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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很大還很柔軟,葉弦一點也不疼,只是看著反差如此大的男人她還是害怕地縮了縮腳腳。 她在后退,穆柏舟就前進,然后再后退,直到退到床邊,無路可退。 你以為我那晚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告訴你都是假的! 什什么? 葉弦欲哭無淚,這難道就是她的新婚夜嗎,也太悲慘了吧。 那么多夜晚說過那么多話,她怎么知道他說的是那一句。 穆柏舟最后一點僅存的理智也被她一臉茫然的表情徹底折斷,他緊咬著牙,我!是正常男人!我有欲望的,我怎么會沒有欲望! 嗯? 所以我是你想撩就能撩的嗎?凈顧著自己享受,都不顧我的感受,你自己來看看后果? 葉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穆柏舟緊抓著手腕往下,然后就碰到奇怪的東西。 此時她要是再不明白那是什么他的意思就枉費她是一個女人了。 葉弦迅速抽回手,往床邊又躲了躲,瑟瑟發(fā)抖,弱小無助。 穆柏舟,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啊,我懷孕了,我懷孕了,你千萬不能亂來的。否則,你會后悔的。 我知道。 穆柏舟垂眸,一陣惋惜。還不待葉弦再說,他又忽然抬起眼眸,蹭亮蹭亮的眸子里滿是希冀,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這么多年我都一個人過來了,有了你不是更好解決嗎? 解決什么,我為什么要幫你解決? 葉弦快速下床穿鞋,想要盡快逃離這個讓她混亂的場景。 嗚嗚嗚,大主角怎么會這樣,他不是應該清冷寡欲的嗎,頂多純情一兩下,怎么會這么流氓呀。 是你搞的,難道不應該是你嗎?穆柏舟頓時無辜,你可是我娶進門的妻子,難道不可以嗎?老婆。 悲慘的葉弦連鞋子都沒有穿好就被穆柏舟逮了去。 嗚嗚嗚,她現(xiàn)在不想聽到他叫老婆了,她能收回之前調(diào)戲的那句話不。 她怎么說之前穆柏舟不吭一聲,原來是在憋大的呀。 哼,這個壞透氣的家伙。 許久之后,只聽到洗澡間傳來一陣如釋重負的輕喘。然后是葉弦生無可戀從里面走出來。 她僵硬舉著雙手,仔細瞧著手心通紅,上面還有沒有擦干凈的點點水漬。 她低頭輕輕嗅了嗅,是香香的洗手液的味道。她明明洗了很多遍,手上的也是水呀,為什么就是感覺那股粘稠的味道散不去呢。 葉弦咬著牙,幾乎都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穆柏舟,你給我等著,明天早上酒醒之后你最好不要后悔! 一夜,始作俑者睡得很是香甜。葉弦氣得給了他兩拳出出氣才睡下。 次日清晨,穆柏舟醒來,睜開眼睛茫然看著天花板。他好像做了什么,卻又記不起來。 轉(zhuǎn)身看向躺在另一床邊的女人,兩人中間的距離還能睡好幾個人。 呼。 腦子中突然閃現(xiàn)些奇怪的畫面,穆柏舟愣住。 難道又做夢了? 不過這夢境怎么這么奇怪,他怎么會做這么流氓的事。 肯定是夢。 他下床的動作驚擾了葉弦,葉弦揉了揉眼睛坐起。 這個老公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吧,昨晚軟磨硬泡非要讓她解決,導致她翻來覆去都沒睡好。到后半夜終于睡覺,又直接將她驚醒了。 對不起。 穆柏舟備感愧疚,立即想著找補,你繼續(xù)睡。 一如既往的溫和模樣都讓葉弦懷疑昨晚發(fā)生的事是不是夢了。 呵,葉弦冷笑,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喲,醒來就忘完了。 葉弦噙著壞意的笑走近,憑什么,那些事只有我記得,而你不記得呢。 就是呀,憑什么,她非要讓他回憶起來。 昨晚你控訴,對,可大聲的控訴說。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欲望! 不愧是做演員的,葉弦將他昨晚的模樣惟妙惟肖地表演出來,臺詞能力也十分過關。 我 穆柏舟想反駁,可是有些畫面就是不自覺出現(xiàn)腦海中,他沒有底氣,弱弱說了幾次我,什么也說不出。 葉弦得意笑了笑,記不清沒關系,她就幫他慢慢回憶。 你還說你不是想撩就能撩的,非要拉著我的手在洗澡間里給你解決欲望,我親愛的老公,你想起來了嗎? 我 轟的一下,更澀氣的畫面在他的腦中炸開,穆柏舟瞬間紅了耳垂和臉頰,就連那脖子根都紅透了。 此番反應,葉弦很是滿意。她舉起手,指尖拂過他guntang的臉頰,剛開始用的是這一只,我手都紅了疼了可你還是不結束,沒辦法只能換了另一只。我還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我的老公喝醉酒是這樣的啊。 對不起。 穆柏舟緊扼著她作亂的手后退一步,昨晚醉酒后的畫面他全都想起來了,此時更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女人,他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