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美人寵冠六宮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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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衡的嗓音摻和著內力,太傅當場鼻血不止。 封衡步步緊逼,再度道:“太傅,你若將名單交給朕,朕就只殺你一人??扇羰悄悴唤?,朕就滅你九族!” 所謂九族,只是一個稱呼。 真正的滅族,起碼牽連整個族人,少則十幾族,多則全滅。 太傅跌跌撞撞,鼻血像決堤江河往外溢。 太可怕了! 他一直知道新帝陰鷙城府,但直到今日,他才真正意識到,他玩轉權術大半輩子,卻是輸給了他當年差點殺死的孩童! 早知道如此,他當初就該下手! 這時,地牢傳來腳步聲,是宮奴押著廢妃走了過來。 楚悅兒一看見封衡,就站在原地,眼神癡癡,到了這一刻還渴望著這個男人能愛她。 誰得了帝寵,誰就能得到一切!不是么?! 封衡甩袖,目不斜視往前走,他步履甚疾,似是根本沒有看見楚悅兒。 直到封衡走遠,楚悅兒被押入太傅隔壁的一間干凈牢房,她雙手握著欄柱,歇斯底里,“父親,您當初就不該給女兒灌輸這滔天皇權究竟有多好!皇上他……一早就什么都知道!給我的圣寵一直以來都是假的!假的!” 太傅嫌聒噪,索性閉上了眼。 試圖尋找一個突破口。 不到最后一步,他是不會全盤托出的。 那份名單,是他保命的關鍵! 楚悅兒哭著嚷嚷,“父親!你說話!你倒是說話呀!嗚嗚嗚……我知道了,就連父親也是利用我,父親與繼母所生的二meimei,倒是嫁給了良婿!” 她當初要是沒有被父親說服,該有多好。 她若不曾鬼迷心竅,已經(jīng)是余家少夫人了。余公子待她極好,對她言聽計從,還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 楚悅兒低低嗚鳴。 人大徹大悟之后,原來真的會哭到抽搐。 * 入夜,秋霧彌漫半城。 燈火之下,整個京都城仿佛籠罩在一片煙霧水墨畫之中。 封奕奕剛從浴桶出來,他衣裳半開,露出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結實胸膛,靠著這副好身段,他可是迷倒了數(shù)位權貴女子。 侍女已經(jīng)備好棉巾、香爐。 封奕奕一落座,便有侍女上前給他擦拭長發(fā),他仰著面,由侍女在他臉上涂抹了一種珍珠粉、雞蛋清、花蜜混合在一塊的粘稠物。 除卻長發(fā)、臉之外,他的一雙手也是保養(yǎng)的十分精致。 婢女正跪地給他修剪指甲。 黑色斗篷男子忍了又忍,他已經(jīng)靜等一個時辰,卻不想這花花美男子還有使不完的“花招”。 一個大男人,成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兒,也難怪三年前逼宮失敗了! 但眼下除卻封奕奕之外,黑色斗篷男子也尋不到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封奕奕有野心,又掌雍州軍政,更是先帝胞弟,日后成事,可以事半功倍,亦容易說服朝中大臣倒戈。 可讓黑色斗篷男子看不慣的,是封奕奕這過分愛美的習性! “王爺,太傅無故被抓,還被關押在皇宮地牢,外界任何人無法接近,皇上亦沒有給出任何理由,這事著實蹊蹺啊?!?/br> 黑衣斗篷男子明顯就要坐不住了。 封奕奕卻揚唇輕笑一聲,可又擔心會弄壞了臉上的東西,又憋住了唇角的弧度,“怕什么?大不了本王再逼宮一次。有了三年前的經(jīng)驗,這一次必定可以成功?!?/br> 黑衣斗篷男子總覺得封奕奕不太靠譜,催促道:“那懇請王爺盡快聯(lián)絡舊部!” 舊部是封奕奕安插在京都的人。 他豈會輕易聯(lián)絡? 只會等到最佳時機,再一舉攻入皇宮。 封奕奕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讓黑色斗篷男子離開。 他這臉上的東西,也不能弄亂了,此刻,不宜多言。 黑色斗篷男子,“……” * 這一天夜里,封衡又來了重華宮。 虞姝等他過來,人是醒著的。 封衡先是詢問了虞姝的起居和膳食,細致到今日吃了多少東西,都要問上一問。 虞姝身子有些重,已經(jīng)上了榻。 封衡身上有花香的氣息,不久之前沐浴時特意用了花露。 封衡抓住了五指姑娘,暗暗戳戳想表達那個意思,可虞姝不久之前睡了一覺,四肢無力,著實沒有力氣。他又太能持久,沒一個多時辰根本不會消停,虞姝有些害怕。 封衡看出了她躲閃的神色,男人倒也不是不能忍,看在孩子的份上,他這個父親可以繼續(xù)“修行”。 “昭昭,朕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虞姝來了精神,她一整日都悶在重華宮,人都快發(fā)霉了,雙眼一亮,“什么好消息?” 封衡可不是什么好人,把自己的一張俊臉遞到了虞姝唇邊。 這意思昭然若揭。 虞姝暗暗嘆氣,只好親了一口。 是以,封衡才算滿意。 他道:“你兄長在江南道的一切都很是順利,朕果然沒有看錯人。下月,你父親就要歸來了,朕會送你一份大禮?!?/br> 虞姝隱隱猜出了幾分,但她表現(xiàn)出懵懂無知,宛若根本不關心前朝之事。 后宮不涉政,她時刻謹記。 “好呀,那嬪妾就靜等那日了?!?/br> 兩人都是側躺著,面對著面,可以看見彼此眼中的隱隱燭火。 此情此景,封衡只覺得缺了些什么,他捏著虞姝的手,放在自己下巴處,摩挲著已冒出來的暗青色胡渣,“昭昭,你就沒話想對朕說?不想朕么?朕聽說,外甥多像舅,以免朕的兒子會隨了你的兄長,你還是多看看朕為妙?!?/br> 虞姝啞口無言。 她有時覺得皇上像是活了千年的老妖精。 可有時皇上又仿佛成了幼稚的少年郎君。 處于兩個極端。 虞姝反駁,“嬪妾的二哥難道不好么?” 她二哥可是一個美男子呢。 封衡卻道:“那你長兄卻是個五大三粗的野蠻漢子。朕的兒子,萬不能像那般?!?/br> 虞姝,“……” 她就沒見過比封氏皇族男子還要重視美貌的人! 封衡的目光落在了美人朱唇上,突起的喉結滾動了幾下,不知在想什么,索性就閉上了眼,闔眸道:“朕乏了,你若是睡不著,就多看看朕的臉,朕先睡了?!?/br> 虞姝,“……” * 十月深秋,虞姝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也終于可以診出喜脈。 女醫(yī)甚是詫異,“娘娘,您這脈象來看,已有三月的身孕,可竟然才將將能診斷出來,該不會是雙生子吧?” 虞姝一愣,一手撫著小腹,錯愕的看向女醫(yī),“何出此言?為何會是雙生子?” 女醫(yī)也不能篤定,遂只道:“娘娘有所不知,微臣的母親也是雙生胎,可當初也同樣診斷不出任何喜脈,直到三四個月之后,開始顯懷了才有喜脈。微臣也只是揣測,娘娘莫要當真,聽聽就罷了?!?/br> 虞姝怎可能不當真呢。 若是雙生就好了。 她喜歡孩子。 不過,這事沒有定論之前,還是莫要讓旁人知道的好,“暫時不要將此事告知皇上?!?/br> 萬一讓皇上知道了,他又拿來畫像讓她時時刻刻加倍觀摩,可如何是好? 虞姝對美男子已經(jīng)開始產生視覺上的疲倦了…… 知書撩了簾子過來,入秋之后,珠簾換成了絨布簾子,桂花香氣愈發(fā)濃郁,整個重華宮到處蕩著幽香。 知書,“娘娘,虞將軍和大公子入宮了呢?!?/br> 聞言,虞姝臉上沒多少喜色。 父親和大兄對她而言,是陌生的存在。 正好,她眼下還在“禁足”之中,也免得去見上一面了。 知書又道:“皇上在御花園設宴,將貴嬪娘娘也宣過去了?!?/br> 虞姝端起溫熱的羊乳,小嘬了一口。 如果沒猜錯,皇上這次一定會設計奪兵權,皇上讓虞若蘭入席,是作甚呢? 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以虞姝對皇上的了解,皇上必然會干出一樁叫人瞠目結舌的事出來。 看來,她一開始的路子就是對的,絕不拉幫結派,而是僅僅忠于皇上。 這宮里,手段最厲害之人,便是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