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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閻卻不再理他,帶著管家去看后花園是什么情況。周閻一走,周君又坐回椅子上,重新捏起筷子。此時卻聽見嫂子顫聲問:“是你嗎?”周君面帶意外地回了句:“什么?”嫂子垂下腦袋,卻不說話了。周閻去而復(fù)返,吩咐開飯。這餐前鬧劇好像根本沒有影響道任何人,除了嫂子。大哥慣來胃口不好,都是嫂子替他布菜。 可今天嫂子卻頻頻走神,甚至打撒了一碗湯。大哥寬慰了嫂子幾句,便起身同周君留下一句:“吃完來書房?!?/br> 周君忙喝了口茶漱口:“現(xiàn)在就能去了?!彼苁瞧炔患按?,他有滿腔的話要問。他的一番動作就像孩子索要東西前的大鬧,而這番大鬧卻讓大哥非常頭疼。果不其然,剛進書房,又是一枚硯臺朝他身上砸來。 周君靈敏閃過,就聽周閻怒道:“混賬東西,你那些手段就是用來對付自家人的?!” 第58章 周君看著那枚四分五裂的硯臺,知曉大哥究竟在里頭用了多少力道。更為吃驚的是大哥的話,大哥究竟在做些什么,知道多少事情。他緩緩地吐氣,他揚起下巴,好像這樣便憑空多出些底氣:“我前些日子看見大嫂在院里喂鴿子。” 周閻慢慢坐回椅子上,他的半張臉藏進了書架投下來的陰影里,看不分明。周君朝前走了幾步,他眼神專注地看著大哥,繼續(xù)道:“我想嫂子學生時期參加過的那些活動,里面的人還在聯(lián)系她,大哥你是知道的吧。”說罷他自嘲一笑,大哥定是知道的。 不然也不會一下就將他逮了出來,因為他毒死了嫂子的幾只信鴿。他在大哥威嚴的注視下,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下,慢條斯理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嫂子不會無緣無故聯(lián)系那些人,肯定是大哥你這邊出了問題吧?!?/br> 大哥始終不說話,屋里安靜地同死了一般,周君朝書桌上指了指:“上次我在這里看到的軍用密碼,是你和軍方聯(lián)系用的。如果沒有猜錯,你是不是和軍方合作了?!?/br> 這時大哥卻嗤笑一聲:“我不是同你說過,我們周家和雍晉,向來不和……”周君出聲打斷:“雍家不是只有一個雍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這片地最高權(quán)利也不在雍晉身上,你和雍督軍合作了是不是!” 周閻竟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慢吞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關(guān)心家里的生意,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周君霍地站了起來:“你為什么不和我說,你和雍家合作,雍晉他知不知道?” 突然周閻拍了一下桌子,上面的茶杯沿著桌邊滾了一圈,摔在地上。大哥含怒的聲音隨瓷器炸裂聲一同傳來:“雍晉雍晉,一天到晚都是他,那樣的偽君子,不知道你在發(fā)什么癡,多少好姑娘你不要!非得跟一個男人亂來!” 周君臉都漲紅了:“你為什么要這么說他,你和他父親那些事,他不知道。”周閻冷笑數(shù)聲:“是啊,他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同他說啊。也是,你從一開始就反骨,從來也不顧這個家,不管我同你說多少次都不聽。你現(xiàn)在去啊,他知不知道,你問問不就知道了。” 周君額上青筋亂跳,他要是現(xiàn)在去了,能得來什么好的。他都和雍晉分開了,挑破他爹和他大哥這些事,對雍晉又有什么好處。而他又有什么立場來說,萬一雍晉想偏了想差了,怎么辦。他得來答案,卻再也不敢妄動了。大哥見他不說話,反而笑了:“我知道,人家不要你了,你也不敢去和他說?!?/br> 這話令他肝膽欲碎,卻句句屬實,無法反駁。周君摔了東西,惱怒地盯著大哥好一會才道:“是啊,他不要我了,你又好到哪里去。不如多看顧一下嫂子,省的她哪一天真把你大義滅親了,還要我替你收尸?!?/br> 大哥被他這席話氣到面色蒼白,一句你字卡在喉嚨里,卻沒吐出來。周君本欲拂袖而去,卻聽背后傳來幾聲密集的落地聲。他本以為又是大哥在發(fā)火,怎知回頭一看,大哥卻面朝下地倒在地上,周君嚇得面容失色:“大哥!” 誰也不知道兩兄弟究竟在里面吵了什么,但結(jié)果卻rou眼可知。周家大少爺被氣倒了,請了常來看病的吳大夫只說周大爺這身體根基太弱,一時怒極攻心,這便病如山來。周閻躺在病床上面色灰敗,周君一臉煞白地立在一旁。吳大夫開了方子后,就提著藥箱要走。 周君連忙追了出去,他小聲問他大哥的身體究竟怎么了,且再說明白一些。吳大夫看他一雙眼睛惶恐未散,鼻頭發(fā)紅,顯然是哭過一場。他只好嘆息一聲,小心勸慰周二少爺:“二少,大少爺?shù)纳碜幽阄叶贾4蚰锾ケ銕Я瞬「?,再加上他抽大煙熬干了底子,老夫說句不好聽的話,再不戒斷,下次恐怕……” 這話如雷轟頂,周君面上戾氣一現(xiàn),正想喝斥大夫胡說八道??膳鈩偵项^,就被他強壓下去。越是這種時候,就更不能急,也不能得罪大夫。他恭恭敬敬請走了吳大夫,回了房間。嫂子無聲地坐在大哥床前,肩頭微顫。 周君只覺得自己這次做錯了事,著實混賬。一回來鬧得天翻地覆,還把大哥氣病在床。內(nèi)疚在他脖子上掛了一套沉甸甸地鎖,只把他腦袋都要壓倒地底下去了。他留下一句出去買藥,就匆匆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穿過院子時,他卻被嫂子叫住了。嫂子站在臺階上望他,雙眸隱隱含淚。周君立在下方,他方抬頭,嫂子的一記耳光便落了下來。周君不閃不避,生生受了一耳光。他甚至覺得嫂子打得輕了,他這樣的反骨,就該打重的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