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我和死對頭he了、再撩,再撩我就從了、一后四妃、她總想當(dāng)我的提款機(jī)、如嬌似妻[娛樂圈]、薔薇幾度花、鳳鸞和鳴、三個龍傲天為我火葬場、千千晚星、心機(jī)瑪麗蘇合集(np女主控)
不多時,一杯現(xiàn)磨咖啡就做好了。 林見月端著咖啡徑直來到了茶幾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先是喝了一口沒加糖的特濃咖啡,隨之不緊不慢地俯身,將咖啡擱在了茶幾上。轉(zhuǎn)而,將邊上的快遞給拿在了手里,幾下拆開了快遞的外包裝。 將裹了一圈氣柱袋的首飾盒從紙箱子里取出來,豪氣地扯去了氣柱袋。隨之“啪”的一聲,首飾盒被林見月給打開來。 拾起其中壞掉的那一只耳夾舉在眼前,對著燈光看了看。 不過就是耳扣脫落而已,讓她林見月這樣的古董修復(fù)師來修復(fù),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林見月得意地?fù)P了一下嘴角,臉上綻放出一個信心滿滿的笑容。 待到林見月將一杯咖啡不緊不慢地喝完后,這才拿著首飾盒徑直上了二樓,去到了工作室。 燈火亮堂的工作室,一身黑色綢緞睡衣的林見月坐在辦公桌前,手里的鑷子夾著一枚微型的竊聽器。 墊了厚厚一層絨布的托盤里,靜靜地躺著一對香奈兒的古董流蘇耳夾。其中一只耳夾的耳扣已然脫落,不單如此,耳夾也被剖開來。 “……”林見月蹙眉看著這枚竊聽器,整個一面色如土,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顧諾枝有說過,這對耳夾是那位冷總送給她的禮物,所以才會想著看能不能修好。否則,白富美顧二小姐才不會想著要去修什么耳夾,壞了大不了就不要了。 林見月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冷總,因?yàn)轭欀Z枝結(jié)婚的前一天,林見月剛好喝酒喝到胃出血,擱醫(yī)院里躺著。 想不到,這家伙居然偷偷裝竊聽器!真是個卑劣的小人! 林見月氣得牙關(guān)直打顫,倏地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工作室,直奔臥室的方向。 臥室里,一部黑色手機(jī)正擱床頭充著電。電量已經(jīng)滿格,處在熄屏狀態(tài)。 第四十二章 一回到別墅,顧諾枝就快步上了二樓,將行動不便的冷晚給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了身后。 臥室門并沒有反鎖,而是故意大大地敞開著,就為了等著女人來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冷晚拄著拐杖跟在后面,隔了好幾分鐘,這才出現(xiàn)在了臥室門口。 正是這幾分鐘的空隙,顧諾枝接到了一通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是死黨林見月打來的。 顧諾枝看到來電顯示,快速調(diào)整好了情緒。佯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里,林見月告訴了顧諾枝一個驚天消息。那就是,耳夾里藏著微型丨竊聽器。 “月月,你沒有看錯吧?真的是……竊聽器嗎?”顧諾枝握著手機(jī)的手不住發(fā)著抖,出口的音調(diào)已然變了。 恐怖和不安齊齊涌上心頭。 “廢話!竊聽器我還不認(rèn)識嘛。”林見月在電話那頭暗暗罵了一句臟話,憤怒著道,“顧諾枝我告訴你,這竊聽器可是藏在耳夾里的。也就是說,這是人為的,是故意的你懂嘛!” “我說顧諾枝,你到底嫁了個什么玩意兒?!?/br> “……”顧諾枝一張臉已然變得煞白,牙關(guān)直打顫,是一個字音也發(fā)不出。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洶涌地奪眶而出。 “枝枝,你別哭?。 绷忠娫侣牭诫娫捓飩鱽淼某槠?,氣焰瞬息滅了,像哄小孩子一樣柔聲哄著。 “枝枝,你聽我說。可千萬別戀愛腦,讓姓冷的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沒有的話,你趕緊離……” “離婚”二字,終究還是被林見月給壓在了舌尖底下。 “月月你放心,我知道?!鳖欀Z枝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靜,“我先掛了,一會兒再打給你?!?/br> 剛一掛斷電話,門口就響起一陣腳步聲,還有那熟悉的拐杖落地聲。 抬眸,一身灰藍(lán)色大衣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臥室門口,臉色瞧上去有些蒼白,額頭已然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為了跟上顧諾枝,冷晚走得有些急。不止一次牽動了殘廢的左小腿,鉆心的痛從小腿根開始竄涌,直抵大腦皮層。 近來,冷晚那受傷的左小腿時不時就會隱隱作痛,毫無規(guī)律可言。 冷晚瞧見這人一雙杏眼又哭紅了,已然顧不得小腿傳來的陣陣鉆心痛楚,拄著拐杖緩步上前。 “枝枝?!眮淼酱策?,女人的指尖剛一觸碰上顧諾枝的臉頰,就被對方給一把狠狠揮開了。 “別碰我!”顧諾枝情緒異常激動,一雙淚目里摻雜著失望和恐懼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沖著女人大聲吼道。 “失約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鄙斐鋈サ氖忠粋€重重垂落,冷晚頓了頓,緩緩直起身子,抱歉著道,“等你心情好些了,我們再好好談?wù)劇!?/br> “你早點(diǎn)休息,我去睡客房?!比酉乱痪湓?,剛一轉(zhuǎn)過身去,背后便再度傳來顧諾枝的聲音。 “冷晚,你為什么要在送我的耳夾里裝竊聽器?”顧諾枝機(jī)械地開了口,眼神淡漠地望著冷晚的背影。 “……!”冷晚瞬間僵直了身體,眉心一跳。 “你說??!到底是為什么?”顧諾枝忽自提高了音調(diào),帶著哭腔說道。 冷晚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緩緩轉(zhuǎn)過身去,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顧諾枝,語氣篤定,“你知道了?!?/br> “沒錯!我什么都知道了?!鳖欀Z枝倏地一下站起身來,一雙被眼淚浸透的杏眼失望地看著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