著不動仔細(xì)看,又會憑空冒出來許多。 她說:“明天不會下雨吧,星星看上去有點黯淡?。 ?/br> 陸天臣看了她一眼,“你說明天要出差是真的?” “當(dāng)然是啊,我騙你干嘛?” “還以為是你不想見我,編的瞎話呢!” “我要不想見你,直接說就得了,干嘛要編瞎話啊?!?/br> “思琪,答應(yīng)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請你直接告訴我,不要躲我,也不要兜圈子?!?/br> “好,這一點我請你也要做到,咱們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不要給彼此負(fù)擔(dān)。” 陸天臣說:“可是如果你不喜歡我了,但我還愛著你,又或許我不愛你了,你卻還喜歡我,怎么辦呢?” 蘇思琪歪著頭想了想,“前者有可能,后者可能性不大?!?/br> 陸天臣不解:“為什么?” 蘇思琪蘭花指往嘴邊一翹,“象姐這樣貌美如花,怎能不讓人迷戀?” 陸天臣哈哈大笑,將她摟進(jìn)懷里趁機(jī)偷香:“是啊是啊,我迷戀得不行了!” 男性氣息一靠近,蘇思琪覺得血脈都暢通了不少,舒暢得來又有點心猿意馬。再抬頭看天,若隱若現(xiàn)的星子好象齊齊現(xiàn)身,讓她有一種星光璀璨的感覺。 到c市出差的時侯,蘇思琪接到了沈孟青的電話,當(dāng)時她正躺在酒店的床上準(zhǔn)備睡覺,還以為是陸天臣打來的,一看是沈孟青,立刻規(guī)規(guī)矩矩坐起來。 沈孟青的聲音一如即往的低沉:“你找我?” “沒有啊,”蘇思琪莫名其妙,突然又想起來,說:“對,我給你公司打過電話?!?/br> “什么事?” 什么事,蘇思琪還真不好說,當(dāng)時從醫(yī)院出來,她一腔怒火,象個憤青似的,也沒想明白就給沈孟青打電話,想質(zhì)問他該不該對趙小菁負(fù)責(zé)?但是過了兩天,氣消了,她哪還有勇氣質(zhì)問貴人啊?都是一時沖動惹下的事。 不過沈孟青巴巴的把電話打過來,證明對她還算尊重,這一點,蘇思琪挺滿意。 沈孟青見她不吭聲,又問:“你在哪呢?” 蘇思琪說:“我現(xiàn)在在c市出差呢,回去再找你吧?!?/br> “倒底什么事?” “電話里不好說,也說不清楚,我后天就回去了,”蘇思琪堅持:“回去再找你?!?/br> 事實上是她這一時半會的,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每次跟沈孟青說話,那都得先打腹稿,他那個人,不說則已,一說準(zhǔn)得把人噎在那里作不得聲,她吃過幾次虧,后來長了記性,但凡有事情要跟貴人掰辭,她都會先做準(zhǔn)備。 第二天蘇思琪把該辦的事情辦妥,在外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回酒店睡一覺,準(zhǔn)備晚一點到有名的煙花巷去逛逛。 c市很早以前是靠水生活的城市,傍著著名的青江,在古代這里就是水運(yùn)的重要樞紐,水網(wǎng)縱橫交錯,四通八達(dá),房子都是沿水壁而建,打開窗戶,下邊就是潺潺流水,百姓們靠水吃水,信奉水神,那時侯一半的財政收入都得靠這條江。 水多自然風(fēng)景就好,最有名的就是煙花巷這一段。煙花巷其實不是巷,是個江堤,古代的文人墨客都有狎伎的風(fēng)雅,別處是煙花柳巷,這里與眾不同,是一艘艘的花船,姑娘們站在船頭,或婀娜多姿,或亭亭玉立,或花枝招展,各有各的味道,一記媚眼,一個嫣笑,纖纖玉手一招,濃香的粉帕一甩,把人勾得是神魂顛倒,鬼迷心竅。 解放后,掃除黃賭毒,狎伎取締了,煙花巷冷清了好長一段時間,后來政府發(fā)展旅游業(yè),這里才重新熱鬧起來,小吃一條街,畫舫到處都是,五十塊就能登船游一圈,邊品茶邊欣賞夜景。 蘇思琪念書那會也算是文藝女青年一枚,對這種歷史名勝慕名已久,所以這次來c市,就存了心思一定到煙花巷來瞧一瞧。 睡覺起來沖了個澡,換了條牛仔短褲,露出她引以為傲的大長腿,上邊依舊是麻料的白襯衣,正好遮到短褲邊緣,頭發(fā)編成兩條小辮,再戴頂棒球帽,休閑中帶著一點小性感,走出去,回頭率絕對高。 打扮妥當(dāng)正要出門,手機(jī)卻響了,一看是陸天臣,她笑著接了起來:“怎么啦,陸總,才走兩天就想我啦?” “是啊,我想死你了?!标懱斐荚陔娫捘穷^配合她:“真想現(xiàn)在就見到你?!?/br> “那你打一飛的過來唄!” “飛的也趕不及啊,”陸天臣說:“得弄一空間轉(zhuǎn)移機(jī),瞬間就把人從這個空間轉(zhuǎn)移到那個空間去了,小時侯看的動畫片機(jī)器貓里就有那個,口袋里一掏就變出來?!?/br> “那你變一個給我試試?!碧K思琪哈哈大笑,聽到有人按門鈴,說:“你等會,有人按門鈴,我去看看?!?/br> 陸天臣說:“不會是我吧?” 蘇思琪說:“趕緊弄一空間轉(zhuǎn)移機(jī)啊,下次……”說著話把門一開,門外可不就站著陸天臣嗎? 蘇思琪尖叫一聲,撲上去捶他:“讓你裝神弄鬼!我讓你裝神弄鬼!” 陸天臣把她抱進(jìn)房間才放下來,笑著說:“驚喜吧?” 蘇思琪笑得嘴都合不攏:“你怎么來了?” “想你就來了呀!” “你怎么來的?” “坐空間轉(zhuǎn)移機(jī)來的啊!” 第36章 煙花巷 陸天臣仔細(xì)打量著蘇思琪:“你穿成這樣,是要出門?” 蘇思琪得瑟的轉(zhuǎn)了個圈,“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陸天臣看著那條牛仔短褲:“就是這褲子短了點,乍一看還以為沒穿呢!” 蘇思琪眉飛色舞的把腿抬了抬:“這不為了顯示姐的大長腿么?” 陸天臣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其實還挺高的,家族遺傳吧?是mama高?” “不,我爸高?!碧K思琪說:“我爸年青的時侯可帥了,現(xiàn)在老了,背有些彎了,就這還總有老太太跟他拋媚眼呢!” 陸天臣又笑起來,說:“你爸這會準(zhǔn)得打噴嚏?!?/br> 蘇思琪問:“你要不累,咱們就出去,我?guī)闳€好地方?!?/br> “什么地方?” “煙花巷,聽說過嗎?”蘇思琪狹弄的朝他眨眼睛:“花姑娘大把大把滴!” “什么亂七八糟的,”陸天臣在她頭上打了一頭,“走吧,那地方我比你熟,哥帶你吃好吃的去?!?/br> “等會,”蘇思琪拖住他:“聽著怎么有點韓劇的意思?這是長腿歐巴的臺詞?。 ?/br> “今天我就是你的長腿歐巴?!标懱斐甲е肿?。 蘇思琪嘟嚕了一句:“陪前女友看韓劇看得挺仔細(xì)啊,連臺詞都記得住?!?/br> 陸天臣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也忒出息了,都上個世紀(jì)的事了,還吃醋?!?/br> 兩人手牽著手下樓,酒店樓下有一排高大的樹,蘇思琪不認(rèn)得樹名,就覺得棵棵筆直高挺,象一群衛(wèi)士似的守護(hù)著酒店大樓,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無意間看到兩棵樹中間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怎么那樣象沈孟青的車呢? 她伸著脖子又多看了兩眼,越看越象。 陸天臣見她頻頻回頭,有些奇怪:“看什么呢?” “沒什么,”蘇思琪搖了搖頭,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已看錯了,沈孟青的車怎么會在這里? 從酒店門口坐出租車到煙花巷并不遠(yuǎn),跳了一次表就到了,下了車蘇思琪就說:“早知道這么近,我們就走路來了?!?/br> 陸天臣說:“我知道不遠(yuǎn),不過覺得你還是坐車的好?!?/br> “為什么?”蘇思琪不解。 陸天臣沒說話,只是笑著瞟了一眼她的短褲,蘇思琪叫起來:“陸天臣,好倒你也一青年才俊,居然這么迂腐,我穿條短褲怎么啦?還不能出來見人啦?” “見啊,現(xiàn)在不見人了嗎?”陸天臣牽著她的手:“說吧,想吃什么?” “什么都想吃,”蘇思琪說:“咱們別上飯店吃了,就跟路邊攤這里,一路走一路吃過去,好不好?” “你不怕吃壞肚子?。俊?/br> “不怕,我這肚子爭氣得很,吃什么都沒問題。” “行,就依著你?!标懱斐紱]辦法,為了博女朋友歡心,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也只好當(dāng)街排隊買小吃。 蘇思琪端著一只紙碗,里面是幾串rou串,雞羊牛豬都有,拿鮮湯煮出來的,再淋上辣椒油,撒上蔥花和香菜,聞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蘇思琪一邊吸著氣,一邊問陸天臣吃不吃? 陸天臣啃著手里的糯玉米搖頭,他畢業(yè)剛工作那會,到月底沒錢了,也就能買個玉米充饑,沒想到現(xiàn)在腰纏萬貫事業(yè)有成,還是擺脫不了吃玉米的命! 蘇思琪速度吃完手里的rou串,又來拿陸天臣手上提的袋子,里面是剛烘出來的餅,板粟味的,花生味的,荔枝味的……她每樣都要了一點,一個一個的試味道。 陸天臣看她塞得嘴里鼓鼓囊囊,說:“友情提示一下,呆會上了船,還有更好吃的,你考慮一下自已的容量吧!” 蘇思琪笑得一口餅噴了出來,順手打了他一下:“你不早說?”她把塑料袋收起來塞在包里,“那我現(xiàn)在不吃了,休息一下?!?/br> 陸天臣偷瞄她的肚子,一路不停的吃,也沒見鼓多少,看來蘇思琪自稱吃貨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蘇思琪停了嘴,四處看景致,堤岸邊垂柳依依,一棵連著一棵,把半邊江都染綠了,微風(fēng)拂來,柳條兒飄飄揚(yáng)揚(yáng),象無數(shù)招呼的小手,又象姑娘們臂上的挽紗,讓人心曠神怡。 蘇思琪不由得信口念了一句:“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 陸天臣接了下句:“不知細(xì)葉誰裁出,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br> “喲,銅臭商人也會念詩?。 ?/br> “我記得這是小學(xué)二年級的詩吧,那時侯背過的東西,想忘記都難?!?/br> 蘇思琪笑著點頭:“也是,我記性不算好,但是象《水調(diào)歌頭》,《沁園春.雪》什么的到現(xiàn)在都可以張口就來?!?/br> “那你比我厲害,我只記得一兩句有名的。” 蘇思琪深吸一口氣,看著遠(yuǎn)處的江景:“不過這地方確實不錯,你看那些船,古香古色的,真漂亮?!?/br> 幾乎棵棵垂柳上都系著畫舫,有的四面垂帷,帷外又有輕紗,風(fēng)一吹就飛揚(yáng)起來,如微波起伏,有的帷子卷起來,可以看到艙中的繡簾,雖然隔得遠(yuǎn),也看得出每一塊都是艷麗精美,門窗皆是朱紅和寶藍(lán),又有雕刻黑漆粉地書畫,帶了一點書香氣。 陸天臣說:“晚上這里更漂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