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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往前走,氣息很接近了?!毕到y(tǒng)繼續(xù)說道。 突然, 安靜的走道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聲輕笑在空蕩蕩的走道格外明顯。 系統(tǒng):“前面有人?!?/br> 林瀟霜環(huán)視周圍, 發(fā)現(xiàn)唯一能躲的地方只剩下身旁的房間, 心里默念了一句「抱歉」,隨即推門而入。 一進房間, 一股刺鼻的香薰味直沖他的鼻子,林瀟霜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將房門緊閉,目光在這間燈光昏黃的小房間內(nèi)掃視。 房間內(nèi)一個人都沒有, 林瀟霜忍不住松了口氣,用袖子遮住鼻子,貼著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女子嬌柔的聲音也愈發(fā)清晰, 最終聲音在自己門前戛然而止。 來人身上沒有任何靈力, 但不排除是一些隱蔽手段。 “小惠?!边@次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緊接著便感覺門框微微一震,兩個重疊的影子映在自己眼前——身型壯碩的男子將嬌小的女子壓在門框處。 就算再遲鈍,林瀟霜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昏黃的燈光,濃郁到劣質(zhì)的香氣,一個布置無一不草率的房間內(nèi)唯有一張床布置的精致華貴,以及半夜幽會的男女。 系統(tǒng):“你想的沒錯,這兒是花樓,名為醉凡間?!?/br> 林瀟霜猛地后退了數(shù)十步,臉上一片通紅。 但隨著林瀟霜的后退,房門后沒了支撐陡然大開,這對男女也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林瀟霜連忙彈了一道靈氣打在男人額頭,男人當即昏睡了過去,隨即又一道靈氣扶住了即將摔倒的兩人,隨帶關上了門。 那位名為「小惠」的人驚恐地望著林瀟霜,連忙從男人的懷抱中掙脫:“你是誰?為何……” 下一秒,林瀟霜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惠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在小惠的腦海里炸開:“冒昧打擾,我只是為了尋個東西,沒有惡意?!?/br> 林瀟霜也從門后走到明面,一張矜貴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眉眼總是帶著幾分笑意,皮膚白皙如同不染塵埃的白玉,仿佛叫人看一眼都是褻瀆。 仙人,這是一定是仙人? 小惠被迷惑了剎那,緊接著連忙低下頭,跪在地上,那膝蓋狠狠砸在地上的悶響林瀟霜聽了都覺得痛,但小惠置若罔聞:“仙人恕罪,我……我……” 小惠明明說著話,可房間卻一絲聲音都沒有響起。 林瀟霜解釋道:“無礙,我都聽得見?!边@算是傳音入密的一種變式,如今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彼此說話。 小惠始終低著頭,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是覺得叫仙人看見自己這幅風塵模樣,生怕污了仙人的眼。 林瀟霜摸了摸臉,望著小惠微紅且愧疚的面容,一時竟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這張臉那么好用? “不必道歉,是我打擾了,是我的不是?!绷譃t霜望著小惠,又望著倒地的男子,遲疑地問道,“這位男子是誰?” 男子一身橫膘,長相略帶草率,但觀其衣著非富即貴。不僅如此,頭發(fā)禿到了天花板,眼底發(fā)青,顯然是沉迷酒rou美色久已,腎氣不足陽氣漸弱的陰邪之相。 林瀟霜心里有了答案,但覺得還是不能以貌取人,還是要小心求證。 小惠的雙手緊緊拽著裙擺,低著頭欲哭無淚地說道:“是城中龍家二少爺,龍不凡?!?/br> 十有八九了,林瀟霜同情地望著小惠:“小惠姑娘,可是不愿留在這里?” 小惠仍舊低著頭:“尋常女子如何愿意在青樓營生呢?” 小惠的衣裳極其單薄,為的就是彰顯她們優(yōu)越的身形好勾引些客人。如今低頭垂眉,更顯得楚楚可憐。但女子的可憐有時候卻恰恰是這些官宦人家玩樂的樂趣。 林瀟霜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哪怕有些同情,也知道這等事情不是一味介入就能解決的,便問道:“那我問你幾個問題,許你一個承諾,如何?” 小惠突然抬起頭,目光中滲出了些許寒意:“仙人所言……非虛?” 林瀟霜:“自然,但凡不傷天害理,不有違道義,且事出有因,皆可以為你做到。” 小惠沉默了片刻,柔聲道:“仙人想問些什么?小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 “他救不了我們,救不了,咱們跑吧,快些跑吧……” 空氣突然停滯了剎那,許煜望著滿眼血絲的余舒桐,終于嘆了口長氣:“仙師已然在房間內(nèi)布下陣法,若非修為高出他一個大境界,尋常人是進不了這個房子的,舒桐,我們很安全,非常安全。” 許煜拉著余舒桐慢慢站了起來,余舒桐的神情有些癲狂,絲毫看不出曾經(jīng)的模樣。 “許哥……”余舒桐突然抱住了許煜,哭出了聲,含糊地說道,“前些天,我做了一個夢。” “我知道,我知道。夢都是相反的。”許煜抱著余舒桐的后背,像安撫小孩那般輕輕敲打。 “夢里你死了,我抱著許一跑,后面一直有人在追我,我一直跑,一直跑?!庇嗍嫱┲棺×丝蘼?,神色似乎冷靜了下來,“他們追上我,抓走了許一?!?/br> 余舒桐將下巴支持在許煜肩膀處,那雙眼睛寫滿了恐懼:“他問我……” 突然,一道劇烈的敲門聲驚擾到了相擁的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