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妖精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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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林今天穿著大紅色喜服,滿臉春風得意,愈發(fā)顯得楚楚不凡,看起來確實是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男子。 不過這“美男子”正乖巧地在表姐身邊坐好,喜滋滋地說:“噫,我今日可算是迎娶美嬌娘了?!?/br> 姚瑾餓了半天,正在翻桌子找東西吃,她塞了滿嘴的點心,含糊地說:“好哇,我也算嫁得如意郎君了。” “jiejie,你今天真的不難過嗎?”明眼人都知道姚瑾忘不了李慕,她一直好奇這件事,今天宴席多飲了幾倍水酒,便一不留神問了出來。 “我難過什么,”姚瑾喝了一口冷茶,咽下了那干硬的糕點,“左右人死不能復生?!?/br> “你這侯府下人太糊弄事兒了,叫他們端幾樣熱菜來,這破點心就是做個花樣子,難吃死了?!币﹁谧雷由蠔|聞聞,西看看。 “可是咱們今天還得辦正事呢,這樣是不是不好,jiejie?”安逸林眨眨眼睛。 “吃完才有力氣在床上大戰(zhàn)叁百回合,你快點去叫廚房,咱們今夜有的是時間?!币﹁话褜⑺屏顺鋈?,又“嘭”地一下合上了雕花木門。 小侯爺辦事果然妥當,不一會兒,就有人把食盒端來了。 姚瑾如同山大王一般,也不招呼夫君,自顧自地坐下來夾菜來吃。 安逸林使眼色讓下人趕緊退下去,那小丫鬟羞紅臉,為他們關上了門。 酒足飯飽,姚瑾滿意地擦了擦嘴,對小侯爺說:“接下來,咱們總算該干點正事了?!?/br> “怎么干?”小侯爺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拍,“我們是不是要到床上去?” “不用,”姚瑾默默望了一會兒房頂,估摸著表妹也沒有經(jīng)驗,又笑嘻嘻地對她說,”我自己唱獨角戲就行?!?/br> 姚瑾從床上拿個枕頭放到地上,然后坐在上面,試圖搖晃了一下這架雕花大床。不過這床實在是結(jié)實,她搖晃了幾下,聲音也不大。 安逸林捧著杯茶水站著,無言地望著她。 姚瑾突然注意到,室內(nèi)紅燭高照,安逸林的影子影影綽綽地投射到窗戶上。姚瑾只好無奈勾手示意她也一起坐過來。 安逸林端著茶杯席地而坐,與姚瑾相對望著。姚瑾面皮微紅,瞟了安逸林一眼,開始模仿起交歡時女子的呻吟。 “啊——啊——哈,啊——” 安逸林出入軍營多年,也曾經(jīng)和一票弟兄分享春宮圖,也見過其他士兵摟著舞姬玩笑,有時候還要出入花街柳巷應酬。她不是不懂得這些,只是白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姚瑾在她面前開始演這一出粉戲,有點令人尷尬。 “啊——嗯輕一些,啊——” 安逸林覺得這情景荒唐又好笑,不能發(fā)出聲音,憋得滿臉漲紅,肚子都痛了。 姚瑾當然也不少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演這一出。主要是因為侯府的下人也沒幾個知道小侯爺是女人這件事,姚瑾自然少不得要陪她演這一出洞房花燭夜。 姚瑾氣得白安逸林一眼,可嘴上卻不能停,還是在發(fā)出嫵媚的喘息聲。 安逸林玩心大起,料想姚瑾此時也不會怎么樣。她便大膽摸了一把表姐的腦袋,這金絲摸起來果然和想象中一樣絲滑,她心想。 “啊啊啊啊啊——要壞了,要壞了啊。” 姚瑾正演到女子的高潮,見安逸林犯賤,也報復地推了她一下。安逸林反過來捉住她的手,姚瑾便借她手腕的力,順勢腰向后傾斜,使出一招掃堂腿,正中安逸林的腰腹。 安逸林到底是真正從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姚瑾的叁腳貓功夫當然不可能是一個正經(jīng)武將的對手。 安逸林握住姚瑾的兩只手腕,將她壓在地上。姚瑾釵橫鬢亂,無奈地羞紅了臉,轉(zhuǎn)過頭去不看她。安逸林得意地壞笑,又起身坐好,松開了她。 這rou體的擊打聲恰似男女激烈的歡愛,屋外守夜的小丫鬟聽了這動靜,她的雙頰便更加guntang。她心想侯爺這樣玉樹臨風,在床上也勇猛得很,嫁給他真是好福氣。 姚瑾的第一出戲已經(jīng)演罷,她沒好氣地站起來坐到床榻上,安逸林自知理虧,也只能陪她坐了。 高燭映紅妝,大紅錦被上繡著戲水鴛鴦,姚瑾不禁有些唏噓,惆悵地長舒了一口氣。 “姚瑾,我覺得好像有點對不起你,”安逸林撓著頭說,已不復先前的嬉皮笑臉,“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姚瑾本來在面無表情地發(fā)呆,她聽了這話便沉吟片刻,畢竟她是自己求來這樁婚事,也不覺得安家虧欠了自己。 忽然間,她福至心靈,又滿面堆笑地轉(zhuǎn)頭看著安逸林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去雇幾個英俊瀟灑的侍衛(wèi)來,讓我天天給你戴綠帽就行?!?/br> 安逸林撇撇嘴,她就知道姚瑾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一天到晚沒個正經(jīng)。 姚瑾戳了一下小侯爺?shù)募绺C,老實不客氣地說:“只要年未弱冠的干凈弟弟,一定要長得斯文雋秀,你也不想侯府的繼承人長得太丑吧?” 安逸林本不想搭理這種搭理這種無賴的請求,可是,如果她繼續(xù)女扮男裝下去,侯府的繼承人確實必須得是她這一房所出,姚瑾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甚至還很合理。 “我這要求不過分吧,表弟?” 姚瑾的嘴快咧到耳根子了,“咱倆雖然做不成正經(jīng)夫妻,但是我可以夜夜做新娘啊,你說對不對?” 花燭默默地流淌著眼淚,明月籠上輕柔的面紗。夜里更漏一聲一聲,天色不早,是時候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