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雞還是狗?
一只大手忽然摸上了白知予的大腿,白知予嘴里嚼著蝦仁,瞥了一眼再正經(jīng)不過模樣同白光赫聊天的程硯清。 大手藏在桌下,毫無顧忌的在她腿上肆意游走,初春衣服穿的還是厚,隔著好幾層布料男人也并不覺得掃興。 飯桌上面要照顧云聿瑾的情緒,飯桌下面見不得人的地方,白知予也就隨程硯清去摸了,直到那只大掌摸著摸著來到她的陰部,白知予跟云聿瑾笑著講話的臉僵了一下。 她怕被云聿瑾發(fā)現(xiàn),只一秒鐘就恢復了原狀,然后悄無聲息的將左手也拿了下去,抓住了程硯清作亂的大掌。 誰知惡劣的男人反抓著她的手叫她自己去摸,摸了兩下這只手卻像突然觸電一般的忽然收了回去。 白知予下意識就是他這行徑被項安穎和白光赫發(fā)現(xiàn)了,但再看他兩表情正常行為舉止也正常,那就是…… 云聿瑾笑著將白知予的手扣住,往她碗中又夾了塊牛腩。 白知予再扭頭看程硯清,程硯清蹙著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手背上赫然紅了一小塊,是云聿瑾剛才掐的。 午飯后程硯清也不消停,說想去看看白光赫的兵將們訓練的怎么樣了,帶兵打仗是白光赫的看家本領,也是他最愛跟人顯擺的事情,尤其是今天碰見這么一個談得來的武學高手,他樂顛樂顛的就要帶人去。 程硯清回頭深深的望了白知予一眼,白知予頂著云聿瑾這頭的壓力,跟白光赫說她也想去看看。 白光赫點頭,“你不主動要去我也是要你去的?!?/br> “啊?”,白知予疑惑,“為何?” “你是他們的少將軍,馬上上陣殺敵了,少將軍連個影子他們也沒見著,你自己不覺得過分嗎?你一天到晚都在鬼混什么?能不能跟人家程莊主學一學,干點正事吧?少整天做那成日里只會斗雞耍狗的紈绔子弟了!” 白知予沒頭沒腦的被罵了一通,砸了咂嘴,這哪里是在罵她呀?她一介女流之輩,雖說有著謀反奪位當女帝的野心,但是這不也一直沒跟白光赫透露半個字來著嗎? 這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云聿瑾呢,他一個朝廷要員,正是年輕奮斗買車買房攢彩禮的時候,現(xiàn)在卻整天跟在白知予身邊打轉(zhuǎn),沉溺兒女私情,整天膩膩歪歪。 白知予原本還覺得好笑,然后細細咂摸這句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嗯?斗雞耍狗?那她是雞還是狗? 被點名表揚的程莊主一路上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還替白知予辯解說白知予在與他的書信中,兩人也時常在一處討論軍法策略,因此在真的去“閱兵”時,他就順理成章的跟白知予黏在一塊,假借著跟她探討行軍打仗應該如何布兵排陣,實則在白光赫看不見的地方偷偷跟她耍流氓。 白光赫于這些武夫?qū)④姷氖虑樯洗_實是有兩把刷子綁在身上的,更遑論程硯清還私下里給他們這只軍隊開了金手指。 現(xiàn)在軍隊聲勢浩大,訓練井然有序,一招一式打出來都有板有眼的。 白光赫說讓白知予過來見過他們不是虛話,屆時這一整只軍隊,雖然也有很多二排長分別帶領自己的小隊,但作為主心骨的將軍不能只有白光赫一個人,在白光赫照料不到的地方,就得白知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