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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陸長淵已成魔頭,在修仙界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天一門不待見他。 那一天,也不知陸長淵經(jīng)歷了什么,或者說付出了什么代價(jià),只知,當(dāng)他走上天一門的天梯時(shí),已傷得不成人形。 天一門中,三位長老看著這一幕。 懷慶長老掐指一算,驚訝道:天機(jī)仍是一片模糊。 另一名長老嘆息,有情終被無情惱,明淵真君也曾橫掃一方邪魔,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活不久了,何必不一心一善呢? 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shí),懷慶長老拿出一枚古幣,讓上天來決定吧。 古幣一拋,天機(jī)立現(xiàn)。 剎那間,懷慶長老現(xiàn)身,明淵真君,你當(dāng)真要知道答案? 是。 懷慶長老搖搖頭,將他帶到天一門的禁地,一塊巨大的影石前。 此乃我天一門的鎮(zhèn)門之寶,三生影石,可能看到一個(gè)人的過去和未來。 可知道過去和未來,未必是一件好事,你可得想清楚。 陸長淵眼睛堅(jiān)定:我要看。 法決紛飛,三生影石被啟動(dòng)。 陸長淵站在前面,身影投在三生影石上。 一時(shí)間,白光大作。天下蒼生的一道道影子快速從中閃過。 忽然,一到身影豁然出現(xiàn),正是陸長淵。 白光一閃,畫面浮現(xiàn)。從他一出生,到劍宗修行,到遇到師弟,又收了柳元白為徒,種種經(jīng)歷,都一一看在眼里。 過往中,他對(duì)柳元白有多憐惜,就對(duì)師弟有多狠心。 忽然,又一道白光閃過,他已是元嬰巔峰。 為了大道有成,為了那一縷契機(jī),他竟斬出兩個(gè),去往大千世界中歷練。 這一幕,被蕭靖看到,他淚流滿面,不愿與師兄分別,竟也斬出兩個(gè),隨他去往大千世界。 而他的兩個(gè),赫然是李睿和江元化! 不管是這一方世界,還是另外的兩個(gè)世界,他對(duì)師弟依舊狠心,一遍又一遍的傷害他,令他心如死灰,最后死得慘不忍睹。 或許,是蕭靖太絕望又不甘心,燃燒神魂,只為求得最后一個(gè)機(jī)會(huì),涼老助他一臂之力,便有了兩人的這一世。 陸長淵這才驚覺,他與師弟還有上輩子的淵源。 怪不得師弟會(huì)如此決絕,想必也是想起了過往吧。 這一刻,陸長淵難以承受,又哭又笑,又喊又叫,像一個(gè)沒有神智的瘋子,一路跌跌撞撞,恨不得死了才好。 第78章 全文完! 開平城, 南土一小城鎮(zhèn),修士和凡人聚居,城中頗為熱鬧, 蕭靖漫步其中, 看著人聲鼎沸的街頭, 嘴角微揚(yáng)。 忽然,一個(gè)樣貌平平的老者叫住他,這位仙人,您需要丹藥嗎? 他笑容慈祥,眼角有著深深的皺紋。 蕭靖走過去,拿起一瓶丹藥, 剛要問價(jià),卻頓住了。 這位仙人,是這瓶丹藥不合您的心意嗎? 蕭靖深深的看他一眼, 放下丹瓶,轉(zhuǎn)身就走。 走著走著, 一瘦弱的孩童不小心撞著他, 捂著額頭,連聲哎喲。 蕭靖拍了拍他的發(fā)頂,剛要說話, 又頓住了,眼中盡是寒霜。 孩童見他不語,不免惶恐,仙人 蕭靖不言不語, 抬腳就走。 如此一來, 他也沒了閑逛的心思, 慢慢走出城外。 微風(fēng)和煦, 花香怡人。 不多時(shí),前方有一棵千年桃樹,開得正茂盛,朵朵花瓣隨風(fēng)飄揚(yáng)。 蕭靖看著那一株桃樹,沒有一絲欣賞的意味,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又轉(zhuǎn)身離去。 在他離去后,桃樹白光一閃,化作一個(gè)人,正是陸長淵。 往后,不管蕭靖去到哪里,總會(huì)遇到陸長淵。 有時(shí),他化作一攤販;有時(shí),他是一名小修士;有時(shí),是一棵樹,偶爾又化作一塊大石,甚至是一只鳥兒飛過他的頭頂。 陸長淵為了見他一面,以不同的面貌與他擦肩而過。 說來奇怪,哪怕他化作一株草,也能被一眼識(shí)破。 然而,蕭靖明明看穿了他的偽裝,卻一言不發(fā),對(duì)他視若無睹。 一路上,蕭靖不時(shí)被人追殺,不乏有元嬰大能,雖落魄,也總能全身而退。 漸漸的,追殺他的人越來越少。 這一天,蕭靖終于停下腳步,他緩緩轉(zhuǎn)身,對(duì)著路邊的一棵大樹說:你出來。 大樹隨風(fēng)搖晃。 蕭靖冷笑一聲,再不現(xiàn)身,我就走了。 這時(shí),白光一閃,大樹化成人,卻不敢走近一步。 你還要跟我多久?蕭靖冷冷看著他,毫不客氣說:就算我被人追殺,又與你何干,用不著你插手。 陸長淵張口結(jié)舌,在他的責(zé)備中,并不辯駁。 不料,他的沉默讓蕭靖愈發(fā)生氣,我說的話,你聽到?jīng)]有? 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 蕭靖臉色鐵青,冷哼道:天大地大,你我各走一邊,你別再跟著我。 陸長淵搖搖頭,我不走。 不走?蕭靖氣笑了,眼神如寒冰冷漠。 你以為你是元嬰真君,就能為所欲為了? 你以為你修為高深,我就要任你磋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