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緣】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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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靡靡紅塵 火紅的燈籠,悅耳的鼓樂,為熱鬧的府院里增添了許多喜慶。寂靜的新房里, 金臺紅蠟暖毯軟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龍女與左劍清等候多時,卻久久不見來人,不緊心中疑惑。 「那賊子為何還未出現(xiàn)?」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來那孟老賊貪婪好色,定是在哪個小妾 閨中逞能施yin?!棺髣η逖粤T,轉(zhuǎn)身走出洞房。 小龍女心中輕嘆,漸漸靜下心來,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慚愧,自己功 力驟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臨安路途遙遠(yuǎn),又逢魔教作亂,不知前方 有多少艱難險阻,自己已不復(fù)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這里,小龍女 盤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劍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無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兒分明好色如 命,如今大婚之日,卻始終不見蹤影,端的蹊蹺。左劍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領(lǐng),料 想那老兒八成如自己所說,躲在某個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 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潛去……。 小龍女守在房中,靜心打坐,剛一入定卻聽得門外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她稍 加分辨,判定這是個女人。小龍女屏息凝神不動聲色,卻見窗紙上伸來一根細(xì)長 的竹梗,淡黃色的煙霧徐徐噴出,不一會兒便彌漫了整間新房。 「是迷藥!」小龍女呼吸一滯,暗道自己不善于閉氣之術(shù),不出半刻定會吸 入。正思索間,忽見屏風(fēng)后一個盛水的大浴桶正緩緩冒著熱氣,小龍女連忙走去, 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煙緩緩消散,一位中年婦人推門而入,只見她四十上下,風(fēng)姿猶存。見房 中空無一人,婦人稍一愣神,隨即將房門掩上,便邁步往床榻走去。 小龍女躲在浴桶后,見婦人舉止異常,心中暗暗驚疑。靜得半晌,見她從袖 中取出一支蠟燭,點燃后插上燭臺,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彌漫整個房間。又見這 婦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體站在床前,柔柔地?fù)崦约旱纳眢w,一遍一遍, 迷戀不已。 小龍女不明所以,卻隱約感到一股莫名的哀傷。想到和過兒重逢后,二人便 往來奔波,盼望早日了卻凡事隱居終老,不想過兒卻在決戰(zhàn)金輪法王后一病不起, 回想這幾年來,二人竟是無一夕之歡,不禁暗自悲苦。 蠟燭緩緩燃燒著,小龍女正唏噓感嘆,卻沒注意到那婦人不知何時滾躺到床 上,蜷曲蠕動,滿面春意。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時行來了一輛馬車,滿臉刀疤的大漢端坐車中, 悠閑行至孟府。 大漢抖了抖精神,跳下馬來,看著寂靜的后院,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yin笑。 「這偏僻的小鎮(zhèn),美人可不多哩,雖說遠(yuǎn)遠(yuǎn)不能和深淵仙宮中的佳人相比,卻也 別有一番滋味……」大漢整了整衣襟,推門而入。 香氣撲鼻,滿室春意,大漢深吸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當(dāng)看到那寬大 的合歡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滾成一團(tuán)的赤裸身軀,眼中漸漸熾熱起來。那孟老兒 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識破,竟已用春藥將她弄了個神魂顛倒,妙哉妙哉。 「嘿嘿……,讓小娘子久等了?!勾鬂h呵呵一笑,將房門掩上,便往床邊行 去。 「可是……相公來了?」帳中女子聞得笑聲,柔聲問道。 大漢聽得心頭一熱,料想這小娘皮怕是早已饑渴難耐了,他手掌一揮,一股 勁風(fēng)將蠟燭吹滅,整個房間霎時間漆黑一片。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傳來,大漢 轉(zhuǎn)眼間便一絲不掛,只聽他yin笑一聲,猛地?fù)涞酱采?,一時間,yin聲浪語,滿室 春色。 原本安靜的新房,此時卻已yin浪之極,兩具赤裸的rou體在合歡床上翻滾糾纏, 盡情交歡,放浪的呻吟傳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老爺……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sao貨!老子……干死你!」 yin聲浪語間,一男一女忘我交合,這邊翻云覆雨春色無邊,屏風(fēng)后卻又是另 一番景色。 只見一位天姿國色的美嬌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輕咬欲語還休,明媚的眼 眸中含情迷離,卻比那床上的浪女誘人不知凡幾。 小龍女玉齒緊咬,暗自忍耐,那蠟燭中的春藥不易察覺又難以壓制,再加床 上那對男女yin浪不休,藥力早已彌漫全身。她雙腿緊夾嬌喘吁吁,只覺那羞人私 處已是漸漸濕潤,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動情,再難抑制。 yin亂的大床上,男歡女愛聲聲入耳,小龍女閉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宮 在腦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間,一只玉手不知何時已探到臀胯,兩片肥美的臀rou越 夾越緊,忽而豐臀一抖,一股浪水噴涌而出,打濕了潔白的裙擺。 「啊……啊……老爺……不……不行了……要來了!」 「喔……sao貨……給老子夾緊了……cao死你!」 小龍女嬌軀顫抖,用力蜷縮著,靡靡的幻想充斥腦海,恨不能躍上大床,委 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纏,一解心中空虛?!覆弧豢梢裕跄苓@般去想……」 小龍女玉齒緊咬,暗暗自責(zé)。這樣下去可不行,左劍清隨時會回來,自己卻在此 竊聽男女交媾,成何體統(tǒng)。 小龍女集中精神,卻猛聽一聲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銷魂之極,聽得她玉 體輕顫,濕滑泥濘的陰戶一陣鼓動。又是一聲長吟,緊接著男人也發(fā)出一聲射精 的低吼,小龍女輕吟一聲,仿佛置身其中,繚繞的欲望一時間如火上澆油,豐嫩 的臀股猛地一顫,溫?zé)岬睦怂殂閲姵?。「嗯……」小龍女抑制不住,發(fā)出一聲 動情的呻吟。她滿面潮紅,嬌體顫顫,纖手緊緊抓住桶沿,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小龍女長舒口氣,尚未回過神,卻聽一聲慘叫傳來。小龍女心中一驚,連忙 抬頭望去,只見那大床上,「孟老賊」的身影躺在那里劇烈抽搐,他的喉嚨處破 了一個大洞,guntang的鮮血噴涌不止,眼見是活不成了。而婦人正舉著剪刀廝竭底 地笑著,披頭散發(fā),狀若瘋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爺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誰也別想奪走老爺! 我找老爺去了!」婦人狂笑著,舉起剪刀一把將自己喉嚨戳破,便抱著「老爺」 的身體抽搐了一陣不動了。 轟! 一聲大響,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沖了進(jìn)來。小龍女凝目細(xì)看,不是左劍清 又是誰? 「仙子,你沒事吧?」左劍清將小龍女?dāng)v扶起,問及屋中情況。 小龍女不知如何言語,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橫生,不緊羞愧難當(dāng),只道:「左 少俠可有何發(fā)現(xiàn)?」 卻說左劍清遍尋家眷房舍,果真發(fā)現(xiàn)了那孟老頭的蹤跡,只聽里面鶯鶯燕燕, 便知是一場一龍多鳳的好戲。左劍清暗暗誹謗不已,新婚燕爾不去撫慰新娘,卻 在這里折騰,外面說這孟老頭年過花甲,現(xiàn)在看來,定是天賦異稟,駐陽有術(shù)。 只可惜本錢雖好,卻無用武之地,不如收歸魔教,物盡其用。左劍清心中一動, 深淵仙宮人手欠缺,莫先生雖有鬼神莫測之神通,卻不能無中生有,何況污奴壽 元短暫,也需及時補(bǔ)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個魔怪妖煞,左劍清不禁對那神秘的 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傳承千年,如今走上這條路,也不知是對是錯。 左劍清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他戳開窗紙小心看去,果見那孟老兒天賦異稟, 七寸長鞭威風(fēng)凜凜,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極近七,男極為九」,女性秘 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進(jìn)也不超過七寸之深,而男性陽物卻可以進(jìn)行后天培育, 若是天賦異稟再兼修行有方,便可達(dá)到九寸之巨!這在yin道中,被稱為「臥蟒」。 七寸陽物已是千中挑一,「臥蟒」更是只在聽聞了。 左劍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孔盒,將木盒打開來,里面靜臥著三 只烏黑的小鳥。鳥兒羽毛油亮,肥胖異常,只是一動不動,仿若死物。左劍清取 出石墨紙條,就著昏暗的燈光仔細(xì)寫罷,便卷起紙條插進(jìn)鳥腿小筒。只見他將鳥 兒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細(xì)細(xì)的銀針在左右腋窩一扎,原本昏死的鳥兒便猛然間躍 將起來,展翅飛走。 看著鳥兒飛遠(yuǎn),左劍清回過頭來,向新房行去。匍一潛到后院,那男女歡愛 的呻吟聲頓時讓他面色大變,李家閨女早已被他和小龍女送走,現(xiàn)在洞房里只有 小龍女,那這聲音……?左劍清心中一驚,又忽而聽到了里面的慘叫聲,不及多 想,將內(nèi)力運于雙掌破門而入,于是便見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劍清將自己所見擇言道出,雖然不知發(fā)生何變故,好在小龍女沒事,左劍 清也放下心來。靜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賊已伏誅,仙子,我們走罷!」 小龍女點點頭,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為何,嘆了口氣。 淺草馬蹄輕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覺中,斷腸相約十六年,恍如一夢?;ㄇ?/br> 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卻是引人惆悵。 第六章老漢舉陽 轟……!轟隆……!! 黑云壓城! 烏云如墨汁般拋灑在天空,越滾越濃,越滾越厚,仿佛整個天要壓將下來。 電閃雷鳴中,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將整個襄陽城淹沒在水的世界。 「該死的雨!偏偏在這時候下!」剛剛進(jìn)城的馬車?yán)铮瑐鱽砹酥魅说谋г梗?/br> 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樣。 「這位老爺,避避再走吧!」車夫有些上了年紀(jì),不愿遭受雨淋,這年歲, 一場病痛纏身,便會要了他的命。 「少廢話,快走!耽擱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車夫打了個寒戰(zhàn),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壓低斗篷,策馬揚鞭而去。 寬敞氣派的郭府中,一場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燈火通明的大廳里, 一位絕美的婦人端坐在側(cè)席上自斟自飲。她傾城的容貌動人心魄,手臂隨意地搭 在胸前,卻遠(yuǎn)遠(yuǎn)不能遮擋那團(tuán)碩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rou的肥臀脹成 驚人的一大團(tuán),圓滾滾的壓在椅子上,彈性十足。 「老爺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婦沒有再說話,側(cè)過頭看著外面的雨幕,漸漸入了神。不一會兒,一陣噪 雜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估瞎芗壹奔弊叱?,不一會兒帶來兩人,黃蓉抬頭看去,認(rèn) 得是郭靖貼身侍衛(wèi)。兩人攙扶著走進(jìn)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條腿了,看起來 極為凄慘,他臉色蒼白,眼睛半閉,顯然一路缺乏治療,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見夫人!」兩人踉蹌著跪下。 「不必多禮?!裹S蓉連忙將他們扶起,看那斷腿侍衛(wèi)傷情嚴(yán)重,不宜耽擱, 急急吩咐管家將他帶下治療,才對另一人問道:「發(fā)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邊關(guān)變動異常,斥候有去無回,十日前我等隨大人親自查探, 不料與小股敵兵狹路相逢,折了幾個兄弟。大人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便決定繼續(xù)深 入,我等傷員返回報信?!故绦l(wèi)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道:「小李子跟隨 大人多年,今雖落下殘疾,卻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懷,留得書信一封,許 我衣錦還鄉(xiāng)?!?/br> 黃蓉接過書信匆匆閱罷,施禮道:「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盡,你且 去靜心修養(yǎng),我會親自安排的?!?/br> 侍衛(wèi)退下后,黃蓉重新坐下,仔細(xì)了一遍書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靜。靖 哥哥武功高強(qiáng),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這兩年邊關(guān)戰(zhàn)事日益吃緊,蒙人吞金滅遼,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整個草原,就連羅剎 等地也已經(jīng)被占據(jù)。如今蒙人兵分兩路,一路向西進(jìn)發(fā),直驅(qū)色目本土,一路屯 兵關(guān)外,虎視眈眈。中原大地內(nèi)憂外患,又逢魔教復(fù)出,四處攪風(fēng)攪雨,如今的 天下,早已脫離大宋的掌控,一場戰(zhàn)亂在所難免。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黃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變天了! 清晨的陽光升起,炊煙渺渺,地勢低洼的街區(qū)忙著疏通水溝,排除積水。早 起的孩童在門口嬉戲打鬧,不一會兒便渾身濕透,直到聽到長輩的呵斥,才磨磨 蹭蹭走進(jìn)家門。 郭府門口,此時停著一輛寬敞的馬車,黃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緩緩走出門。 「夫人,多帶幾個侍衛(wèi)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邊關(guān)情況異常,還是多留些人罷。你且將我書信交與守衛(wèi)長與 吳將軍,務(wù)必注意城內(nèi)外風(fēng)吹草動,切不可大意!」黃蓉叮囑道。 「夫人放心,老奴這就去辦?!?/br> 黃蓉點了點頭,走進(jìn)車廂。驅(qū)車?yán)蠞h揚起馬鞭,駕車而去。 車廂中,黃蓉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憂色,她本是要參加武林大會,臨行前來襄陽 看望郭靖,卻遇到這般事情。雖然心中掛念,黃蓉卻不能耽擱,還有兩個多月便 是武林大會,作為丐幫幫主,定要提前趕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臨行前曾留下親 筆密函,務(wù)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這兩個侍衛(wèi)帶來的消息,卻總令她放心不下。 這斷腿的侍衛(wèi),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車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漢。李二春自 小習(xí)得武藝,從軍兩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衛(wèi),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 年近三十,竟還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樁心事。 那李老漢,原本也不叫李老漢,只是他大字不識,叫著叫著也就成李老漢了。 李老漢也是一個老兵,年紀(jì)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車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 駕車頗為勉強(qiáng),恰逢侄子衣錦還鄉(xiāng),他也跟著一并告老還鄉(xiāng)了。 黃蓉此行正好路過老李家,救命之恩,理當(dāng)親自送去。 馬車不急不緩地行著,轉(zhuǎn)眼間便是一天。 夕陽緩緩落下,官道也走到了盡頭,一座簡陋的驛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來 就荒涼的邊關(guān)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將馬車登記,匆匆吃完飯,便去休息。 黃蓉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看到他了, 此去臨安路途遙遠(yuǎn),又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面。黃蓉心里嘆了口氣,只怪這冤家整 日憂國憂民,卻不知女兒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遙自在,現(xiàn)在卻被眾多事 物羈絆,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歡愛也成了奢求。再這樣下去,她幾乎連靖哥哥 的樣子都要忘記了。還是過兒看得開,說隱居就隱居,有那女人陪著,現(xiàn)在定是 逍遙快活著呢。 黃蓉躺在床上,身軀越來越燥熱,忽而側(cè)過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黃蓉一聲輕哼,腦海中浮想聯(lián)翩,她閉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個 昏暗原始的洞xue。熊熊的火堆旁,一個赤裸的男性將她壓在一塊巨石上,強(qiáng)壯的 身軀,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堅硬guntang、殺氣騰騰的大rourou,一切的一切,都 要將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緩緩撫上她的豐臀,將她抬起又放下,雄壯的陽物趁機(jī)插進(jìn)臀胯。 哦!好大好燙!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不得不揚起雙腿,夾緊男人的腰臀。 「哦,好難過,不可以……啊……」 黃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亂,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只見她粉肩抽 動,香臀微擺,聲聲嬌吟從口中傳出,顯得春情四溢。她修長的雙腿糾纏廝磨, 細(xì)嫩的小手在臀間撫摸摳挖,忘乎所以,哪里還有一代女俠的高貴與端莊。 也不知廝磨多久,在黃蓉靡靡的腦海中,步步緊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 勢待發(fā)。他一手將自己兩只手腕握緊,向上提起,鼓脹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 整個人被凌空懸掛。哦,好羞恥!黃蓉咬了咬嘴唇,兩條腿用力盤在男人的屁股 上。男女yinyin一笑,火熱的大guitou對準(zhǔn)黃蓉嬌軟的蚌rou,她的腳感覺到男人的大 屁股繃緊了。啊,發(fā)力了!他要進(jìn)來了!來了!啊……! 「噢……」黃蓉一聲呻吟,整個身軀也隨著繃緊、顫抖,她肥美的rou臀一陣 劇烈搖擺,一股滾熱的陰精噴涌而出。 良久,黃蓉繃緊的身子漸漸癱軟,一只秀美的小腳仍自蹬緊床單,下身泥濘 一片。 黃蓉嘆了口氣,潮紅的臉上洋溢著些許滿足與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穢物, 心中卻想著何時能與靖哥哥自由自在雙宿雙飛。她畢竟是黃藥師的女兒,這樣沉 悶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陣響動打斷了黃蓉的遐想,她側(cè)耳傾聽,聲音是從隔壁的李家叔侄那邊傳 來的。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還有個傷員,黃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 門去。 黃蓉剛到隔壁門口,便聽到里面嗚嗚的哭聲,是那李老漢的聲音,聽著有股 說不出的壓抑與辛酸。她心中驚疑,推門而入,只見那李老漢正蹲在李二春床邊 泣不成聲,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著。 應(yīng)該是他們家事,黃蓉轉(zhuǎn)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來了,便走過去問道:「李 伯何事如此傷心?」 李二春見黃蓉走來,掙扎著要起身見禮,黃蓉趕忙將他扶下,開口詢問。李 老漢眼淚婆娑,一時間說不得話,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擔(dān)心小侄落下殘疾,鄉(xiāng) 中無女肯嫁,斷了我李家香火?!?/br> 「家中就你一子?」黃蓉問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戰(zhàn)場,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br> 李二春雖然說得平靜,但黃蓉卻可以感受到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guī)卓趲?/br> 乎全部戰(zhàn)死沙場,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義膽,前赴后繼!這樣的家族,豈能無后? 黃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會虧待李家,我定給你 找一門好親事,讓你李家子孫滿堂。」 李二春神色一動,欲言又止,李老漢卻興奮起來了,拉著黃蓉的衣袖便千恩 萬謝。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手上的贓物都蹭到了黃蓉的衣袖上了,黃蓉不 以為意,心里也算卻了一樁恩情。 「夫……夫人,還是不必了?!估疃汉鋈煌掏掏峦碌氐馈?/br> 黃蓉還沒說話,李老漢卻急道:「二娃,說啥呢!夫人這樣的仙女,給你找 的還能差了?你,你這是要愧對祖宗咋地!」李老漢說著說著便罵了起來,黃蓉 連忙勸解,又問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難言之隱?」 老漢見李二春不說話,又不依不饒罵起來,傳宗接代的事,一個弄不好,他 可是死了都沒臉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聲,他便越來氣,罵了半響,自己 卻差點背過氣去,緩了緩才啞著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哇!」 「也罷,事到如今,我便實話實說了!」李二春見事不可瞞,咬了咬牙,道: 「我參軍第二年,再一次交戰(zhàn)中被利物割傷,睪丸斷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縮不 舉,更不可能傳宗接代了!」 黃蓉聽罷心頭微驚,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還沒成家,原來竟 是……。李老漢卻直接呆若木雞,緊接著兩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黃蓉連忙將李老漢頭顱扶起,拇指運上真氣,慢慢揉捏人中、太陽三xue。不 一會兒,李老漢微微醒來,只見他兩眼發(fā)直,下巴開開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漢終于緩過神來,頓時長嘆口氣,老淚縱橫,整張老臉?biāo)坪醵?/br> 皺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黃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輕柔地按摩著,不知怎樣幫得他們。 「叔父且莫悲戚,我雖不能傳宗接代,李家卻還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 來得子也未可知!」 也許是看到了一線希望,被李二春這一說,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jié)u漸恢復(fù) 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體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黃蓉見李老漢有了點 精神,不禁鼓勵道:「我看您老寶刀未老,就算黃花閨女也是要甘拜下風(fēng)?!裹S 蓉話一出口,自知失言,頓時俏臉羞紅。 被黃蓉這樣的大美人夸贊,李老漢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說句話,忽然發(fā) 現(xiàn)自己正躺在黃蓉腿上,高聳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視線,啊,好大的奶子!剛 才還要死要活的李老漢,仿佛瞬間由地獄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溫?zé)岬拇笸龋?/br> 柔滑的小手輕輕揉捏著,那碩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給與他溫暖與呵護(hù)……。李老漢 還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的幻覺,不禁傻呵呵地問道:「真的?真的是這樣的嗎?」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漢眼睛一亮,只聽那聲音溫柔動聽,充滿關(guān)懷與鼓勵,仿佛存在于 腦海中,那始終看不清面容的夢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來,佝僂著腰背對著黃蓉, 顯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經(jīng)多年不舉了……?!?/br> 房中安靜片刻,柔美的聲音娓娓傳來:「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br> 「我,我……」李老漢轉(zhuǎn)頭看著黃蓉,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看著黃 蓉美麗的面容,一時間仿佛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渾濁的眼淚又開始打轉(zhuǎn)。 「相信我,來……」黃蓉展顏一笑,俏臉泛紅,她扶起李老漢,對李二春道: 「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罷,拉著李老漢走出門去。李二春看著黃蓉離去 的背影,眼中一層水氣漸漸彌漫?!阜蛉?,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這輩子都不會 忘記的!」 黃蓉將李老漢帶到自己房中,取來一盆溫水,將門窗緊閉,想了想,又將燭 火調(diào)暗了些。 「來,坐這兒吧,李伯?!?/br> 李老漢依言坐在床邊,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擱哪兒好了,他卻不知道 黃蓉雖然表面平靜,內(nèi)心卻也羞恥難耐。 黃蓉自小膽大開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為。雖說這些年統(tǒng)御丐幫,收斂 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卻始終不曾改變。見老漢老臉通紅,不知所措,便道: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說,一會兒我會……會為你出精的。你雖多年未舉,但只 要出一次精,疏通經(jīng)絡(luò),那就回復(fù)正常了?!裹S蓉說著,把水端到李老漢身前, 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著美麗的黃蓉溫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碩碩大奶,仿佛一個乖巧的 女奴即將服侍她的主人。啊,這是真的嗎?老漢活了一輩子,哪里有過這等艷福, 腦子里嗡的一聲,便不知所在了。 黃蓉見李老漢愣愣地看著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氣,正要去解老漢褲 帶,卻聽他哆嗦著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漢舉也!」 黃蓉一聽,伸手往老漢褲襠一摸,果真挺起一根roubang,而且尺寸還不小的樣 子。 老漢被黃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卻獻(xiàn)寶似地扒拉開褲襠,忽地站起身來挺著 大rou,道:「快看快看,老漢舉了!」 黃蓉猝不及防,大jiba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繼而向上一翹,暴露龜 頭沿著精致的臉蛋一直揚到了眉角。 「??!」 黃蓉身子一縮,險些摔倒,看著面前挺著大rou正洋洋得意的老漢,回想方才 臉上那火熱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刚娴?,真的舉了……」。 「夫人,老漢,老漢真的能射嗎?還能射嗎?」李老漢急急問道,臉上卻溢 滿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先坐下,我來看一下?!裹S蓉把興奮的李老漢再次按坐在床邊,伸出小手, 慢慢往他的陽具探去。 「哦!」 陽物入手,黃蓉和老漢均是身子一顫。烏黑的大rou肥胖粗長,勃起后足有五 六寸,它躺在黃蓉手中,隨著虬根般的血管有規(guī)律地膨脹跳動著,陣陣熱力散發(fā), 示愛般熨燙著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沒有觸摸到了,好燙,好大,心都要化開了。黃蓉手撫大rou,芳心 再次蕩漾起來,蔥玉般的手指輕輕捏了捏roubang的硬度,忽而握住rourou頂端向下用 力一擼。 「哦……」老漢呻吟一聲,兩腿打顫,腥紅的大guitou頓時暴露出來。 撲鼻的濁sao迎面而來,黃蓉不經(jīng)意猛吸了一口,幾乎要被嗆到。男人的rousao 臭不可聞,奇怪的是,被這氣息一熏,黃蓉的身子卻越發(fā)燥熱。肥嫩的美臀蠕動 廝磨,柳腰扭動間,緊緊頂在了凸起的腳跟,用力壓住。 「先……清洗一下?!?/br> 黃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顧舀著水,為老漢清洗起來。 潔白的小手溫柔地?fù)崦腥说年栁?,手指偶爾擦過guitou,整個rourou便輕輕 跳動。細(xì)水滑動間,皺巴巴的yinnang被黃蓉輕輕拉扯、揉捏,掉落的陰毛覆在瑩白 的手背上,顯得美麗又yin邪。 荒涼的驛站,孤寂的小屋中,美麗的女俠跪在年邁的老漢胯下,一絲不茍地 清洗著對方勃起的性物。不時大膽又任性的捏弄、拉擼,往往令老漢兩腿哆嗦, 呻吟連連。不知何時,女俠的呼吸漸漸急促,肥嫩的rou臀下已是濡濕一片…… 第七章榻上逐歡 繁星點點,夜靜無聲。 雨后的小池積水盈盈,翠綠的草葉上,春蛙抱對,促織褪裳,正是良辰美景 恰此時,繾綣深處須盡歡。 一只精瘦的大鼠搖頭擺尾出洞覓食,許是驛站真的很久沒有人來,居于此地 的它,看起來異常的膽大。只見它舉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脫離墻根往 桌下行去。三三兩兩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紅潤,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 味。 昏黃的燭光下,斷腿的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黑暗中的 它,手中捻著兩?;ㄉ祝割^一彈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 便跑去將花生叼住,兩只爪子捧著,三兩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見那大鼠搖搖晃晃走來,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極了一根燒 焦的木炭,走起路來一翹一翹的,很是奇異。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興趣盎然的男人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手里圓滾滾 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種諷刺。驀然間,他狠命地一摔,將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 鼠身上。原本趾高氣揚的大鼠驟然遭襲,瞬間蹦跳起來,哪里還顧得去尋什么花 生米,吱吱叫了兩聲便鉆進(jìn)了洞中。 小屋中安靜下來,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饑腸轆轆,便往另一頭行去。 伴隨著一股說不清的靡靡氣息,輕吁嬌喘間,空氣的溫度遽然上升了許多。只見 一具女性飽滿的下體跪坐在床前,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并攏擠壓在一起,圓 滾滾的大rou臀顫抖晃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醞釀。 「李伯,有感覺了嗎?要不要……再用力點……」 「哦……夫人,你可真會弄!就是這樣,咝……再快點!」 細(xì)嫩的小手用力握緊烏黑粗長的rourou,不顧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擼taonong,磨 蹭著男人的每一寸rourou。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yinnang中,不時拉扯出長長的囊皮, 仿佛在玩弄一個干癟的皮球。而那兩顆逃無可逃的睪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擠 壓,任意褻玩。 「哦……」 老漢身子一抖,guitou頂端的馬眼一張一吐,一股粘粘的液體涌出,涂滿了紅 亮的rou冠。昂揚的大rou越發(fā)油亮,美婦的小手依然不停地taonong,仿佛一刻也不愿 意離開它。 在「滋咕滋咕」的taonong聲中,人妻額頭上泌出一層細(xì)密的香汗,燭光照耀下, 異常的嬌美。她抬起臻首,絕美的容顏注視著她正服侍的這個男人,老漢那仰頭 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漢……老漢要射了!」李老漢爽得身子直 哆嗦,不緊伸手扶住黃蓉的肩膀。那圓潤動人的玉肩,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里面 的光滑細(xì)嫩,老漢不禁來回?fù)崦似饋怼?/br> 黃蓉被老漢摸弄,身子越發(fā)繃緊,她并沒有反抗,反而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她媚眼如絲,滿面潮紅,神情專注而癡迷地服務(wù)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賢惠的 妻子在侍奉著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發(fā)堅硬,尿道也一陣陣膨脹,黃蓉知道,這是男人射精 的前兆。她深吸口氣,只覺得口干舌燥,繃緊的rou臀忽地一抖,一股溫?zé)岬睦怂?/br> 噴涌而出。 老漢顫抖呻吟著,下身的劇烈快感讓他全身各處都亢奮起來,難以想象,被 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進(jìn)入高潮,是怎樣的一種舒爽與成就。更難以想象, 這溫柔賢惠的美人妻,在侍奉這樣一個老頭子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沉淪與癲狂。 老漢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黃蓉天鵝般的玉頸,貪婪地?fù)崦?。黃蓉嬌喘吁 吁,唇齒打顫,被老漢摸過的地方染上一層迷人的粉紅,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 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倫的深淵。一聲輕吟傳來,緊繃的衣物被拉開,暴露出 胸前雪白的肌膚,一道深邃的乳溝蠕動著呈現(xiàn)在眼前,隨著手臂的taonong,波濤洶 涌,好大!好白! 老漢瞬間熱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頭部,緊繃的欲望再壓 制不住,猛然仰起頭一聲高叫:「老漢射也!」言罷,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時, 干枯的老手奮力向那對晃動的大奶抓去。 黃蓉正癡狂taonong,猛聽老漢怪叫,一雙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 隔著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聲嬌吟,黃蓉豐滿的身軀向后跌去,那潔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 老漢的rourou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漢下體經(jīng)受不住黃蓉的拖拽,一聲哀 呼,濃厚的濁精噴薄而出。 「噗嗤……」,guntang的jingye如箭一般激射到黃蓉通紅的脖頸,繼而四散開來, 那強(qiáng)勁的沖擊力打得黃蓉「啊」的一聲,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個拽,一個射,癲狂的老漢與美麗的人妻滾倒在一起,嬌聲浪吟,精 液四濺。 黃蓉嬌美的面容被壓在老漢胯下,一根粗長的大jiba擱在她柔軟的胸部,通 紅的大guitou對著裸露的玉頸就是一通狂射。老漢高聲呻吟著,顫抖的屁股一聳一 聳的,將他骯臟的jingye射給身下的美人,整個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蝦。黃蓉承受 著老漢勇猛的噴射,只覺一股致命的空虛從下身傳來,她非但沒有推開老漢,反 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從她的脖頸流下。 一代女俠雙峰上挺,嬗口微張,誘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漢的肚皮上,修長的雙 腿無奈地擺動著。正饑渴難耐間,陡然一物闖入胯間,繼而一股腦地往那空虛的 幽谷鉆去。「哦……」黃蓉一聲嬌吟,大腿忽地夾緊,糾纏絞動,將那物死死勒 住。 良久,老漢的聳動漸漸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華都被掏空。 黃蓉嬌喘吁吁,迷人的俏臉上一片舒爽的紅暈,她推了推老漢屁股,輕聲道: 「李伯,好了嗎?起來了……」 半響,老漢依然沒有動靜。黃蓉心里一驚,連忙推開老漢,爬起來查看。只 見射精后的李老漢一動不動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還以為一命嗚呼了 呢。黃蓉將老漢扳過身子,見他那蒼老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