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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找錯反派哥哥后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第一次爆發(fā)頭疾,是在蕭聞瀾面前。

    那時蕭弄還沒現(xiàn)在耐痛,沒有不動聲色忍耐的本領,把蕭聞瀾嚇傻了,還以為蕭弄要死了,抱著他的大腿嗷嗷大哭,口齒不清地求堂兄別死,叫得活像頭疾爆發(fā)的不是蕭弄而是他。

    跟蕭弄九歲那年剛回京時似的。

    那時候蕭聞瀾才五歲,抱著一臉麻木的蕭弄的大腿,嗷嗷哭著問他找爹爹……可蕭弄連自己的爹娘都找不到了,又該去哪兒給他找爹?

    從一些久遠的回憶里抽回神,蕭弄面色平靜,又翻起了姑蘇那邊傳來的信報。

    展戎很有眼色的暫停了會兒,見蕭弄重新看起來,繼續(xù)匯報:“鐘小公子隨著淮安侯到姑蘇后,身體情況逐漸有了好轉(zhuǎn),淮安侯便請了周如林進府,為鐘小公子授課?!?/br>
    蕭弄的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周如林?我認識的那個?”

    “是。”展戎道,“就是那位周如林老先生,致仕前曾在文華堂和武英堂講過學。”

    文華堂是大儒為儲君講學的地方,武英堂則是諸王讀書的地方,蕭弄九歲回京時,被老皇帝接進宮里,在武英堂聽過學,周如林便是當時的先生之一,不過很快就告老還鄉(xiāng)了。

    一位為儲君和皇子們講過學的大儒,世家貴族確實會奉為座上賓,請他講學。

    唯一怪異的地方大概就是,淮安侯似乎對鐘宴笙考取功名并不熱衷,這些年鐘宴笙連院試都沒參加過。

    但蕭弄思考了下,換他養(yǎng)著這么個病歪歪的小孩兒,也舍不得他寒窗苦讀,只要他平安長生便好。

    小雀兒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坐在那兒笑一笑,也很慰帖人心了。

    ……不對,什么亂七八糟的。

    是鐘宴笙苦戀他,又不是他苦戀鐘宴笙。

    蕭弄臉色一冷,摒除雜念,重新低頭看信報。

    他往日里看信報,都只擇重點,掃一眼完事,今日倒是頗有興致般,將書案上堆著的每一封都看完了。

    最后一封是關于當年侯夫人產(chǎn)子后,被先太子殘黨挾持的內(nèi)容。

    因時間久遠,也沒有知道具體經(jīng)過的人,大多是底下人的揣測,隨意擱在了信報的最底下,信上只道鐘宴笙或許是附近村婦所產(chǎn)的孩子,村婦被太子殘黨滅口,錦衣衛(wèi)來救援時,因太過混亂,太子殘黨逃亡,侯夫人驚魂未定,抱錯了孩子——

    蕭弄看得揚起了眉毛。

    就他床上那小孩兒的容貌和嬌氣勁兒,會是個普通村婦所生的孩子?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展戎見王爺一會兒子臉色發(fā)陰,一會兒子臉色又放晴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蕭弄忽然擱下信報:“派人繼續(xù)挖清楚,侯夫人抱錯孩子的前后原委?!?/br>
    不論是體質(zhì)容貌,還是鐘宴笙氣息的作用,都說明了他的身份絕不簡單,只是那小孩兒恐怕自己都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不曉得,淮安侯知不知道了。

    蕭弄瞇起眼:“再把淮安侯的老底給本王翻出來?!?/br>
    關于鐘宴笙的氣息能為蕭弄緩解頭疾的事,除了樓清棠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是以聽到這個命令,展戎愣了一下:“是。”

    見蕭弄沒有其他要吩咐的了,展戎傳下命令后,提了提正事:“主子,前些日子,我們在湖廣劫到的那艘船上的人都帶過來了,都在刑房里?!?/br>
    蕭弄這才放下信報,起身隨意道:“帶本王去見見他們的嘴有多硬,才讓你們這群廢物點心到現(xiàn)在都沒撬開他們的嘴?!?/br>
    展戎不敢吱聲,跟在蕭弄身后往王府的私牢中走去,猶豫了下道:“主子,您為何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將德王運私鹽的事捅到老皇帝面前?這么些日子,德王恐怕已經(jīng)做好應對準備了?!?/br>
    蕭弄哼笑了聲:“你以為老東西不知道裴永的小動作?睜只眼閉只眼而已,只不過裴永以為自己藏得好罷了,此事就算捅上去了也沒用,至多讓裴永被罰禁足一段時日,有什么意思?!?/br>
    展戎“啊”了聲:“那您是想……”

    “若是捅上去了,那一整船私鹽還得帶回來充庫?!笔捙獢n著袖子,一派悠然閑適的流氓樣,“還不如便宜了我們,軍費吃緊著呢?!?/br>
    展戎:“……”

    那日在斗花宴上,蕭弄把劫到德王運私鹽船的事告知德王,把德王嚇得不輕,見到蕭弄就心虛,到現(xiàn)在都是避著蕭弄走的,恐懼得吃不好睡不好,前幾日去游獵,也是為了散散郁悶的心情,結果突逢暴雨,又被淋成落湯雞。

    德王擔驚受怕這么久,沒等來蕭弄的動作,恐怕也能漸漸明了,蕭弄是把他黑吃黑了。

    偏偏他還不能說什么,他的人就在蕭弄手里,哪怕老皇帝發(fā)覺了,也不會責問蕭弄,否則就要牽連到德王。

    整整一船啊……

    展戎真切地覺得,未來半年,恐怕德王夢里都是那船私鹽了。

    鐘宴笙有點認床,但沒想到這一晚在熟悉的氣息包圍中,睡得還挺沉。

    隔日一早,他是被舔醒的。

    鐘宴笙睡覺不太規(guī)矩,蠶絲被橫翻過去,兩只腳都在露在了被子外。

    那個東西就在舔他的赤足,粗糙溫厚的觸感,細細地舔過腳心,又癢又麻,鐘宴笙從睡夢中猛然清醒過來,雙腳縮回被子里,第一次清醒得這么快,驚慌失措:“什么東西……”

    一低頭就撞上了雙熟悉的灰藍色獸瞳。

    踏雪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見到鐘宴笙睜眼,興奮地撲了過來。

    床上就這么點空間,鐘宴笙跑都跑不掉,呆滯地被大貓撲在床上。

    這回他身上終于沒有了香得嗆人的香粉味兒了,只有本身芬芳濕潤的清幽蘭香,好聞極了,踏雪嗅得格外興奮,毛茸茸大腦袋湊過來,炙熱的獸息噴灑在脖子間,意圖舔鐘宴笙的臉。

    鐘宴笙臉都紅了,努力推著它的腦袋,有點崩潰:“你、你不要舔我!你才舔過我的腳!”

    定王殿下能不能管管他家愛舔人的寵物??!

    鐘宴笙力氣不大,跟在玩鬧似的,踏雪仿佛又聽不懂人話了,搖著大尾巴,低低嘶鳴著,不停地拱著鐘宴笙。

    窗外的暗衛(wèi)們聽到動靜,齊齊冒出一排腦袋,面面相覷。

    踏雪不算刺客,也沒傷害鐘小公子,他們應不應該管???

    鐘宴笙的里衣被拱得散亂,半邊鎖骨都露了出來,好不容易跳下床了,趕緊攏著衣裳往外跑。

    踏雪輕輕松松跟在后面,仿佛在逗鐘宴笙玩兒。

    鐘宴笙生怕被追上來,又要被撲著舔,慌亂地順著游廊跑了幾步,一頭撞上了個堅硬的胸膛,疼得他“嗚”了聲。

    背后攬來只手,隨即頭頂傳來熟悉的嗓音:“跑什么?”

    鐘宴笙鼻子被撞疼了,眼淚花花涌了出來,揉了揉鼻子,帶著點鼻音,很是委屈:“踏雪。”

    蕭弄護著他,抬頭就望見了叼著尾巴噠噠噠追過來的踏雪,立刻猜出發(fā)生了什么。

    踏雪跟鐘宴笙玩著追逐游戲,等他跑了一段,才追過來,一瞅見蕭弄,搖個不停的尾巴就僵住了,緩緩后退幾步,趴了下來。

    它敏銳地感覺到,蕭弄的眼神好像要燉了它。

    蕭弄威脅地瞥了眼踏雪,見它老實了,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鐘宴笙慌里慌張地跑出來,連靴襪都沒穿,兩只雪白的赤足踩在地上,皺了下眉,彎身想把他抱起來。

    鐘宴笙察覺到他的動作,趕緊拒絕:“多謝殿下,不用抱,我自己走就好?!?/br>
    “不讓抱?”蕭弄垂眸看他。

    鐘宴笙堅定地點點頭。

    老是讓定王殿下抱他,那算怎么回事呀。

    下一刻,他眼前的世界顛倒,身子一輕。

    鐘宴笙腦袋暈暈地望著地面,愣了會兒,才意識到,蕭弄把他扛了起來,立刻想要掙扎。

    才掙了一下,臀部就被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蕭弄輕輕松松扛著他:“別亂動?!?/br>
    鐘宴笙從小到大都乖得很,從沒打過屁股,呆了幾瞬,又羞恥又委屈,臉燙得厲害,生怕蕭弄再打他,老老實實不敢亂動了。

    回到屋里,蕭弄把鐘宴笙放到榻上,半跪下來,握著他的腳踝抬起來,打量什么貴重物件似的,仔細看了看他的腳底。

    灰撲撲的沾了點灰,沒踩到什么弄傷。

    鐘宴笙皮膚白,腳也很白,因為平日里懶散不愛走動,皮膚格外嫩。

    嬌得跟朵花兒似的。

    掌中細瘦的腳踝單手就能圈住,格外能滿足人的掌控欲,蕭弄掏出帕子給他擦腳底,心想,王公貴族都不一定有他嬌氣,哪里像尋常農(nóng)戶的孩子。

    鐘宴笙沒想到蕭弄還要給他擦腳。

    偏生定王殿下不太會伺候人,更沒伺候過他這樣嬌氣的人,哪怕略微收著力道了,也擦得鐘宴笙一抖,白生生的腳丫透出紅來。

    蕭弄頓了頓,盯著他的腳停下了動作,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了兩下。

    帶著薄繭的有力大手圈著自己的腳踝,記憶仿佛回到了那晚搖晃個不停的畫舫上。

    鐘宴笙被那道落在腳上的炙熱目光盯得愈發(fā)坐臥不安起來,后背陣陣發(fā)麻,腳趾不由微微蜷縮,有些緊張地叫:“定王殿下……”

    聽到鐘宴笙緊繃的聲音,半跪在地上蕭弄抬了下眼,深藍色的眼眸宛如某種獸類,盯著自己的獵物不放。

    怎么感覺定王殿下跟踏雪似的。

    鐘宴笙更緊張了,長長的眼睫顫抖個不停,像他畫的那幅寒梅棲鳥圖上,在枝頭搖搖欲墜的小雀兒。

    很可憐,又可愛。

    蕭弄舔了下犬齒,眼底透出幾分難以覺察的笑意:“怕我?”

    鐘宴笙飛快地看他一眼,遲疑了下,誠實地點點頭。

    怕還敢去長柳別院找他。

    小雀兒當真是癡心一片。

    鐘宴笙忐忑地等待了會兒,腳踝才被放下。

    他松了口氣,感覺自己方才隱隱的想法很奇怪。

    定王殿下又不是踏雪,怎么可能咬他舔他……他真是想多了。

    直到這會兒,他才注意到,蕭弄似乎一整夜沒睡,眼底帶著淡淡青黑,穿著昨晚的那件松石綠色袍子,身上縈繞著幾縷淡淡的血腥氣。

    鐘宴笙怔了一下,毛茸茸黑乎乎的腦袋湊上來,嗅到蕭弄腰帶前,鼻尖的血腥氣愈發(fā)濃重,他的眼底不由浮出了擔憂之色:“殿下,您受傷了嗎?”

    要不是他的眼神太過干凈,蕭弄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看來是嚴刑拷打的時候,不小心濺了點血在身上。

    蕭弄沉默了下,抬手把鐘宴笙的下巴抬起來,免得他再像只小狗似的,在危險的地方嗅來嗅去的,面不改色道:“嗯,昨晚遭了刺客。”

    鐘宴笙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俊?/br>
    拷問了一整夜,總算從那幾人嘴里撬到了不少消息,還拿到德王兩條新的運輸私鹽的路線,說不準還能再黑吃黑一波,劫點私鹽回去充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