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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求求你們開開門,救命!”一道年輕的聲音透過門戶闖進(jìn)屋內(nèi)。 許煜警惕地望著門口:“你在這兒呆著,我去去就來。” 敲門聲越來越大,余舒桐仿佛突然間沒了支撐,軟軟地坐在了地上,似乎等到許煜走遠(yuǎn)了,這才從抽泣中緩過神來,面容平靜地繼續(xù)講著他的夢:“他問我,楚臨淵在哪?我不知道,他就取走了許一的一條手臂,我求他,跪下,他們又取走了許一的眼珠子。他還是在問我……楚臨淵在哪?楚臨淵在哪?楚臨淵,楚臨淵!” 余舒桐的聲音仿佛含了血,突然站起身,一只手狠狠地捂住胸口的石頭,那是許煜在河邊找到的,覺得漂亮便送給她掛在脖子上了。 如今竟逸散出些許光芒。 “許一,許一,娘會保護(hù)你,會保護(hù)你?!?/br> 作者有話說: 第70章 小惠:“仙君曾聽聞冉州城十年前發(fā)生過一場疫病嗎?” 另一邊, 被留在外面的楚臨淵仍然在焦慮地等待著林瀟霜。 “怎么不動了?”楚臨淵望著手上的傳音符,這張傳音符含有林瀟霜原本制作時便有林瀟霜的心頭血,再加上自己的, 便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因果線, 通過因果線便能及時知道他師父的行蹤, 并且在師父有難時及時趕到。雖然不太厚道,但這確實是了解林瀟霜行蹤的最好方法,否則他這個放飛自我的師父哪天把他自己弄丟了都不知道。 不過,此時望著這傳音符上一動不動的紅點,楚臨淵還是擔(dān)心了起來。這道傳音符里還有一道守護(hù)陣法,能替林瀟霜抗下一擊,遇上太強的法術(shù)也能削減其傷害。所以守護(hù)陣法不破, 林瀟霜理應(yīng)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凡事都有意外, 就比如那面具人的蠱惑之術(shù), 亦或是催眠, 毒霧之類的暗器,并不會當(dāng)即對人體造成危險的延時傷害, 守護(hù)陣法還是防不了的。因而楚臨淵一時也不能確定究竟是林瀟霜本人意愿停留在這兒不動,還是被強制不動了。 天空的月亮已經(jīng)被整個遮蔽,一陣陰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周遭的白色燈盞搖曳。 楚臨淵的心里忐忑不安,師父要自己在外面安心等待, 可他無論如何也安心不下來,若是自己貿(mào)然闖入,惹了這樓內(nèi)的人的注意,反而壞了事。 “何人深夜在此鬼鬼祟祟?”一道空靈的聲音陡然從楚臨淵身后傳出。 什么人竟能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而且一點氣息都不讓他察覺? 楚臨淵后脊梁激起一陣涼意, 連忙回頭, 手中無名劍出鞘半寸,可身后卻什么東西都沒有。 他只能感覺一陣風(fēng)劃過了他的身側(cè),緊接著那個聲音再次出現(xiàn):“天衍宗劍峰門下?” “閣下何人,為何遲遲不肯現(xiàn)身?”楚臨淵質(zhì)問道。 周遭涌起了怪風(fēng),遮蔽月光的陰云退散,露出面前一道白色的身影。 “吾名杜倚樓,醉凡間樓主。”白色身影漸漸顯出實體,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哪怕白色的衣裳將她的身體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也未能遮掩他絕佳的身姿。杜倚樓單手持傘,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張揚的眉眼直勾勾地看了過來,仿佛勾人心魂的精怪,“倒是你,來我醉凡間,卻不進(jìn)來,可是樓中姑娘怠慢了你?” 可惜楚臨淵眼瞎,前世不乏有女子亦或是男子倒貼,可那時他滿眼都是變強和飛升,就連暮雪也是用來幫忙擋桃花的,至于這一世……楚臨淵心道:果然不是所有人穿上白衣服都能像師父那般仙氣飄飄,一塵不染。 楚臨淵對杜倚樓和姑娘不感興趣,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只有……旁邊這棟樓居然是花樓……以及……他師父居然進(jìn)了花樓??! 不行,必須把師父逮出來。不是對師父高潔的品性有懷疑……絕對不是! “不過是路過罷了?!背R淵臉色有些沉悶,抿緊雙唇,準(zhǔn)備從杜倚樓身邊繞過去,然后再悄咪咪地潛入樓內(nèi)。 杜倚樓突然伸手,攔住了準(zhǔn)備假裝路過的楚臨淵,也不知杜倚樓做了什么,幾乎下一秒便貼著楚臨淵的耳朵,輕松說道:“路過?你覺得我會信嗎?悄悄告訴你,這醉凡間可不是你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放肆!”楚臨淵臉色微變,隨即無名劍出鞘,頃刻間劍氣從無名劍中脫出,在周遭形成氣旋。 而杜倚樓剎那間化身作白煙,避開了致命的劍氣,隨后又不遠(yuǎn)處再次聚攏身形。 “鬼修?”楚臨淵皺眉,這般飄忽不定的身形只有鬼修才能做到。他兩輩子加起來見過的鬼修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不僅是因為這種修士修行極其困難,還有是因為鬼修的第一前提是成為鬼,而鬼是人死后還能保持靈智需要極深的執(zhí)念,無非是愛恨。 而從愛恨中超脫的,才能走上「鬼修」這一道。且九年一大劫,三年一小劫,淬煉出來的鬼修無一是大能級別的人物。 “是又如何?”杜倚樓輕笑,剎那間又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妾身不善武斗,但拖住你還是輕而易舉。不如你來我醉凡間喝點小酒,我再將你心上人歸還于你,如何?” 杜倚樓笑著,目光緊緊盯著楚臨淵的眼睛,仿佛剎那間能將他的內(nèi)心看透,尤其那句「心上人」讓他心頭一顫,一時竟有種被人贓并獲的羞愧感。 而從杜倚樓的說法,師父似乎當(dāng)真被她困在樓內(nèi),不過如今應(yīng)當(dāng)沒有什么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