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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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滋垂下眼眸,松了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總覺得夏露滋今天怪怪的,她撤下夏露滋的口罩,注意到夏露滋的身子顫了一下,果然還是在乎的吧,陳燭憐心想。 其實臉上傷的不重,就是被劃了兩下,可以修復(fù),不會毀容。 “如果我毀容了,或者我身上的傷好不了……伺候不了你,是不是你就不會要我了?!?/br> 陳燭憐看著她,冷笑一聲,終于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你還想著跑?” “沒……沒有……” 夏露滋驚訝的看著陳燭憐,陳燭憐笑笑,“你的表情出賣了你?!?/br> 陳燭憐嘆了口氣,看著夏露滋,“我猜猜,你本來就沒有想過我會去救你……”陳燭憐停頓一下,“不對,是去找你,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再回到我身邊?!?/br> “你受刑可能是因為你看不得我死在你面前,”陳燭憐冷笑,“你可以背后下毒,卻當(dāng)面見不得血,是不是?你是因為愧疚?!?/br> “我把你救出來,或許你意識到短期內(nèi)你跑不了,就奢望因為毀容或者身體不好,讓我主動放棄你,是不是?” 陳燭憐的話像是一把刀,把夏露滋的心一層層剝開,直接窺到了夏露滋內(nèi)心最深處。 夏露滋下意識后退一步,卻被陳燭憐抓住,“你別想著逃了,你跑不了了?!?/br> “我……” “你能去哪兒?你離開我之后還能去哪兒?”陳燭憐一只手捏著夏露滋臉頰,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你究竟為什么一定要跑?我對你不好嗎?只要你聽話,我什么時候為難過你?” “不是,我……” 夏露滋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陳燭憐。 夏露滋逃避性的行為直接惹火了陳燭憐,陳燭憐捏著她的臉頰,低頭咬了上去。 “唔……” 夏露滋驚訝地睜開眼睛,看著陳燭憐。 陳燭憐是真的生氣了,她啃咬著夏露滋嘴唇,直到出了血,陳燭憐才松了口,裹挾著鮮血送進(jìn)夏露滋口中。 血腥直沖喉嚨,陳燭憐壓著她的舌頭,不斷的攪弄著。 直到夏露滋身子軟了下來,臨近窒息,陳燭憐才退了出來。 “你現(xiàn)在給我一個你要離開我的理由,否則,這輩子你就是死,也別想離開?!?/br> 夏露滋稍微緩了一下,抬眼看著陳燭憐。 陳燭憐還禁錮著她,兩個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完成了一場血腥的接吻,眼里卻沒有一點(diǎn)情欲。 看著夏露滋猶豫,陳燭憐又道:“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之后我不會再給你機(jī)會說?!?/br> 陳燭憐眼睛閉上又睜開,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因為……云信、或者陳家殺了我父母?!?/br> 陳燭憐皺眉,“你說什么?”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眼里蓄了兩滴淚,“那天,我看著云信帶人闖進(jìn)了我們家,然后我被關(guān)到了地下室,再出來的時候,我爸媽已經(jīng)死了。” “我知道那段時間你不在S洲,所以我恨陳家不恨你,因為……你救了我?!毕穆蹲搪曇粼絹碓叫?,“雖然你對我對不好,但你確確實實避免我被推入更大的深淵?!?/br> “我有自知之明,我沒有能力向陳家報仇,但我更不能留在陳家。” 陳燭憐沉默一瞬,道:“如果你要報仇,你完全可以繼續(xù)留在陳家,趁著我不在,趁著云信不在,一刀子捅進(jìn)我姐的心臟,反正她武功不好,云信是聽命于她的,如果真是云信干的,你的復(fù)仇目標(biāo)就應(yīng)該是她?!?/br>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不理解她說這話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住在陳家,完全也可以告訴我,我們搬出去住就是了?!?/br> “不是,我……”夏露滋看著陳燭憐,這重點(diǎn)是不是沒有抓對? “你說你不恨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喜歡我?” 不是,這邏輯不通吧? “還有,雖然不知道這中間有什么誤會,但陳家不可能對夏家出手,通俗點(diǎn)說就是看不上。” “你想報仇我?guī)湍悴??!标悹T憐手上動作收緊,捏的夏露滋生疼,“所以你的理由說完了,解決方法我也告訴你了,那么,你是不是沒有離開的理由了?” 看著陳燭憐認(rèn)真的表情,鬼使神差的,夏露滋道了一句:“是。” 之后的幾天,兩人也算是相安無事。 每天就是陳燭憐給夏露滋上藥,夏露滋給陳燭憐上藥,像兩只受傷的小狼在相互舔舐傷口。 或許,夏露滋更像貓一些。陳燭憐看著坐在床上的夏露滋,心想。 因為受傷不能喝酒,陳燭憐很少出去。因為害怕夏露滋再跑了,陳燭憐把夏露滋栓在了床上。 兩個人長時間的不出現(xiàn)很快引起了船上人的注意,當(dāng)船上負(fù)責(zé)人敲開陳燭憐房門的時候,以為送午飯的陳燭憐毫無防備,剛給夏露滋上完藥就起身開了門。 于是,外面的人看到的就是這么個情況,一直閉門不出的陶家大小姐陶落雙把自己的親meimei鎖在床上,身上滿是傷痕。 原來人家只是對你船上準(zhǔn)備的人不感興趣而已。 有錢人都這么玩嗎?真踏馬刺激! 負(fù)責(zé)人愣了一下,隨后移開目光,抱歉的說:“不好意思,陶小姐,船上例行檢查,請問您房間里有沒有哪些設(shè)備或者什么出現(xiàn)損壞的?” “沒有?!?/br> “打擾了。” 負(fù)責(zé)人幫陳燭憐關(guān)上門后立馬離開了,陳燭憐明顯注意到負(fù)責(zé)人的不對勁,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因為上藥不老實被雙手鎖住的夏露滋在狼狽的想要穿衣服,笑了笑,走過去,“那人似乎誤會了什么?” “什么?”下夏露滋愣了一下,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又看看陳燭憐,“我們還有什么可誤會的?不就是這樣嗎?” “你臉皮真的厚了不少?!标悹T憐俯身戳戳她的臉頰。 夏露滋皺眉,“您別那樣,一會兒扯著了。” 夏露滋對陳燭憐的傷總是格外小心,比陳燭憐本人還要上心。 陳燭憐坐在一邊,手上摸著夏露滋雙腿,“你別忘了,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是姐妹,親姐妹?!?/br> 夏露滋瞬間get到了陳燭憐的意思,臉上紅了一片。 再次見面之后,夏露滋一聲“主人”卡在喉嚨里怎么也叫不出來,陳燭憐也不太在乎,沒有逼她,擔(dān)心身份暴露,兩人之間的稱呼就變成了“jiejie——小音”。 看著夏露滋的反應(yīng),陳燭憐覺得有趣極了,“乖,叫聲jiejie聽聽。” 夏露滋別過臉來,jiejie這個稱呼也算是廢了。 差不多三四天的樣子,船靠岸了。 入眼是一個圍著鐵欄的島嶼,不小的碼頭漸漸靠近,陳燭憐率先下了船,隨后抓著夏露滋的手,扶著她下船。 “陶小姐,這邊請?!?/br> 島上早就有接待的人,每個會員都有。 陳燭憐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應(yīng)侍上了車,夏露滋坐在她旁邊。 相對來說,因為特效藥的緣故,再加上都是皮外傷,好吃好喝的養(yǎng)了幾天。夏露滋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深的也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基本不會影響到正常的行動。 而陳燭憐的就麻煩些,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陳燭憐這沒有到那種地步,但好歹也得養(yǎng)著三四周,加上之前在醫(yī)院,陳燭憐這也才一周多一點(diǎn)。 應(yīng)侍帶著她們到了酒店,陳燭憐看了眼眼住房信息,“為什么是兩個?”酒店是之前木星安排的,她并不知道。 應(yīng)侍明顯愣了一下,“這……您和您的meimei……” 那一瞬間,應(yīng)侍甚至以為自己拿錯了資料,難道陶小姐的meimei沒有來? “能換嗎?”陳燭憐問。 “能,能的?!?/br> 顧客就是上帝,應(yīng)侍連忙點(diǎn)頭。 “換成一間大床房。” 應(yīng)侍看了一眼夏露滋,見夏露滋站在一邊放空自己,不說話,應(yīng)道?!昂茫缘纫幌?。” 夏露滋算是看明白了,整座島就是一個巨大的情色池,陳燭憐這哪里是養(yǎng)傷來了,這分明就是享樂來了。 進(jìn)到房間,陳燭憐沒有先休息,而是跑到床邊研究了起來,因為這個島的特殊性,所以酒店里的床也是便于“玩?!钡?。 陳燭憐朝夏露滋伸手,“手銬拿來?!?/br>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不情愿的從包里拿出手銬。 這是陳燭憐帶上島的,專門給夏露滋打造的玫瑰金手銬,這是陳燭憐原話。 陳燭憐把一端所在床頭,手里拿著另一端看著夏露滋,夏露滋明白她的意思,自覺地走過去,手腕被拷住。 夏露滋無奈的坐在床上,她真的覺得陳燭憐有些杯弓蛇影了,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逃跑的心思,就是有,在這個島上,她也跑不了吧。 陳燭憐滿意的看著夏露滋坐在床上,仔細(xì)想想,或許就這樣做個禁臠也不錯。 她從來不怕夏露滋跑了,關(guān)于逃跑這件事,她可以當(dāng)個情欲,反正不管夏露滋跑到哪里,她都能找到。 她怕的是夏露滋不受自己控制的思想。 這是前所未有的,她第一次想要一個人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自己,從身到心。 陳燭憐不明白這控制欲從何而來,倒也不太想想明白,反正被控制的人只要呆在籠子里就好了。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略微思索,“籠子?” “什么?”夏露滋注意到陳燭憐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別過頭整理衣服不看陳燭憐,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聾子?我?” 陳燭憐略微歪頭,“回去給你打一個籠子吧?你住在籠子里?!?/br> 夏露滋笑笑,“沒有必要吧?!?/br> “你喜歡什么顏色?” 夏露滋嘆了口氣,“粉色吧?!?/br> “好?!?/br> 陳燭憐變得和以前不一樣,這是夏露滋再次見到陳燭憐之后的切身感受。 她似乎沒有以前那么嗜血?dú)埲?,卻是多了一些瘋執(zhí)。 她執(zhí)拗的想要將自己困在她的一方天地,甚至于不在乎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 兩人之間的地位似乎越來越平等,不像先前夏露滋只能跪著仰視她,似乎是因為受傷的緣故? 夏露滋想不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嘆了口氣,算了,沒事就行。 兩人如同在船上一般每天呆在房間里,幾乎不出門,直到了島上的開放日。 所謂開放日,就是島上所有的娛樂場所免費(fèi)向所有會員開放三天,這也是這次大多數(shù)會員來此的目的。 隔天一早,陳燭憐就起來了,由著夏露滋給她上了藥,包扎好,看著夏露滋熟練地把手伸出來,等著陳燭憐鎖她,陳燭憐笑笑,抓住夏露滋的手腕,“今天不鎖你,帶你出去玩?!?/br> “?。咳ツ膬??” 陳燭憐笑笑,沒說話。 雖然說不鎖她,但陳燭憐還是給她塞上了跳蛋,跳蛋沒有遙控器,有的只是一個控制系統(tǒng),像一個手環(huán)一樣被陳燭憐戴在左手上。 “超過我一米,跳蛋就會自動放電。”陳燭憐看著明顯身子一僵的夏露滋,笑道:“所以,跟緊我,你也看到了,沒有遙控器可以關(guān)。” 夏露滋點(diǎn)點(diǎn)頭,由著陳燭憐給她上好藥后,開始穿衣服。 陳燭憐站在一邊看著她,身上的傷明顯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極少數(shù)的紅痕和一些還沒落痂的傷口,不由得感慨一聲,“你傷好的挺快啊?!?/br> 夏露滋嘆了口氣,接道:“您也是。” 陳燭憐的身子金貴死了,來的時候就帶了好多藥,還都是最好的藥,全部出自藥宗。 雖然不知道陳燭憐是和藥宗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陳燭憐去藥宗打劫了,但是藥宗的名號夏露滋還是知道的。 只有更好,沒有最好,藥宗的藥很少向市面投放,很多人一擲千金、求神拜佛的,也只為藥宗施舍給他們的一丁點(diǎn)藥。 向陳燭憐這種直接一大包的,夏露滋還是第一次見。 果然是大戶人家,夏露滋心想。 總而言之,被這些藥調(diào)理著,陳燭憐的傷想不好都難,本來也不是什么傷到骨子里的傷,好起來也不費(fèi)勁,至少現(xiàn)在基本的行動是沒問題了。 一旦好了不少,陳燭憐的酒癮就犯了。 憋了這么多天,趁著開放日,不如好好玩玩。 入島以來,陶家姐妹第一次出門,負(fù)責(zé)接待的應(yīng)侍甚是意外,他甚至以為這次可以輕輕松松的賺到錢了,雖然現(xiàn)在也挺輕松的。 應(yīng)侍帶著陳燭憐兩人到了一間酒吧,為了好玩,陳燭憐沒有上二樓包廂,而是直接坐在一樓的沙發(fā)上,夏露滋坐在旁邊。 應(yīng)侍詢問兩人需要什么,陳燭憐看了一眼夏露滋,“兩杯酒?!?/br> “我不喝酒?!睉?yīng)侍走后,夏露滋才低聲道。 “我喝?!标悹T憐道。 “您也不能喝,傷還沒好?!?/br> “那你替我喝?” “我……我不會喝……” 應(yīng)侍把就放到桌子上,就自覺地站在距離兩人較遠(yuǎn)的地方,這樣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聽到顧客的談話,也不會在顧客有需要的時候不能及時出現(xiàn)。 陳燭憐端起一杯酒,看著夏露滋,“酒都端上來了,總得有一個人喝。” “你不讓我喝,就得你替我喝。” “這……不能退嗎?” 陳燭憐有意逗夏露滋,并沒有告訴她這里酒水免費(fèi)的事,只道:“不能,退的話要賠錢的,三倍,你知道這一杯酒多少錢嗎?” 其實陳燭憐也不知道,但不妨礙夏露滋被唬住。 “這……這是不是欺詐消費(fèi)者,或者……” “行了?!标悹T憐打斷夏露滋,這丫頭還沒忘了自己學(xué)的東西。 陳燭憐不跟她廢話,就被湊到嘴邊就要喝,被下來最抓住手腕,“您不能喝,我喝?!?/br> 陳燭憐也不扭捏,直接把杯子送到夏露滋嘴邊,“喝吧?!?/br> 夏露滋伸手要接酒杯,卻被陳燭憐按住手,“我喂你喝?!?/br> 夏露滋知道陳燭憐不會聽她的,只能就著陳燭憐的手喝了一口,酒水下肚,又苦又澀,陳燭憐怎么會喜歡這種東西。 夏露滋皺著眉,剛想找人要一杯水,就見陳燭憐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來不及阻攔,就被陳燭憐掐著脖子靠近陳燭憐。 驚疑之間,夏露滋來不及反抗,陳燭憐帶著酒香的嘴唇就覆了上來,一口酒被灌入夏露滋口中。 夏露滋一驚,剛想要吐出來,陳燭憐的舌頭就伸了出來。 一直注意著陳燭憐兩人的應(yīng)侍別過了頭,早就聽船上負(fù)責(zé)人說陶家兩姐妹間不對勁,可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又是一回事,第一次見親生姐妹這么玩,真他媽刺激! 酒入喉嚨,陳燭憐的舌頭伸進(jìn)夏露滋口中,逼得夏露滋咽下了那口酒。 辛辣之氣直沖上來,陳燭憐放開夏露滋,看著被嗆出眼淚的夏露滋,笑了一下。 手上晃悠著酒杯,陳燭憐看著夏露滋,“還喝嗎?!?/br> 夏露滋捂著嘴搖頭,陳燭憐笑著打了個響指,應(yīng)侍立馬走過來。 “拿杯橙汁。” “稍等。” 應(yīng)侍端了一杯橙汁過來,夏露滋立馬接過來,灌了一口,把酒氣壓了下去。 “我喂你喝了一口酒,你不喂我喝點(diǎn)?” 夏露滋聽著陳燭憐的話,愣了一下,隨后端著橙汁把手伸到了陳燭憐跟前,陳燭憐抓著她的手腕,拇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腕骨,“我是這么喂你的?” 夏露滋瞬間明白了陳燭憐的意思,羞的手往回收,陳燭憐笑笑,不動。 夏露滋收不回手,只能求饒的看著陳燭憐,陳燭憐挑眉,“還是你想喂酒?” 夏露滋搖搖頭,“不是……” 夏露滋無奈,只能身子前傾,就著這個姿勢,喝了一口橙汁,然后抬頭看著陳燭憐。 陳燭憐勾唇,抓著她的脖子湊了上去,夏露滋口中的橙汁一部分渡到陳燭憐嘴里,一部分順著兩人之間的縫隙流了出來。 到底是沒有經(jīng)驗。 陳燭憐舌頭伸出連舔了一下夏露滋嘴唇,滿意的笑笑。 夏露滋迅速分開,羞紅了臉。 她別過頭去盡量說服著自己不去在意周圍人多的目光,陳燭憐松了抓著她的手,靠了回去。 臺上的樂舞熱烈而充滿激情,可兩人卻像是自成一道屏障,整個天地安靜而祥和。 當(dāng)然,是假的。 就在兩人各自坐著不說話時,有人過來了。 女人穿著一身露骨性感的火紅色旗袍,扭動著腰肢走過來,坐在陳燭憐旁邊。 手上的酒杯相碰,女人身子歪了幾分,靠在陳燭憐身上,未完全包裹住的大胸磨蹭著陳燭憐胳膊。 兩人對飲一杯,夏露滋坐在旁邊,不想去看兩人,可她們之間火熱的氣氛是夏露滋怎么也忽視不了的。 “小姐喜歡什么樣的?”女人看了一眼夏露滋,問道。 陳燭憐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笑道:“我喜歡胸大屁股翹,聽話的?!?/br> 聽了陳燭憐的話,夏露滋下意識低頭看胸,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夏露滋立馬抬頭,掩飾性的喝了一口橙汁。 這邊兩人還在聊天,兩人從喜歡什么樣的甚至聊到了床上的姿勢,耳朵聽著,眼睛卻一直看著別處。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女人走了,陳燭憐一直注意著夏露滋,她湊過來,“你喜歡啊?!?/br> 夏露滋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一直在盯著舞臺,而舞臺上,三個舞女正在跳著瘋狂的脫衣舞。 夏露滋也不知道剛才在想什么,但她絕對不是想看向這些。 她回過頭剛想解釋,就見陳燭憐對應(yīng)侍說了什么,然后應(yīng)侍就離開了。 再回來的時候,應(yīng)侍帶著剛剛跳舞的三個女孩走過來,臺上已經(jīng)換了節(jié)目。 三個女孩走過來,陳燭憐指著夏露滋,“我meimei挺喜歡你們的,陪她玩玩。” 三個女孩自然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只道是真的meimei,便紛紛湊了過去。 應(yīng)侍退回原地,看著沙發(fā)處的四個人,原來有錢人都這么玩啊! 這邊,陳燭憐無視夏露滋求饒的眼神,隨手招了一個人坐在旁邊聊天,三個女孩的其中兩個分別坐在夏露滋左右,一個女孩跪坐在夏露滋跟前。 “小姐喜歡玩什么?”跪在前面的女孩抬起頭,笑著問她。 “啊,我……”從來只有她跪陳燭憐,哪里受過別人跪她,夏露滋彎腰就要扶她,“你先起來……” 女孩抓著她的手順勢坐在夏露滋腿上,手指在夏露滋的脖頸處畫圈,妖媚一笑,“小姐喜歡喝什么酒,思思喂您好不好?!?/br> 原來她叫思思。 夏露滋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思思,雖然覺得不舒服,但也不好直接推她,正要說話時,左邊的女孩也湊了過來,微涼的皮膚還帶著些薄汗,蹭到了夏露滋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上,“小姐要不要吃點(diǎn)水果?” “???”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右邊的女孩已經(jīng)端著不知道哪里的果盤坐了回來,拿牙簽插了一塊送到夏露滋嘴邊,“小姐嘗嘗?” 夏露滋剛要拒絕,思思便率先拿起一塊放到嘴里,正忙著應(yīng)對左右兩人的夏露滋根本沒注意到身前的人,“唔!” 蘋果被塞到夏露滋嘴中,薄軟的唇相觸,夏露滋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孩,一時不知所措。 思思占有主導(dǎo)權(quán),舌頭推著蘋果全部送到了夏露滋嘴中。 驚疑之際,突然一陣酥麻感襲上來。 “嗯——”夏露滋下意識推開女生,彎下腰來,蘋果被突然合上的牙齒咬掉一半,掉落在地上,滾到了陳燭憐腳邊。 剩下的一半還含在嘴里,夏露滋一時之間忘了這半塊蘋果,一心應(yīng)對著體內(nèi)的東西。 是跳蛋!明明說好沒有遙控器,只會放電的,這會兒的跳動又是怎么回事?! 三個女孩被夏露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看著夏露滋捂著肚子彎著腰,關(guān)心的想要扶夏露滋起來。 體內(nèi)的震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夏露滋余光瞥到陳燭憐翹著二郎腿,面朝著自己這邊,手里還把玩著那個手環(huán)。 三個女生吵個不停,越來越強(qiáng)烈的震感昭示了陳燭憐的不悅。 夏露滋不敢耽誤,“別碰我……” 不知道這是什么新鮮玩意兒,還是說她太長時間沒用過了? 就這么一小會兒,夏露滋額上已經(jīng)沁了一層薄汗。 女孩明顯沒有聽她的話,還關(guān)心的想要把她扶起來,找醫(yī)生。 夏露滋不耐煩的推了一個女孩一把,“別碰我!” 最后半塊蘋果掉了出來,滾落在地,夏露滋的聲音大了些,不少人看向這邊,夏露滋卻毫不在意。 三個女孩也是一懵,只以為是自己伺候的不好,惹了客人不愿意。 陳燭憐笑了一下,對三個女孩說,“沒你們的事了,一會兒去前臺報陶落雙的名兒討賞去?!?/br> 三個女孩很是驚喜,畢竟她們并沒有做什么事情。 道了謝之后看著應(yīng)侍的眼色,連忙離開。 看著女孩離開,夏露滋松了口氣,跳蛋的強(qiáng)度不再加強(qiáng),可陳燭憐依舊沒有要關(guān)掉的意思。 陳燭憐坐得離她遠(yuǎn)了一些,夏露滋勉強(qiáng)撐著身子,坐到陳燭憐身邊,“關(guān)了吧……” 陳燭憐看著她,夏露滋的聲音都帶著顫了,效果這么好? 這跳蛋是島上的,陳燭憐最開始以為和外面的跳蛋一樣,可看夏露滋的反應(yīng),這明顯比外面的好玩多了。 陳燭憐玩著手環(huán),看向應(yīng)侍,“晚些時候多拿幾個送我房間里?!?/br> 應(yīng)侍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應(yīng)侍看了一眼旁邊滿目潮紅,被汗水打濕的夏露滋,低頭應(yīng)了一聲,“是?!?/br> 親姐妹要玩這么大嗎? 見陳燭憐不理自己,夏露滋伸手抓著陳燭憐衣服,拽了拽,“jiejie……關(guān)了吧——” 陳燭憐笑笑,突然,體內(nèi)跳蛋的強(qiáng)度再次加大,“嗯——” 夏露滋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立馬噤了聲。 陳燭憐看著強(qiáng)撐著的夏露滋,壞心眼的按了放電的按鈕。 要說夏露滋害怕什么,電流絕對是其中之一。 細(xì)弱的電流慢慢爬上夏露滋全身,夏露滋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緊接著,陳燭憐加大強(qiáng)度,“啊——” 夏露滋身子徹底軟了下去,她上身趴在在沙發(fā)上,捂著肚子,另一手還抓著陳燭憐衣服,“姐……主人……求您了……” 終究還是毫無負(fù)擔(dān)的叫出了這個稱呼,夏露滋閉上眼睛,她知道這輩子就這樣了,變不了了。 陳燭憐終于有了動靜,關(guān)了電流,高強(qiáng)度的震動還在繼續(xù)。 她掐著夏露滋脖子把她撈了起來,陳燭憐看著夏露滋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的睫毛,勾唇道:“蘋果好吃嗎?” “不……” “讓你喂我你磨磨蹭蹭,別人喂你就大大方方,嗯?” “不是,我……” 夏露滋剛想解釋,陳燭憐的手就進(jìn)到夏露滋衣服里,摸到了她的陰戶。 夏露滋從來沒有機(jī)會穿上內(nèi)衣,就連身上完完整整的衣服也全部是方便陳燭憐隨意玩弄的。 “嗯……” 陳燭憐的手抓了一下被跳蛋刺激的已經(jīng)濕漉漉的yinchun。 “好玩嗎?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 “不、不是……” 陳燭憐看了一眼舞臺方向,手伸出來抓著夏露滋轉(zhuǎn)了個方向,對著舞臺,“這五個,喜歡嗎?” 夏露滋的眼睛早就被汗水糊住了,眼前模糊一片,只能看見幾個人影在晃動。 “和那三個一樣,乖乖巧巧的蘿莉型,你喜歡嗎?” 陳燭憐繼續(xù)逼問著,體內(nèi)跳蛋竟然還在加強(qiáng)。 夏露滋想要彎腰,卻被陳燭憐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抓著腰,動彈不得。 “主人……嗯——” “我……我錯了……關(guān)了吧……” 陳燭憐松了手,向后靠去,看著夏露滋,“錯哪兒了?” 夏露滋難受的搖搖頭,“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嗯,”陳燭憐輕笑一聲,“你想跑也跑不了了?!?/br> “我……??!” 看著夏露滋半天說不出話來,陳燭憐又加強(qiáng)了強(qiáng)度。 不由得在心里感嘆一聲,真挺好用的,外面的哪有這么多檔。 “壞了……會壞的……” “島上的醫(yī)生比外面好得多,壞了也能給你治好?!?/br> “別……” 夏露滋是在撐不住了,就要往陳燭憐懷里倒。 陳燭憐推了她一把,“撐不住下面跪著?!?/br> 夏露滋順著陳燭憐的力道跪在地上,她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一心只想陳燭憐關(guān)了跳蛋。 “我不敢不聽話了……主人……”夏露滋抓著陳燭憐褲腳抬頭看她,眼里蓄滿了淚水,“我不敢跟您耍小心思……饒了我吧……” 陳燭憐微微俯身,手指擦過滑落在臉頰的淚水,語氣溫柔,“你耍什么心思了?” “我……我不敢了,主人……” “我、我不好好上藥……想讓您嫌棄我……我還……不稱呼您為主人……想……讓您忽略掉身份……” 陳燭憐冷笑,“我還以為你什么都想不通呢。” “主人……關(guān)了吧……” 陳燭憐手指擦過臉上不是那么明顯的傷痕,“傷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算算賬了?” 夏露滋跪在地上,被陳燭憐強(qiáng)迫著忽視掉周圍的人,體內(nèi)的跳蛋瘋狂運(yùn)作。 她知道這一天終究是要來的,卻沒想到來的會如此之快,快到她還沉溺在陳燭憐的溫柔鄉(xiāng)里,快到她措手不及,想不出應(yīng)對的方法。 陳燭憐掐著夏露滋脖子靠近自己,“你為什么總是在求饒?” 夏露滋愣了一下,凌虐者的目的不就是被凌虐者的求饒嗎? 她看不懂陳燭憐的眼神,聽不懂陳燭憐的意思,于是,她逃避性的閉上眼睛,獨(dú)自對抗著體內(nèi)的“惡魔”。 “睜開眼睛!看著我!” 夏露滋下意識睜開眼睛,瞬間撞入了陳燭憐滿含著怒意的眼中。 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雙眼睛,垂著的眼眸掩蓋住了大片的情緒,唯余憤怒迸發(fā)出來,宛若萬千觸手拉著夏露滋往下墜。 她為什么會生氣?夏露滋不解,想不明白。 一旦所接觸的事物涉及到夏露滋的盲區(qū),她就會想要逃避,陳燭憐卻不再給她這個機(jī)會。 “你說實話,夏露滋,你一直在演戲,是不是?” “我……” 夏露滋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從第一次見到陳燭憐,不能說是演戲,但夏露滋會在一定的環(huán)境中迅速做出判斷,讓自己獲得最大利益。 “我要你告訴我,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夏露滋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體內(nèi)的跳蛋高強(qiáng)度的工作,容不得她意思分心。 “求你了……關(guān)了吧……” “你說實話,你說我就關(guān)?!标悹T憐看著夏露滋,繼續(xù)逼問。 “我……”夏露滋被陳燭憐逼出了兩滴淚,她看著陳燭憐,精明如她,自然知道現(xiàn)在陳燭憐想要聽什么。 陳燭憐不要她胡編亂造出來的情話,不要她故作高冷的矜持,可偏偏陳燭憐要的,就是她最說不出口的。 夏露滋再次閉上眼睛,“您打我吧,我認(rèn)罰。” “我不想打你?!标悹T憐說,“我從來不在乎你是不是要逃跑,也不在乎你有沒有下毒,你的任何行為我都可以把它當(dāng)做情趣?!?/br> “但是只有一點(diǎn),你的心里沒有我,是我受不了的?!?/br> 夏露滋一愣,睜開眼睛。 “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從小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可是我從來沒有對你下過狠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嗎?” 夏露滋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體內(nèi)的震動似乎小了些,似乎在慢慢消失,周圍的嘈雜也全部消失殆盡,整個天地間似乎只剩下她們兩人。 陳燭憐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是個傻子都該懂了。 “我知道你怕疼,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躲刑,你好好想想,我真正罰的狠的有幾次?” “我不信你在魅夜沒有見過其他調(diào)教師和奴隸之間的相處,你覺得一樣嗎?” 陳燭憐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錘砸在夏露滋心上,說不出口的情緒堵在心里,悶悶的,夏露滋難受的不行。 “夏露滋,你有沒有心?。 ?/br> 看著夏露滋半天沒有說話,陳燭憐松了手,向后靠去,不再理她。 夏露滋愣愣的看著陳燭憐,陳燭憐嘆了口氣,煩躁的起身就要離開,夏露滋卻突然抓住陳燭憐褲腳,“別走?!?/br> 陳燭憐微愣,低頭看向跪在自己腳邊的小奴隸。 夏露滋低著頭,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體內(nèi)跳蛋的緣故,身子微微顫抖著。 夏露滋就那么抓著陳燭憐褲腳,也不說話。 陳燭憐沉下心來,蹲下來看著她,“你想說什么?” 夏露滋搖搖頭,“不知道……” 陳燭憐抬手關(guān)了跳蛋的震動,停下的瞬間,夏露滋明顯身子一滯,“想說什么趕緊說,趁著我還有耐心?!?/br>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夏露滋搖頭,“理智告訴我,我應(yīng)該離開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看著我,夏露滋?!标悹T憐抓著夏露滋的肩,道:“看著我——” 夏露滋抬頭,淚水早已占據(jù)了大半個臉頰,雙眼被糊上了一層膜。 “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夏露滋看著陳燭憐,猶豫著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br> 陳燭憐眼眸暗了暗,看著夏露滋,松了手,“好,我告訴你答案?!?/br> 陳燭憐起身,對應(yīng)侍說了句什么,應(yīng)侍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出去。 “你還記得我說過,你如果敢踏出陳家半步,我會再給你穿個環(huán)?!标悹T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夏露滋。 夏露滋微愣,陳燭憐轉(zhuǎn)了話題,不逼問她了? “你摘掉了我在你身上打的標(biāo)記,我知道你不喜歡,可是,我喜歡。” 夏露滋自然知道陳燭憐說的是什么,她摘掉了那個在她身上并沒有掛太久的鎖骨環(huán),陳燭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陳燭憐看著夏露滋,一時也說不出話,自己還是心急了。 本來還想著慢慢來,可看到那幾個丫頭挨著夏露滋,她就是不爽。 看到夏露滋對著那些人吼,她就很高興,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欺負(fù)。 可看到她哭,又是忍不住的心疼。 真的栽了,陳燭憐心想。 不多時,應(yīng)侍回來了。 陳燭憐拉著夏露滋往外走,她在島上借了一個調(diào)教室,一整個暗紅色色調(diào),屋內(nèi)一應(yīng)俱全,陳燭憐卻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顏色不配夏露滋。 她拉著夏露滋站在屋子中間,然后開始脫她的衣服。 夏露滋下意識躲了一下,陳燭憐的聲音幽幽傳來,“把你的身體交給我?!?/br> 夏露滋知道結(jié)局只會有一個,試著放松下來,由著陳燭憐扒了她的衣服。 陳燭憐拿著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走過來,夏露滋認(rèn)識那個,它一直被放在陳燭憐的行李中帶上了島。 “你看?!标悹T憐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兩個銀色的環(huán),和一根極細(xì)的銀鏈子,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早就打好的,本來想在你是生日那天送給你,結(jié)果你跑了。” 生日! 夏露滋突然想起來,她的生日,似乎就是陳燭憐來救她的那天。 “今天先把這個給你,你身上沒有我的標(biāo)記,我沒有安全感?!?/br> 為什么你的安全感是在我身上穿洞? 夏露滋來不及細(xì)想,就被陳燭憐拽著胳膊綁在了刑架上,“等回去送你一份大禮?!?/br> 夏露滋根本沒有時間細(xì)想陳燭憐的話,就見陳燭憐從盒子里拿出一根很粗的針! “你體驗過針慢慢穿透骨頭的滋味嗎?”陳燭憐說著,拿著針在夏露滋眼前晃了晃。 夏露滋幾不可查的晃了晃,“不要……” “我不會在這里打你,但是我確實想要你痛一點(diǎn),聽話一點(diǎn)?!?/br> 夏露滋看著陳燭憐給針消毒,顫抖著說道:“我……我聽話的……” 陳燭憐沒有聽她說話,只是拿著針,沿著左邊鎖骨之前扎的洞慢慢摩擦著穿過去,骨頭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愈合,但不代表外面的皮膚不會。 “啊——” 長針穿透皮膚已經(jīng)讓她難以忍受,骨頭怎么辦? “你……是不是不管……我跑不跑……你都打算……穿第二個環(huán)……” 陳燭憐笑笑,“是?!?/br> 早就預(yù)設(shè)好的結(jié)局,不論有沒有夏露滋這一出,陳燭憐都會用這根針,將夏露滋的鎖骨穿透,讓她永永遠(yuǎn)遠(yuǎn)留下屬于自己的標(biāo)記。 夏露滋閉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陳燭憐。 冰涼的觸感激的她顫了一下,夏露滋眼睛睜開一條縫,陳燭憐再給她處理留了血的傷口,緊接著,銀環(huán)穿了進(jìn)來,比上次的要細(xì)一點(diǎn),穿起來倒也不是特別費(fèi)勁。 緊接著,第二個—— 陳燭憐消了毒,看著害怕的緊閉著眼睛,睫毛還一顫一顫的,笑了笑。 夏露滋皺眉,長針刺破了她的皮膚,緊接著,右邊的鎖骨隱隱作痛。 “?。。?!” 如萬千蟻蟲啃噬這血rou,又如巨石坍塌,撼天動地。 夏露滋死死咬著嘴唇,額頭沁著一層汗,眼角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 流血了,夏露滋感受的到,陳燭憐似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夏露滋渾身酥麻,忍不住睜開眼睛。 正看著陳燭憐低下頭,舌頭堵住滲血的針孔。 “把身體交給我,好嗎?”陳燭憐抬起頭,附在她耳邊道。 鬼使神差的,夏露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疼,實在是太疼了! 夏露滋按照陳燭憐說的,盡量放松了身體,可針刺的痛苦還是令她忍不住想要蜷縮身體。 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穿好的環(huán),她在疼痛的余響中遲遲回不了神,直到一聲清脆的“叮鈴”聲,夏露滋才回過神來,怔愣的看著自己身上掛著的東西。 左右兩邊鎖骨上各掛著一個環(huán),中間還穿過一個鏈子,成倒三角形在下面收縮,鏈子很長,陳燭憐抓著另一頭,笑著看她。 “好看多了?!标悹T憐道。 夏露滋別過頭去,她并不認(rèn)為有什么好看的。 “啊——” 陳燭憐突然拽了一下了鏈子,夏露滋疼的回過頭來,看著陳燭憐。 “在你不能給我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之前,你的眼里只能有我?!?/br> “我要占據(jù)的你的全世界,看著我,夏露滋?!?/br> 陳燭憐認(rèn)真的說著,夏露滋一愣,這是……在宣誓主權(quán)嗎?還是標(biāo)記所有物? 陳燭憐勾唇,看著兀自掙扎的夏露滋,“我說過的,你跑不掉了,你只能是我的?!?/br> 變態(tài)的控制欲也好,瘋狂的凌虐心也罷,只要能把這個人拴在自己身邊,也挺好。 陳燭憐確實沒有再打她,但是她從各個方面開始管控夏露滋。 夏露滋又回到了那個在陳燭憐手底下討日子的生活。 陳燭憐依舊把夏露滋鎖在床上,每日給鎖骨消毒之后,就會開始訓(xùn)練她。 陳燭憐不讓她下床,她會給夏露滋的rutou貼上增敏貼,或者用乳夾掛上鋼球來訓(xùn)練夏露滋rutou的靈敏性;還會每天刺激夏露滋的下體,卻又不讓她高潮,直到夏露滋哭著求她。 短短幾天,夏露滋流盡了一生的淚,還不如打她一頓,夏露滋不止一次的想。 陳燭憐還會帶她去酒吧,像第一天一樣,只要她看向舞臺,那么舞臺上不論有多少人,不論是什么風(fēng)格的,都會被陳燭憐叫來玩她,甚至于多看兩眼路人都不行。 更過分的是,陳燭憐會當(dāng)眾懲罰她,不論是讓她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一直跪著,或是裸著,還是利用各種工具讓她在公眾場所發(fā)出令人情動的呻吟聲。 在陳燭憐的一步步引導(dǎo)下,夏露滋慢慢拋卻了羞恥心,沒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漸漸地,不論是在酒店里兩人獨(dú)處,還是在外,夏露滋的眼里只剩下陳燭憐。 她會追隨著陳燭憐的動作,揣摩陳燭憐的心情,猜測她的下一步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