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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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跑過去,皺眉詢問,“你的臉,還有你身上怎么弄得?誰打你了?” 他有些震驚,遲鶴再怎么軟弱也不能任由自己被打成這樣吧,更多的還是氣那些總是欺負遲鶴的人。 遲鶴沒有回答,眼底像是經(jīng)年冰封的冰山,不論別人怎樣欺負他都無法使其融化動容一分,身上的傷也好似與他沒有關(guān)系,他輕輕推開宋嘉陽,繼續(xù)往前走。 宋嘉陽直接伸手拉他,遲鶴手腕的傷被扯到,縮了一下,宋嘉陽一愣,趕緊低頭看他手,手背擦破好大塊皮,干掉的血跡糊在傷口,觸目驚心。 “你......”宋嘉陽沒想到他傷的這么重,“你,你先跟我回家?!辈挥煞终f拉起遲鶴另一只手走。 把人帶到廚房,楊阿奶看到一身傷的遲鶴大驚失色,讓宋嘉陽趕緊去拿藥箱過來,擔心地詢問遲鶴遇到什么事兒了。 遲鶴并不想讓楊阿奶擔心,問什么也只是搖頭,楊阿奶嘆了口氣,知道遲鶴不容易,除了心疼這孩子還是心疼。 遲鶴被宋嘉陽強制按在凳子上坐在火爐邊,熱源撲面而來,驅(qū)散身體的寒冷后帶來的就是凍僵的傷口隱隱作痛起來。 宋嘉陽拿著消毒水,不太敢給遲鶴傷口上澆,那樣見rou的傷不知道該有多疼。 遲鶴撩起眼皮瞥了眼猶豫的宋嘉陽,從他手里拿過消毒水,面無表情倒在手背,宋嘉陽倒吸一口涼氣,仿佛澆在自己手上一樣心揪了一下。 嘴角的傷是宋嘉陽用棉簽幫他的,他湊的近,蹲在遲鶴面前仰著頭,遲鶴漂亮的唇形嘴角處破皮紅腫了,心里對他到底遭遇了什么越來越疑惑,忍不住追問,“你的傷到底怎么弄得啊,誰打你的?” 兩人挨得近,近到宋嘉陽說話的呼吸輕輕灑在面頰,帶來微癢的觸感。 宋嘉陽懷疑遲鶴衣服下還有傷,讓他把上衣脫掉,楊阿奶避嫌先回屋休息了。 遲鶴不太愿意脫,皺眉拒絕,宋嘉陽不樂意了,“都是大男人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小姑娘,快點給我看你身上還有傷沒?!?/br> 宋嘉陽就差親自上手脫了,遲鶴抿唇,在宋嘉陽的催促下脫掉了單薄外套。 外套里掉出來個東西,又白又黑乎乎,是他送給遲鶴的手套,可惜臟了,上面有血和泥巴,看著可埋汰,而且血又難洗,他阿奶還給他織了好幾雙手套,第一反應就是隨手丟掉,“臟了,不要了?!?/br> 他隨手就要扔火坑里,遲鶴拽住他,表情難得露出冷冰冰之外的神色,他將手套從宋嘉陽手里拿回來,嘴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線。 他不能說話宋嘉陽就只能猜,見他把手套重新塞回外套口袋,以為他喜歡那雙,“你喜歡這雙???我看臟了就想扔了的,我阿奶還給我織了好幾雙,你喜歡我可以再送你一雙的,那個有血不好洗了。” 【可以洗干凈?!窟t鶴打了一串手語,宋嘉陽看不明白,也懶得問他猜意思,催他脫衣服看看身上還有其他傷沒。 遲鶴反手脫掉最后一件長袖,平時看著挺瘦,其實脫了衣服該有的都有,精壯的小腹,清晰流暢的六塊腹肌,身材可比宋嘉陽好多了。 嫉妒的同時也看到了遲鶴身上的傷,腰腹青紫新鮮的腳印,后背兩肩處發(fā)紅破皮,像是常年干重活導致的,胸口,脊背大大小小的陳年舊疤,錯綜復雜橫亙在白皙的皮膚上,意外的是并不難看,最顯眼的還是他鎖骨處橢圓、深褐色的煙疤,不像一次燙出來的,更像反反復復燙過,糅雜在一起的疤痕。 宋嘉陽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微怔住,心里涌起難以言喻的感覺,“你身上怎么......”這么多傷? 他伸手想去觸碰他鎖骨那丑陋猙獰的煙疤,還未碰到,手腕被一只帶著繭子的大手抓住了,他楞楞仰頭,眼里情不自禁流露的心疼還沒收起,就這么望進遲鶴深不見底的眸子里。 宋嘉陽的表情是遲鶴從未見過的,是被這些疤痕嚇到了嗎?是害怕還是惡心? 他身上的傷疤除了宋嘉陽也從未有人看過,他有些不明白宋嘉陽為什么會露出這種表情,他松開宋嘉陽的手,抓過臟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宋嘉陽急忙搶了衣服放在一邊,“哎,還沒擦藥呢,你那衣服都臟了穿不了?!?/br> 農(nóng)村的廚房里很暖和,燒著爐子,光著上半個身子也不會冷,淤青的地方涂涂紅花油就行,宋嘉陽熟練倒在手上給遲鶴按摩涂抹,柔軟觸感碰到的一瞬間遲鶴渾身僵了一下,他睨宋嘉陽,沒有惡心,也不是害怕。 “我們是朋友,問你什么也不說,你是不是不敢得罪人?你告訴我,我找人給你出氣!”宋嘉陽充滿維護意味說。 朋友。 遲鶴一直在思考宋嘉陽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被人維護和心疼是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很微妙,和楊阿奶對他的憐憫不一樣。 遲鶴的心底柔軟了一下。 宋嘉陽早就把遲鶴當朋友,朋友被人這樣欺負,這跟欺負他有什么區(qū)別,可遲鶴又是個悶葫蘆,不會說話又不是不會寫字,但他什么都不肯說。 擦完藥,宋嘉陽找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遲鶴,他原來的衣服被雪和泥巴弄濕了,遲鶴換完衣服宋嘉陽讓他留在阿奶家睡一晚算了,這么晚還回去太折騰。 “二樓還有間空房間,這么晚了你別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