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崽的親爸竟是頂級豪門大佬、智者不入愛河,師徒重蹈覆轍、我從山中來 np、成為病弱皇帝的沖喜龍后、黑蓮花該如何救贖男主[西幻]、帝國頂級omega匹配到了死對頭、小機器人在逃計劃、成為二次元英雄、朕的男妃又雙叒懷孕了、蟲族之侍奉準則
“老夫會讓你相信,你今日拒絕老夫,日后勢必會后悔此時的輕言亂語!”墨逍沉著臉。 “就憑你那個渾身是毒的怪人?他呢?如今不在這里嗎?”皇甫玹挑眉。 “這翌陽城是他想了多年的地方,又甚是熟悉,多的是舊人,總要見見的。”墨逍意味地道。 皇甫玹眼皮忽然就跳了下,一股不安從腳底涌上心頭,他也覺得那個怪人對翌陽城太過熟悉,他似乎對京城里的每個人都很熟悉,見舊人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聽說你傷了他,功夫果然了得,老夫還是太小看了你們!”墨逍淡淡道。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在你底下人胡鬧時,就該知道收斂!”皇甫玹冷聲道。 墨逍笑了下,“說的不錯,聽說你有個妻子,出塵脫俗,聰明伶俐,怎么不見她在人前出現(xiàn)?” 皇甫玹眼睛一瞇,無緣無故提到他的妻子,肯定沒有那么簡單,“她身子不好,出城休養(yǎng)去了?!?/br> “你無須如此忌諱,只是聽下人說她就是當初破了老夫親設的陣,繼老夫之后的小主子,既如此,那她就該是老夫的人,理應聽從老夫的意思,你最好還是趕緊將她接回來。”墨逍笑意nongnong地道。 皇甫玹心頭驟然攏上怒火,他的人?簡單異想天開,須臾,皇甫玹看向何管事,眸色沉暗。 何管事頭垂得更低了些,老主子也是在兩個月前找到他,而他奉命守護清源山,那清源山上發(fā)生的一切,他都有必要告知,更何況是關(guān)于小主子的事,若是那時,他認為自己做得沒錯,可看現(xiàn)在,他也才知道老主子的野心在天下,還是全天下,他不禁有些后悔,可終究內(nèi)疚也是晚了。 墨逍似乎看出皇甫玹所想,他笑道:“這世上的事沒什么能瞞得住老夫!” “那你就聽好了,她是本王的女人,小小清源山,她從沒有放在眼里,你…沒資格命令她!”皇甫玹說得堅定。 “她在老夫身邊,還能安全些,相反,若有什么損傷,老夫也是不愿見到的!”墨逍不見動怒,反而威脅道。 “改日再來拜訪!”皇甫玹說著站起了身,眼前的墨逍看起來隨意閑適,可是他的一言一行都讓人覺得捉摸不定,而且還提到水云槿,他心里的不安再次涌了上來,他要立刻回到小院,確認水云槿還好好的在那里等他。 “急什么,你們既然來了,怎能輕易離開,何不讓老夫試試你們的本事!”墨逍話落,小院里四面八方的暗衛(wèi)瞬間向花廳靠攏,頃刻之間,整個花廳被里三層外三層的暗衛(wèi)重重包圍。 皇甫玹看著眼睛一瞇,如玉的手猛地攥緊,冷眼看著這一幕。 此時凌肖堯也起了身,事情到了這步,已經(jīng)很明顯,這個叫墨逍的,一直都在計劃著今天,誓要將天下攬入懷中,他到底計劃了多久?又有多少勢力?暫時還不清楚,可僅僅如此,就已經(jīng)攪得各國不安寧,如今更是把主意打到他和皇甫玹頭上,連水云槿都在他的算計之內(nèi)。 若說他是來者不善,不如說他是將各國的形勢摸了個清楚徹底,所以才敢大肆挑釁,為所欲為,一旦讓他得逞,那整個天下都會毀在他的手中,到時候真的是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恐怕是所有人的浩劫! 洛jiejie一直冷眼看著墨逍,此時見他陰毒本性盡現(xiàn),她不屑嗤笑一聲,“這世上只要有人敢違背你的意思,你就一定會想盡辦法地對付他,二十年過去了,更是變本加厲,不擇手段!” “這位是……”墨逍順著聲音看過去,在看到洛jiejie時,他老眼一瞇,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我今天來,就是來取你的性命!”洛jiejie冷冷地看著他。 墨逍凝著眉眼,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開口,“你是墨舒!” “閉嘴,墨舒早死了,從你嘴里聽到墨舒兩個字,真心讓人作嘔!”洛jiejie嫌惡地瞪著墨逍。 “當初為師收留你和墨揚,還讓你們隨為師的姓氏,是真的把你們當成了自己人,可是你不顧為師對你的心意,暗地里與墨揚私通,那就別怪為師容不下你!”墨逍聲音一沉。 “你閉嘴,兩情相悅,青梅竹馬在你眼里是私通,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對我的心意,同樣讓我作嘔,像你這種敗類,還能茍活至今,真是蒼天無眼!”洛jiejie聲音里有著nongnong的不屑和恨意。 “你和墨揚是為師一手教養(yǎng)出來的,你們的一切都應該歸為師所有,由不得你們自己支配,不聽我的,只有死路一條,不止你們,天下人都一樣,為師才是這天下的主宰,是你們不懂,非要逆為師的意!”墨逍陰寒著臉,與方才的閑適判若兩人。 洛jiejie又是冷笑一聲,“主宰天下你配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面獸心,豬狗不如!這天下敢逆你意思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你有本事,就全殺光!” 墨逍大怒,“放肆!你敢對老夫如此不敬,足夠你死上幾百次了!”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早就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再不是那個對你惟命是從的下人,不敬又怎么樣!”洛jiejie甚是不屑。 “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想不到,當年那般傾城絕色的女子,竟然變成了如今的模樣!”墨逍上下打量著洛jiejie,眼中竟然還帶著幾分嫌棄。 “我如今這樣都是拜你所賜,你要為你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洛jiejie眼中殺意顯見。 “只能怪你命不好,本來被老夫看中,你就該歡天喜地跪地謝恩,而不是讓老夫親手殺了你!”墨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墨逍,我要殺了你!”洛jiejie渾身戾氣暴漲,提起手中長劍,便沖著墨逍而去。 墨逍坐著沒動,而是等洛jiejie到了近前時,他手中一動,須臾間,從他指間彈出一根銀針,沒有絲毫聲響,他的動作很輕,不著痕跡,讓人完全沒有防備,直沖洛jiejie心口。 可是這一幕卻被站在一旁,高度防備的皇甫玹和凌肖堯看在眼里,兩人瞬間移形換位,凌肖堯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枚盤扣,瞬間飛出,打落了銀針,洛jiejie這時也才發(fā)現(xiàn),她眼中更是崩射出怒火,墨逍最是陰險無恥,竟然激怒她準備暗算她,實在讓人不恥。 而皇甫玹也在一瞬間移形換位后對墨逍出手,他用了七成功力,勢必要挫墨逍的銳氣。 而墨逍在看著皇甫玹和洛jiejie同時對他出手時,他眼中一沉,坐著的身子未動,瞬間揚手,一道紫色的光芒帶著銳力擋住皇甫玹的掌力和洛jiejie的長劍,三人使出來的力道似乎凝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網(wǎng),堅韌不摧,刀劍不入。 而此時花廳外的暗衛(wèi)一涌而上,凌肖堯也同時出手,一時間之間,整個大宅殺氣騰騰,花廳上方凝著一層冷厲的光,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摧毀一切。 另一處,水云槿心神不寧地等著紫霞回來。 而紫霞卻是行色匆匆,愁眉不展地回來了。 “怎么了?是京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水云槿首先想到是不是瘟疫又厲害了,或是又死了人,隨后便想起皇甫玹等人還未回來。 紫霞看著如臨大敵的水云槿,趕緊勸道,“小姐,你先別擔心,多都是些流言,不足為信!” 水云槿神色一緊,“到底是何事?你快說?!?/br> 紫霞想了想,不敢開口,最終抵不過水云槿的目光,她低聲道:“奴婢按小姐的吩咐,進宮找章御醫(yī),可是整個皇宮宮門封鎖,誰都不許出入,說是宮里又來了刺客,后面聽說只是送了一封信,信里說…好像是說王爺受了…重傷……” 水云槿身形一晃,顯些跌倒! “小姐,這只是奴婢聽來的,不足為信,你千萬不要先嚇了自己!”紫霞趕緊扶住水云槿。 水云槿快速在腦子里把所有的事情過了一遍,從南梁屠城開始,墨逍似乎是有計劃的一步步地有了今天這種局面,他對幾國同時發(fā)起攻擊,什么后果都不顧,顯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有備而來,更是放了個怪人在京城四處作亂,分明是想擾亂眾人的視線,好掩飾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他真正的目的到底什么? 他公然將墨揚抓走,擺明了與朝廷作對,難道是為了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所有的事情想到這里,水云槿心神一震,瞬間恍然,皇甫玹三人肯定是被他困住了,如今這個天下最惹人注意的就是皇甫玹和凌肖堯,只要鏟除他們兩人,那無論墨逍想做什么,都無人抵擋,是這樣,絕對是這樣! 他們?nèi)俗蛞骨叭?,分明是中了墨逍的圈套?/br> “你將這院子里的人召集好,我們出去!”水云槿聲音極沉。 “不行,小姐,你忘了王爺?shù)姆愿馈弊舷碱D時反對,王爺走時,特別叮囑了她,一定要看好小姐,千萬不要出這個院子,若是她護不住小姐,那才真是大難臨頭! “趕緊去,你以為事到如今,這個院子還能太平得了嗎?已經(jīng)過了一夜,洛jiejie的身份恐怕早己被墨逍揭穿,這個院子說不定早就讓人盯上了,如今只有趕緊退出去,才有一線生機!”水云槿猛地揚聲訓斥道。 紫霞大驚,這才明白過來水云槿的意思,“是,奴婢這就去安排!” 水云槿站在原地,白皙的小手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斂去眸子里的苦澀,如今這個時候,她只希望那封信只是用來嚇?;噬?,引起京城大亂,皇甫玹,凌肖堯,洛jiejie都還好好的,否則…… 不過片刻,紫霞安排好一切,水云槿披了件將自己完全遮掩的披風,她身形嬌弱瘦小,披風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樣。 主仆兩人帶著院子里的所有白衣婢女走出大門。 而她們剛一走出,包圍在小院的灰衣人瞬間現(xiàn)身。 “我家主子有請,識相的最好不要做無謂的抵抗!”為首的身穿灰衣的老者看著水云槿揚聲。 水云槿腳下頓住,披風將她整個遮住,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只聽她道:“合你們姐妹之力,殺出去,切不可戀戰(zhàn)!” “奴婢明白,有晚霞她們在,小姐放心,奴婢只會跟在小姐身邊!”紫霞最在意的還是水云槿的安危,尤其這個時候,她不可能離開小姐半步。 水云槿想了下,點頭。 須臾,晚霞得到紫霞的指示,領著數(shù)十個白衣婢女率先出手,灰衣人沒料到她們會主動出手,連忙應戰(zhàn)。 許是知道皇甫玹等人不在小院,所以派來的灰衣人并沒有很厲害,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將灰衣人逼退,紫霞攙著水云槿走出包圍圈,數(shù)十個白衣婢女緊跟其后。 “小姐,如今我們?nèi)ツ睦??”殺出重圍后,紫霞開口問道。 “回瀾王府!”水云槿沉聲道,她一定要知道皇甫玹三人的情況,唯今只能讓暗一暗二悄悄潛入墨逍的宅子,將里面的情況看清楚,才不至于受墨逍的擺布和威脅。 紫霞沒再吭聲,只是護著水云槿快速朝瀾王府趕去。 水云槿連馬車都沒坐,她走得很急,一只手卻放在肚子上護著。 走到京城的主干街道上,只有稀有的幾個百姓還敢出門。 “水云槿!”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清楚的嘶啞的聲音。 水云槿只覺聲音傳來時,她后背一涼,那聲音太過刺耳,太過陰寒,讓她通體一涼。 僅在須臾,水云槿推開紫霞,她凝著眉眼極是嚴肅地看著紫霞,“趕緊回瀾王府,讓暗一暗二過來,否則今天…我只有一死!” 紫霞心驚rou跳了下,她知道水云槿在說這話時用了多大的力氣,此時此刻已然是十萬火急,她雖不愿離開,可她必須快去快回,想到此,她咬了咬牙,腳下如風,瞬間跑出了數(shù)米遠。 水云槿看著紫霞離開,她伸手拽住晚霞,“什么都不要管,我們走?!?/br> 晚霞點頭,似乎都聽不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只顧朝前走著。 還沒走出十步,只覺頭頂?shù)奶柋粸踉普谧?,眼前突然一暗,一股陰冷的風撲面而來,水云槿驀地頓住,她抬頭,幾步外,眼前站著一個渾身被黑暗包裹,nongnong煞氣,整個身形都被包裹在黑衣里,只留一雙黑洞似的眼睛,寬大的黑衣從頭遮住腳,讓人覺得他虛浮在半空中,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人味,更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水云槿極力忍著胃里翻滾的沖動,只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太過強烈,她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 “小姐……”晚霞趕緊遞上來干凈的絹帕。 水云槿接過,有些虛弱地擦著嘴角。 眼前的人正是那個四處作亂的神秘人,她見水云槿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吐了出來,眼中瞬間崩射出嗜血的殺意,枯手一揚,一個紫色的物體砸在水云槿腳邊。 水云槿定眼一看,卻是皇甫珩! 此時的皇甫珩發(fā)髻凌亂,紫色錦衫被扯得變形,嘴唇烏青,顯然是中了毒,看到他這番狼狽的模樣,水云槿不耐地瞪了他一眼。 皇甫珩這時也才看清楚水云槿,他眼中微微閃過慌亂,似乎被水云槿看到這樣的他,讓他很沒有面子! “還死不了吧?你為什么會被他抓住?”水云槿對著皇甫珩,小臉微微寒著。 “你不用管我,離開這里才最要緊!”皇甫珩這會兒也顧不上面子,只想讓水云槿趕緊離開。 “你以為我不想走,無論是你,還是眼前不人不妖的他,都讓我惡心!”水云槿毫不留情了挖苦道。 皇甫珩眼中暗了下,他撐著地,費力地站了起來,“我來擋住他,你趕緊走,否則被他抓住,不知道他會用什么辦法對付你!” 神秘人冷哼一聲,“皇甫珩,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面,你們倆竟還敢郎情妾意,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想走?你有什么本事能攔住我,我只要動根手指頭,就能讓你痛不欲生!” 聞言,水云槿眼中一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郎情妾意了?好狗不擋道,你們倆個都給我滾!” 神秘人桀桀地笑了起來,“這么久不見,你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在我面前還知道藏著掖著,現(xiàn)在…皇甫玹倒是寵你得緊,把你養(yǎng)得如此刁,不過這樣才夠味!” 水云槿臉色驟沉,“你是什么東西?我不認識你!” 神秘人肆意地大笑了起來,“不認識我?水云槿,我可是想你得緊呢!” “無恥!你攔住我的去路,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這里可是京城!”水云槿面上看不出絲毫驚慌,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手心已經(jīng)被她抓破,眼前的半人半妖知道她的名字,攔住她的去路,分明是沖著她來的,她不能坐以待斃! “京城又怎么樣?皇宮我也照樣出入,我今天是特地來找你的,其實從我來到翌陽城,就一直在打聽你的下落,皇甫玹沒告訴你嗎?”神秘人眼中染上喜悅,緊緊盯著水云槿。 “是你,就是你一直在京城作亂,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水云槿心頭跳了下。 “皇甫玹沒告訴你嗎?從頭到尾都是我,我還見過他,跟他說讓他把你讓給我,我饒他不死,這些他都沒有告訴你嗎?”神秘人笑意nongnong地看著水云槿,在看到她臉上的震驚后,他更是滿意。 “他不告訴我,很明顯就是沒把你的話放在心上,你跟他交手,一點沒占到便宜,不是嗎?”水云槿斂下臉上的神色挑眉,皇甫玹沒有跟她說過這些,是怕她會惡心嗎?她聽了尚且覺得生氣,可想他當時的憤怒。 神秘人冷哼一聲,“皇甫玹是厲害,我早晚要殺了他,如今還是先把你攬入懷中,才是我最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