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棉花娃娃了怎么辦、[清穿]后宮升職專家、都市玄門神醫(yī)、福神賜我珠光寶氣、仲夏夜煙花、我女扮男掰彎了首輔、危險入戲、和頂流老公離婚后變小了、觸手可及(觸手)、見異思遷(NPH)
“老師,他沒有爸爸mama,他家就只有他一個人?!?/br> 安朵不再追問,她剛才的話顯然觸碰到了這位男生最柔軟的地方。 安朵溫和地走到男生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又拿起他創(chuàng)作的那幅《我想有個家》,仔細地端詳起來。 畫中,有一個孤單的男孩坐在一張桌子旁,左手端著一個碗,里面雖然盛了飯,卻沒有一丁點菜肴。 他的眼睛向外張望著,似乎在盼望著什么人一樣。 看著看著,安朵的眼淚就出來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畫中男孩的那雙張望的眼睛,有著一種強烈的期盼。 他期盼有人給他關懷,有人給他陪伴! 這個才就讀三年級的男生,充其量也就九歲大的孩子,就得一個人去面對這個絕情的世界。 那次公益講座,安朵的內(nèi)心沉重如鉛,同時也倍感責任重大,她愈發(fā)把公益講座的內(nèi)容發(fā)揮到感人肺腑、催人淚下的地步。 公益講座結束后,安朵第一時間就向學校了解到這位男生的詳細情況。 這個孩子學名叫馬梓涵,他雖然不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可是他的父母都得艾滋病死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人。 馬梓涵上學時間住校,可周末和假期還得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家里居住。 本來他的爺爺還在,可是和馬梓涵并不生活在一起,爺爺也只是偶爾上門探望他一下。 馬梓涵的生活就靠著一點微薄的救濟金維持。 安朵回家就對老公莊小兵和女兒莊妍講起了馬梓涵,莊妍急切地對爸爸mama說: “爸爸mama,這馬梓涵真夠可憐的,他一個人在家太孤獨了。 “要不,我們每逢假期,就把他帶家里來吧,反正每年的兩個假期囡囡都來家里的,這也不多馬梓涵一個人?!?/br> 安朵和莊小兵會心地一笑,安朵對女兒說: “我女兒都安排好了,我們還能不同意么?!?/br> 這下可好,每到假期,安朵家就更熱鬧了,不僅囡囡在每年的兩個假期來安朵家,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馬梓涵。 從年齡上來論,安朵今年十七歲,上高三。 囡囡今年十三歲,正在上初二。 現(xiàn)在增加的馬梓涵,今年九歲,讀小學三年級。 這樣的歲數(shù)一排列,莊妍、囡囡和馬梓涵就活脫脫成了姐弟仨。 馬梓涵也算是暫時擁有了一個溫暖的家,有了一個避風的港灣。 第78章 拒絕服藥的女孩 今年一月,盼望已久的中老鐵路已經(jīng)啟動建設。 中老鐵路從滇云省省會澄明經(jīng)溪水市、普寧市、西納洲最后出國界,止于老撾首都萬象。 因此,中老鐵路又被稱為澄萬高速鐵路。 位處中老鐵路普寧段重點貨運站點設在臨江縣,所有鐵路經(jīng)過的臨江縣轄區(qū)又迎來了大量的筑路工人進駐。 這條鐵路是國家在滇云省實施的“面向南亞東南亞重要出口通道”戰(zhàn)略的重點建設工程。 滇云省是山區(qū)省份,中老鐵路所經(jīng)之地更是溝壑縱橫,地質結構異常復雜。 因此除了大型機械進場施工外,大量的人工更是必不可少。 大量流動人口的進駐,讓整個臨江縣的人口陡增了不少,餐飲店、歌廳等消費場所,現(xiàn)今的生意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這也是國家重大項目建設帶給地方的經(jīng)濟繁榮和增量,是臨江政府和百姓最樂于見到的喜人景象。 而對于安朵和她的同事們所從事的防艾工作來講,又徒增了不少的壓力和難度。 大量流動人口的涌入,勢必就增加了艾滋病傳播流行的機會。 所以,現(xiàn)在的安朵和她的同事們,又忙于開展中老鐵路臨江段筑路工人的艾滋病防治行為干預,干預的同時也進行艾滋病監(jiān)測篩查。 此項工作開展后,安朵和她的同事們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去娛樂場所采集血樣的工作情景。 五加二,白加黑,她們天天往一個個工地跑。 苦口婆心地做動員發(fā)動,不厭其煩地開展艾滋病防治措施宣講,適時進行艾滋病監(jiān)測血樣采集。 趙安全那位當小學教師的老婆,又對趙安全像防賊一樣盯著,趙安全久違了的限日回家令,又被他老婆要求上了。 這段時間,安朵的老爸因為身體不適住了一次院。 老爸的高血糖已經(jīng)很多年了,最近感覺一直暈暈乎乎的,所以莊小兵就把老岳父從那個鄉(xiāng)村小學接到了醫(yī)院。 退休后,老爸一直舍不得離開自己奉獻了一輩子的鄉(xiāng)村小學,所以安朵的老爸老媽一直生活在鄉(xiāng)下。 這一次進城,老爸算是頭一遭到縣人民醫(yī)院踏踏實實地住了一回院。 安朵一直忙,忙到竟然老爸被莊小兵接到醫(yī)院后才去看了一次。 趕到醫(yī)院的安朵,沒想到被病床上的老爸給責怪上了: “你該忙啥忙啥,我這個高血糖的老毛病,又不是現(xiàn)在才帶上的,別因為我這么點小毛病影響了你的工作?!?/br> 果然,老爸在縣醫(yī)院也就只查出高血糖這一種疾病,其他的檢查結果正常得很。 看到老爸的身體并無大恙,加上有丈夫莊小兵的貼心照顧,安朵就回到工作崗位上,繼續(xù)她們的艾滋病行為干預和監(jiān)測篩查。 可是,盡管這些天安朵并不在辦公室,她的手機電話卻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