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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綠茶病美人只想當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第50頁

第50頁

    緊接著,在第二顆即將落下之際,少年朦朦朧朧的視野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高馬尾,劍眉斜飛入鬢,凌厲淡色的深眸,笑時仿佛天生含情,不笑時又懾人得緊。

    而這樣一雙眼,正牢牢地、如同盯著獵物一般將他鎖住,困入網(wǎng)中。

    可他偏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男人傾身覆在他上方,有力的手掌穿過如水的烏發(fā),牢牢握住了馥橙的后頸。

    下一瞬,淚珠不受控地滾出眼眶,上方俊美的面容便隨之迫近,干燥熾熱的薄唇輕輕印在馥橙微合的眸上,將溫熱的淚珠吻入口中。

    如此反復。

    馥橙疼得落了多少淚,男人便吻了多少次。

    溫柔的輕觸本該是毫無作用的,可隨著一開始單純地吻去淚珠,到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似的開始沿著泛紅的眼眶一點一點輕啄、試探地一步一步舔舐,到最后肆無忌憚地吮吻嫣紅的眼尾……

    馥橙被弄得眼睫微顫,肩背同樣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竟是因著這般親密無比的氣息包裹和溫柔撫慰,而漸漸緩解了蝕骨的疼痛。

    不知何時,男人的手已然圈過他的身子,在他身上疼得厲害的關(guān)節(jié)處輕按揉捏,摸骨一般給他舒緩痛楚,幾乎將馥橙抱了起來。

    那些揉按很明顯需要豐富的行醫(yī)經(jīng)驗方能做得如此準確,哪怕那般抱著他,也絲毫沒有受到阻礙,熟練得仿佛早已試過。

    恍惚間,馥橙喉間似乎吐出了些許囈語。

    男人緊貼著他,便只聽聞少年閉著眼低聲喃喃,喚的分明是「俞寒洲」。

    只不過喚了兩聲,又仿佛走投無路的幼獸,哽咽著喚「爸爸」和「mama」。

    馥橙不受控制地想蜷縮起來,卻被安撫地按著手腳,同男人雙掌相抵,被迫承受著另一只手傳過來的、不屬于自己的內(nèi)力,傳完了又繼續(xù)揉著骨關(guān)節(jié),仿佛要將他揉碎在男人懷里。

    低啞的輕哄一直在耳畔流連不去,反反復復地哄他。

    “沒事了……”

    “相信我……”

    “乖乖不動,我保證很快就不疼……”

    “你聽話……”

    “放松下來……我在這里……”

    “我知道……俞寒洲在這里……沒不要你……”

    其實很多話馥橙這時候疼得也聽不清了,只記得最后被輕輕放到了榻上。

    馥橙無法自控,只覺得后背觸到了柔軟的榻,頭也跟著被扶著枕到了枕頭上。

    只是才剛剛?cè)绱?,身上又覆了個人,撈著他的腰抱他,同他一道裹在被子里。

    少年單薄輕顫的身軀與男人灼熱的胸膛緊緊相貼,冰冷的手被抓著貼在男人堅實溫熱的腹部,同樣冰冷的雙足亦被夾到了對方腿間。

    源源不斷的溫暖席卷而至,如同一張溫柔的網(wǎng),將他包裹,真正的抵足而眠。

    他仿佛整個人都被裹在了對方的胸膛里懷抱里,疼痛和寒冷就此離他遠去,安全舒服得馥橙根本睜不開眼。

    撫慰的輕吻落在眼角,一點一點吮弄,又往下慢慢親他的臉頰,親昵地反復舔吻他的酒窩,像是不厭其煩地安撫他,又像是貪得無厭地索取。

    馥橙被親得一直瑟瑟發(fā)抖,眼角無意識地沁出了淚,又被耐心地吻去,一遍又一遍。

    直到體內(nèi)的疼痛終于徹底散去,身上也不再覺得冷了,他才緩緩放松下來。

    恍若新生。

    只是這時候的馥橙,雙手依舊緊緊揪著男人的衣袍,卻沒有睜開眼。

    他能感覺到親熱曖昧的吻依舊在臉上逡巡,徘徊不去,對方甚至在發(fā)現(xiàn)他已然安靜下來之后,變本加厲,惡劣地在他的下巴上吮了好久。

    馥橙覺得那里肯定有個印子了……

    他皮膚白,身上經(jīng)常能看見淡色的血管,本來就容易留痕跡,更別說弄那么久了。

    男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緊張,又惡意地親了一下他的下巴,故意將氣息停留在他唇邊,聲線喑啞地同他低笑。

    從剛剛到現(xiàn)在,也就這一處沒被吻過。

    馥橙被逼得扭過頭,想把臉藏起來。

    可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腹貼著唇角摩挲,直磨得雪色白膩的肌膚微微發(fā)紅,才緩緩開了口。

    “本相倒是未曾料到你這藥罐子會這般癡傻,光長了如此惑人的皮囊,真遇上事了卻凈想著等死。”

    “怎么?我若是不來,你便要自己疼死,都不愿與我親近?”

    低啞的話語說到最后,似是又多了些火氣,以至于男人粗糙的指腹又極為過分地覆上馥橙的唇珠,不過一磨就疼得少年蹙起眉。

    馥橙怕對方繼續(xù)欺負自己,終于緩緩睜開了眼。

    清凌凌的眸子平日里一片寂涼冷清,此時卻因為剛剛哭過而仿佛水洗似的烏黑明澈,帶著對情事懵懂的天真無措,美得驚人。

    他揪著俞寒洲的袍子,小聲喃喃道:“俞寒洲,我好疼?!?/br>
    細弱的話音剛落,本是神色陰鷙的男人便僵了動作,緩緩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如同適才那般親昵,卻始終沒有吻他的唇一般。

    俞寒洲到底是顧忌著他的病,憐惜他脆弱,舍不得逼迫。

    可正因為如此,馥橙認真地抬眸望著對方,似是想起了之前瀕死的痛楚,和最初的決定,細眉蹙了起來,緩緩道:

    “我很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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