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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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讓開,讓我先看看再說?!蹦珦P心知墨逍說一不二的性子,他也不準(zhǔn)備為難何管事。 “這…屬下不知該如何向主子交待……”何管事亦是十分為難地道。 “等我診治完,自會向師父說明一切?!蹦珦P向前走了一步。誰知他剛走了一步,何管事身后的一個侍衛(wèi)猛地出手點住了墨揚的xue道,拖著墨揚就準(zhǔn)備離開。 墨揚心中震怒,他的師父?年少時他引為天人的師父?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無情之人!半晌,他忽然看到手持佩劍的城防軍,頓時大喊,“我是墨揚,我要去給感染了瘟疫的百姓診治……” 墨揚的大名眾所周知,如今正等著他去控制疫情,城防軍亦不敢怠慢,當(dāng)下攔住了幾人的去路,“你們是何人?為何要阻攔墨神醫(yī)?” 何管事身后的幾名侍衛(wèi)一看這陣仗,二話不說,持刀攻擊城防軍。 城防軍等人大驚,這里可是京城,天子腳下,竟然敢出手攻擊他們,頓時抽出佩劍迎上,雙方對峙,而最終城防軍不敵,眼看著墨揚被他們帶走。 “快去通知王爺!”其中一個受傷嚴(yán)重的城防軍喊道。 墨揚在京城光天化日下被人劫走,一下子傳了出去,更是引得滿城驚慌,原本以為有了墨揚,疫情能夠得到控制,可看如今的形勢,分明是有人想疫情越發(fā)嚴(yán)重! 皇上震怒,派御林軍四處打探墨揚的下落。 與此同時,洛jiejie這里也得到了墨揚被人帶走的消息,她原本就不放心墨揚還依然對墨逍保存著當(dāng)年的恩情,所以一直讓人暗中保護他,而她也找到了墨揚所困之處,而里面的人…是她恨了二十年的人! 這日黃昏,花廳里坐著洛jiejie,水云槿,皇甫玹,凌肖堯。 “現(xiàn)在你們該相信墨逍的為人了吧!從南梁屠城開始,一切都是他做的!”洛jiejie看了一眼三人。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殺那么多人對他有什么好處?”水云槿怒火中燒。 “震攝人心!唯他獨尊!”洛jiejie冷聲道。 水云槿冷笑了下,他是把自己當(dāng)成神了嗎?唯他獨尊? “你們此番前去,必然能遇上那個怪人,該想好對策才是!” “他的致命破綻在喉嚨,那只枯手巨毒無比!”皇甫玹開口。 “你跟他交手了?”水云槿一驚。 皇甫玹看著她,柔柔地笑了下,“我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別擔(dān)心!” 水云槿眉頭擰了下,沒有吭聲。 “那好,入夜后,我們出發(fā)!”洛jiejie揚聲。 皇甫玹和凌肖堯點頭,只是水云槿心里的那股子不安再次涌上心頭,她不知道今夜過后會是什么樣的局面?更不知道讓他們幫助洛jiejie,是不是對的?可是如今似乎是必行之事,不止是為墨揚,洛jiejie,還有全天下的百姓,只是她心里終究覺得不安! 皇甫玹看著水云槿微蹙的眉眼,起身扶著她出了花廳。 小院的夜空很靜,玉盤似的滿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將清幽的小院籠罩在一片溫馨寧靜之中。 水云槿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皇甫玹將她抵在院中的參天古樹上,他墨玉色的眸子似沁染了月色,柔情似水,“槿兒,你要相信為夫!” “我相信,我一直相信!”水云槿認真地道。 “相信就好,我必定會為了你和孩子保重自己,絕不會受一點點傷回來見你!”皇甫玹嘴角笑意蔓開,伸手將水云槿整個抱在懷里。 “你知道就好!”水云槿低聲道。 皇甫玹低低地笑了起來,極是好聽! “你笑得這么勾人做什么?”水云槿有些無語。 皇甫玹更是笑得歡快,“我還記得有人說過我的聲音能把她迷住,還說見過我的臉之后,更想著要把我占為己有,原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jīng)對我……” 水云槿臉頰泛紅,出聲打斷了皇甫玹的得意,“胡說什么,我怎么不記得說過這種話!” “小女人,你說過的每句話都在我這里,想賴,沒門!”皇甫玹如玉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挑眉看著水云槿。 第152章 四國歸一,唯我獨尊 水云槿看著皇甫玹認真的模樣,沒好氣笑了下,“是呀,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好把你吃了!” 皇甫玹瞬間眉眼飛揚,“那你現(xiàn)在就吃了我吧!” “你離我遠點!”水云槿啐了聲。 皇甫玹輕笑出聲,反而更緊地抱著她,“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槿兒!” 水云槿頓時恍然,原來這個人是故意的,他不想她為他擔(dān)心,才跟她東拉西扯,她心里忽然就軟成了水,她斥道:“你就是個受虐狂!” 皇甫玹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我這是甘這如飴??!” 水云槿眼中微微一漾,這個男人無論她做了什么,他從來都是隨著她,慣著她,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他的寵愛無處不在,時時讓她沉溺在他的溫柔細語,nongnong愛意里,有時候連她都覺得不該那么驕縱,可他總是溫柔溺愛的笑著,在他眼中,她看到的全是她和愛,那樣的極致,那樣的溺寵! “我真的是會被你寵壞!” “自己的女人,我就愿意寵著,不寵著你,我渾身不舒服!”皇甫玹看著水云槿眼中的感動,玉顏笑意nongnong,更加地瑰麗如畫! 水云槿笑看了他一眼,輕輕靠在他懷里,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槿兒,留在這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輕易出去!”半晌,皇甫玹柔聲道。 “我知道,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來!”水云槿閉上眼睛輕聲道。 皇甫玹輕輕嗯了聲,須臾,他如玉的手勾起水云槿的下巴,頭微微垂下,薄唇攫住兩片柔軟的唇瓣纏繞吮吸,極盡溫柔纏綿入骨,舌尖劃過貝齒,將她口中的甜香席卷殆盡,直到兩人氣息不穩(wěn),胸口微微喘著,這個魅惑人心的吻才停止! 兩人緊緊相擁,不知過了多久,就見紫霞過來,夫妻倆人這才走進花廳。 洛jiejie看了眼水云槿,“你不用擔(dān)心,你是我看重的晚輩,我會回來,你和孩子都會好好的!” 水云槿看著她,心里忽然有些抑止不住地難受,說起來洛jiejie也是個可憐人,她受了這么多苦,之所以能如此不近人情,不擇手段,就像她說的那樣,如果是自己經(jīng)歷了她的那些經(jīng)歷,那眼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洛jiejie,肖堯,你們小心!”水云槿又看了眼洛jiejie和凌肖堯。 凌肖堯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離開小院,正是子時! “小姐,回房歇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紫霞在身后看著水云槿。 水云槿點頭,須臾,她轉(zhuǎn)身走著,“明日一早你去找章御醫(yī),讓他把染了瘟疫的百姓的癥狀寫過來給我!” “是,奴婢一早就去!”紫霞應(yīng)道。 水云槿眸色沉淀了下,她也該做些什么,如今這個多事之秋,她又怎么能獨善其身,置身事外呢! 一夜一晃而過。 水云槿一早就醒了來,皇甫玹等人一夜未歸。 一處奢華的大宅子里,皇甫玹等人翻墻而入,可是里面的人似乎早就在等他們,何管事更是認出了皇甫玹和凌肖堯,所以這一夜他們僅是在大廳里坐了一夜,還沒有見過墨逍的真面目,而整個前廳被守衛(wèi)重重圍??! “你家主子該醒了吧?”皇甫玹看了眼何管事。 “主子上了年紀(jì),一定要睡足了才能醒,讓各位久等了!”何管事恭敬地道。 “罷了,讓他睡吧,我們改日再來?!被矢Λt作勢起身,水云槿應(yīng)該等了他一夜,再不回去,她怕是要擔(dān)心了,而且從他們昨夜進來到現(xiàn)在,一切都顯得太過詭異,墨逍竟然猜到他們會來,而且還命人日夜等候著。 “王爺稍等,主子吩咐,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各位商量,請各位務(wù)必等他!”何管事身子彎得更低。 正在這時,一名仆人裝扮的老者上前,“主子已經(jīng)醒來,請各位到花廳用膳?!?/br> 聞言,皇甫玹驀地挑眉,凌肖堯凝脂般的手撫了撫衣袍起身,洛jiejie卻是不屑地冷笑了聲。 三人隨著何管事到了前廳,就見楠木長桌主位上坐著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仙風(fēng)道骨,面色含笑,從容淡然,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尊貴和氣魄! 皇甫玹眼睛一瞇,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一位隱世高人,可是隱世高人卻不會隨意置人于死地,更是挑起天下大亂,如此看來,此人…絕對來歷不凡,深不可測! 凌肖堯眉眼驀地蹙了下,不知在想什么! 洛jiejie一雙死水般的眸子則是緊緊盯著墨逍,不管何時何地,他都表現(xiàn)得猶如謙謙君子,雅致風(fēng)華,這樣的他迷惑了多少人,而她…當(dāng)初也像墨揚一般覺得他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高人,心智卓絕,無人能敵,可是這樣的人心里卻住著非??膳碌膼耗В皇侨?! “入座吧!”墨逍揚了揚手。 三人竟出奇地都笑了下,落坐。 “昌永榮王皇甫玹,凌國太子凌肖堯,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老夫沒看錯人!”墨逍以欣賞的目光笑看著皇甫玹和凌肖堯,似乎對兩人的身份和聲名一點也不陌生。 “看來我們是自投羅網(wǎng)了,你對我二人查得如此清楚,是想做什么?”皇甫玹挑眉問道。 “老夫不止對你們的事了如指掌,更將整個天下的人都攥在手里,兩位品貌出眾,身份尊貴,心智不凡,讓老夫極為欣賞,你們可愿歸在老夫麾下?”墨逍興致nongnong地看著兩人。 皇甫玹驀地勾了下嘴,這是他活了這么些年,第一次聽過這么好聽的笑話,可是那句將天下人攥在手里?他是什么意思? 凌肖堯同樣挑眉輕笑,他貴為凌國太子,竟然要歸在一個隱世麾下,能說出這番話,他憑的是什么?可見他似乎胸有成竹,勢在必得的樣子,他是認真的! “越是非凡之人,越是有著一身傲骨在,這點老夫可以理解,可你們該明白一句話,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們?nèi)缃癫淮饝?yīng),是還不了解老夫的為人和勢力,可是老夫一向愛才如命,你們可以先考慮一番!”墨逍含笑,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 “為人和勢力?你說的是指南梁屠城,凌國失嬰,如今昌永瘟疫橫行,人心不穩(wěn)嗎?”凌肖堯聲音略為清淡。 墨逍愉悅地笑了兩聲,“那些不過是底下人肆意胡鬧罷了,不過,老夫覺得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不是將兩位請到這里來了嗎!” 凌肖堯心中一動,屠了南梁城,殺了他凌國數(shù)十個剛剛出生的嬰兒,竟然說是底下人肆意胡鬧?那要真鬧起來,又該如何?他面色微慍,放在扶手上的大手蜷起,似在隱忍著什么! 皇甫玹卻忽然想起昨晚洛jiejie的話,她說震攝人心,唯他獨尊,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了,還敢對他和凌肖堯口出狂言,更是有備而來,而且他是故意引他們前來,這一次…是迎來了大敵! “實話說了吧,你有什么目的?” 墨逍又是愉悅地笑了下,“四國歸一,唯我獨尊!” 皇甫玹眼中一凜,四國歸一? 這個年近古稀的老家伙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怪不得同時對幾國出手,攪得天下人心不穩(wěn),又說著攥著天下人的性命,這個宅子里,奢華可比皇宮,宅子里的下人們皆是武功不俗,對待墨逍畢恭畢敬,可見墨逍的實力和手段。 只是這些都不足以墨逍有這個本事能將四國歸一,引起天下大亂,置天下百姓于水火,至少他…就絕不允許! 凌肖堯同樣覺得憤怒由然而生,很少有事情能讓他震怒,此刻他竟然有些控制不??! “兩位在天下名聲遠揚,是天下人口中盛傳的王侯無雙之人,只要你們歸順老夫,那天下人自然心向老夫,自然可以省很多事,至少那些手無寸鐵的無用之人再用不著提心吊膽,這天下也不會血流成河,戰(zhàn)亂禍?zhǔn)聦⑵?,你們是聰明人,如何抉擇?如今不是很明顯嗎?”墨逍淡淡地笑道。 皇甫玹冷笑一聲,這是想威脅他們,拿百姓的性命威脅,令他們受制,“如果我拒絕呢?” 墨逍看著皇甫玹,說得隨意自然,“昌永覆滅,皇室中人一個不留,老夫向來不懂得百姓疾苦是什么,死多少人,老夫都不會眨一下眼睛?!?/br> 皇甫玹冷哼一聲,“就像如今京城爆發(fā)瘟疫那樣覆滅?你會的也就這些?” “老夫說過那只是底下人胡鬧罷了,只要昌永愿意歸順,老夫自然讓人解了瘟疫!”墨逍笑道。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昌永,戰(zhàn),絕不歸順!”皇甫玹聲音沉沉。 墨逍眼睛一瞇,“看來老夫看錯人了,你并不聰明!” 皇甫玹無所謂地揚了揚眉,“如你這般視人命如草芥,跋扈恣睢之人,為你獨尊,那可真是蒼天無眼,天道不公,縱然你密謀多年,招攬徒眾為你所用,以為能達成你癡心妄想的目的,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