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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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厲聲道:“人家已經(jīng)跟國公府趙家定親,怎么可能會娶你!你老實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你若是不說實話,將來出事我可不護你!” 到底是花樓老板,消息也靈通些。 花魁眸光輕顫,沒想到自己的謊話這么快就被拆穿,這才癱軟地坐在地上,頹然搖頭,“我不知道?!?/br> “想來也是,你怎么可能知道,”花樓老板直起腰,垂眸看他,“別哭了,看在你也算我半個兒子的份上,我給你兩個月時間休息?;貥巧习阉幒攘?,涼了更難喝?!?/br> 花魁哪里愿意,他掙扎著起身要往外跑。 他是鐵了心想要個孩子,這也是他最后的機會,是他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花魁這些年存了不少銀子,足夠自己跟孩子下半輩子生活了。只要他離開京城,換個沒人認識他的小地方,他便是干干凈凈的父親身份,孩子也不會受人白眼。 他也想清白的活著,如今這孩子就像是上天給他的最后機會,他怎肯放棄。 花魁連未來都構想好了,哪里想再過以前的日子。 就在花樓老板準備不留情面找人把他拖回去的時候,鈦白從車上跳下來。 他掂著手里的錢袋子,走過來笑盈盈跟花樓老板說,“開個價,這人我要了?!?/br> 花樓老板跟花魁都是一愣,兩者權衡之下,花魁還是選擇躲在花樓老板身后。 兩人到底有多年的情分在,花樓老板怎么著都不會要他的命,但面前這個陌生的小公子幫他贖身有何目的,便不好說了。 “你怎么這樣噯!”鈦白叉腰,“我是在幫你?!?/br> “只要你幫我家小公子做一件事情,我們便幫你贖身以及送你出京。”鈦白舉手發(fā)誓,“我以國公府趙家的名義起誓,若敢說謊,天打雷劈!” 國公府趙家?! 花魁嚇得臉色蒼白,猜測對方可能是聽到他倆的對話了,連忙搖頭,“我不認識什么國公府的人,我跟誰都沒關系,這孩子更是跟國公府沒有半分牽連?!?/br> 花樓老板也說,“剛才他哄我呢,說的話做不得真,小公子還是把錢收回去吧?!?/br> “不是要你的命,”鈦白皺眉,覺得解釋起來怎么這么麻煩,“我若是真想為難你,何必自報家門?” 鈦白道:“你想清楚,是留在樓里一輩子,還是博一個機會,你自己權衡?!?/br> 花魁猶豫起來,最后還是想爭取一下。 見他實在執(zhí)迷不悟,花樓老板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花樓老板報了個數(shù),等鈦白掏銀子給他。 “五日后是你爹的忌日你沒忘吧?”花樓老板睨著花魁,微微瞇眼,“到時候你自己回來燒紙把他請回去,我這樓小,供不起你也供不起他?!?/br> 他道:“你要是敢不過來,我可報官將你爹的牌位扔出去!” 花魁微頓,怔怔地看著花樓老板,眼淚就這么落下來,低頭連連點頭,哽咽出聲,“好,我知道了。” 他是被家里人賣進來的,哪里有什么生父的忌日跟牌位。 花樓老板這么說只不過是不放心他跟人走了,故意出聲威脅。一旦他五日后沒有音信,花樓老板就會去報官。 這話,是說給鈦白聽的。 鈦白哼哼,把銀子數(shù)出來遞過去,“我家小公子對男子極好,遇見他是你的福氣!” 花樓老板伸手狠戳花魁腦袋,“糊涂死你,我看你將來活不下去還是得來找我。” 他收了銀子親自送花魁離開,兩人跟著鈦白走到趙府馬車前面,鈦白也沒阻攔。 這短短的一小段距離,花魁走得是提心吊膽,既怕鈦白不是國公府的人,又怕鈦白是國公府的人。 反觀花樓老板,看見馬車標識以及露出腦袋的趙錦鈺后,毫不留情把花魁留下,揣著銀子走了。 “別怕,我又不吃人?!?/br> 趙錦鈺長得討喜又可愛,正經(jīng)說話的時候就是個活潑俏皮的小公子,一點都不嚇人,“找你幫忙辦點事情而已,事成之后,我?guī)湍銚Q個身份送你出京?!?/br> 花魁眼睛亮起來,隨后又有些遲疑,試探著問,“兇險嗎?” 他又沒有別的本事,如今還有著身孕,如果過于兇險,他可能辦不成。 “不兇險,演出戲而已?!壁w錦鈺向來對男子友善,等花魁坐進馬車后,更是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是好看,別說女人喜歡,我看著都心生歡喜?!?/br> 他說的真心實意,加上長相討喜,一雙黑葡萄眼睛里全是真誠的贊美。 花魁雖然二十多歲,但模樣屬實不錯,有花樓中的嫵媚柔弱,又有為父的堅強執(zhí)拗。 花魁被趙錦鈺夸得耳廓一紅,低頭揪著自己衣服也不敢抬頭。 趙小公子頓時看的更認真了。 你說說,他怎么就不是個女人呢! 趙錦鈺為了這事,不知道后悔多少次。 他就應該跟他那個不開竅的jiejie換換,但凡他是女人,現(xiàn)在趙府不得滿地小孩撒潑亂跑。振興繁榮國公府,還不是指日可待。 趙府馬車從街上經(jīng)過,半個時辰后,此事的前因后果完整的落進司牧的耳朵里。 司牧站在太和殿門內,遠遠看著廣場上的考生們,微微頷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眼睫落下,右手無意識輕輕轉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金色戒指。 “你說趙小公子想做什么?”司牧聲音輕輕。 胭脂立于他身后,低聲道:“許是出于男子的嫉妒之心?” “是挺嫉妒的,”司牧微微皺巴著臉,抬手對著升起的太陽看自己的戒指,“聽說阿柚以前也喜歡花魁?” 空氣中飄著股淡淡的醋味,胭脂開始裝耳聾,眼睛看向前方,不做回應。 “趙錦鈺不是拈酸吃醋的小公子,許是,另有目的?!彼灸潦栈厥?,剛才不過隨口一說而已。 他將視線落在安從鳳身上,“可能跟她有關。” 朝中倒是有不少大臣都看好安從鳳,說她一表人才,待人溫和儒雅,舉止有禮甚是不錯。 司牧微微沉吟,“讓人去趟養(yǎng)心殿,問問皇姐,這次的一甲前三,是我倆一起定,還是交給翰林院大學士決定?!?/br> 胭脂頷首,“是?!?/br> 說完正事,他轉身回去,路上又問,“你說那花魁好看嗎?跟柳盛錦比呢,他是會歌舞還是會彈曲???” 胭脂,“……” 胭脂微頓,柔聲道:“主子,您怎么能拿自己跟一個花魁比。” 司牧點頭,“就是就是,我怎么能跟他比他擅長的呢!” 他表示,“應該比削桃,我桃子其實削的可好了,定能贏?!?/br> 胭脂語塞,這不還是在比嗎。 晚上,司牧回府的時候,硃砂沖譚柚使眼色。 譚柚微愣,有些茫然不解。 直到進了屋子,司牧開始軟唧唧哼,“阿柚,你說這枕頭是現(xiàn)在的好,還是你以前的好?” 他坐在床邊,也不洗漱換衣服,而是抱著譚柚的紅色枕頭,昂臉看她。 長皇子豈是個小氣的人,他怎么會跟一個花魁吃醋? ……他會。 司牧覺得自己像個扭捏的小夫郎,不夠大氣。 可他心眼就這么小,醋勁又大,占有欲又強。 來的路上,硃砂已經(jīng)說了譚柚以前跟蘇白蘇三人去花樓只喝酒,當時他還以為駙馬不行,但解釋歸解釋,司牧還是在想譚柚去花樓是不是因為里面有喜歡的人。 她不敢亂來是怕觸動老太傅的底線,但不代表她沒有中意的人。 譚柚拉過圓凳,坐在司牧身邊,溫聲問,“怎么了?” 司牧抱著枕頭,眼睛盯著譚柚看,坦白說,“阿柚,你現(xiàn)在跟以前相比,好像變了很多?!?/br> “你我成親之前,我曾讓硃砂調查過你,只是那時我想靠自己認識你,而不是憑借一張調查回來的紙。但今日硃砂說,你以前跟現(xiàn)在比,沉穩(wěn)平和許多?!?/br> 硃砂想的是,老太傅教導有方,也有可能是定親后成長了。 可司牧經(jīng)歷過兩世,心里甚是狐疑。 他問這話的時候,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好像有些忐忑,又抱有一絲期待。 也許,她跟他相同呢。 也許,他不是個孤獨的異類。 譚柚回視司牧,“嗯,是變了很多?!?/br> 她聲音不疾不徐,緩聲道:“像是在異世游歷一圈的靈魂重新回到本來的身體里,這才跟之前不同?!?/br> “多久之前的事情?”司牧歪頭好奇。 譚柚道:“去年宮宴之前。” 司牧抱著枕頭,那應該跟他不同。司牧竟有些慶幸,異世應該很好吧,所以阿柚才這般溫和板正。還好跟他不同,不用跟他一樣親眼目睹國破家亡。 譚柚手放在腿面上,安靜地看著司牧,等他問別的。譚柚對于這事很是坦誠,沒有半分隱瞞,但她擔心司牧會害怕。 誰知司牧慢慢伸出左手,搭在她左手上,兩枚一大一小的金戒指碰在一起,在燭光下泛著漂亮的光澤。 司牧軟聲問,“那這是你那邊娶夫郎的習俗嗎?” 譚柚這才反手握住他的手,心里柔軟起來,“嗯?!?/br> 司牧手指輕撓譚柚手腕,聲音有些飄,盡量以一種“我沒吃醋”的語氣問,“那你,送過別人嗎?” “沒有,沉迷學術,無心其他?!?/br> 譚柚要學的東西很多,這些事情擠占了她的時間跟情感,以至于還未等她相親,便到了這里。 司牧眼睛慢慢彎起來。 好巧,他也沒有。 司牧把枕頭放下,自己坐在譚柚懷里,雙手摟著她的脖子,小聲說,“我也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br> 司牧偏頭吻譚柚唇瓣,唇齒之間聽見他的聲音,“現(xiàn)在跟你一樣,沒有了?!?/br> 他跟譚柚一樣,又不一樣,但都是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