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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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是潤唇之用,并非解渴。 她沾濕了唇,舌尖抵舔一下。 溫御幽深的眸似暗夜驟起星火,隱有燎原之勢。原來這俗世中的紅塵滾滾,竟是如此的讓人欲罷不能。 馬車再寬,于人而言也是逼仄。 不大的車廂內(nèi),旖旎滋生。葉娉紅著臉想,如果在深宮高墻之外來一場車震,是不是太刺激了些?若不是她實(shí)在腿軟得厲害,必是要再放一把火。 “郡王也潤一潤?!彼龑⒉璞f了過去。 溫御接過,就著她剛才沾水的地方,輕輕抿了一口。 她不想臉紅,可是她控制不住。她臉紅不是因?yàn)楹π?,而是因?yàn)樵餆帷3捎H之前只能幻想,而今已經(jīng)坦誠相對過,便是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能被她看出不一樣的顏色。 二人進(jìn)了宮,先是覲見天顏。 聚乾宮外守衛(wèi)森嚴(yán),三步一侍,五步一衛(wèi)。望之宮殿巍峨壯觀,重檐廡殿頂上金玉交輝,角獸形狀各異張牙舞爪。 明公公早已等候在殿外,瞧見夫婦二人,立馬恭迎。 二人入了殿,龍座上的景慶帝不等他們行禮,已經(jīng)起身走了過來。待看到眉宇間寒氣盡散的外甥,越發(fā)滿意自己的果斷。 既然不納,也可不娶,那還不如娶了好。 果真,將將成親一日御哥兒便已大不同,想來對這位葉氏頗為滿意。 近前見天子,葉娉先是震驚,接著是恍然,一張一馳的變化堪稱完美?!俺紜D此前有眼不識陛下,言語冒犯之處,還請陛下恕罪?!?/br> “朕若真要降罪,又豈會賜婚?!?/br> 葉娉立馬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臉上恰到好處的流露出感激和羞澀兩種情緒,纖長的睫毛微顫,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陛下隆恩,臣婦銘感五內(nèi)?!?/br> 景慶帝對她的表現(xiàn)很滿意,龍顏大悅。大婚之日男女皆累,便是帝王也如此。于是簡單幾句圣意關(guān)切之后,即放他們出聚亁宮。 隨后有宮人將他們引去顧皇后的昭德宮,昭德宮已經(jīng)眾美云集,什么貴妃賢妃惠妃,環(huán)肥燕瘦美不勝收。 顧皇后出身鎮(zhèn)國公府,鎮(zhèn)國公府雖說歷經(jīng)一次變故之后已然沉隱,但顧皇后后宮主母的位置坐得極穩(wěn)。一是因?yàn)楸菹碌钠胶庵g(shù),二是因?yàn)轭櫥屎笥械粘龃蠡首?,且大皇子已被冊立為諸君。 陛下看重溫御,顧皇后自然不敢不看重。 夫妻二人至后宮請安,不過是走個過場。舉凡是還想在后宮立足的妃嬪,也不會傻到這個時(shí)候?yàn)殡y葉娉。 葉娉樂得裝害羞的新媳婦,至始至終紅著臉低著頭。 她早已名聲在外,宮中亦是傳遍。眾妃甫見真人,各自心下嘀咕。這般羞澀貌美嬌滴滴的美人兒,竟然一人放倒了四五位男子。若事情為真,那王家子孫該是何等無用。 王惠妃也在眾妃之例,站位靠前。 早在葉娉對上王家之時(shí),她便有所耳聞。因著那一門草包軟骨頭的流言,她最近在宮里沒少聽閑話。原以為這般不知廉恥又兇悍的女子,遲早會被世人的唾沫星子埋得抬不起頭。不想這人竟然一次次與王家作對,最后還被賜婚給了溫郡王。 她感覺到其他妃嬪復(fù)雜的目光,聽著顧皇后對葉娉的溢美之詞,越發(fā)覺得站立難安。 葉娉也是體力不支,都有些站不住了。 這時(shí)溫御出聲告退,中斷所有人準(zhǔn)備好的說辭。顧皇后都有些措手不及,更何況是其他的妃嬪。 溫御不等她們反應(yīng),已帶著葉娉退下。 葉娉醒了醒神,感激地看了他好幾眼。 不愧是干刑司的,感覺就是敏銳。 溫御先是大步走著,忽地停了下來。他一人獨(dú)行慣了,竟是忘了自己已是娶妻之人。 葉娉正一步步走得艱難,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只修長的手。掌心朝上,指指如玉筍,指腹間可見薄繭。 這雙手,她記得昨夜是如何煽風(fēng)點(diǎn)火,如何讓她愛極恨極的。此時(shí)亦是如此,百般糾結(jié)著要不要放上去。 她紅著臉,眼神里全是詢問。 這是宮里,真的可以牽手嗎? 溫御的回答是緊緊握住她的手,“很累嗎?” 她大眼眨啊眨,累不累這男人心里沒數(shù)嗎? “有點(diǎn)?!彼曇魩е鰦?。 “那怎么辦?” 什么叫那怎么辦? 葉娉眼神幻化不定,完全跟不上溫御的腦回路。眼前的男人說是天仙亦不為過,可惜這天仙似的老公龍精虎猛,卻只知一味蠻干,完全不得章法,委實(shí)有些讓人失望。 且一夜三回,真是人菜癮大。 “郡王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聽郡王的?!?/br> 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溫御眼底似有幽光,將她的手握緊了些。 第53章 宮中主子多,太監(jiān)宮女更是多到數(shù)不清。這會兒的功夫,不遠(yuǎn)處宮人穿梭來往,皆是一臉見鬼的表情。 那位可是有玉面煞神之稱的溫郡王?不是說不近女色,唯愛白骨嗎?為何眾目睽睽之下與郡王妃那般恩愛?還有外面都傳郡王妃不知廉恥,兇悍好斗,又怎么會是這般艷色無雙的模樣? 他們疑惑著,并不敢多看。 葉娉的手被大掌包裹,大掌生有薄繭,溫暖而干燥。然而她卻是遍體生寒,莫名生出說不出來的恐懼。 這人的眼神也太可怕了些。如鹯狼梟鳥盯著獵物,讓人不寒而栗。她掙了掙,沒有掙脫,索性由著他去。 她低頭做害羞狀,心里卻是泛起嘀咕,暗道這人不可能憐香惜玉。如此做派,到底是嫌她走得太慢,還是做給別人看? 深宮之內(nèi),人多眼雜。他們的言行舉止,想必很快就會傳到各宮主子的耳里。想想那些人震驚的表情,她突然生出些許惡趣味。身體往那邊偎了偎,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是兩人靠在一起。 有人牽著,能借力前行,她腳步也快了一些。待到出宮后上了馬車,馬車內(nèi)的景象瞬間讓她活了過來。 一方小幾上,擺著溫?zé)岬娘埐?有粥有飯有湯還有菜。樣樣精致,香氣勾人,叫人越發(fā)覺得饑腸轆轆。 她感激地看了溫御一眼,這位郡王爺或許不太會憐香惜玉,但今日一應(yīng)舉動稱得上體貼二字。先是抱她上馬車,后又牽她出宮。眼下又讓人備下這些東西,著實(shí)出乎她的意料。 馬車寬大,且行得極穩(wěn)。 縱是一路吃喝,也不見湯粥灑出。 回到公主府,除冠除服。 葉娉腹中已飽,但困意未散。盡管她有意控制,但哈欠這種東西一個走神的功夫就會卷土重來。 “先歇息一會?!睖赜f。 “可以嗎?”葉娉眼睛都亮了,她實(shí)在是困得不行。如果不是理智尚在,方才換衣服時(shí)真想倒在床上再也不起來。 “母親會體諒的,父親也不會在意這些?!?/br> 葉娉聞言,作乖巧狀。 “郡王安排,我聽著便是。” 出嫁從夫嘛。 她懂。 既然人家當(dāng)兒子的都開了口,她豈有不從之理。長公主早已過世,府中長輩唯剩溫駙馬一人。若溫駙馬不喜她,哪怕她不顧身體勞累積極去奉茶,人家也不會高看她半分。若溫駙馬對她沒什么意見,晚去一會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說什么。 當(dāng)下含羞帶怯,實(shí)則心里樂開了花,低著頭就進(jìn)了紗幔。一沾上床,她不由舒服地慰嘆一聲。美男再好看,也抵不過周公的誘惑。 這一睡,可為是昏天暗地,醒來時(shí)日已西中。床側(cè)沒有別人睡過的痕跡,看來溫御并沒有和她一樣歇息。 再次梳洗更衣,梳中分垂髻,著正紅盤金彩繡錦裙。鏡中女子艷色無雙韶顏如畫,隱約可見幾分貴氣。 三喜看癡了,替主子理著衣裙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旁的曾娘子見狀上前,拂平葉娉的錦裙,低低說了一句郡王在外間。 外間布置如故,卻略有不同。 骷髏架已不在,換上一五尺青花山水美人瓶。先前擺放著人骨形狀的多寶閣的格子里,是一只玉貔貅。 溫御站在美人瓶前,似松竹臨風(fēng)。 “郡王可是不喜這瓶子?”葉娉一出來,就看到他在瓶子前出神。之前那具骷髏架,應(yīng)是他的心愛之物。他許是怕自己帶來的丫頭婆子弄壞了,這才換成了美人瓶?!叭艨ね鯇?shí)在不喜,何不擺上先前那般。我會叮囑她們莫要靠近?!?/br> 她嘴里這般說著,心里卻是不停喊著不要。祈禱溫御千萬不要同意她的提議,她就是假裝賢惠而已,并不是真的賢惠。 所以說立人設(shè)這種事情,有苦也得往肚子里咽。 半晌,溫御說:“不必,如此便好?!?/br> 他依舊言簡意賅,視線落在葉娉的臉上。 葉娉睡了一覺,恰如蔫巴的花兒見了水,重新嬌艷欲滴。她方才在鏡子里見過自己的模樣,當(dāng)然知道是何等的嬌媚水靈。 “郡王為何這么看我?” 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屋子里除了他們,還有三喜和曾娘子。兩人雖不敢靠近,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等候吩咐,但對于溫御而言,卻是極大的容忍。 “可睡好了?” “睡好了?!?/br> “走吧?!?/br> “哦?!?/br> 夫妻二人出門,先去梨園。 梨園是安和長公主生前居所,亦是供奉她靈位之地。此時(shí)一園子的梨樹枝繁葉茂,如傘如罩。一枚枚青色的果子在樹葉間探頭探腦,很是喜人。 葉娉暗自咽了口水,想著來日梨子黃時(shí),她能不能來摘上一些? 穿過梨樹林,是一條穿園而過的流水。流水之上小橋涼亭,顯得很是詩情畫意。過橋后視野逐開闊,假山奇石竹海濤濤間,一飛檐如振翅翱翔。再往前行,恢宏大氣又精美的屋子映入眼簾,雙龍斗拱,狀似宮殿。 只一眼,葉娉便喜歡上了這里。曲徑通幽處,屋隱竹海間,她那位素未謀面的婆婆應(yīng)是一個極為雅致之人。 推門進(jìn)屋,香燭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