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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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覺得,也許是大司祖宗保佑吧,讓他這輩子注定走在黑暗路上的人,遇見了帶著光的譚柚。 譚柚抱著司牧,往凈室走。 好像是連最后一層不能說出口的秘密都說開了,兩人間沒有半分遮擋跟隱私。 浴桶中,司牧攀著譚柚的肩膀,細細感受她緊緊包裹自己時的每一份溫度跟熱意,能明顯從里面感受到譚柚炙熱的愛意。 門外,硃砂坐在臺階上,豎起耳朵聽。 起初沒動靜的時候,他還以為主子生氣鬧別扭呢,等到后面有其他聲響傳來,硃砂才紅著臉抬手撓鼻子。 硃砂還是納悶,他當初怎么會覺得駙馬不行呢? 這要不是兩人找沈御醫(yī)有意避孕,主子這時候估計都懷上了。 一夜過去,翌日清晨譚柚喚司牧起床。 “今日休息?!彼灸帘е眍^,在床上耍賴。 “我知道,但是胭脂過來了,應該是有事,”譚柚將床帳落下,溫聲說,“你躺著,我讓他進來說給你聽?!?/br> 譚柚穿戴整齊打開門,胭脂朝她福禮進來。 看見司牧沒起,胭脂沒有半分意外。 他站在床邊柔聲道:“主子,養(yǎng)心殿那邊回復說,她身子不好力不從心,也不好將重任都壓在您身上,所以不如將名次一事交給大學士決定。” 司牧輕笑一聲,翻個身。譚柚起床后他就滾到了床邊,轉身朝外時,腳就這么從床帳里伸出來,“到底是我親皇姐,半點信不過我?!?/br> 司蕓哪里是怕累著他,分明是怕他徇私,將譚柚的幾個學生點為前三。 司牧本來就打算避嫌,現(xiàn)在一切交代大學士去選,不考慮其他,只考慮實力,公平公正。 “卷子大概五日后出結果,再看吧?!?/br> 胭脂輕聲應,“是。” 見他還站著,司牧以為有事,不由從床帳底下撩開一角,瞇著眼睛好奇地看胭脂。 胭脂猶豫一瞬,硬著頭皮上前,伸手輕輕托著司牧的腳踝,低頭給他送回床帳里,“莫要著涼了?!?/br> 司牧微怔,疑惑地朝自己的腳看過去,眼睛睜圓,耳廓不由一紅。 唔,他怎么昨晚沒發(fā)現(xiàn),譚柚在他身上蓋了好多處的“章”,連他自己看見都會臉紅。 胭脂道:“若是沒事,我便先回宮了?!?/br> “等一下,”司牧忽然想起什么,重新撩開簾子跟胭脂說,“下次我再回來,著禁軍扮做普通侍衛(wèi)隨行,這事莫要聲張,也不要告訴任何人?!?/br> 胭脂一頓,隨后臉色嚴肅,“是?!?/br> 殿試結果快出來了,新臣選出來之際,對方若是想下手,這時候最是合適。 胭脂出去后,譚柚正好打完一套拳進來。 司牧坐在床上,雙手遮著帳子將自己遮住,只露出毛絨絨的腦袋看她。 譚柚笑著走過來,“起嗎?” “不起,”司牧神秘兮兮地說,“給你看梅花。” 這個季節(jié)哪里來的梅花? 譚柚疑惑,順著司牧的視線往下看,就看見司牧伸出一只白嫩骨感的腳。 而他腳踝內側,落著她的吻痕。 紅色痕跡配上他雪白肌膚,倒是真的極像白雪中的紅梅。 司牧眼睛彎彎,“好看嗎?” 譚柚單膝蹲下,炙熱的手掌握著司牧的小腿,低頭在他腳踝處輕輕一吻。 “好看。” 若不是天色大亮,待會兒蘇白蘇吳四人會過來,她都想看看司牧身上其他位置的“梅花”。 殿試結束,四人照舊過來跟她對答案。 蘇虞已經開始神神叨叨起來,指著前方的門檻說,“若是我左腳邁進去,必得探花!” 然后其余三人眼睜睜看見她腳步僵硬地往前走,快到門口時,蘇虞忽然緊張起來,步子邁的極小。 “右腳右腳?!卑讑s盯著看。 按著蘇虞原來的步子,鐵定是右腳了。 蘇虞一怔,硬是將原本該抬起來跨過門檻的右腳抵在門檻上,原地踏步,然后眉開眼笑地將左腳跨進去,“你看,注定是我探花!這是上天的旨意?!?/br> 其余三人,“……” 蘇虞收攏扇面,說道:“嗐,你們不信,那我再試一次,若是師公今日在,我必得探花。” 吳嘉悅道:“硃砂就在外面玩呢,師公怎么可能不在家,你這個不算?!?/br> “那你說怎么算?”蘇虞挑眉。 蘇婉開口,“若是今天出太陽,我必得狀元。” 三人探頭看外面的陽光,“你這更不算?!?/br> 蘇婉笑。 直到譚柚出來,四人才消停。 殿試結果會比杏榜快很多,最遲五日,這期間翰林院眾學士晝夜批卷,爭取早日將殿試結果填榜。 第六日,禮部會將所有中了進士的考生名字單貼在龍虎墻上,但沒有名次。 此榜,不算金榜,翌日就會取下。 第七日,中了進士的考生會在宮門口集合,著體面衣服,收拾整齊,由禮部引領進宮。 宮中,皇上和長皇子會一起在太和殿舉行傳臚大典,宣布名次。 很多人的命運,便由今日而定。 第81章 “我們終究不負自己,不負阿柚?!?/br> 太和殿的傳臚大典, 典禮極為隆重。 清晨辰時,朝陽自東方剛露出光芒,漫天霓霞, 暈染映亮一片天地, 猶如這群進宮的進士們,寓意著大司的光明未來跟無限希望。 禮部侍郎宋芷茗一身紫袍官服, 站在宮門口負責帶領進士們進宮授禮。 今日所到的各位,不管來自哪里不管年齡如何, 也不管先前認識與否, 見面后都和和氣氣相互拱手賀喜。 畢竟此刻往后, 她們彼此便是朝中同僚。 眾人進宮的排隊先后順序,是按百家姓的姓氏來排, 讀到名字的上前, 緊接著是下一個,等列隊結束再進從偏門進入。 今日午門難得大開,這將近三百余人的進士中, 唯有三人, 此生出宮時能從這扇門經過一次。 蘇白蘇吳四人都不是頭回進宮了, 但感覺跟上次迎親時的好奇與憧憬截然不同,這種帶有緊張又期待的情緒,像根絲線,輕輕吊起胸口那顆蓬勃跳動的心臟。 她們到的時候, 抬頭瞧見面前陣容,越發(fā)感覺到緊張。 殿前已經布下儀仗, 太和殿檐下兩旁是宮樂手們跟樂器。百官身穿官服, 按品級排位, 文武分列, 氣勢威嚴。 用來盛放金榜的黃案擺在太和殿內東旁,由翰林院大學士雙手捧著金榜放置在上面。 一切就緒后,有專人奏請皇上跟長皇子到太和殿升座。 安從鳳因姓氏并非大姓,位置稍微靠后,跟排的太靠前而不敢抬頭的進士們比,她倒是能偷摸往上多瞧兩眼,甚至能分神注意朝臣們的視線。 安從鳳感覺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贊許目光,不動聲色調整站姿,腰背筆直如松,眼睫垂下,面上一派從容淡然。 她這份泰然自若不唯唯諾諾的表現(xiàn),更是讓朝臣們多看她兩眼。 入選的進士不可能都是年輕人,其中有不少人已經三、四十歲,甚至連五十多歲的都有。 這些人才是組成進士的主力軍,跟她們相比,里面這四、五十個少年人,倒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年少有為,又相貌不俗,前途無限啊。 尤其是安從鳳跟蘇虞,兩人的長相在人群中算是拔尖,尤其是今日排隊又相隔不遠,更讓人忍不住拿她倆相互比較。 早在進宮前便已經有人在猜測,誰是探花,誰是傳臚。 頂著這些視線,安從鳳垂在袖筒中的手越發(fā)攥緊,面上有多平靜,內心就有多激動。 她有預感,她考的不差。 跟上次考完內心有些忐忑不同,這次出考場,她便覺得穩(wěn)了。 杏榜第二又如何,金榜第一才是最后的贏者。 前后一刻鐘左右,皇上跟長皇子到了,群臣叩拜。 司蕓有一段時間沒出現(xiàn)在朝臣視野中,如今陡然看見才發(fā)現(xiàn)她消瘦的厲害。整個人比年前清減了一圈不止,臉色是帶著孱弱病氣的蒼白,唇上都沒什么顏色。 她靠著宮侍攙扶才勉強站著,動作稍微大些,便會咳上兩聲。 看著她,朝臣心里已經開始嘀咕,皇上是不是快不行了? 跟她相比,長皇子司牧倒是面色紅潤朝氣蓬勃,整個人跟郁郁蔥蔥的草木一般,散發(fā)著生機。 今日一同到場的還有小太女司桉桉,她被司蕓領著,站在司蕓身邊。 三位主子到場,宮樂起,大典開始。 宣讀金榜名次的是翰林院大學士陳老,而不是鴻臚寺官。 陳老此人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頭發(fā)花白臉上有斑,捧起金榜的雙手滿是歲月的痕跡,但她腰背筆直,精神奕奕,一雙眼睛沒有半分渾濁,身上沉淀著的是書卷典雅之氣。 那身深紫色朝服穿在她身上,不帶半分官場庸俗沉重,反而像是尋常衣服般自如。 這才是真正的大家,是隱于朝堂上的大家。 得知這次前三由她而定,原本還在擔憂的朝臣立馬將心放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