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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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柚覺得這三人就是在用2g的網(wǎng)去刷新5g的消息,明知道會延遲,但還是抓耳撓腮地抖腿刷新,就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像極了她教室里那群明明知道沒信號還是忍不住刷手機的學生。 譚柚看向三人。 三人緩慢挪步,站在一起排成一排,巴巴地看著她。 可憐又滑稽。 譚柚頓時既無奈又想笑。 她緩聲開口,三人齊齊低頭,就怕譚柚出聲訓斥她們。 譚柚輕聲道:“我并非有意跟太君后對峙,我只是信守跟長皇子的承諾而已。不過頂撞長者,是我無禮在先?!?/br> 然而她今天早上依舊沒跟太君后道歉,只是這事就不用說了。 蘇虞抬臉看譚柚,見她是在跟三人說昨天的事情,眼睛重新亮起來。 白妔跟蘇婉也是。 一時間三雙眼睛都看過來。 譚柚繼續(xù),“今早進宮是為了謝恩?!?/br> 她目光緩慢掃過三人求知的臉,悠悠說,“我跟長皇子被賜婚了。” 直到說出這句話,譚柚才覺得這事好像已經(jīng)成了事實。 也許不日她將會跟長皇子成親,那個拿著桃昂臉看她的少年,會成為她的夫郎。 譚柚捻了捻衣袖,袖筒里面還放著吃完后被包裹起來的桃核。 她想試試,看能不能種出桃樹。 譚柚輕飄飄的語氣吐出來的話,像是悶雷一般在蘇白蘇三人頭頂炸開。 三人先是小聲交談。 蘇虞最先問,“阿柚喝酒了嗎?” 白妔搖頭,“沒什么酒味?!?/br> 蘇婉肯定,“是清醒的。” 蘇虞扇柄敲掌心,“那就不是醉話?!?/br> 既然不是醉話,那就說明—— 譚柚真要娶長皇子了! 三人齊齊吸了口氣。 蘇虞用扇面遮嘴,“你是被長皇子訛上了嗎?如果是,你就眨眨眼睛,我們保證不往外說。” 譚柚,“……” 白妔也道:“是不是你姐不愿意,所以你替她娶的?” 蘇婉嘴巴張張合合,最后只點頭重重“嗯”了一聲,表示她們?nèi)齻€會跟她同一陣營,完全可以放心,沒有內(nèi)鬼。 譚柚覺得自己就不該跟她們多說,“我去拿書,咱們?nèi)歉!?/br> 蘇虞趕緊追上去,“還去什么吳府??!” 她道:“快進屋坐下,把這事展開說說,我們不差這點時辰?!?/br> 譚柚收拾準備好的教案,垂眸道:“賜婚圣旨已經(jīng)下來了,就擺在書架上?!?/br> 蘇白蘇三人立馬扭頭到處找,驚詫極了,“你這屋還有書架?” 她們?nèi)齻€來了無數(shù)次,怎么就沒見過有書架呢? 譚柚,“……” 蘇虞問,“能給我們看看賜婚圣旨長什么樣嗎?” 譚柚語氣平靜,“不能。” “啊,你拒絕的好直接。”蘇虞捂著胸口往后退,“我好難過。” “去吳府?!弊T柚拎著書箱往外走。 “真去啊?!碧K虞已經(jīng)扭頭看向白妔跟蘇婉,三人眼神對上,準備到門口就跑。 譚柚就一個人,加上花青也才兩個,肯定追不上她們?nèi)齻€。 然而譚柚像是沒看見三人的小動作一樣,不疾不徐地開口,“柳貴君被貶冷宮了?!?/br> 蘇白蘇,“?!” 譚柚抬腳踩著腳凳上馬車,“太君后要出宮散心?!?/br> 蘇白蘇,“???!” 譚柚微微笑,“長皇子送給我一個桃?!?/br> 她頓了頓,“很甜?!?/br> 蘇白蘇,“??。?!” 蘇白蘇已經(jīng)被一個接一個的勁爆消息砸暈在原地,根本邁不開腿跑。 譚柚垂眸撫著自己的書箱,再問一遍,“去吳府嗎?” 那還有選擇? 蘇虞最先爬上去,“我最愛看書了,一天不看我就難受,所以柳貴君為什么被貶冷宮?” 白妔跟在后面,“我也是我也是,我目標可是翰林院,豈能一日不讀書!……太君后怎么突然出宮了?” 蘇婉小聲問,“桃是定情信物嗎?” 三人齊齊擠進車廂里,馬車朝吳府出發(fā)。 第16章 “你說誰柔弱?” 跟蘇白兩家不同,她們今早才得知昨天下午琉笙苑發(fā)生的事情,而吳家昨晚便能得知今天早上尋常大臣才能知道的消息。 要說最關(guān)心駙馬人選一事的,滿朝上下莫過于吳大人了。 跟旁人不同,吳大人不僅任職翰林院,負責論撰文史,她弟弟更是貴為貴君,膝下還有一個四歲的小皇女。 皇上司蕓子嗣少,司桉桉有極大的可能被封太女,到時候吳貴君順勢成為君后,而吳大人就是太女的姑姑,身份地位可要比現(xiàn)在尊貴很多。 這也是為何吳大人極力阻止司牧招譚橙為駙馬的原因。 畢竟翰林院跟六部不同,每年的科考都由翰林官員主持,學子還未入仕便認考官為師長,導致朝堂文脈跟人脈相通,一旦長皇子掌控住翰林,便等于掌控了朝堂的大半勢力。 這也是為何譚老太太如此的位高權(quán)重,因為在老太太做太傅之前,早已任職翰林大學士多年,說是桃李滿天下都不夸張。 如果司牧跟譚家嫡長女結(jié)親,獲得大部分文官支持,翰林院的政績考核是必不可免。動翰林院,這不僅牽動吳大人的利益,還會讓司牧伸向前朝的手越來越長。 長皇子掌權(quán)越多,對吳大人越不利,對小皇女司桉桉更不利。 司牧手握兵符,從一開始就有武將支持,若是加上文官,吳大人都不敢想象,到時候整個朝堂還有沒有皇上開口說話的機會。 皇上如果都成了擺設(shè),那她膝下的小皇女只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她吳家跟小皇女關(guān)系這么親,肯定難逃被清算。 吳大人覺得,自己不管是為君還是為己,都不能讓司牧得逞。大司若是落到長皇子手里,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 “宮里可是傳出消息,如何?”瞧見下人從外面匆忙趕來,吳大人立馬起身走過去。 下人站在門口陰影里,低聲道:“定了,駙馬是譚柚,兩份圣旨已經(jīng)擬好,就等明早送往譚府?!?/br> 吳大人高興地合掌拍手,“好哇好哇,譚柚好啊?!?/br> 就譚柚那個蠢貨,怎么跟譚橙比。如今駙馬定了個庶女,算是斷了長皇子動翰林院的心思。 “把這事告知幾位大人聽,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了?!眳谴笕耸媪藗€口氣,肥胖的身子攤在太師椅中,臉上說不出的高興。 吳府今天注定要過大年,因為讓吳大人開心的事情可不止譚柚是駙馬這一件。 宮里的柳貴君被連夜貶進冷宮,吳大人覺得,明早柳家怕是會被牽連。 后宮一共就兩位貴君,如今柳氏被薅掉貴君封號,那可就只剩下吳氏了。 將來若是長皇子還權(quán)后宮,吳貴君被封為君后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椋恐灰闪司?,司桉桉自然是太女?/br> 吳大人雙手搭在滾圓的肚皮上,笑得合不攏嘴。 這司牧總算是做了件人事啊,至少替吳貴君鏟平了障礙。 至于剩下的,便是好好想想法子,該怎么讓司牧先把后宮的權(quán)力交出去。 一夜好夢,翌日吳大人上朝之前,忽然想起自己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嫡長女吳嘉悅,腦仁一陣的疼。 “跟她講,今天譚柚會過來?!眳谴笕藦堥_雙臂讓下人整理官服,眼皮子垂下,意味深長,“別鬧的太過火就行?!?/br> 吳嘉悅上次就惱死了譚柚,怎么可能安心讓她當自己老師教授功課。今天譚柚來吳府,吳大人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吳嘉悅會怎么做。 若是平時,吳大人就當沒看見,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只是如今譚柚好歹是明面上的駙馬,一些事情就不能做的太過火了,否則巴掌打在譚柚臉上,難看的可不止她自己,還有宮里的長皇子。 吳大人一怔,是啊,現(xiàn)在譚柚身上綁著長皇子司牧,動不了司牧,還動不了譚柚? 司牧讓譚柚給吳嘉悅當夫子本來就是想讓吳家難看,幾乎是摁著吳家的臉往地上摩擦。 如果不趁這個機會給譚柚點臉色看看,吳大人自己都覺得憋屈。 何況就譚柚那樣的蠢貨配給吳嘉悅當夫子?還不是被吳嘉悅戲耍著玩。 吳大人此時竟覺得用譚柚打長皇子的臉好像也不錯,至少為上次的事情出口惡氣。 吳大人說,“讓大小姐把握著分寸,見好就收?!?/br> 下人低頭應(yīng)下。 這話傳到吳嘉悅耳朵里,那便是只要不鬧出人命,別的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