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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46節(jié)

    夜間有風(fēng),輕緩拂來,將司牧身上寬大的披風(fēng)吹的微貼腰腹,勾勒出他單薄的身軀。

    他本來就瘦,現(xiàn)在被寬松的披風(fēng)一襯,更顯單薄無依。

    譚柚道:“沒事,便沒過去。”

    司牧鼓了鼓臉頰,微微皺眉,軟聲問她,“你就不能找點事情,主動進宮嗎?”

    低低輕輕的聲音,在夜色清風(fēng)中像撒嬌一般。

    外人眼里司牧是何模樣譚柚不知道,但她眼里,司牧就跟只貓一樣。

    開心時過來蹭你兩下,不開心就跳地高高的遠遠的,任由你怎么呼喚都不下來。

    你若是惹了他,他上一秒還在蹭你腿,下一秒便有可能揮爪撓過來。

    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但也格外可愛好哄。

    譚柚抬眸笑,嘴角弧度明顯,“那,臣遵旨。”

    第29章

    “我早就一身污名不甚在意,但這事她是清白的。”

    譚柚站在路邊朝皇宮方向目送馬車遠去, 等看不見前方半點光亮,才轉(zhuǎn)身回去。

    花青從她手里把燈籠接過來,同時將今天得到的所有賞金全掏出來放在掌心里, 略顯忐忑地問, “主子,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收啊?”

    “為何不收?”譚柚兩只手背在身后緩步往前走, 聞言不由側(cè)眸看她。

    花青唔了一聲,“做好事不該收報酬吧?”

    而且她幫的還不是長皇子, 這金子拿起來是高興, 同時心里略顯沒底, 好像占了長皇子的便宜。

    剛才當著長皇子的面花青不敢多說,怕殿下不高興, 等人走了她才跟譚柚說出心底想法。

    她覺得以主子的性格, 應(yīng)該不會讓她收報酬才對。

    “這還是頭回有人給我賞金,”花青看著掌心里閃閃亮亮的金子傻笑,笑完不由回神, “但我救的是柳公子, 收殿下的金子是不是不合適?”

    譚柚道:“那我這么問你, 你在降伏那匹發(fā)狂的馬時,有沒有想著從柳公子或者她人那里得到報酬?”

    “當然沒有,”花青毫不猶豫,“當時哪里想那么多, 我就覺得我可以,您又信我讓我去, 我就去了?!?/br>
    譚柚笑, “那不得了, 你做好事時沒有抱著一顆挾恩圖報的心, 便說明你出手幫人是由心的善舉,善舉得善報再正常不過?!?/br>
    “這便是你的善報。”譚柚抬下巴示意花青收起她手里的金子,“拿著吧?!?/br>
    做好事的確是應(yīng)該的,但如果能因為做好事而得到應(yīng)有的獎賞跟稱贊,那這事對于花青來說豈不是更好?

    只要不是花青主動問別人討要報酬,那么接受對方的感激跟上面的嘉獎有何不可?

    何況今天司牧心情好,知道是花青救了人后,給她金子給的格外高興。

    花青沒忍住笑起來,小小聲說,“主子,您跟那些老古板一點都不一樣。她們說一就是一,不管對錯,都是一?!?/br>
    雖然花青有時候也覺得譚柚很倔,但她倔的不古板。

    譚柚屈指輕觸花青額頭,神情無奈,“收著,不止殿下給你的你收著,明日柳家過來道謝你也應(yīng)下,他們給什么你收什么。”

    花青驚喜極了,單手捂著額頭,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譚柚,“您是說柳家人還會過來感謝我???”

    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真就是那么順手把馬勒住而已,都沒干別的。”

    但聽說被感謝,哪怕只是口頭的,花青也高興,讓她感覺她也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讓人飄飄然,這種被人感激的成就感她能記好長一段時間。

    “自然要謝你,”譚柚語氣理所應(yīng)當,“因為你救了柳家公子?!?/br>
    以柳家如今的處境來看,把柳盛錦接回京絕不單單為了他的及笄,肯定還有其他打算。

    譚柚向來不喜歡用最壞的想法去揣摩別人的心理,但她勸花青收下報酬的確是對兩家都好,畢竟有句話叫“恩大成仇”。

    柳家人怕花青將來挾恩圖報做個小人,同時又想利用這事跟譚家扯上點什么關(guān)系,所以明天定然回來,甚至?xí)Р簧儋F重謝禮過來。

    譚柚是讓花青有個心理準備。

    “那我就先把金子收下啦?”花青單手提著燈柄,摸了摸懷里裝金子的地方,腳步都跟著輕盈許多,“主子,長皇子真是慷慨大氣明察秋毫體恤下人出手大方!”

    她總結(jié),“是個好人。”

    花青一股腦把自己會的好詞都用在司牧身上,雖說詞不達意,但譚柚聽得出來花青是真心覺得司牧出手闊綽。

    譚柚替司牧把這張好人卡收下。

    今日又發(fā)現(xiàn)長皇子的一個優(yōu)點,花青很高興。

    “我去給您提熱水洗澡,您等我一會兒。”

    到了屋里,花青將燈籠吹滅后掛起來,方便下次拿的時候順手就能摸到。

    譚柚則端著燭臺朝窗邊走過去,伸手撩起衣擺半蹲下來看墻邊的花盆。

    這盆是她問老太太要的,里面栽種的是那顆發(fā)芽的桃仁。

    小小的芽露在外面,彰顯著稚嫩的生命力。

    譚柚眼里帶出笑意,“總算發(fā)芽了?!?/br>
    她還以為自己猜錯了呢,但司牧晚上到底是來了。就像這顆桃仁,只要耐心等待,仔細溫養(yǎng),總會發(fā)芽。

    譚柚洗漱休息的時候,司牧的馬車還沒到皇宮。

    馬車里,司牧歪靠在軟枕上,甚至脫了鞋,將腳都收起來蓋在毛毯底下。

    他兩手扯著毛毯遮到鼻尖處,眼睛明亮放光地看著硃砂。

    硃砂正在學(xué)譚柚,兩手指著自己嘴角給司牧看,“主子,您看看,這才叫笑,往上翹的弧度這么顯眼,根本都不用猜?!?/br>
    剛才臨走時,譚柚提著燈籠為長皇子照亮腳底的腳凳時,臉上分明掛著笑意。

    司牧重重點頭,遮在毛毯下的嘴角抿出弧度,比硃砂學(xué)的這個還要顯眼。

    司牧看向胭脂,像是要他也說說。

    胭脂也跟著點頭,“嗯,這才是笑。譚翰林笑起來原來這般明顯,那你白天看到的屬實不是笑?!?/br>
    硃砂將譚柚兩種嘴角弧度都做了一遍。

    都不需要仔細對比,打眼一看就能瞧出來她對著柳盛錦時根本就不是笑,只是個尋常表情。

    何況她有可能都不是對著柳盛錦,說不定是欣慰花青有出息了,對著花青頷首呢。

    硃砂越想越是,他湊到司牧身邊,臉上掛上笑嘻嘻的討好認錯表情,伸手攥拳輕輕給司牧捶小腿,“主子,今天是我鬧了烏龍誤會譚翰林了,怪我怪我都怪我,您罰我吧。”

    若不是長皇子晚上決定出來隨便“走走”,他可就犯了大罪過了,讓一對彼此有意思的人因為根本不存在的謠言而誤會對方。

    到時候雙方心生嫌隙,錯過了最開始能開口的機會,往后更不會單獨提出來解釋。

    疙瘩存在心里,只會越滾越大。

    硃砂其實也冤枉,畢竟那街上都在說是譚翰林譚府的二小姐救了柳家公子。

    而且叫jiejie一事更是柳家下人親口說的,誰成想人家柳盛錦喊的jiejie是譚橙。

    譚橙跟譚柚雖然是姐妹倆,可這對于長皇子來說區(qū)別就太大了。

    司牧咳了兩聲,才將毛毯拉下來遮到下巴處,跟硃砂道:“那罰你明天去街上把謠言澄清了。”

    司牧輕輕哼,“好事是花青做的,豈能讓譚翰林冒領(lǐng)這份恩情,譚翰林又不是那種貪功的人?!?/br>
    哪怕司牧這話是在替花青打抱不平,可硃砂就是覺得殿下這是不想讓譚柚跟柳盛錦有半分瓜葛,哪怕是別人謠傳出來的都不行。

    “要快著些,”司牧想起什么,不高興地扁嘴,“若是再慢點,譚翰林跟柳盛錦才女佳人的話本子都要寫出來了?!?/br>
    到時候謠言發(fā)散出去再想澄清可就不容易了,何況話本一出,誰還在乎事情是真是假,反正好看就行。

    尤其是那些寫本子的人,就著一個“英雄救美”跟兩位主角的名字便能連夜寫個故事出來,用詞大膽又香艷。

    司牧想起硃砂那些糟心的話本,眨巴兩下眼睛,腰部微微用力半坐起來,伸手拉住硃砂的衣袖說,“若是壓不下去,倒不如把譚柚救我的事情往外說說,定能蓋過今天這事?!?/br>
    他跟譚柚那天怎么就不能是翰林救美的故事了?

    如果關(guān)于譚柚的話本里必須有一對有情人,司牧倒是不介意主角是他跟譚柚。

    硃砂干這些事情向來拿手,只是,譚翰林救長皇子一事里面牽扯的人跟事情可多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把握這個尺寸。

    硃砂拿不定主意,便下意識看向胭脂。

    兩人之間分工明確,宮中殿內(nèi)的事情是胭脂負責(zé),宮外殿外的事情才歸他硃砂管。

    胭脂輕聲問司牧,“主子,若是消息放出去,那太君后的名聲……”

    因為先皇后宮沒有旁人,加上長皇子過度干政跟不肯交出后宮權(quán)力,導(dǎo)致市井中關(guān)于太君后的評價都是好的。

    什么端莊大氣父儀天下,慈祥和藹氣質(zhì)不俗,反正是所有小公子心中慈父的理想。

    哪怕有關(guān)于宮里的話本,就算不是本朝本代,話本里的太君后都是好人,而壞人那必然是長皇子。

    司牧松開硃砂的衣袖又緩慢躺回去,濃密的眼睫落下,情緒淡淡,“可有些事情不是不說,便能當做沒發(fā)生過。”

    “只是消息透漏出去的時候,含蓄一些便是,其余的留聽者去猜,免得旁人總覺得我跟譚柚成婚前便不清不楚的?!?/br>
    外人都在說,長皇子之所以下嫁譚府庶女,是那日宮宴上譚柚對司牧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司牧這才不得不顧全清譽跟臉面嫁給她。

    而司牧原本意中人其實是譚柚的嫡姐譚橙,譚柚此舉分明是橫刀奪愛想一步登天,于是私下算計了兩人。

    這些話不知道譚柚聽說過沒有,又聽說了幾分。

    司牧垂眸看自己掌心,臉上沒什么表情,“我早就一身污名不甚在意,但這事她是清白的,不該替旁人擔這臟水?!?/br>
    胭脂跟硃砂正色道:“是?!?/br>
    胭脂是最清楚司牧想法的人,自然知道他原本的計劃是算計譚橙,手段自然也說不上光明磊落。只是他身上背負的污穢跟罵名已經(jīng)太多,多到司牧根本不在意再加一條“算計忠臣之后”的罪。

    如今卻是不同,陰差陽錯之下?lián)R名跟污水的人成了在皇上跟太君后面前護著長皇子的譚柚。

    胭脂想,殿下的心,終究還是軟的。

    還沒等胭脂動容,司牧又笑盈盈地說,“輿論嘛,自然要提早掌握。”

    司牧道:“跟才女佳人比起來,還是皇宮辛秘更為有趣?!?/br>
    他單手托著臉頰,滿眼單純無害地說著,“事情傳出去,讓別人覺得是她們對不起我,我才這般心狠手辣,倒也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