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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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可改命?”宋進元一臉希冀,眼巴巴地望著溫御。這小子的命格能改,他的應該也能。 “我替你問過,大師說你命格難破,但不破不立?!?/br> 這話像是說了,又像是什么都沒說。命格確實難破,也當然是破了之后又立。宋進元神情復雜,一言難盡地望了一眼護國寺的高墻。 “這些出家人,說一半藏一半,還喜歡說廢話。” “進元,命格之事先前我也是不信的,如今由不得我不信?!?/br> “承天,你小子怎么說話這么老氣橫秋了?!?/br> 溫御轉身就要上轎子,被宋進元攔住?!敖袢瘴也划斨?,不如我們去喝一杯?” “我當值?!?/br> “那我等你下值?!?/br> “不必,下值之后我要回府?!?/br> “你不是吧?急著回去陪郡王妃?” 溫御看了他一眼,上了轎子。 宋進元在原地撓頭,這小子當真是變了許多。誰能想得到素有玉面煞神之稱的郡王爺婚后竟然如此戀家。 見色忘友的家伙! 他狀似嫌棄地搖頭,困擾心中多日的別扭已全都散了。當下叉腰仰頭好生吐了一口濁氣。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護國寺,眉頭慢慢收緊。 不破不立? 是他自己破,還是要找到破命之人? 真是麻煩。 他卻是不知道,溫御的轎子遠去之后,并非是去了通天臺,而是徑直回了公主府。 午時三刻,府里大部分的下人們都在午歇。各大世家高門,午歇的時辰大多不同。寬厚些的,能從午時一刻歇到未時一刻。再是刻薄的人家,也能一刻鐘的歇息時間。公主府向來寬厚,下人們能歇足一個時辰。 三喜等人不想溫御會這個時辰回來,一個個不用吩咐就連忙退了出去。 溫御看著床幔中的那一坨,眉間柔和了許多。 葉娉午膳過后就睡下了,實在是困得緊。她正擁著被子睡得昏天暗地之時,身后傳來熟悉的壓迫感。即使是睡得香甜,這種感覺似是能穿過她的夢,清晰地輸送至她的大腦。 “阿御,別來了…累…” 嬌軟的囈語,聽得人心里發(fā)酥。 明是拒絕,卻比邀請還要來得猛烈。 溫御幽深的眸暗流涌動,向來淡漠寡情的臉上竟然有了溫柔之色。他貼近睡夢中的女子,聲音低沉壓抑。 “俗世中最為又愛又恨的事,我也想體會?!?/br> 第69章 溫如沁的婚期一日比一日臨近,京中關于溫如玉的傳言也是一日比一日多,并沒有因為溫如玉的離京而有所消減。許是對于很多人來說,這個消息太過突然。當世人聽到溫如玉發(fā)瘋之后還打了溫老夫人時,一個個是深信不疑。 親祖母都打,不是瘋了是什么。 不少人惋惜,好好的國公府嫡女得了這樣的病,即便是病好了也尋不到什么好姻緣。為了一個男人,何至于如此。 出了這樣的事,溫老夫人不病也得裝病。葉娉抽空去看過她幾次,時間都是在下午。不想在溫如沁將要出嫁的前三天,溫老夫人一大早就來公主府了。 如是旁的人,三喜等人必不會驚擾葉娉。 但這個人是溫老夫人,葉娉可不敢晾著。人還是在雪園等她,她被叫醒之后明顯沒有睡好,梳妝時連連打著哈欠。 “什么時辰了?”她打著哈欠問三喜。 “卯時整?!?/br> 可真夠早的。 要知道她昨夜里將近寅時才睡,那個先是不要,后來又要的老天鵝。憑什么他說生就生,他說不生就不生。生孩子又不是吃東西,哪有那般狼吞虎咽的,她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活吞了。 話說回來,這事還真是溫御掌控。話是她挑的頭沒錯,最開始說不生,后來又說生的人是她也沒錯。但她所有的蹦跶都是在對方的允許之內。若溫御不同意,她這細胳膊細腿的肯定扭不過。 她能打,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就是一只弱雞。 “聽紅桑說,老夫人瞧著氣色不錯?!比舱f。 雪園那邊來報信的是紅桑,紅桑自然會多說一些。 葉娉不無佩服地想著,老太太能活到這個歲數(shù)不是沒有道理的,旁的人經(jīng)歷這般變故不說是大病一場,怎么著也要躺在床上幾天。這老太太不僅沒病,反而分外的精神。她去了幾次,次次都碰到溫夫人。老太太罵人時中氣十足,瞧著怕是還能活好些年。 任憑老太太怎么罵,溫夫人都跪在院子外一聲不吭。 想到這里,葉娉越發(fā)緊了心神。 曾娘子見她眼下有青影,正欲用一些粉蓋上,被她制止。 她頂著青影去到雪園,溫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 “沒睡好?” “近日事多,孫媳憂心祖母,還有雪娘的親事,夜里常常少覺。” 三喜聽了這話,立馬低頭,她怕自己沒忍住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心里卻是想著郡王和郡王妃如此恩愛,怎么小主子還沒來? 莫非是夜里要三回水還不夠,要更多才行?這般思量著,擰著眉頭琢磨著要不要提醒一下郡王妃。 溫老夫人若不是怕被人說閑話,早幾天就想出府了。她也不知為什么,以前覺得千好萬好哪哪都順眼的人,如今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到。 反倒是此前怎么也看不上的人,眼下竟是覺得順眼多了。 溫如沁的嫁衣已經(jīng)趕制出來,葉娉來的時候她正在內室試穿嫁衣。這會兒的功夫,人被紅桑和一個婆子扶著出來。 大紅的喜服,襯得那張玉雪的臉越發(fā)精致貌美。溫如沁的美像最為純凈的初雪,美得讓人心生憐愛,也心生歡喜。 “祖母,您看咱們家雪娘,真是太美了。” 溫如沁羞赧不已,不自在地左右摸著喜服。 溫老夫人“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讓溫如沁紅了眼眶。從小到大,祖母對自己是不喜的,無論她怎么做都不可能換來祖母的一聲夸獎。 “咱們雪娘這般看著,越發(fā)和祖母像了,想必當初祖母穿上喜服的樣子,比雪娘還要美上幾分?!?/br> “你個皮猴,又拿祖母打趣?!?/br> “孫媳還不能說實話了?!?/br> “就你話多?!?/br> 溫老夫人雖是嗔怒,眼底的郁結好歹散了一些。 溫如沁紅著臉問她們喜服如何,可有需要改進之處。溫老夫人挑了一堆出來,什么腰身看上去有點大,領口那里也有點松,袖口處應該再添些繡花,最好是用金線勾繡。 葉娉扶額,這老太太還真不客氣。 旁邊的針線婆子和繡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兩只鵪鶉,點頭如搗蒜。 一口氣說了一堆的話,溫老夫人才覺得有點口干,不想一杯溫熱的茶已遞到她面前。望著笑得明媚燦爛的孫媳,她心里莫名覺得舒坦了許多。 只是這舒坦不過是短瞬間,在看到進來的人之后,又立馬堵得不行。 來人是溫夫人,溫婉大氣一如既往。 她越是平靜端莊,葉娉就越覺得她深不可測。 “兒媳不放心母親,也不放心這邊的事?!?/br> “大伯娘有心了,祖母很好,府里也一切都好。”葉娉回道。 “那就好。”溫夫人一個招呼,便有下人抬了一個箱籠進來。她溫柔地看向溫如沁,道:“這是大伯娘的一點心意。” “東西放下,你趕緊回去。”到底是在外面,溫老夫人多少還顧忌著國公府的臉面。她不怕在葉娉面前丟人,因為葉娉是知情者。但她不愿意在公主府,尤其還是在一個庶孫女面前掉份。 “兒媳還有幾句話想和娉娘說?!?/br> “大伯娘有話但講無妨。” 溫夫人說了一句也好,臉上的表情沒變?!坝窠銉弘x京之時,一直在哭??拗f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讓你費盡心思也要毀了她?!?/br> 屋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葉娉。 溫如沁急急出聲,“她自己發(fā)了瘋,與我二嫂何干?” 葉娉眼底泛起暖意,到底沒有白疼這個丫頭。 溫老夫人則緊鎖眉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溫夫人搖頭,“兒媳也想不通。但玉姐兒就是這么說的,這幾日我一直琢磨這些話,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是以才會來問娉娘。” “大伯娘為何不問如玉meimei?”葉娉眼中的暖意褪去,慢慢浮現(xiàn)冷意。既然溫夫人非要一個答案,她自然不會藏著掖著。她要讓這位名滿永昌城夫人圈的貴夫人知道,何謂求錘得錘。 “玉姐兒自己也想不明白,我如何問她?” “既然大伯娘誠心誠意的問了,那今日我就誠心誠意地為大伯娘解惑。想必祖母和大伯娘都知道,以前我可是如玉meimei那邊的。明面上看似如玉meimei抬舉我,實際上我不過是如玉meimei手里的一根棍子。如玉meimei指打,我就要打哪。那時我處處和雪娘作對,雪娘吃壞東西拉肚子是我干的,雪娘被蟲子咬是我干的,雪娘落水也是我干的。我與雪娘無冤無仇,我為何要這么做?那是因為我想巴著如玉meimei,不得不聽她的話?!?/br> “這話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焉知不是你自己嫉妒雪娘比你貌美而生出的壞心?” “我這般貌美,還用著得嫉妒別人?”葉娉摸著自己的臉,驕傲發(fā)問。 溫老夫人聞言,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溫如沁則是猛點頭,二嫂生得如此之美,怎么可能嫉妒別人。旁人不知道原因,她卻是知道的。但她不能說,不能讓別人知道二嫂有病的事。 葉娉自戀夠了,道:“大伯娘這樣想也沒辦法,畢竟事過境遷,想來如玉meimei也不會承認。那次落水之后,我是大徹大悟。我對不住雪娘,我想彌補自己的愧疚,所以我和她慢慢有了往來。如玉meimei氣我和雪娘走得近,慫恿王六公子當街欺辱我。若不是我有些身手,只怕被男子當街輕薄之后早已無顏活在世上?!?/br> “沐哥兒那日是喝多了,并非受人指使。我聽人說你當日亦有不檢點之處,想必是衣著和舉止讓人誤會,所以…” “大伯娘,你從哪聽說的?當日我明明坐在馬車中,王家的下人先是攔車,后又動手打了我家的車夫。身為主子,出了這樣的事我豈能不出頭。敢問在大伯娘指的不檢點是什么?比起大伯娘婚后八月產子,我再是舉止不當也拍馬不及?!?/br>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 溫老夫人面色鐵青,張了張嘴不知該訓斥葉娉,還是該指責溫夫人。 溫夫人臉色沒有變化,道:“我是摔了一跤早產,母親可以作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