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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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沒再說什么,任他攬著離開。 數(shù)日后,又有消息傳來,凌國京城一夜之間丟失了數(shù)十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果然如凌肖堯所說,這件事情絕沒有那么簡單! 凌國的消息再次傳出來,天下百姓再次陷入恐慌之中,先是南梁,再是凌國,那接下來又是…… 凌肖堯收到傳信,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 “你該回去看看?!彼崎瓤粗馈?/br> 凌肖堯眸子眨了下,“如今回去,于事無補,我己讓人將京城嚴(yán)密控制起來,失蹤的嬰兒也派人去尋……”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水云槿蹙眉,同時對南梁,凌國出手,試想一個人對付兩個國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真要引得天下大亂不成? 水云槿話落,屋子一片沉寂,皇甫玹坐在水云槿身邊,如玉的手把玩著她垂在身側(cè)的青絲,眸色幽幽,不知在想什么。 凌肖堯清淡的面色微微凝重,一言不發(fā)。 洛jiejie筆直的坐著,漠不關(guān)心! 翌陽城,一處奢華的大宅里,院子里的建筑皆是玉石所筑,玉石鋪地,花園里,滿目繁花錦簇,皆是上好的品種,池塘里魚種繁多,皆是不可多見的種類,而最為珍貴的當(dāng)屬玉石桌案上擺著的一副冰魄玉玲瓏棋,冰魄玉玲瓏,顧名思義,棋子呈透明色,卻好似溢著寒氣一般,傳聞中這副棋是百年前的前朝之物,想不到竟然在這里見到。 更讓人驚奇的是何管事竟然從清源山來到了這里,此時,他身后跟著數(shù)十個手持托盤的下人,正值午膳時間,想來是精心準(zhǔn)備的菜肴,正準(zhǔn)備端上去供人享用。 大廳里近乎奢靡,古董字畫,件件上乘! 上好的黑楠木的桌前,坐著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他看起來似乎年紀(jì)很大了,可皮膚卻保養(yǎng)的極好,紅潤而有光澤,雙目炯炯有神,體態(tài)輕盈,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歲數(shù)。 “主子,所有的膳食都是按著您的吩咐讓廚子做的?!焙喂苁鹿砩锨?。 那老者點頭,數(shù)十道菜肴上桌,何管事一一掀開食盒,瞬間奇異的香味撲散開來,竟讓人有片刻的失神! “下去吧!”老者輕聲開口。 何管事點頭,揚手一揮,所有的下人頃刻間離開大廳。 不過半個時辰,何管事進(jìn)去,讓人將每道菜肴只碰一口的剩菜全都收拾了出去,而這一幕何管事似乎早己習(xí)以為常,絲毫不覺得浪費有什么。 “主子,想喝些什么茶?”何管事垂首在老者身旁。 “你說的那個小女娃破了我的陣,她現(xiàn)在何處?讓她來見我?!崩险叩_口。 “回主子,屬下已經(jīng)讓人去請,可是聽說小主子早在兩個月前便己離開翌陽城,如今去向…不明。”何管事回道。 “讓人去找,務(wù)必讓她來見我。”老者吩咐。 入夜,皇宮。 今夜無月,漆黑的夜空似一層厚厚的綢布,遠(yuǎn)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筆直的柱子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清風(fēng)幽幽,濃密的枝葉借著微弱的宮燈映在墻壁上,幽幽暗暗,形狀怪異,看著竟有些駭人! 忽然,一道激烈勁猛的疾風(fēng)馳來,一道黑影倏地飛上了宮墻,如暗夜里的飛鷹呼嘯而來,一眨眼便不見了人影。 帝寢殿,皇上早己就寢,里面外面的宮人層層守著夜,卻在黑影到來時,悄無聲息地沒了性命。 黑影全身都籠罩在煞氣之中,他旁若無人地來到寢殿,似乎極為熟悉里面的格局,他在大床上站定,渾身包裹在黑衣里,只露出兩只漆黑如深洞的眼睛,渾身nongnong黑暗陰寒之氣外溢,讓熟睡中的皇上猛地驚醒,他睜開眼睛,沒有任何預(yù)兆地看到眼前立著的黑影,猛地站起了身上,“你是誰?” 黑影一動不動,半晌,就在皇上想喚人的時候,就聽他嘶啞得如鋸木一般讓人撓心的聲音傳出,“我來幫你坐穩(wěn)昌永江山怎么樣?我還會把整個天下都?xì)w入到昌永的腳下,如何?”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皇上大怒,他活了這么久,還從來沒聽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來人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讓人感覺耳朵在被凌遲一般,“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皇上面色漲青,這里可是皇宮,他竟然闖進(jìn)了帝寢殿,“放肆!你到底是什么人?何不以真面目見人?” “我怕你見到我的真面目,會嚇?biāo)肋^去,還是算了?!眮砣髓铊畹匦α似饋?。 皇上怒火中燒,“來人!” “來人?你不想翌陽城如南梁城那般淪為一座空城,你盡管喊人來?!眮砣怂粏〉穆曇衾锖鴑ongnong的戲謔。 “是你!南梁屠城,凌國數(shù)十嬰兒慘死,都是你做的?”皇上心頭一驚,果然,他又來了昌永,看來他最終的目的是想將幾國盡歸他所有。 “不錯,所以對我…你最好客氣些,若是再像以前那般……”來人嘶啞的聲音染上幾分陰冷狠厲。 皇上毫不畏懼地看著眼前的黑影,他唯一擔(dān)心的是他會怎么對付他滿城的百姓! “那你想怎么對付朕?怎么對付昌永?” “我還沒想好,這翌陽城給我留下太多的難堪和屈辱,不過…總算還有些讓人難忘的記憶,若是都?xì)Я?,實在可惜,至于你…我倒沒想過讓你死!”來人又是桀桀地笑了起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皇上沉怒,想他堂堂一國之君,竟被如此陰險毒辣的小人奚落,真是忍無可忍! “以前我可是很怕你生氣的,皇上龍顏不悅,多少人膽顫心驚,我每次都像個縮頭烏龜那樣仰望著你,可你…從來都不把我當(dāng)回事,你說我該怎么回敬你呢?”來人似乎并沒有真的動怒,只是那似笑非笑的嘶磨聲,讓人從頭涼到了腳! “你到底是誰?你以前見過朕?”皇上心驚,聽來人的口氣,似乎還是他身邊親近之人,到底會是誰? “見過你?我見過的次數(shù)多了,不過是你早已經(jīng)把我忘記了!”來人嘶啞的聲音猛地一沉。 來人故弄玄虛,皇上也不欲追問,“你休要猖狂!你如此狠辣殘忍,濫殺無辜,朕絕不會輕饒了你,你若敢動我翌陽城百姓一根手指頭,朕必千刀萬剮了你!” 來人又是桀桀地笑了起來,“聽你這么說,那我就聽你的,今夜先死十人如何?” “你敢!來人,抓刺客!”皇上大喊。 “愚昧無知!你以為我所過之處,還會有活著的嗎?”來人陰寒地看了皇上一眼,“你給我聽好了,三日內(nèi),我讓你殺了皇甫珩和皇甫玹,另外…把水云槿送給我,否則…你,我是不會殺的,但是整個皇甫家,滿城百姓的命,都會死在我的手中,到時只剩下你一個皇上,不知道那會是個什么滋味?” “不可能!朕絕不會答應(yīng),你別妄想了!”皇上厲聲斥道,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來人是他身邊的親近之人。 “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最差的你要把水云槿送給我,否則,別怪我殺盡天下人!”來人嘶磨的聲音氣勢洶洶。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是云槿?”皇上皺眉問道。 “為什么是云槿?問的好,那樣的女人誰不喜歡,只可惜便宜了皇甫玹,讓他獨占了這么久,如今我回來了,這整個天下和她,都要在我的懷里,你最好想清楚!”來人黑洞似的眼睛里釋放著擄奪和瘋狂。 皇上看著他,眼中閃過嫌惡,他是絕不會再讓云槿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她只是個弱女子,不管是天下戰(zhàn)事,還是眼前的這個惡魔,都不應(yīng)該扯上她! “云槿不在昌永,你若真有本事,就該知道她早就離開了昌永,如今下落不明,連朕都不知道?!?/br> “我自然知道她離開了昌永,否則我早就把她奪過來了,可是皇甫玹回來了,他不會放任云槿一個人在外,所以云槿一定在翌陽城,你最好識相點,敢騙我,你會死得很慘,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是殺了你的好兒子和好侄兒?還是把水云槿送到我面前,你自己決定,不過…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來人氣勢洶洶地道。 “你別妄想了,朕是不會答應(yīng)的,朕從來只受人跪拜,不受人威脅!”皇上堅定威嚴(yán)地道。 “桀桀…”來了大笑了起來,“別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違背我的意思,你會非常非常后悔這么快拒絕我,明天你就等著聽消息吧!” 話落,他伸出一直垂在身側(cè)的手,那是怎樣的一只手? 猶如焦炭,血rou模糊,縱橫交錯,骨瘦如柴,指尖有一尺之長,極是駭人。 皇上看著那只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只手就已經(jīng)掐上了他的脖子,微微使力,他能清楚地聽到骨節(jié)作響的聲音,就在他呼吸微弱后,那只手忽然就松了些,那人冷笑一聲,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 再看皇上脖頸發(fā)黑,雙目渙散,顯然是那人手里藏了什么東西,不一會兒,就見皇上“噗咚”一聲倒在了龍床上。 如今的季節(jié),春暖花開,春意盎然,綠草成蔭,處處生機勃勃,若無閑事,最是踏青出游的好時節(jié)! 天己大亮,房間里,水云槿睡得正好,而皇甫玹早己醒來,卻是不舍得下床,他一手撐著頭,側(cè)著身子,看著懷里睡意nongnong的人兒,如畫的容顏含著柔柔笑意,那雙墨玉色的眸子似乎能化出水來。 洛舒確實沒騙他,水云槿這些日子毒性都沒有發(fā)作,孕吐也好了許多,清麗的小臉終于有了絲紅潤,他如玉的手不自覺撫上去,輕輕撩著,只這樣看著她,他的心就暖暖的,原來他也不過就是個凡人,只要懷里有她,有孩子,他真的已經(jīng)滿足了! “好癢,別鬧,我還沒睡夠!”水云槿咕噥著推開皇甫玹的手。 皇甫玹勾唇,“該起來了,肚子不餓嗎?” “不餓…別吵我!”水云槿蹙了下眉,翻個身子繼續(xù)睡。 皇甫玹眉眼飛揚著,如玉的手悄然攀上水云槿的手臂,慢慢輕移,在她肩上停下,修長的手指輕扯著她的寢衣,寢衣本就寬大,他就隨意扯了幾下,圓潤白皙的肩頭裸露在外,泛著盈盈的光澤,他眼中一滯,頭微微垂上,敞開的衣襟因為拉扯大開,鎖骨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春光乍現(xiàn),這對壓抑太久的皇甫玹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皇甫玹如玉的手扯開她腰間的絲帶,寢衣順著肩頭滑落,白皙凝脂的肌膚似上好的美玉,吸引著他的心神,他的唇頃刻落下,如雨點般密密麻麻,所過之處一朵朵盛放的梅開。 水云槿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似被火熨燙著,一下子熱了起來,她難耐地睜開眼睛,就只看到皇甫玹的腦袋,輕啃慢咬,讓她渾身一軟,只覺得要被皇甫玹煮開了,捏碎了! “皇甫玹,不行,一會兒你又要難受了……”水云槿微喘的聲音細(xì)若蚊蠅。 “行,我會知道顧忌的,交給我!”皇甫玹悶悶暗啞的聲音傳來。 水云槿翻了個白眼,交給他?他還不把她直接吞了,她就是交給他的太多,“皇甫玹,孩子……” “孩子怎么了?他現(xiàn)在還老實著呢!”皇甫玹頭也沒抬。 水云槿郁悶,“你忘了當(dāng)時晨曦有孕時,我說過什么話了嗎?” 皇甫玹啃咬的動作一頓,他抬頭看了眼水云槿,那雙眸子已經(jīng)暗沉的不成樣子,嘴唇嫣紅,看得水云槿心頭一緊。 “我會輕輕的,不會傷到他!”皇甫玹說著,聲音啞得厲害,又低下腦袋。 水云槿推他,卻是怎么都推不開,可是她知道皇甫玹忍得有多辛苦,他們又太長沒見,他難免情動不能自己,她只得柔聲輕哄道:“你再忍忍,過了三個月就好,不然真?zhèn)怂?/br> “我真的會很輕很輕,我保證不像以前那樣沒有節(jié)制,好槿兒,相信我!”皇甫玹黏著水云槿不放,說出來的話魅惑至極。 水云槿險些就心軟了,不過她還是想著小心些比較好,“你還是忍忍吧,大不了以后再補償你……” “怎么補?我現(xiàn)在就要,而且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皇甫玹握著水云槿的手伸進(jìn)他的衣物里,他身上的溫度燙得水云槿手一縮。 “感覺到了吧?小女人,你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都是孩子,一點都不心疼我,以后等這小東西出來,哪里還有我的位置……”皇甫玹啞聲幽怨地道。 “就拿體積來算,肯定也是你贏,你這么大個人占住我的心,是他吃虧才是!”水云槿好笑,這么大個人還跟孩子吃味,真有他的! 聞言,皇甫玹那雙早己沸騰的眸子看向水云槿的肚子,如今才兩個月,什么都還看不出來,可是那溫暖里卻孕育著一個小人兒,好像跟自己的孩子分寵愛分在意,確實是他這個當(dāng)?shù)牟粔虼蠖?,他頭貼進(jìn)了些,對著水云槿的肚子小聲地說著什么。 “你在說什么呢?”水云槿笑問道。 “我在跟我兒子說話?!被矢Λt回道。 水云槿頓時被他逗樂,“那你說說你都跟他說什么了?” “不告訴你,這是我跟兒子的秘密,等他出來,讓他告訴你吧!”皇甫玹將臉輕輕貼在水云槿的肚子上,似乎在感受著里面的小人兒。 水云槿無語,“但愿他出來以后,還能記著!” “他肯定能記著,一遍記不住,我就說兩遍,說到他生出來為止!”皇甫玹頓時來勁了。 第151章 我也自己找的 水云槿輕笑出聲,他愿意跟孩子多交流溝通,就隨他吧,反正等出孩子生出來,也記不得他說過什么,倒是應(yīng)該會熟悉的聲音! 皇甫玹如玉的手輕撫著水云槿的肚子,不知不覺地又變了味道。 “皇甫玹,你又來了!”水云槿微微揚聲,這人就是虧沒吃夠。 “想死我算了!”皇甫玹額上溢著汗水,卻是不敢再動,只能緊緊摟著水云槿來緩解體內(nèi)的蠢蠢欲動! 水云槿頓時好笑,“哪有那么嚴(yán)重!為了孩子,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你就修身養(yǎng)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