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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小月,剛剛爆出來的,已經(jīng)得到官方認證了! 胡月淡定接過手機,時姐看的可不是那些無良媒體般瞎編亂造的新聞,這家媒體追求實事求是,沒有過多的修辭和個人猜測,很快讓胡月清楚了來龍去脈。 我剛才在樓上找圈內(nèi)的朋友打聽過了,死因是心臟驟停,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我真想買捆鞭炮慶祝,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看到這條新聞有多激動,這禍害總算死了 向來穩(wěn)重的時姐緊緊樓著胡月的肩膀,差點沒高興的蹦起來,嘴里吧啦吧啦說了兩分鐘都不停。 咦?小月,你怎么了?正興奮著,時姐突然感覺抱著的人身上開始發(fā)抖,別怕,別怕,那家伙已經(jīng)死了,以后再沒有人來sao擾你了,不怕,時姐會一直陪著你的。 將發(fā)著抖的胡月?lián)нM懷里,時姐拍著她背反復安撫著,哎,畢竟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卻被那個變態(tài)糾纏了好幾年,時姐心中一陣心疼。 突然一聲愉悅至極的低笑聲傳到時姐耳中,懷里人的抖動更加難以壓制,時姐不禁低頭瞧了瞧,正好對上一雙笑成月牙狀狐貍眼。 時姐還是懵得:小月,你 胡月從她懷中退出來,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話中的笑意卻藏不?。簳r姐,我是高興呢,非常高興,就是這人怎么不早死幾年呢~ 明明笑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家,時姐卻頭皮發(fā)麻,她連忙揮手呸了兩聲:呸呸!說什么呢,你這一笑我們做善事積了幾年的功德都掉了,來來,趕緊默哀三秒鐘,佛祖會原諒我們的! 說著就雙手合十,閉眼做禱告狀。 胡月眼底笑意更深,跟著緩緩閉起眼,心中默念。 我的山神大人,謝謝你 開門聲響起,兩個守在門外的守衛(wèi)立馬站起身。 兩位,事情辦完了?其中一位年紀較大的笑著詢問道。 嗯,尸體麻煩收拾一下。夜安點頭,用近乎冷漠的語氣回了一句。 聞言,兩人同時愣住,剛才問話那人最先意識到什么,飛快推開門朝里面掃了一眼,頓時表情古怪起來。 您這樣我們很難辦啊。那人輕輕揉捏著隱痛的眉心。 不難辦,有問題讓蘇于來找我。夜安回他。 行吧。既然有人擔著,他還能說什么呢。 離開這里后,夜安與白方宸直接找到蘇于的房間,之前來過,夜安直接敲門。 進來。 房門推開,盤坐在床上的蘇于朝門口飄了眼,長嘆一聲后,起身從床上下來。 坐吧,看來你們已經(jīng)得到想要的東西了,這是來告別的?蘇于沏了幾杯茶,放到兩人面前。 兩人在桌前坐下,白方宸聳鼻嗅了嗅,依舊是青花茶,他沒什么顧忌,端起茶杯就先抿了一口。 夜安垂眸瞟了眼茶杯,沒動,梁元聞死了。 我會對外聲明他是重傷不治。蘇于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意外,甚至還輕松地笑了笑。 多謝。 客氣了。 已經(jīng)將一杯茶喝完的白方宸抬起頭,聽這兩人談話真是無聊到家了。 蘇于大師,我有件事很好奇,不知當不當問?趁著空隙,他眨著小狗眼看向蘇于。 白先生想問什么?蘇于回以微笑。 白方宸斟酌用詞:我聽說您才六十歲,可您的外表 似是沒想到他會問的如此直白,蘇于愣了下,隨后好笑道:想問我為什么會這么老? 嗯嗯。 這沒什么不當問的,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蘇于端起茶杯潤了下嗓子,二十年多年前,燕豐市出了個入了魔的玄師,以活人精血修煉,釀成了不少慘案,那時民異部成立不久,還不成氣候,我也只是個剛?cè)胄袥]幾年的小玄師,卻偏偏就是我正巧找到了那人藏身地。 然后呢?白方宸興趣被提了起來。 夜安單手撐著腦袋,靜靜聽著。 然后啊當然是被那人收拾慘了,還好命懸一線時,被趕來的其他玄師救下了。蘇于又喝了口茶,不過那人雖修歪門邪道,但道行極深,我們十幾人合圍也不敵,他雖傷的不輕,但我們也傷的傷殘的殘,而傷得最輕的我竟成了唯一僅存的戰(zhàn)力,當時我也年紀小,心中憋著股勁兒,想都沒想就開大招,用了師門中以生命力為代價的禁術(shù)結(jié)果就是那人死了,我也變成這樣了。 說這些時,全程蘇于都淡定像在說他人的事情,語氣輕松,甚至偶爾還打趣幾句。 蘇于大師,您這是大義,是為民除害!雖然蘇于說的輕松,白方宸卻仿佛看到了當時的慘烈,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 蘇于笑著擺手:過譽了,當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被逼無奈罷了。說到這,蘇于想起一事:對了,其實今天你們不來找我,我也要找你們的。 聞言,夜安微闔的眼瞼睜開,知道他等的東西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