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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東西或許交給你們更合適。 說著,蘇于從懷中掏出一物放到桌上,燈光下藍芒四起。 白方宸表情一凜,這不正和他脖間以及從梁元聞身上那條吊墜,一摸一樣! 第116章 二十多年前那一戰(zhàn)的慘烈,蘇于至今不能忘,他手指輕撫在吊墜上,眼中眸光閃動。 當(dāng)年我在那人的尸體搜到這枚吊墜,距今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年,一直不清楚這東西的作用,直到看到梁元聞身上相同的那枚。 他語氣中帶著少許唏噓,倘若不是這次夜安揪出梁元聞,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當(dāng)年害他一夜白頭妻離子散的人,竟與隱藏在他身邊多年的梁元聞有關(guān)。 夜安先生,誠意我已經(jīng)給出了。 夜安拿起吊墜打量了幾眼,就隨手拋給了白方宸。 誒?給我干嘛?白方宸手忙腳亂接住。 夜安并未多做解釋,只是讓他先收起來。 如果不出意外,傷你那人應(yīng)該與梁元聞是同一人。夜安看著蘇于,緩緩開口。 同一人?!蘇于詫異。 那件事發(fā)生在二十多前,梁元聞那時候才多大,恐怕還不到二十歲。 夜安雙手交握,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對面老人滿是皺紋的臉端詳片刻后,徐徐開始講述。 隨著夜安的描述,李亞朝,梁元聞,二十多年前那人,以及島風(fēng)市那位張姓玄師,蘇于不語傾聽,額頭卻不知不覺間冒出了層細(xì)密的汗珠。 倘若這位夜安先生所說是真,判斷也無誤,從時間線看,可能從百年前甚至更久前,就有人在幕后布置一盤天大的棋局。 夜安先生,這最終的幕后之人你可有方向了? 有方向,但還未確定到準(zhǔn)確的人。 關(guān)于那人可能是民異部中某人的猜測,夜安也并未隱瞞。 起初蘇于還滿臉不可置信,心中存有一絲希望,直到夜安再次點頭確認(rèn),蘇于蒼老卻挺的筆直的背脊一下就塌了。 我知道了,夜安先生,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都可以來找老道。 在燕豐市要辦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辦妥,并且還收貨了一份意外的線索,既然事情解決,夜安也不打算在燕豐市多留,與蘇于告別后,就打算返程回上京。 臨出門時,蘇于突然喚了一聲:白先生,可否留一下。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白方宸茫然回頭,挑高一邊眉毛指了指自己,問:我?他瞅著不動聲色的夜安,更加疑惑:蘇于大師你找我什么事? 蘇于不答,只是看向夜安,意思不言而喻。 我在門外等你。夜安在他手背輕拍一下,然后推門出去,順手還帶上了門。 白方宸愣了愣,不懂他與蘇于大師有什么談的,還搞得這么神秘,懷著滿懷疑惑回到蘇于對面坐下。 蘇于大師,你想跟我說什么? 蘇于沒立即答他,而是定睛盯著白方宸的眉眼,突然他略微停頓,視線緩緩下移到鼻翼,眉梢不由挑高,看得格外仔細(xì),最終他的視線停在白方宸的下巴,眉頭皺得很緊。 果然老道沒有看錯,哎,可惜可惜老道還以為之前看岔眼了,沒想 大師,咱們不來這些虛的,您有話直說吧。白方宸頭疼萬分,民異部這些人果然都一個樣,開場總是不緊不慢先扯一大堆。 既然如此,那老道就直說了。蘇于眉頭松開,表情卻慢慢變得嚴(yán)肅,白先生,老道觀你的面相,怕是命不久矣。 不要!白方宸又急又氣想叫停。 聽到面相二字時白方宸就意識到對方要說些什么,可惜,還是沒攔住這老頭后面的話。 蘇于不明所以:白先生,怎么了?可是老道哪里冒犯到你了? 您老都說我命不久矣,還問哪里冒犯到我了? 白方宸默了默,只能無奈擺擺手,大師,不用在意,您說的沒有問題。 嘴上說著不用在意,可時不時瞟向門口的動作,以及rou眼可見傾頹下去的面容,都表明著絕非如此。 蘇于隨著他的視線朝門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先生放心,這樓雖有些歲月,但隔音效果還不錯,一般情況下門外是聽不到我們談話的。 呵呵白方宸干笑兩聲。 關(guān)鍵門外那人,很難用一般情況來概括。 蘇于說回正題:看白先生的樣子,應(yīng)該是早已知曉了。 事已既此,白方宸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了,白方宸干脆破罐破摔,微微一嘆:嗯,我與徐長風(fēng)大師還有靜慈大師認(rèn)識多年,我身上的問題他們早就已經(jīng)告訴我了。 那枚不知來歷的藍色吊墜,只能起到收斂陰氣散發(fā)的氣息,并不是將其泯滅,蘇于與旁得玄師修行方向不同,他主修眼,一雙眼睛的境界,恐怕也就只有靜慈的慧眼能勝一籌。 絲絲縷縷黑色rou眼不見的黑沉死氣,正在攻占著白方宸的眉心,已經(jīng)凝聚出硬幣大小。 蘇于視線下移到他的胸口,黑白兩色間,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順時針旋轉(zhuǎn)的八卦圖,每一縷涌向眉心的死氣,都會被猛烈旋轉(zhuǎn)的八卦圖強行吸納,只有極其少量的死氣xiele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