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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么說?殷零仍是不明就里,青嬈在她眼中就是個貪玩跋扈的公主,若是真讓她做什么壞事,她定是不敢的。 因為她說了謊。所以我會將她拘在宮中,直至確定無虞,才會放她自由。慕冥沉聲答道。 他們突然達(dá)成的共識讓殷零傻了眼。所以,三人行,還是我最傻? 她不解地?fù)u了搖頭,仍是讓蕭何將城中以及玉狐宮內(nèi)所有的名醫(yī)請來,重新為虞煙檢查了一遍。 幾名醫(yī)師皆道虞煙只是心脈不穩(wěn),許是受了驚嚇,應(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 見他們口徑一致,殷零也不再為難,付了診金便將人送出了府。 而經(jīng)過一輪的診脈,虞煙也是疲累不堪。她懨懨地摸著肚子,臉上卻泛著甚濃的笑意。 看你干娘,這般擔(dān)心你的安危,長大后可要得記得好好孝順。 胡說,是擔(dān)心你們的安危。殷零又將耳廓貼近虞煙的肚子,直至感受到小家伙有力地踢了一腳,才咧開抿緊的唇瓣笑了起來。 以后,可要看緊你的娘親,莫要再讓她亂跑了。 虞煙撫著殷零的頭,也是微笑著喃喃道:不了,再也不讓零兒擔(dān)心了。 她不敢告訴殷零自己可能被灌了藥,醒來時縈繞在口中的苦味,現(xiàn)下還仿若停留在舌間。 第83章 虞煙發(fā)狂 自虞煙被劫持起,殷零再也沒去過茶樓,就連無名氏的一切事務(wù),也由青龍或白虎直接到府中商議。 這日上午,白虎又再風(fēng)塵仆仆地來到府中,他毫不客氣地往殷零面前一坐,便一臉不悅地開口問道:君主,還記得蘇妤嗎? 殷零愣了一愣,不知青龍究竟何意:自然記得,怎么了,出了何事? 她大概是真看上你了,好好一個姑娘,莫要害了人家,同她說清楚吧。 見青龍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殷零不禁輕笑出聲。 好,你去把她帶來,我可不喜歡奪人所愛。 聽殷零這么一說,青龍卻是難得地紅了臉:胡說什么呢,莫要壞了姑娘的名節(jié)。 他暗唾一口,卻是馬不停蹄地回了月紅院。 殷零無奈地?fù)u搖頭,回屋換了身衣裳,又讓虞煙給自己扎了個周正的發(fā)髻,才一臉愜意地坐回前廳。 青龍回來時,身后跟著許久未見的蘇妤。她聘聘裊裊地行至殷零面前,儀態(tài)端莊地向她福了福身:殷公子有禮 殷零和青龍皆是張大了嘴,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你你怎知曉我便是殷公子? 見她如此驚惶的神色,蘇妤不禁用帕子掩唇偷笑。 很早便知道了,姑娘這般絕色,不知何人才會錯信你是個男子。 這下輪到青龍傻了眼:既知她是女子,你怎么還? 蘇妤并不理會,而是直勾勾地看著殷零說道:怎么?我喜歡的是姑娘這個人,又不是你想的那般,齷齪。 她嫌惡地瞥了青龍一眼,倒是讓他有些看不懂了。喜歡?你的喜歡可是我理解的那個喜歡,你倒是說清楚啊! 他很想問,可是他不敢。 殷零被二人逗得合不攏嘴,還沒來得及閉上,便聽蘇妤裊裊自薦道:聽聞姑娘身邊還缺個丫鬟,若不嫌棄,蘇妤愿意輔佐在旁。 這下殷零的嘴更閉不上了。還未來得及答話,便聽青龍急吼吼地出來制止:不行,你什么身份,怎可在此做個粗使丫頭,我不同意。 那你說,我什么身份?不過是個月紅院的歌姬。 見他們劍拔弩張地針鋒相對,殷零只能苦笑著出聲勸阻:青龍說得對,無論如何,你也算無名氏的人,著實不合適。 看她有意拒絕,蘇妤只好淚眼婆娑地癱坐在地,一臉哀怨地看著殷零道:原來,原來姑娘也嫌棄我,我只不過是想跟在姑娘身邊 她一邊作勢抹著眼角,一邊從指縫中偷眼觀察殷零。 見她露出越發(fā)心軟的表情,這才乘勝追擊地繼續(xù)說道:而且,姑娘不是在尋羽靈族的消息嗎,我便是當(dāng)時遺留的曙后星孤。雖然父親只是個小小的言官,可帶個路之類的,還是沒什么問題。 真的?聽聞蘇妤乃是羽靈族遺孤,殷零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那就不做丫鬟,只需幫忙打打下手便好,待煙jiejie生產(chǎn)后,你再陪我去一趟羽靈族。 是!蘇妤這才挑釁地對青龍做了個鬼臉,險些沒把青龍氣得背過氣去。 不行,你們誰也不準(zhǔn)去!可知那里有多危險。青龍還是不管不顧地阻止道。 殷零狠狠白了青龍一眼:我只讓蘇妤給我?guī)?,又不讓她上?zhàn)場,放心。到了地方,我就讓他回來。不然,你帶我去也行。 見他們?yōu)榇藸庌q不已,蘇妤卻是失了耐心,她一把推開青龍,便急吼吼地叫喊出聲:你又是我的誰,為何一直管我的事,既然如此,我便直接回羽靈族。 你,你可是沒有心的!隨你。青龍氣得轉(zhuǎn)身離去,讓殷零不知如何是好。 不若,你先回去吧,我想了想,在此幫手著實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