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妾搶了皇夫的風(fēng)頭
白光赫已然動容,但他還是憂心那萬一中的萬一,白知予再勸,“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呢,姨媽肚子里現(xiàn)在還有了,難道大伯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是怎么長大的?每打下一場勝仗大伯難道不想親口告訴姨媽這個喜訊,然后我們一起慶祝一下?” 項安穎大喜,只覺這個丫頭是真沒有白疼。 白光赫嘴唇動了動,半晌只憋出一句:“那,會不會太麻煩人家程莊主了?” “將軍這么說,就是同我見外了不是?” 云聿瑾僵硬的回頭,程硯清在他身后翩翩笑著。 “阿…”,白知予見到他開心,下意識就叫了他名字,還好及時剎住車,“啊…程莊主怎么來了?” 程硯清再自然不過的含笑在白知予身邊的位置上坐下,“聽說夫人有喜,特來恭賀,竟這么巧,趕上長公主也在這?!?/br> 云聿瑾嘴角抽了兩下。 白知予掐著大腿才忍住笑意,“呵呵呵呵,是挺巧的?!?/br> 程硯清問她,“剛剛是在說什么,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么?” 白知予忙將事情同他一說,程硯清風(fēng)度翩翩,好一個清泉山莊莊主的矜貴模樣,“這是小事,將軍不必憂心,且將夫人放心交于在下便是,我在京郊有一處小屋子,不僅離山莊在京城的據(jù)點近,風(fēng)水好朝向也好,冬暖夏涼,最適合夫人養(yǎng)胎了,屆時我在安排幾位身手好的兄弟日夜在暗中把守,既不打眼也可保夫人平安?!?/br> 白光赫喜道:“這這,這不是麻煩莊主您了么?” 程硯清笑著擺了擺頭,“將軍這就見外了不是?我同長公主…”,程硯清意味深長的朝白知予望了一眼,又扭過頭去看著白光赫,“那可是過命的交情。” 程硯清都幫了這么大的一個忙了,自然是要留人家在這吃午飯的,飯桌上,他與白光赫大談特談大楚開國以來白家先祖打的幾場著名的戰(zhàn)役,同他論及兵法、行軍策略,哄得白光赫是看他比看云聿瑾還親。 云聿瑾也不是不懂這些,但那頭談的火熱,他是半句話也插不進(jìn)去,這次臉黑的輪到他了。 白知予咬著筷子忍俊不禁,被他幽怨的看了一眼,忍不住在飯桌下面抓了他的手去哄他,長公主親自剝了一筷子雪白的魚rou歪著身子送到他嘴邊,“啊…” 云聿瑾面色稍霽,含情脈脈的張嘴接下了,又顛顛兒的去給她剝蝦,為了報復(fù)程硯清還非得也喂到白知予嘴邊。 項安穎看著他們小夫妻兩膩歪的這個樣子忍不住笑,她一直隱隱覺得程硯清和白知予的關(guān)系不像表面看上去這么簡單,就算白知予對他沒什么想法,那小子也一定是肖想白知予的。今日他看向白知予時候那眼神可絕不是看一個普通朋友應(yīng)該有的眼神,那分明寫滿了愛意,而且毫不避人,仿佛當(dāng)一邊的正頭夫君是不存在的。 雖然她也很滿意這個程莊主,覺得他也是可堪匹配她家小予的,但是誰讓他兩有緣無分,還是讓云聿瑾搶了先呢。 如今云家倒臺只是時間的問題,看著白知予和云聿瑾感情越來越好,她也能放心白知予未來的下半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