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巴黎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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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頒獎典禮更加盛大,甚至因為好天氣,主辦方還把場地安排在了戶外。 歐洲人喜歡日光浴,但不代表裴棲月也喜歡,更不用說她身上沒擦足防曬,往太陽下面一站就渾身刺痛,好像馬上就要曬傷。 還好有許銘遠在旁邊,用手幫她擋了一部分陽光。 “要不要去買把傘?”許銘遠問。 裴棲月說話的聲音懶懶的:“不用了,這里的人都不打傘?!?/br> 人那么多,烏泱泱的,她站在中間打把傘,看上去會很奇怪。 典禮開始了,裴棲月坐在座位上發(fā)呆。她被曬的發(fā)懵,主辦方叫了好幾遍她的名字都沒聽見,還是許銘遠晃了晃她的胳膊,提醒她:“要上臺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典禮進程已過半,裴棲月迷迷糊糊上臺,熱情的外國人上來就和她來了個貼面禮,一臉高興地說道:“恭喜你,最佳藝術獎?!?/br> 這驚喜像個巨大的餅,直接砸到了臉上,裴棲月不自覺地開始微笑,視線往下看向觀眾席。 許銘遠卻并沒見證到她得獎的瞬間。他背過頭,正在打電話。 裴棲月也看到了坐在觀眾席的王純,視線對上的時候,王純對她露出笑容,眼底卻沒有笑意。 這場對戰(zhàn),這次以裴棲月的勝利告終。 回到座位,裴棲月終于開始認真觀看典禮的下半程。她注意到幾個初露鋒芒的新人,其中有一個也是國內的,長得很漂亮卻仿佛不太有經驗,臉上的笑容有些怯怯的,參賽的作品卻是簡單直接又純粹。 裴棲月還挺欣賞她的,多看了幾眼,記住了她的名字。 林沁。 下午兩點,典禮結束。許銘遠拉著她從人群中走出來。 “我今天得回去了,剛剛公司給我打了電話?!?/br> “出什么事了呢?”裴棲月心里墜墜的難受,她這幾天和他相處的很好,有些舍不得。 “有大客戶從德國過來,我必須參加。” “好吧?!迸釛孪胝f陪他回去收拾東西,卻聽到許銘遠又接著說: “東西已經收拾好送到機場了,我一會兒就過去?!?/br> 竟這么急。 裴棲月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那你走吧?!?/br> 許銘遠想過來親她,卻被她躲開。 裴棲月難得地發(fā)泄情緒,說:“既然你那么著急,就趕緊去,別耽誤時間了?!?/br> 許銘遠到底是個男人,力氣比裴棲月大很多。裴棲月掙扎了幾下,還是被他揉進懷里。她僵硬得像塊木頭,直挺挺的不往他懷里靠。許銘遠嘆了聲氣,摸她頭頂的頭發(fā):“這次是我不好,下次一定請個長假陪你……” 裴棲月打斷他:“隨便。” 許銘遠走時她也忍著沒去看他的背影。 跟著人群的方向往前走,裴棲月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以為是許銘遠回來了,她冷著臉看過去,卻沒想看到的竟是一張好幾天沒見的臉。 一兩個星期不見,秦澤好像曬黑了一些。 皮膚變成更加純正的小麥色,人也瘦了一些,五官像是濃墨重彩的幾筆,往太陽底下一站,簡直是要人命的性感。 裴棲月覺得,自己興許是對秦澤有好感了。否則,她怎么覺得,自己面對他時心臟跳得更快呢。 秦澤將手上拎著的一件衣服往身后一甩,動作瀟灑的像臺偶里帥氣的校霸,但他表情又是陽光的,這就形成一種反差感,很勾人的那種。 “他走了嗎?” 這句話讓裴棲月從短暫的花癡中抽身出來,她意識到他問的是許銘遠,便點了點頭,“嗯。” “我前幾天就來了,可他一直在你旁邊……”他走過來,將一瓶檸檬水遞給她,“終于走了?!?/br> 裴棲月的手指碰到冰冷的飲料瓶,還是像上次一樣,瓶蓋都打開了,可以直接喝。 她低頭小口喝水,秦澤便主動牽起她的手往前走。 好像想起什么,把手里拿著的衣服往她肩上一披,“我看太陽太曬了,就去給你買了件防曬衣,導購說防曬值很高,我也不太懂……” 裴棲月順從地抬起手臂把衣服穿上,剛剛實在是太曬了,胳膊都有些痛。秦澤低頭看她穿衣,實在是忍不住了,忽然湊過來,在她唇上親了兩下。 像是不好意思一樣,又從背包里拿出一頂帽子,蓋在裴棲月頭上。 等了好一會兒,秦澤才聽到裴棲月說了聲:“謝謝?!闭Z調軟軟的,像飄在空中的一朵云。 嘴角瘋狂上揚,秦澤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早上心情還很不好,不想看到裴棲月跟那男人卿卿我我,現在就把那些看到的讓人心塞的東西拋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把裴棲月按在懷里親。 她看上去實在很好欺負。 胸前被吊帶裙裹住的渾圓也是。 只消看一眼,身下的兄弟就能火速抬頭,還被褲子磨得生疼。 褚茵一散場就追著裴棲月和許銘遠出來。 她熱得不行,在太陽底下只差伸出舌頭喘氣了,實在追不上的時候,就到路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水。 一邊喝水一邊往前走,她視力好,隔著很遠的距離都能認人。而且裴棲月和許銘遠長著東亞臉,在巴黎特別好認。 只不過,真看到時見到的竟不是裴棲月和許銘遠,而是裴棲月和另一個看上去特別年輕特別帥氣的小伙子。 一瞬間,褚茵嘴巴被縫上了。 雖說鼓動了裴棲月那么多次,但她從沒想過裴棲月會真的出軌。 畢竟裴棲月的性子實在是太溫了,也過得太順了。她只是想激她一下,讓她有點藝術家的脾氣。細想想,她手底下哪個畫家不是怪胎,要不就是躁郁癥,要不就是社恐孤僻,要不脾氣上來恨不得打死人。相比之下,裴棲月簡直太正常了,這讓她不免開始替她擔心藝術生涯。 現在自欺欺人也不行,畢竟那男孩子還在低頭親裴棲月的嘴,兩人之間冒出的粉紅泡泡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在看某部制作精良的偶像劇。 但……這可不興磕啊。 只要想到許銘遠,褚茵就覺得周圍吹的熱風都帶著陰氣了。 她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是共犯,等哪天許銘遠知道了,下一個要算賬的對象就是她,而且他還給她的畫廊投資了不少錢…… 褚茵往前走了幾步,忍不住叫了一聲:“棲月!” 裴棲月應聲回頭。旁邊的男生也是。 褚茵即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卻還是被那男生的正臉帥得肝兒顫。 “你們這是?” 裴棲月臉上的笑有些沒撐住,身邊的秦澤卻沒心沒肺地繼續(xù)握著她的手沒松。 “jiejie好?!鼻貪傻锐乙鹱叩矫媲?,禮貌地叫了一聲。他上次就是通過褚茵聯(lián)系上了裴棲月,從她這兒買了副畫。 裴棲月和褚茵同時愣了一下,原因卻不盡相同。 褚茵一下子沒管住上翹的嘴巴,擺了擺手:“這么客氣做什么?你是碰巧來這兒?” 秦澤說:“我過來找棲月?!?/br>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