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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蟲族之侍奉準(zhǔn)則在線閱讀 - 第19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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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納下意識(shí)地點(diǎn)燃火焰。因?yàn)樗荒苁褂脺鼐乓坏淖笫?,在放開溫九一的頭發(fā)后,那些預(yù)備吃掉雄蟲腦子的可疑物質(zhì)紛紛掉落。

    甲板上的水珠快速凝聚成水龍卷,班納降低重心,大量火焰從左手手掌心爆發(fā),黑氣與火焰壁障匯集成潑天霧氣。小海膽扒住最近的固定物,站穩(wěn)后伸出手。

    他的背后空空如也,徒留幾根繩子垂落在地上。

    利器破空聲從左右傳來,第二輪攻擊比班納想象得還要快。他的反擊早已在格擋的瞬間準(zhǔn)備完畢,左手掌心對(duì)準(zhǔn)了風(fēng)來的方向。

    半尺長的火焰撕裂霧氣,厚重水汽中一閃而過白色焰火。

    火。

    失去左手對(duì)雄蟲來說只是一件小事。他還有右手,還有兩條腿,還有最倚重也是精神力所在的大腦。鋼鋒般的外焰打穿打穿班納的上頜骨,擊穿了腦部。

    已經(jīng)抓住雄蟲肩膀的左手慌忙松開。

    溫九一一腳踹倒這具尸體,踩在自己的左手上。沉重的尸體倒在甲板上,所有雄蟲感覺到結(jié)實(shí)的精神觸角圍繞著溫九一打轉(zhuǎn),暴風(fēng)醞釀的前夕,左手竭力掙扎,但他自己選擇了融合到班納的身上,給自己重新打上了枷鎖。

    小海膽看著那只古怪的左手吸干了班納,在大家祝福下和雄蟲結(jié)婚的寄生體班納癟成骨架和皮。

    有刀嗎?

    溫九一對(duì)自己的左手毫無憐憫之情。

    接過雄蟲遞上的砍rou刀,他剁剁兩下重新把這只手砍下來,隨便兜在一個(gè)黑色布袋中。四面八方都傳來了水聲,小海膽迅速點(diǎn)亮燈照過去,從天上掉下來無數(shù)的魚和蝦,每一條魚都有小臂長,它們跳動(dòng)著將倒在地上的雌蟲和寄生體們拍醒,用暴力提醒這群廢物到底有拉垮。

    你們沒死嗎?小海膽瞪大眼睛。

    溫九一瞥了那些魚和蝦,海水乖巧地收縮回海平面內(nèi)。水面展開波浪,今天是一個(gè)好天氣。

    溫九一提著自己的左手,在人群中掃過去,精神觸角盤旋在船桿上,雄蟲、雌蟲、寄生體們?cè)诨ピV衷腸后,找出籮筐把水大人恩賜的魚和蝦撿起來。他們用白布包裹班納和雄蟲的尸體,將這對(duì)苦命鴛鴦送到海里。

    阿列克呢?

    溫九一注視著小海膽。

    小海膽撩起袖子蹲在地上撿魚。經(jīng)過今天短促的戰(zhàn)斗,船上所有雄蟲都將溫九一放在與小海膽同樣的位置,如果溫九一是雌蟲,他今天晚上不會(huì)寂寞。

    小海膽說道:我在甲板下,不知道哎。

    你的水大人把他帶走了。

    溫九一早該想到這一點(diǎn)。世界上不存在無欲無求的圣母,到了七號(hào)所在層級(jí)的寄生體從不會(huì)把時(shí)間浪費(fèi)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阿列克在哪里?

    小海膽撓撓頭,他身上都是魚腥味,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覺得是水大人帶走他,就去問水大人。

    教我寄生體行為學(xué)的老師說過一件離奇的事情。溫九一慢慢走進(jìn),幾百年前,蟲族有一顆礦產(chǎn)星球,被寄生體妃厲搶奪后,一直沒有拿回來。三十年前,我們好不容易打了勝仗,想要拿回來時(shí),那顆星球不見了。

    前來交涉的寄生體告訴我們,楠\楓就算我們找得到那顆星球也無法繼續(xù)開發(fā)。溫九一的語速變得微妙,那顆星球被高等寄生體用水覆蓋,星球上不存在任何陸地。而那位寄生體這么做,是為了解放一位當(dāng)時(shí)被其他寄生體奴隸的雄蟲。

    他淹沒大陸、抹除星軌,最終得到了那只雄蟲。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gè)版本。小海膽揉揉自己頭發(fā),你說的雄蟲是我祖父的雄父。

    重新介紹一下。小海膽板起臉,我叫鋰鈹,雄父叫鋰鈹,祖父也叫做鋰鈹,祖父的雄父還是叫鋰鈹。

    記憶宮殿第三層。

    呼。污濁的氣混合污濁的血落在地上。

    一只腳踩碎血珠,接著碾在雌蟲的臉上,阿萊席德亞用牙松開拳擊繃帶,浸濕的血沿著邊緣垂在阿列克突出的白骨上。阿萊席德亞蹲下身,用手背松松垮垮地拍打阿列克的臉頰,氣勢不錯(cuò)。

    他戲謔的眼神拯救不了阿列克渙散的眼神。

    喂。阿萊席德亞更加用力地拍打弟弟的臉頰,嘲弄道:笨蛋阿列克。

    阿列克吐出淤血,張開嘴缺氧般大口吸氣,血泡在他嘴角鼓起又癟下去。

    認(rèn)輸吧。阿萊席德亞微笑著催促道:你難道想要再打嗎?

    阿列克顫顫巍巍地支起身體,他還沒有站穩(wěn),便被哥哥一腳重新踹到在地上。亂拳不分輕重砸在阿列克的臉上、手臂、腹部,他不得不蜷縮身體保持臟器安危。

    廢物!阿萊席德亞的臉上濺起血花,你這種廢物居然敢挑釁我,起來!給我起來!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血,他一點(diǎn)都不在乎。

    阿萊席德亞拽著自己的笨蛋弟弟重新回到了擂臺(tái)上,阿列克努力勾住臺(tái)階邊緣,手指在擂臺(tái)上留下長長的血跡。

    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打得過

    起來。我還沒用力呢。又是一腳,阿列克腦殼嗡嗡作響,他感覺自己一輩子都好不起來,眼前飄落無數(shù)雪花,葡萄一般大的血珠掛在他的鼻尖上。而阿萊席德亞卻依舊踹著他,用拳頭和巴掌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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