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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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聽說長皇子喜歡大小姐嗎,怎么又跟您定親了呢?”花青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不該說,立馬兩只手將嘴捂死。 譚柚腳步一頓停下,側(cè)身看著花青微微嘆息。 她雖然沒說話,但花青一下子就懂了。喜歡這種事情,是不可以亂說的。 要是尋常男子被人造謠說喜歡了誰誰誰,到時候卻嫁給了誰誰誰的meimei,那以后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尷尬啊,既影響姐妹感情,也影響妻夫感情。 花青做出在嘴巴上釘釘子的舉動,“以后肯定不再講了?!?/br> 但是能不能不讓她家主子娶長皇子啊。 京中好男子那么多,怎么非要尚長皇子啊。 長皇子本來就不是尋常男子,先是身份尊貴,后又那么強勢,加上自家主子身份是個庶女,到時候還不得被長皇子壓制的死死的。 還沒成婚呢,花青就從心底覺得以后譚柚要睡書房了。 主仆說話間,老太太院子到了。 宮里來傳旨的人是殿中省,皇上身邊最親近同時也是權(quán)力最大的宮侍。 瞧見譚柚過來,老太太笑呵呵跟她引見。 前后不過兩個瞬息,譚橙也過來了。 見人到齊,殿中省宣旨。 旨上先是夸了一通譚柚多么年少有為品性優(yōu)越,后又夸了長皇子多么文靜典雅端莊賢德,說兩人天生一對。 年少有為的譚柚以往經(jīng)歷是花樓買醉,日常生活是約上狐朋狗友斗蛐蛐跟打牌。而文靜典雅的長皇子平時喜怒無常,端莊賢德的同時說薅人官職就薅人官職。 花青在旁邊低著腦袋聽,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出這些詞硬夸的。 送走殿中省,祖孫三人關(guān)上門說話。 剛才在外人面前,不管內(nèi)心想法如何,面上都要讓人看不出情緒,所以譚橙一直沒出聲。 這會兒屋里只剩自家人,她眉心緊皺,神色擔(dān)憂,“這親事不能定?!?/br> 老太太拉長尾音“哦”了一聲,坐下端起茶盞,挑眉問,“怎么說?” 譚柚也看向譚橙。她以為譚橙會跟她分析一遍娶司牧是多么百害而無一利,結(jié)果對方眉頭擰死,開口問的卻是,“你不是喜歡乖的嗎?” 譚橙見譚柚接下圣旨的那一刻,還以為自己之前在馬車里聽錯了。 難道譚柚說的不是“喜歡乖的”而是“喜歡乖戾的”? 差一個字,可就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類型了。 前者八竿子都跟司牧打不著關(guān)系,后者直接就是長皇子本人的形容詞。 老太太聽完哈哈大笑,看向譚橙,“我還以為你會說正經(jīng)事兒?!?/br> 譚柚垂眸卷起手里圣旨,嘴角也帶著清淺笑意。 譚橙能略過其他因素,率先考慮到的是譚柚心悅什么樣的男子,就說明是從心底為她著想。 譚橙說完看面前兩人都笑了,眉頭擰的更緊,語氣茫然,“這還不夠正經(jīng)?” 她是沒有喜歡的男子類型,而她不想娶長皇子完全是出于政治因素考慮,不想給長皇子為虎作倀增加他動翰林院的籌碼??勺T柚不同,譚柚有想要的標(biāo)準。 譚橙看向譚柚,“做了駙馬,可是不能納侍的?!?/br> 尋常人家如果主君娶的不夠滿意,日后還可以再納個自己喜歡的類型??勺T柚如果成了長皇子妻主,納侍一事就不用想了。 譚柚握著圣旨默默把婚姻法的第二條背誦了一遍。 老太太擱下茶盞看向譚柚,“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領(lǐng)完旨便該進宮謝恩,這才是正事。你去換身衣服,我隨你一同去?!?/br> 譚柚點頭,“好。” 等譚柚出去,譚橙才出聲問譚老太太,“祖母,當(dāng)真要阿柚娶長皇子?”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讓你娶的時候你不是不樂意嗎?” 她擱下茶盞,一語雙關(guān),“阿柚的確比你合適?!?/br> “是合適?!弊T橙微微把頭低下,搭在腿面上的手虛攥成拳,聲音很輕,“可是祖母,阿柚娶了司牧,會開心嗎?” 作為朝臣,她希望譚柚娶司牧,因為譚柚的身份地位根本沒辦法成為長皇子的助力,不會對朝局有任何影響。 但身為阿姐,她卻不想讓譚柚娶司牧。 司牧此次目的沒能達成,成親后說不定會將怨氣撒在譚柚身上,他位高權(quán)重,譚柚怕是一輩子被他壓制。 然而宮里兩位都點頭同意這門婚事,不知心底做的什么打算。 譚老太太站起身準備去換衣服,從譚橙身邊經(jīng)過時,在她肩上輕輕拍了拍,語氣意味深長,“不管是你還是阿柚,只要你們心底實在不愿,祖母都不會勉強你們。” 取消賜婚雖說很難但對于譚老太傅來說并不是不能辦到,左右不過是條件置換。拿長皇子跟皇上想要的東西去換譚橙譚柚婚娶自由。 而她之前讓譚橙從了長皇子不過是口頭玩笑。 老太太收回手,插袖離開,笑呵呵道:“不過長皇子跟咱家是真的有緣分啊?!?/br> 屋里原本的三人現(xiàn)在只剩下譚橙一人,譚橙呆坐著,回味老太太說的話: ‘只要你們心底實在不愿……’ 譚橙抬手捏了捏眉心,覺得自己好像被繞糊涂了。 而此時被譚橙掛念著的譚柚已經(jīng)換上官服,坐上馬車隨老太太進宮。 跟老太太身上暗紅色的官服不同,譚柚作為翰林基層,官居七品穿的是青色。平時這個顏色的官員,是極少有機會面圣的。 “咱們先去見皇上跟長皇子,隨后去后宮見太君后?!崩咸f,“不用擔(dān)心,沒多大事兒?!?/br> 她道:“如果運氣好,咱們連太君后都不用見就能回去了?!?/br> 司牧可不是一個眼底能容下沙子的人。 清晨,吳貴君醒來便聽聞昨晚柳貴君被連夜薅掉封號貶進冷宮的消息,嚇得剛伸出去的腳尖又縮回床上。 “可曾聽說因為什么?”吳貴君心里慌的厲害,伸手扯過枕頭抱在懷里,心說該不會因為昨天晚上說他壞話被他聽見了吧? 宮侍微微搖頭,“不知?!?/br> 勤政殿那邊向來嘴嚴,半分消息都打聽不到?,F(xiàn)在柳貴君突然被罰,皇上又什么都沒說,導(dǎo)致后宮中一片慌亂。 他們本以為司牧馬上就要說親嫁人了,心中對他的忌憚畏懼不由淡化幾分,然而柳貴君一事讓他們瞬間清醒過來。 只要司牧手里握著實權(quán),只要司牧還參政攝政,無論他嫁不嫁人都一樣,他依舊可以一句話處決一個貴君。 吳貴君本來想支棱起來的尾巴瞬間又夾回去,“就說我身體抱恙,待會兒太君后跟長皇子那里讓桉桉去就行?!?/br> 宮侍應(yīng)下,“是。” 而太君后跟吳貴君比起來也沒好到哪里去。 先是聽聞柳貴君被罰,后又聽聞柳大人被連降三級,太君后臉色都青了。 “牧兒是越發(fā)任性了,就算柳氏有錯,那也不必罰的這么重,怎么連帶著把柳大人都罰了。”太君后起身要往外走,“皇上也不管管?” 宮侍心道皇上向來不問這些,“太君后,長皇子殿下昨晚送來一人?!?/br> 昨天太君后回來就睡了,宮侍沒敢多說,如今才把人領(lǐng)進來。 太君后沒好氣地開口“什么人”,然而在轉(zhuǎn)身看清跪在地上的宮侍后,瞬間白了臉色。 這不是他放在牧兒身邊的人嗎? 太君后被驚的往后退了兩步,他身邊伺候的宮侍立馬上前扶住他的手臂,關(guān)心的問,“太君后?” “無礙?!碧蟊蝗朔鲋白吡藥撞?,彎腰問跪在地上的男子,“你這是怎么回事???” 男子面色蒼白,只是搖頭。 啞了…… 太君后雙腿微軟,險些跌坐在地上。他一直聽說自己這個兒子手段狠辣,可從沒往心里去,直到今天司牧毒啞他送過去的人又給他送了回來。 按著硃砂的話,這種叛主之人本該割掉舌頭的,現(xiàn)在只是毒啞了而已。 “他怎敢的!”太君后氣的眼眶都紅了,心里是又怕又怒,“我讓人在他身邊,只是關(guān)心他的起居跟日常,他便、他便這么對我?” 太君后指著地上宮侍的手都在發(fā)抖,“先是柳氏,再是宮侍,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這不僅是要管他jiejie的事情,還要連我一起管是嗎?”太君后顯然是被司牧此舉激怒,“他是不是覺得我也應(yīng)該去冷宮跟柳氏作伴!” 第14章 “甜不甜?” 太君后撫著胸口坐下,讓宮侍,“去叫長皇子過來,就說我身體不適?!?/br> 早朝一般卯時開始,如今就已經(jīng)辰時,想來也結(jié)束了,不然柳家被貶三級的事情也不會傳出去。 宮侍福禮退下。 “太君后您別生氣,可不能為了個奴才跟長皇子動怒?!碧笊磉叺睦吓珓袼?。 “這能是我想生氣?”太君后臉色不虞,“你看看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br> 得知司牧發(fā)落了柳氏跟柳家人,太君后心里多少有點數(shù),司牧這是知道下藥一事了。 可太君后覺得,昨天的事情他才是主謀,柳貴君頂多是從犯。司牧處置柳貴君這是殺雞給猴看,連同送來的這個啞巴宮侍,都是在給他使臉色。 太君后嘟囔,“先皇還在時我便不贊同讓牧兒參政,好好一男子,在后宮里享受著他jiejie的庇護多好。以牧兒的身份地位,這天底下的好女兒還不是隨他選,可至于鬧到今天只能嫁個庶女?!?/br> 但凡司牧不參政,譚家嫡長女譚橙定然是駙馬人選,哪里輪得到那個倔牛撿這么大的便宜。 老奴聽懂了,說到底太君后心底對于長皇子參政始終頗有微詞,連帶著覺得他昨日的做法都是為了長皇子好。 老奴低頭不敢多說,只安靜地給太君后打扇。 司牧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明黃朝服,顯然剛從早朝下來,白凈的小臉帶著些倦怠跟不悅,像是被人惹的不高興了,看起來格外孩子氣,但又沒人真敢拿他當(dāng)孩子。 他一早上險些鬧得柳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他還不高興。 太君后雖然這么想,但在司牧抬腳進來時,身體還是誠實地站起來。 他眼睛隨著司牧走動而移動,兩只手絞在身前,訕訕地問,“牧兒,可是早朝不順?我都說了,這些家國大事交給你jiejie和那群大臣就是,咱們男子只負責(zé)舒舒服服的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