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吃奶(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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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兩人在客廳沙發(fā)里做了一次,回到樓上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裴棲月累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趴在枕頭上嘟囔:“我明天還要去市里參加活動,這樣早上肯定起不來。” 許銘遠一邊撫摸她的背一邊安慰她:“多睡會兒也不要緊。” “說的也是。”裴棲月懶懶地翻了個身子,抱住許銘遠的腰,“反正是展覽第一天,去走個過場就行了。” 沒想到秋展的第一天人還很多,裴棲月到的時候看到門外排著隊,一下子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法國的藝術(shù)氣息很濃厚,關(guān)于各種油畫展雕塑展也時時都在更新最新消息。 不像在國內(nèi),辦的展子大多時候都門可羅雀,來的要么是同行或者畫家經(jīng)紀(jì)人,要么是藝術(shù)生。 上午開了個還算正式的開幕式,上臺的時候,裴棲月有一瞬間好像看到了王純,就在二樓的手扶梯上,但眨了眨眼就沒看見了。裴棲月并不覺得是自己眼花。 結(jié)束完,許銘遠陪著她東逛西逛。 展廳很大,足足有二十層樓。裴棲月不像昨天自己以為的精神不佳,中間沒有休息地逛了三層樓,欣賞了不少外國選手的作品。 期間有個法國男生過來搭訕,也不管許銘遠就在旁邊,眨巴著一雙會說話的藍眼睛就問她是不是“QIYUE”。 裴棲月點頭說是,他的表情更加激動,還要邀請裴棲月一起喝杯咖啡,問她有沒有男朋友。 “我結(jié)婚了,”裴棲月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許銘遠,“他就是我的丈夫?!?/br> 法國男生走了,但看樣子并沒有被裴棲月已婚這件事情嚇到。 許銘遠等他走了許久,才說:“你以前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br> 裴棲月仰頭,實話實說:“有?!?/br> 許銘遠眉頭狠狠地糾結(jié)在一起,像是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那你怎么處理的?!?/br> “我拒絕了。”裴棲月說。 其實說起來她和秦澤的關(guān)系并不是畫家和粉絲的關(guān)系,所以并不在此之列,因此她說的時候沒有什么負罪感。 但有一點點內(nèi)疚,被她看畫的動作細心掩藏。 許銘遠嗯了一聲,臉上表情放松了些,握她的手卻更加用力。 裴棲月習(xí)慣了他不外放的情緒,踮起腳安慰他似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想到被他反客為主,按在沒人的角落用力研磨唇瓣。 許銘遠眼睛里有著nongnong的情緒,手卷著她的裙邊。胳膊和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裴棲月看了一眼,說:“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看起來很性感?!?/br> 許銘遠低頭,看了一眼她穿的低胸裝,長發(fā)擋住深深的溝壑,領(lǐng)口開得幾乎能看到里面快要溢出來的rutou。他很想就在這兒壓住她吃她的奶,或者將roubang擠進她的rou縫里去。 壓抑了很久,粗喘變成一句低啞的話語:“你也是。” 這樣澎湃的欲望一直到下午都沒有完全褪去,尤其是走在大街上,裴棲月的皮膚在陽光底下白得發(fā)光。 周圍也有不少這樣穿著的人,但在許銘遠眼里都不及裴棲月。 她的臉是那樣柔和,幾乎純潔到不摻雜任何欲望,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身體充滿了rou欲,無論是胸還是細瘦卻飽滿的手臂、大腿,每看一眼,都感覺到渾身的血液直直沖著下面去——他在街上走得格外艱難。 好不容易回到家,大門剛關(guān)上他就從后面擁住她的身體,手不容拒絕地解開胸前的帶子,將她兩顆飽滿的奶拽出來。 裴棲月的呼吸都亂了,還沒回頭,就聽到許銘遠在她耳邊說:“以后回去都這樣穿給我看?!?/br> “小芒在……” “那就只有我在時這樣穿?!?/br> 許銘遠像個野獸,褲子只解開拉鏈就往裴棲月逼里鉆。 裴棲月的衣服掛在身上,短裙往下掉了一截剛好遮住膝蓋。在這樣的遮蓋下,幾乎看不到許銘遠孟浪的動作,也看不到他的roubang是怎么蹂躪她的逼的。 “慢點……”裴棲月站不穩(wěn),只好撐住門框。 裙子在身下甩成了波浪,許銘遠爽得直哈氣,roubang直進直出,插得極深,出來時又拔得只剩下guitou留在里面。 汗從額頭滴到脖子上,又滑落著滾到乳尖。許銘遠紅了眼,只覺得牙齒都是癢的,想把裴棲月sao得不行的奶頭都給咬下來。 快感來的太猛,裴棲月眼前一片迷蒙,只能搖晃著往前傾著身體,讓許銘遠以后入的姿勢抽插。 屁股被撞得“啪啪啪”響,過分色情的聲音惹得許銘遠低喘,嘴唇從后頸掃到肩胛骨,手也抬起來,一下一下實打?qū)嵉赝釛缕ü缮吓摹?/br> “真sao……”他用力頂胯,看裴棲月臀上的rou蕩得像浪花一樣,又被他的手掌拍紅。 裴棲月沒想到許銘遠今天竟然會這么兇猛,像是cao紅了眼似的。 但沒想到自己也格外吃這一套,呻吟一聲比一聲高,屁股也撅了起來,門戶敞開。 許銘遠將她抱起來,兩手架在她膝蓋窩里,這個姿勢讓她兩瓣yinchun分的更開,方便他插入。 但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像給小孩把尿似的,裴棲月臉紅得快要滴血,手也無處用力,只好任憑他抱著她往前走,jiba也因此進得更深,快把zigong口都頂開。 行走時,有幾滴yin水掉落滴在地上,許銘遠看見了,眸色更深:“你是個水娃嗎” 裴棲月不敢說話,只敢咬著嘴唇哭叫。 許銘遠便喜歡她這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樣子,roubang插得更狠,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 耗了一下午的時間在床上,裴棲月懶懶地躺著,吃著許銘遠烤的面包,一邊喝牛奶一邊刷手機。 “明天出去逛逛吧,巴黎還挺多好玩的。” “明天不是要評獎?”許銘遠一邊說一邊幫她把披散在身后亂亂的長發(fā)梳理了一下,動作輕柔得像在幫小動物順毛,裴棲月舒服得縮了縮肩膀。 “下午兩三點就結(jié)束了,有時間?!?/br> 許銘遠點點頭,說:“好?!?/br> ————— 兩百收啦,晚點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