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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撲哧笑出聲,我說你今晚怎么這般奇怪,原來是少女懷春了。也是,過了昨就十六了,該開竅了。 她拉過阿夏坐到床邊上,壓低聲音道:你跟阿姐說說,是怎么個情況,姑母曉得嗎? 不知道,就才剛說破沒多久,阿夏說起來十分心虛,低眉垂目,關是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跟她阿娘開口。 那男的如何,可是我認得的? 認得吧,阿夏說著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越說越害臊,就是那個,盛潯。 霜花想了好半日才想起來誰是盛潯,她去過不少次鎮(zhèn)上,都是住的阿夏家里,也見過幾面,因著他氣度還不錯,所以仔細想想也能想起來。 她有點驚訝,但轉瞬又高興起來,你們這不是門當戶對的事情,有什么不好跟姑母說的。我瞧姑母應當是極為樂意的。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不知該如何跟阿娘開口,等會兒她罵我可怎么才好,阿夏就是想不清楚到底要如何跟她娘說,尤其在海灣夜晚之后,她知道這些事必須都拿到臺面上來。 所以才會借著這次機會出來,一是想松口氣,二是想讓她姐支個招。 我的小祖宗哦,霜花都要笑趴在她身上,你說你,平日老是作怪,姑母讓你好好待著你哪一次聽了,你現(xiàn)在倒是怕她罵你了。你可盡管把那心放在肚子里吧,姑母怎么舍得罵你,她為著這事愁了許久,你自個兒定下,反倒替她省心了不是。 我可跟你說,哪有私底下一直這般的,自然是要名正言順,該定親定親。他難道也不愿意? 霜花說到這蹙起眉頭,要是當真如此,她可不看好。 當然沒有,是我自己。 那就好,霜花攬過阿夏的肩膀,她語重心長地道:你呀,干脆趁這次姑母姑父都過來的時候,把話給挑開了說,要是姑母真罵你,我就替你擋著,總比到后頭被她老人家看出貓膩來,那時你可就真逃不了一頓打了。 阿夏想起她娘真正發(fā)怒時的樣子,不自覺瑟縮了一下,心里成一團亂麻。 和霜花聊到外頭月亮懸于樹梢上,她也沒有睡意,從這頭翻到那頭,最后又側過身來,她問,姐,那你還沒回答我,你和準姐夫在一起時,是不是都十分正經(jīng)啊? 霜花那點困意都被她給問沒了,也側過身來,閉著眼道:你說呢?男子要是十分正經(jīng),要么就是他極為守禮,要么就是說明他心里另有旁人,不然我可沒見過,真對著心上人了,一點都沒動過手腳的。 但是她又補了句,不過你也別讓人便宜占近了,成婚前珠胎暗結那可是絕對絕對不成的,阿夏,你在這事上可不能湖涂。 阿夏將臉埋進被子里,她甕聲甕氣地道:阿姐,我就算再傻,也是知曉地好嗎。 看來我們阿夏是真的長大了,霜花話里有無盡的感慨,像是跟小時候那樣,很輕柔地摸摸阿夏的頭發(fā)。 阿夏蜷縮在她的身旁,姐妹兩聊到三更天差不多,那時都快有天光了,以至于第二日時,誰也起不來。 自從跟霜花聊過后,心里也放下一樁大事,待在山里的日子過得逍遙又快活。因著快要到端午,所以山里家家戶戶都忙著去山里摘棕葉,一摘摘一籮筐,背下來曬干,到那日時調好餡料就能包粽子了。 還得采艾葉,山里這時候正是艾草瘋長的時候,大家薅都薅不完,一把把往家里帶。除了端午的時候插門上,曬干后好好保存,還能泡茶喝,泡腳也成,或是用干艾葉熏蚊子,除了味嗆點。 所以阿夏就每日跟著外祖父往山里走,蛇倒是沒瞧到,但倒是又瞧到了前幾個月看見的鹿,領著頭小鹿在溪邊飲水,小鹿時不時去吃片葉子。 不過也只瞧到了那么一回,就再也沒見過了,后面她也沒有往山里去,這時正是草木茂盛之際,蚊蟲也多,每每從山里回來全身都是被咬的包。 不過待在家里也不老實,后頭就領著生冬和小溫一起去河邊看他們練劃龍船,這可不是王家莊里的人,而是周莊出來的,他們在劃船這行都有些本事。 年年跟對面西莊的比,看客就壓哪隊贏,自然得下注,山里人家無非就是山貨,亦或是幾枚銅子還有些旁的東西,再多是沒有的。 不過下注的人多,就為著這些彩頭,大家都恨不得日日泡在水里,來回得練?,F(xiàn)在只有一兩艘,確實是沒什么看頭,阿夏蹲了兩日也就沒有再去。 被霜花拉著打長命縷,拿紅、黑、白、藍、黑編織成一條細繩,到了端午那日,就給系上,說這能除瘟疫。 阿夏也就這時,才能靜下心來,不過人這心一旦靜下來,腦袋里又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她連手里的繡線也分不好。 撐了兩日,她才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有些想念鎮(zhèn)上,想念鎮(zhèn)上的某人。 這已經(jīng)是她待在王家莊的第十一日,以前她玩瘋了的時候,哪會有這種愁思,阿夏低頭編繩。 等到第十二日時,一早她在樓上都聽著她娘的聲音,穿上衣服就下去,果不其然見到她娘把東西提進來放桌上,一樣樣往外拿。 外祖母都隨她去了,在那里讓方父和方覺快坐下來,太公和太婆沒好意思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