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水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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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仰想,大概所有男人對于自己心愛的女孩都是這種感覺,親吻擁抱之后,就想要的更多,欲望涌上來,想把她融進骨血里,想對她做更多過分的事。 這樣被欲望支配的感覺并不好。 他并不想嚇到祁棠棠,可身體反應難以控制,令他苦惱不堪。 在一起久了,祁棠棠當然也能感覺出來,不過只是模糊地知道這是男生的生理反應。 有次她回宿舍晚了,大概十點半,小萱她們圍在一起看電腦,外放的聲音有點古怪,她走過去,好奇瞄了一眼,居然是那種片。 她立馬轉過頭,啊的一聲,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按下暫停,她們對祁棠棠的反應表示無法理解。 “你慌什么啊,我們宿舍就你一個有對象!” 見祁棠棠憋紅著臉,小萱立刻說:“你們倆該不會還沒做過吧?!” “你都跟陳仰單獨出去旅游了,居然無事發(fā)生?!” 最后被她們逼問出來——出去旅游居然還住兩個房間。 被嘲笑一通后,祁棠棠被她們拉過去,按到C位坐下。 “棠棠,來,一起看,給你漲漲見識!” 祁棠棠幾次想起身都被按下,滿面通紅地看完了全程。之后面對陳仰總是很害羞,接吻時,他幾乎每次都會起反應,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地戳著自己的小腹。 陳仰的手有時也會伸進她的衣擺,在她腰間流連,眼神迷離,好像被身體控制了思想,指尖忍不住上滑,去往更神秘的地帶。 祁棠棠叫他一聲,他瞬間就能回過神來,抱歉地替她整理好衣服,對她說:“對不起,是我太放肆了。” 祁棠棠想,他忍得這么辛苦,如果他提出這個需求的話,她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她也做好了準備。 總有這么一天,她會把自己交給陳仰。 那天跨年夜,陳仰帶她去隔壁J市江邊看煙花。結束后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去。陳仰發(fā)誓,訂一間房并不是早有預謀,他本以為自己能忍住,畢竟兩人也不是沒有同住過,可他實在太高估自己。 晚上十點,陳仰洗完澡,穿上自己帶來的長袖和中褲,出來時,看見祁棠棠坐在床頭,背對著他,聽到他開門的聲音,脊背僵直,似乎很緊張。 剛才她洗漱過,身上是平時穿的睡裙,頭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腦后,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喉嚨突然發(fā)癢干澀,陳仰走過去,坐下,捉住她的手,攥在掌心。 “怎么不先躺下?”他的聲音也異常嘶啞。 陳仰伸頭過去,臉擱在她頸窩。 她抖了一下,每個毛孔都在緊張地收縮。 陳仰承認,他現(xiàn)在腦袋發(fā)昏,好像被什么重物哐的砸了一下,暖黃的燈光將她的每根發(fā)絲都照得那么柔軟,他很想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跟自己想的一樣,又軟又滑。 她的頸窩中若有若無的香氣纏繞在鼻尖,陳仰深吸一口氣,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 兩人面對面。 “棠棠?!彼统恋卣f。 “嗯?!?/br> 腰被他扣得很緊,屁股好像坐住了什么,祁棠棠挪了一下,聽見陳仰嘶了一聲,不敢動了。 陳仰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個禽獸,想立刻撕開她身上這件衣服,不管是哪里,都要好好地摸一摸,揉一揉。 陳仰的雙眸幽深漆黑,恍若黑洞,祁棠棠看了眼,更緊張了。 “陳仰,我,我們……” 他掌著她的腰,手托住她頭腦,低下頭來吻她,撬開齒關,舌尖追逐著她,舔過她里面的每一處,將她嘴里渡來的涎水都吞咽下去。 深吻過后,兩個人貼得更加緊密。 祁棠棠叉開雙腿坐在他腰間,睡裙滑到了腰間,露出了內褲,內褲邊壓著幾根溜出來的毛,陳仰往下看了眼,幾乎要徹底失去理智。 祁棠棠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本能地對這件事感到害怕。 “陳仰……” 男人對這種事幾乎都是無師自通的,陳仰的手已經(jīng)來到了大腿內側,指尖觸著內褲邊緣,好像下一秒就要撥開伸進去。 陳仰貼近她的臉,用鼻尖蹭著,用祈求般的語氣:“棠棠,可不可以?” 祁棠棠招架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陳仰聽到回答,手掌伸進她的裙擺,往她的背后摸去:“那我脫你衣服了?” “嗯?!逼钐奶募t著臉,“能不能把燈關了?” “好?!?/br> 陳仰立刻起身將燈關了,然后摸黑把她抱上床,周遭一下陷入黑暗,她看不見陳仰的臉,只有沉重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 睡衣被掀到胸部之上,那只手在后面摩挲著解扣,祁棠棠剛想說我來,陳仰就等不及似的一把將乳罩推上去。 覆著薄繭的手掌小心地罩上來,陳仰在黑暗中嘆息一聲,另一只手在她全身游移。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般,她渾身上下,哪里都軟。 陳仰覺得不夠,另一只也伸上來,抓住她兩只奶。 祁棠棠直直地躺在床上,雙手揪著床單,兩只奶被他又揉又按,乳尖都被搓得yingying的。 “陳仰,慢、慢點……” “我弄痛你了?” “嗯,有點?!?/br> “那我輕點……” 說是輕點,力道一點都沒緩下來,陳仰摸夠了之后,手伸到她腿心,隔著內褲往里按了一下:“我摸這里了?” “嗯……” 手指撥開內褲,瞬間就陷入了濕熱的地界,陳仰的手指到處探索著,來到哪里都要按一按,搓一搓。 祁棠棠抖著身子:“有點難受?!?/br> “是這里?!?/br> 陳仰找到了洞,手指往里伸,輕輕扣了扣。 祁棠棠難耐地悶哼一聲:“別……”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陳仰直起身,扒掉他的衣服,再脫她的。再度覆下來時,陳仰將她的腿往兩邊分開,腫脹的性器在她腿心磨蹭:“棠棠,我進來了?” 祁棠棠應了一聲。 陳仰第一次,完全是憑著感覺在做,甬道的濕潤度還不夠,他插到一半就進不去了,卡在中間,不上不下。 祁棠棠呻吟著,喊疼。 陳仰連忙打開燈,光線一下充盈了,他看見祁棠棠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雙乳和腰間還留著自己剛才摁的指印,一時看愣了。 祁棠棠用手臂將胸遮住,一眼看見陳仰腿間翹起的性器,上面還掛著血絲,臉撇過去:“你怎么把燈打開了?。俊?/br> “剛剛不是疼嗎?”陳仰才想起來,忙摁住她腿心往兩邊掰開,“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祁棠棠想把腿合攏,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陳仰,你別看了?!?/br> 陳仰又伸進手指檢查,確認沒有傷口后,躺下來,將她抱住,說:“應該是因為第一次,太緊了,以后多插幾次就不會痛了?!?/br> 陳仰面不改色地說著諢話,祁棠棠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認識的陳仰,悶紅著臉說:“快把燈關了吧?!?/br> 陳仰笑了一聲,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棠棠也太容易害羞了?!?/br> 陳仰起身關了燈,被這么一打斷,沒打算繼續(xù)做了,于是對祁棠棠說:“睡吧?!?/br> 祁棠棠很快就睡著了,而陳仰抱著她,腦子愈來愈清醒,性器高高翹著,怎么也消不下去。陳仰想著盡量不吵醒她,解解饞,將她雙腿并攏,roubang磨著她腿心,沒想到蹭著蹭著愈發(fā)收不住手,guitou好幾次卡進去xiaoxue,被那里深深吸住。 “嗯……陳仰?” 祁棠棠被他動靜弄醒了。 xiaoxue逐漸被磨出了水,陳仰摁著兩邊,嘶啞著說:“棠棠,能不能再來一次?” “……好?!?/br> 下一瞬,roubang緩慢地插了進去,沒有一點滯澀,直接捅到了底。 “唔……陳仰,好,難受……” 陳仰俯下來吻她,腰胯往前慢慢挺送。 rou壁被性器摩擦,帶起連綿的酥麻,祁棠棠很快被插得渾身酥軟,水液不斷地涌出來,陳仰開始不滿足于這樣緩慢的速度,卡著她的腰,啪啪往前猛撞起來。 祁棠棠被撞的意識抽離,小貓嗚咽似的哭吟。 陳仰突然打開燈,祁棠棠遮了一下眼睛。 “慢點……慢點?!?/br> 兩只奶子被cao的一晃一晃,陳仰看得眼睛發(fā)紅,重重地往里頂,速度越來越快。祁棠棠的小腹一下下急遽收縮起來,她喘息著,被陳仰送到頂點。 結束后,陳仰摟著她,親她的臉頰:“棠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 祁棠棠枕著他的手,面染潮紅,點了點頭:“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祁棠棠和陳仰走到婚姻是必然的。 兩人性格相近,自戀愛以來幾乎從不吵架。 陳仰大四的時候在A所實習,畢業(yè)轉正,年薪二十萬起,不過三年,他就被破格提拔為經(jīng)理。畢業(yè)第五年,陳仰交完房子的首付,數(shù)年來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松下來些,他打電話讓周旭輝他們幫忙策劃求婚。 在朋友的見證下,祁棠棠雙眼含淚地點頭答應。 陳仰單膝跪地,將戒指緩緩套進她的無名指。 年底,雙方見完家長,開始籌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