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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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眼睛微亮,矜持了一瞬后立馬說道:“也好。” “殿內太悶了,出去隨便透透氣也是好的?!?/br> 他起身穿鞋,就只順手扯了件銀白色披風穿在外面,連衣服都沒換,抬腳就往外走。 小半個鐘頭后,馬車停在譚府墻外。 硃砂踩著兩個侍衛(wèi)的肩膀,吃力地爬到墻頭上,往墨院里看。 “里面光還亮著?!背p砂騎在墻頭上,壓著嗓音雙手攏著嘴巴朝身后說。 司牧趴在車窗邊,聞言眼睛微亮。 她也沒睡! 司牧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就聽見硃砂又說。 “噯?怎么吹燈了?” 司牧,“……” 司牧臉頰瞬間鼓起來,“把她叫醒?!?/br> 得知譚柚屋里燈還亮著,司牧有那么一瞬間的高興,結果這高興還沒蔓延開,人家就吹燈睡覺了。 感情睡不著的人只有他一個。 墨院主屋里。 花青納悶地看著譚柚,“主子,您還不睡嗎?” 平時譚柚作息極其規(guī)律,基本亥時剛到就要睡了。 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隨手從書架上抽了本書,也不是要備課,像是無聊打發(fā)時間一般,拿著書對著燭臺坐在桌邊翻看。 從酉時看到亥時,絲毫沒有睡覺的打算。 譚柚一怔,側眸朝窗外看,“亥時了?” 花青道:“都亥時三刻了?!?/br> “哦。”譚柚將書放下,抬手捏了捏眉心,緩聲問,“外面可有什么事情?” 事情? 花青搖頭,“沒有啊,連大小姐都睡了,只剩您還沒洗漱?!?/br> 譚柚這才道:“打水吧?!?/br> 她皺眉往窗外看,茫茫夜色高墻遮目,連譚府以外都看不到,更別提皇宮了。 譚柚眼睫落下,搭在桌面上的手指虛虛握拳,緩緩閉上干澀的眼睛。 花青以為譚柚眼睛不舒服,難得細心,“這燈太亮,灼的您眼睛疼?!?/br> 花青把多余的燭臺都吹滅,屋里光線瞬間昏黃暗淡,“我去打水,您閉上眼坐一會兒,洗完澡就能睡了。” 花青關門抬腳出去,結果才到院子里,就感覺被什么東西砸了腦袋。 花青,“???” 花青低頭將砸了她頭的東西撿起來,看清楚是什么后,吸了口氣。 她姥爺?shù)?!是金子??!天上下金子了?。。?/br> 還沒等花青歡呼起來大聲喊人,就聽見墻頭那邊傳來聲音,“花青。” 硃砂見花青呆頭呆腦的,低頭從荷包里又掏了塊碎金子砸過去,“這兒?!?/br> 花青把金塊撿起來,笑呵呵地遞到嘴邊咬,“你怎么在這兒?” 上回陪譚柚進宮時,花青跟硃砂見過。 “我家主子來了,”硃砂手朝墻下指,輕聲道:“就在外面?!?/br> 長皇子來了! 花青下意識站直了,然后將碎金子揣回懷里,“那你讓殿下等一等,我這就去喊我家主子。” 硃砂這才滿意地將荷包收起來,見侍衛(wèi)已經(jīng)在底下擺好接人的姿勢,深呼吸大膽往下跳。 說出去都沒人信,長皇子也會夜會情娘,比話本里的小公子還大膽直接。 硃砂顛顛地跑到馬車邊,“主子,人馬上就出來了?!?/br> 司牧已經(jīng)坐回馬車里,輕輕應了聲,“嗯?!?/br> 前后不到半刻鐘,譚府后門打開,譚柚提著燈籠從里面抬腳出來。 胭脂跟硃砂一人站在馬車一邊,伸手探身將馬車車門打開,露出端坐在里面的司牧。 就跟那日初見時一樣,他長發(fā)披散身后遮住單薄清瘦的背,坐姿筆直端莊,神情恬靜乖巧,漂亮的鳳眸朝她靜靜地看過來。 可接觸過好幾次,譚柚很清楚馬車里的人是什么性子,若是隨意放松時,他向來是能躺著從來不坐著。 譚柚走上前,看車里薄唇輕抿的人,笑了下,溫聲道:“殿下怎么還沒睡?” 她問的不是你怎么來了,而是你怎么還沒睡。沒有半分平時的說教,也沒提半夜相見不合適,只是問他,怎么還沒睡。 司牧莫名有些局促緊張,他頭回上朝面對群臣時,神情都沒現(xiàn)在這么不自然,好像忘了怎么開口說話一般。 “睡不著,”司牧掩在披風下面的手捏在一起,眼睫落下,眼神看向別處,沒跟譚柚對上,軟聲道:“順路從這兒經(jīng)過,跟你打聲招呼。” 嗯,特意騎在別人家墻頭上,拿金子砸人家丫頭,都要把人喊醒的那種打招呼。 譚府也并非建在馬路牙子中間,加上譚柚進宮多次心里清楚,除非特意經(jīng)過,不然去皇宮很難從這里順路。 譚柚也不拆穿他,而是緩聲問,“那臣陪您走走?” 司牧這才看向譚柚,“好。” 他從里面出來,譚柚才發(fā)現(xiàn)司牧沒穿外衫,只是在月白色中衣外面穿了件銀白色披風,滿頭烏發(fā)用藍色發(fā)帶隨意系著便出宮了。 譚柚將手里提著的燈籠挑高,方便照亮車邊的腳凳,同時抬手作勢扶他。 本來胭脂準備過來扶司牧的,看到譚柚往前走便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讓出位置。 司牧一手握著車壁,一手提起披風。 他垂眸朝下看,就看見譚柚掌心朝上,袖筒搭在掌心上,遮蓋到指尖處朝他遞過來。 司牧不禁想,她白日是不是也這般扶柳盛錦下車的? 司牧濃密的眼睫落下,遮住眼底復雜情緒,抿著唇把手指搭在她掌心里,抬腳緩步下車。 譚柚隔著單薄的袖筒衣料托住司牧的手,等他站穩(wěn)后才收回去。 晚上也沒什么好逛的。 譚柚便提著燈籠跟司牧隔了半步遠,并肩繞著譚府走。 她走的很慢,配合著司牧的步子,主動找話題,“今日阿姐休沐,我陪她去見了幾位夫子。” 司牧目視前方,輕聲嗯。 譚柚側眸看了他一眼,眼底帶著淡淡笑意,“去的時候,正巧遇到有人馬車失控,當街奔馳?!?/br> 她聲音不疾不徐地說,“我怕傷了路人,便讓花青把馬控住,這才沒出事?!?/br> 司牧手指捻著身前垂下來的披風帶子,側眸看譚柚,明白她在主動跟他解釋今天的事情。 司牧雖然沒說話,莫名覺得嘴里有些甜。 估計是路上吃了糖的緣故。 司牧看過來,譚柚卻抬眸看向前方漫漫黑夜,握著手里的燈柄,照亮兩人面前的路,“馬車停下我們才知道救的是柳公子,巧的是,他跟阿姐是舊識,阿姐喚他‘阿錦’,他喚阿姐‘譚jiejie’?!?/br> 原來是這樣。 這個“譚jiejie”不是譚柚jiejie,而是譚橙jiejie。 司牧食指攪著帶子,主動搭腔,語氣輕快,“那街上都在說,是你救了人。” “是花青,”譚柚停下,腳尖轉動側身看著司牧,“柳公子臨走時還跟花青道了謝?!?/br> 是跟花青道謝,不是跟她,所以她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對著柳盛錦笑。 怎么都亂傳啊,要是有人真心可如何是好。 司牧眼里終于露出笑意,朝后看了眼,對跟著過來的花青說,“花青救人有功,該賞?!?/br> 硃砂從懷里把荷包掏出來,給她拿賞金,“其實我剛才都給過了,吶,主子都說了,就再給你點?!?/br> 花青先朝司牧行禮,“謝殿下!” 隨后對著硃砂雙手伸出來,掌心朝上領金塊。 哇,又是金子! 花青眼睛發(fā)直,覺得自己要發(fā)財了。 殿下賞罰分明出手闊綽又大氣!她以前怎么會覺得殿下嚇人呢,這分明是好人,愛發(fā)金子的大好人! 譚柚說完也就沒再繼續(xù)往前走,而是就這么順勢停下來。 她輕聲問司牧,“走這么遠,殿下也累了,回去吧?” 她這話像是有深意,事情解釋完了便不想讓司牧再往前走。畢竟他平時久居深宮,本就很少走動。 隨意走走可以,但若是真抱著散步的心態(tài)走起來,他會累不說,回去肯定腳疼。 哪怕鍛煉,也該循序漸進才行。 譚柚這是主動給司牧遞了個臺階,讓他回宮。 她知道他晚上為什么而來,便主動說給他聽,說完他也就能安心地回去睡覺了。 司牧往后看,兩人走走說說,其實也就只走出一小段距離。 他懂了譚柚的意思,笑得眉眼彎彎,乖巧的不行,“好?!?/br> 兩人明明只聊了白天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把什么都說開了一樣。 馬車慢悠悠停在兩人身邊。 司牧踩著腳凳,本該直接上去,他卻頓了頓,站在腳凳上回頭看譚柚,抿了抿唇,說,“你都好久沒進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