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粟蠶蛾耳內(nèi)的狂歡 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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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怎么辦 老天告訴它 神諭昭天下 要進就進那 蛾子的耳朵 幾天之后,卵子開始孵化,首先孵出的是雄性,然后是他們的meimei。雄性發(fā)育自受精卵,但父親的基因在雄性的胚胎階段就被拋棄了,這種遺傳系統(tǒng)促進了luanlun行為的產(chǎn)生。 這些雄性螨蟲的生長速度比他們的meimei的生長速度要快,所以他們會在粟蠶蛾耳朵的最里面準備好一間臥室,然后將他們的meimei新娘帶到那里,甚至還幫助她們脫皮——經(jīng)過這最后一次脫皮,她們可就算長大成年了。 蛾子成聾子 聽不見,聽不見 蝙蝠的午餐 就是他,就是他 對了,母親會爬向內(nèi)耳和外耳的隔斷一層脆弱的膜,也就是鼓膜一并將其刺穿。經(jīng)這么一倒騰,倒霉蛾那只耳朵可算永遠失去了聽力。 不過,她歪頭唱著螨蟲家族流傳甚遠的歌謠,匍匐一旁看著哥哥帽頻著幫meimei們脫皮,也不管是否在聽,自顧自說道,蛾子不會成為蝙蝠的午餐。 因為就算她們搬走了,作為第一只在這里定居的螨蟲,新搬來的螨蟲也只會在她們留下蛛絲馬跡的故居上開始新的生活,如果這只耳朵已經(jīng)被占滿了,后來者并不會侵襲粟蠶蛾那只仍然正常的耳朵。 她們會選擇離開,等待一只新蛾子。 而不是將其徹底變成聾子成為蝙蝠的獵物。 這么做的道理很簡單,如果蛾死了,她們也活不成了。 我們已經(jīng)演化出可以做出正確回應的機制。 她看著小幼螨向后扭動身體以離開卵殼,哥哥小心溫柔地一點一點為最小的meimei脫皮,心底悠悠地想,她剛出生時哥哥是不是也這樣對她?yàógúóshú.?ó?(yaoguoshu.) 她是長女。 螨蟲mama產(chǎn)下大約80個卵子,其中只有1個或2個是雄螨,其他的都是雌螨。 也就是說,她將與七十多個meimei共享兩個哥哥。 腿晃了晃,平靜地看著愛嬌的幺妹朝其中一個哥哥撒嬌,滿臉天真,盲眼的哥哥只能憑借聲音摩挲著哄。 所幸,熟能生巧。 悉心照顧了近八十個meimei新娘的哥哥駕輕就熟,不一會兒幺妹就咯咯笑了。 周圍一片密密麻麻,全是同胞meimei,她卻在難得清出來的空地輕輕哼歌,腦海不由自主地想,等幺妹脫完皮就可以開始交配了。 yuhuo沖天的luanlun狂歡吶。她輕輕笑了。 luanlun的雌X無須生下又高又壯、充滿男子漢氣概的兒子,只要他能活到讓其姐妹懷孕就可以了。 皮一厘一厘地剝離身體,她的思緒線般抽離:在近親繁殖的生物中,兒子都是身材短小、早熟的短命鬼。漠然望了一眼,低頭撥弄指頭,在他們短暫的一生中,可能都不用吃東西,有許多甚至連嘴都沒有。 望向挪近她的哥哥,倏忽笑了,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瞎子。 搭上盲眼啞哥哥的前肢,輕巧一躍,主動落在他身上。 她是長女,合該是第一個和哥哥結(jié)合的雌螨。 她向這個一向溫柔如涼月的哥哥敞開自己,雖然生澀,依舊溫柔。 她任由對方進入自己,她聞到了冷月的味道,恍惚見到了凌冽寒風卷進來的雪粒,落在耳朵邊沿,融成一灘水。 是他的味道。 他發(fā)不出聲音,因為沒有嘴。 他看不見風月,因為沒有眼。 他只能憑借身體本能交疊、傾軋、射精。 他不是他,只是一臺性愛機器,一個提供jingzi的容器。 耳朵里的性愛派對持續(xù)高潮,他不知道已經(jīng)cao了多少個meimei,眼前發(fā)昏,信息素令他情不自禁yuhuo高熾,難以自控地趕赴一場又一場性愛狂歡。 下一場、下一場、下一場…… 不知疲倦,無窮無盡。 …… 我剛脫完皮就陷入了一場狂歡,所有的哥哥jiejie都如癡如狂,懵懵懂懂未反應過來,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被插進來濕潤粘稠的性器,此刻才知道原來那個地方有個洞啊。 可是,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我摟住哥哥,沒有啞的哥哥,我不知道誰是大哥二哥,只曉得這個為我脫皮的哥哥有嘴巴,此時正在咬我,咬得我渾身戰(zhàn)栗,不是那種不舒服的抖,而是……嗯嗯……戳到里面了…… 這個哥哥好像比沒有嘴巴的哥哥健壯一點,上一個jiejie就是證明,倒在耳內(nèi)昏了過去,肢T還在痙攣般顫。 我是最后一個,哥哥帶著前面不知道幾十個jiejie的yin液捅進我剛剛成熟的身體,糊滿濁液的性器格外順滑,在我體內(nèi)順暢流淌。 我突然聞到花香,余光瞥見盲眼的哥哥倒了,而健壯的哥哥也在我身上奉獻出最后一絲余熱,痙攣著倒地,他的性器還在腫著。 彼時我還不知道,令哥哥意亂情迷的性愛狂歡一結(jié)束,他們也就該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長姐過來牽我的手,眼波平靜,途中路過倒地的盲眼哥哥,眼風都沒掃一下。 哦,我還以為長姐喜歡那個哥哥呢。 我笑成一朵花,和近八十個jiejie一起登陸一朵香味撲鼻的花朵,等待一個經(jīng)過的新宿主。 我笑得臉都快僵了,眉頭卻蹙起來,心想這花香也太濃了。 她這次沒有唱歌,遙望留在受損的耳朵里的哥哥,他們終將成為腐壞的遺T,曾經(jīng)的居所也將成為一個眾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鬼魂聚集地。 憶起她對無法言說也無法視物的他唱著古老的童謠: 在行軍蟻 一種在熱帶雨林中橫掃一切擋路者的螞蟻身上 有一種螨蟲會寄居在他們的觸角上 另外一種螨蟲則寄居在他們的腳上 當蜂鳥吸食花蜜的時候 螨蟲會趁機爬進他的鼻孔 這種螨蟲并不會導致蜂鳥失去嗅覺 他們只是搭乘一段順風車 在花朵間溜大而已 他們喜歡偷食花蜜 能將一朵花分泌出來的一半花蜜啜食一空 人類也是螨蟲的宿主 但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不會受傷害 毛囊螨寄宿在人類的睫毛囊 短螨則寄宿在人類的皮脂腺內(nèi) 在果蝠的眼球上甚至也寄宿著螨蟲 而鳥類的羽毛j管里面也寄宿著很多螨蟲 她對又盲又啞的他唱起家族的輝煌與足跡,眼底藏著漠然的殘忍與涼薄的笑意,而他只是安靜地聽,傾泄的銀白長發(fā)沿著肩頭順滑而下,鋪展月的光輝,水的流轉(zhuǎn)。 明知道,終其一生,他們甚至都沒有離開自己出生的豆子、翮羽或者某個動物耳朵一步的機會。 她/我說,這花也香得太臭了。 彼此對視一眼,看到了天X中相同的冷血,涼風吹過,花香浮動,靜靜地想,就像尸體。 假裝分割線 不知道這種沒有rou的你們喜歡嗎?主要一想到要日七十幾個就頭皮發(fā)麻,真·鐵杵磨成針·精盡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