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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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聽她說,“你就像那月亮,而我是潮水?!?/br> 譚柚手箍在司牧腰上,將人翻轉到身下,吻他唇瓣,“因你潮汐,因你潮起潮涌?!?/br> 司牧沉迷于吻中沒聽懂。 譚柚拉著他的手向下。 譚柚眼里倒映著司牧驚詫的模樣,低聲輕笑: “傻?!?/br> 第72章 “新年快樂啊,我的殿下?!?/br> 今年宮中依舊沒辦宮宴。 一是太君后不在宮中, 沒有長輩在,皇室宗族那邊對著兩個小輩也不好多說什么。二是今年國庫情況大家心知肚明,不辦宮宴也是節(jié)省。 尤其是, 長皇子司牧除夕前高燒不退, 皇上司蕓又是偶然風寒,兩位掌權者身子都不利索, 也懶得湊熱鬧。索性讓大臣跟宗族們,自己過自己的。 司蕓在宮中跟皇貴君以及幾位君侍們熱鬧, 司牧則在譚府過節(jié)。 從年前小半個月起, 譚府就開始為新年做準備, 先是滿府四處掛紅燈籠,又是將庭院里里外外翻新清掃一遍, 最后在年前換上新的春聯(lián)。 新春聯(lián)上面的字跡鳳飛鳳舞, 頗有年少輕狂的意氣在,一看就不是老太傅的筆跡。后面過來譚府拜年的人,走到門口總要先看對聯(lián)。 打聽之下才知道, 原來是長皇子司牧親手寫的。 “長皇子寫的?”有人驚詫, “這么大氣的字是長皇子寫的!” 竟是出自長皇子之手, 有點震驚啊。 “我們原先只聽聞皇上書法了得,當初募捐時我為了得到一份皇上親筆手寫的名字,還出了大頭?!?/br> 說話之人眼饞地看著左右兩邊的對聯(lián),“如今一看, 長皇子的字跡倒是更為大氣磅礴些,有氣吞山河之勢。早知道, 就求一副長皇子的字了?!?/br> “能求?”同行之人只聽見后面幾句話, 當即說道:“要捐多少才能擁有這樣的對聯(lián), 給個數(shù)就行, 我捐。” “我也捐,我不僅捐錢,我還拿皇上的親筆字跡來換?!?/br> “……”,最先開口那人立馬扭身對著她們幾個指指點點,“行情都是被你們幾個這么破壞的?!?/br> 有人咋舌,“你不想要?” “……想?!?/br> 那還說個什么,自然是價高者得啊。 她們不怕花錢,就怕花錢也買不到。 幾人進去后,跟老太太聊天說話,磨磨蹭蹭半天后,才試探著問,“能不能求一張長皇子手寫的對聯(lián)?” “實在不行,”有人拍大腿,一咬牙,說道:“就您門口那對,開個價我這就搬走,都不用您府上的人幫忙動手,我親自上去拿下來扛回去?!?/br> 她們如今都屬于不差錢的階段,就想附庸風雅要點臉面,弄點書畫什么的往臉上鍍鍍金。 原來捐錢求皇上的字畫,便覺得是賺到了,可今日一看長皇子這親筆字跡,頓時覺得自己手里那副除了是皇上寫的之外,好像沒什么其余優(yōu)點。 論張狂不如長皇子,論大氣磅礴不如長皇子,甚至論字數(shù),都沒長皇子的對聯(lián)字多。 她們幾個年輕時都受過老太傅的恩情,過年過節(jié)從來都是約好了親自過來探望,所以在老太太面前不管年紀多大就是個小輩,說話也比較隨意。 當初說要捐錢時,念在老太傅的恩情上,就沒猶豫過,在布粥方面更是慷慨大方。 老太太品著茶,慢悠悠問,“好看吧?” “好看。” “不錯吧?” “不錯!” 老太太滿足了,笑呵呵說,“好看那就多來看看,如果站著看比較累,我讓人給你們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看,想看多久看多久,府上管飯?!?/br> 幾人,“……” 幾人瞬間發(fā)出失落的哀嚎聲,“老太太,長皇子本人就在您府上,您怎么還舍不得這副春聯(lián)呢?!?/br> “不是舍得舍不得的事情,”老太太端著茶盞,緩聲道:“這可不是春聯(lián),而是譚府的臉面?!?/br> 幾人一愣,隨后才慢慢明白其中深意,不由笑了。 她們轉移話題,不再提春聯(lián)一事,只是走的時候,屬實眼饞不舍,站在門口又看了一會兒。 對于譚家來說,長皇子司牧從來不是譚家的累贅,而是譚家驕傲自豪到可以往外掛的臉面。 所以這對聯(lián),意義不同,千金不換。 有幾個跟老太太同輩的,過來拜年的時候,也不奢想能偷偷扛走譚府門口的春聯(lián),而是問能不能再多求一副。 她們身為長輩,問晚輩要副春聯(lián)又怎么了! 誰家晚輩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不表示表示,有才藝的炫才藝,有書法的寫書法。 所以太學院的掌院理直氣壯的過來,跟譚老太太說,“就你家大門口兩邊那樣的春聯(lián),給我來副一樣的?!?/br> 她道:“你我多年好友,寫春聯(lián)的那誰又是你孫女的夫郎,我問他要對聯(lián)不過分吧?畢竟,咱們這個長輩身份在這兒呢?!?/br> 老太太笑瞇瞇的,“不過分,你畢竟是長輩?!?/br> 掌院笑起來,食指虛點她,得意至極,“噯~這就對了?!?/br> “只是呢,”老太太雙手抄袖,拉長尾音,“你來的不巧,司牧今日高燒不退還在病中……” 掌院有股不好的預感,右眼皮開始跳起來。 然后老太太把手從袖筒里抽出來,搭在她肩上,強調道:“你這個長輩,來都來了,豈能空手過來?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怎么著都是文人,禮在這兒呢。” 掌院,“……” 原本吧,掌院是想來要春聯(lián)的,結果走的時候,硬生生留下不少禮物。 掌院站在門口看司牧的那副春聯(lián),怎么想怎么都覺得,這虧不能她自己吃。 于是在掌院的忽悠下,翰林院大學士上門求對聯(lián),然后—— 不僅空手而歸,而且走的時候還兩袖空空。 翰林院大學士,“……” 她站在門口,嘶了一聲。來的時候,她腰上還配著古玉,懷里揣著珍藏的古籍孤本,如今走的時候,腰上沒玉懷中無書。 這虧,不能她自己吃,不然顯得她多傻。 于是,翰林院大學士又跟禮部尚書聊了兩句。下午,站在譚府門口對著對聯(lián)感慨嘆氣的人,就換成了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 讓她好好想想她還有哪幾個好友。 要么說大家是朋友呢,想法都一樣—— 能坑一個是一個。 而司牧這個還在生病的晚輩,不知不覺中收到好些長輩“送”的禮物,也算享受一把孩子該有的過年樂趣—— 收禮物。 尤其是司牧只病了一日,除夕這天就已經(jīng)能活蹦亂跳,只不多對外聲稱依舊是還有余燒,但問題看起來不大。 他大病初愈,老太太讓人把禮物抬上來。 司牧有一瞬間是傻眼的,“她們?yōu)楹我臀叶Y物?” “誰知道呢,”老太太裝傻,“一聽說你生病,非要送你東西攔都攔不住?!?/br> 司牧,“……” 聽起來不太像,他的朝臣不是這樣蠢善的人。 老太太道:“你挑挑揀揀把喜歡的都留下,剩余的回頭我送給阿橙跟阿柚,算是今年的新年禮物了?!?/br> 旁邊正在批改策論的譚柚,“……” 除夕這日,譚母也沒能回來,不過老太太依舊是讓人做了一桌子菜。 中午吃菜,晚上圍在一起吃火鍋,飯后四個主子輪流對弈,面前放著堆金瓜子為賭注,邊娛樂邊守歲。 幾場廝殺下來,司牧跟譚柚面前的金瓜子數(shù)最多。 瞧見老太太挑事的眼神掃過來,司牧立馬表示,“今天我跟阿柚不比,難得過年,我要歇歇,不想費神。” 司牧將金瓜子推到譚柚那邊,跟她聚在一起。 他笑,“都是阿柚的?!?/br> 他主動認輸。 每次跟譚柚對弈,司牧都要集中注意力花費心神謀劃布局,過于疲憊。 今天除夕,他要好好休息。 老太太輕哼,撿起棋子收起來,“你倆誰是上峰?!?/br> 司牧笑,腦袋往譚柚肩上一靠,“那也都是阿柚的?!?/br> 連他都是阿柚的。 譚柚側眸看他一眼,掩下笑意將金瓜子裝進錢袋子里,起身走到門口喊花青過來。 “主子。”花青穿的精精神神,滿面笑意,湊近了,譚柚就能聞到她身上獨屬于炮竹的硝煙味道。 她們幾個一直在庭院里瘋跑放炮竹。 那炮仗裹著雪球,然后點燃,看見炮竹炸開將雪球炸的四分五裂,她們就會發(fā)出一陣歡呼聲。 硃砂跟胭脂起初只是看,后來也融入進去。 硃砂膽子更大一些,敢彎腰蹲著,伸長胳膊湊上前點炮仗捻子,在炮仗爆炸前像兔子一樣飛快地躥到胭脂背后躲起來。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