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道歉(抹藥、晾臀h)
“昨夜是我不好?!?/br> 姚瑾想起李慕對她道歉,她不肯接受,李慕便壓著她,又開始玩弄她的身子。她被摳弄得渾身無力,況且饜足之后人本來就困倦,更枉論那李慕要了她許多次。她幾欲昏睡過去,李慕卻說不接受他的道歉就不停手,她咬住牙關(guān),死死不應(yīng)。最后,李慕搞得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她只能哭叫著、喘息著應(yīng)了他。 哪有人是這樣道歉的?姚瑾打定主意,今日要冷落他,逼他真正道歉。 于是姚瑾跑去找安逸林聊天,因?yàn)樗缇妥⒁膺^李慕看安逸林的眼神有幾分醋意。而且,她們還可以順便討論一下,關(guān)于要不要把身世告訴李慕的事情。 李慕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樣子,小侯爺閑閑地倚靠著驛舍二樓的欄桿,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微笑著聽姚瑾說話,是時(shí)不時(shí)插上兩句。他對姚瑾燦爛一笑,居然還動手摸了一下她的艷麗的紅唇,姚瑾便羞赧地低下了頭。 “jiejie昨天夜里可是與王爺大戰(zhàn)了叁百回合?你看,這嘴唇都破皮了?!卑惨萘謮男χ?,還伸手摸了一下她紅潤的嘴唇。 姚瑾紅著臉拍開她的手。 她姿態(tài)閑散,笑著說:“jiejie武藝高超,腰肢柔軟,想必在床榻上也有尋常閨秀做不成的花樣。這男人嘛,就喜歡在床上做蕩婦的良家女。我看他現(xiàn)下喜歡你得緊,不如就現(xiàn)在告訴他去?!?/br> 姚瑾不置可否,正在低頭思考,安逸林還要趁機(jī)調(diào)笑兩句,卻聽見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兩人立刻噤聲齊刷刷轉(zhuǎn)頭看著李慕。 李慕見他二人沉默,心里只道他們說了什么不能給自己聽到的。 好家伙,你們青梅竹馬間還存了什么不能給外人知道的小秘密?還一天到晚眉來眼去,當(dāng)著我的面動手動腳,李慕心想。 他遂上前攬了姚瑾的腰身以宣示主權(quán),姚瑾便很溫順地倚靠在他身上,她這樣柔順,反倒讓他不便發(fā)作。 “怎么這么早就起了?” 姚瑾本來還沒什么感覺,他這么一說就更氣,一把推開他說:“還不都是你害的?!?/br> 早上她將醒未醒之際,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都是李慕這廝的杰作?,F(xiàn)在她只要一坐著就有些難受。 身上都是青紫的愛痕,小腹因?yàn)樽蛞汞d攣得太久,早起便有些酸痛,就連她走路的姿勢都有些變了。 和李慕睡覺怎么比宗門大比武還累?姚瑾仰望著蒼天,欲哭無淚。自己怎么就腦子一抽,主動和他說隨便弄呢? 她本來打定主意,今天坐馬車離開的時(shí)候盡可能遠(yuǎn)離李慕,因?yàn)楹苡锌赡?,他二人?dú)處之時(shí),他又會起了興致。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安逸林在外邊騎馬護(hù)衛(wèi),莫振寧和同僚擠在一起,浩浩蕩蕩的車隊(duì)只在黑臉的安王爺身旁留了一個(gè)位置。 馬車劇烈顛簸了一下,姚瑾的屁股起伏了一下,忍不住疼得哼了一聲,李慕轉(zhuǎn)過頭來看她一眼,說:“昨天是我不好,不該那樣弄你?!?/br> 姚瑾沒說什么,只燒紅了臉,扭過頭去。 “給我看看,我?guī)湍隳ㄋ?。”他溫聲道?/br> 姚瑾說什么也不給他看了,上次抹藥還搞得她心有余悸,她真的怕他再起了興致。如今這車隊(duì)里還有不少大臣,本來二人同乘一車就引來了不少人側(cè)目,要是再搞點(diǎn)動靜出來,她姚家在京城還要不要臉面了? 但是,李慕說他也怕被人參一本白晝宣yin,然后一迭聲地賭神發(fā)誓,保證不弄姚瑾。姚瑾的臀部確實(shí)也很難受,只好脫了下衣,趴跪在他腿上讓他擦藥。 她滿是紅痕的斑駁臀rou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李慕喉頭微動。 姚瑾的腹部正好放在他腿上,便感受到他下腹的昂揚(yáng),心里又有些后悔不該信他。 李慕粗糙的大掌張開,包住她的臀rou,輕輕地?fù)崦?,時(shí)不時(shí)掠過她腿間的敏感軟rou。 姚瑾感覺自己的下身又可恥地溢出了幾滴yin液。 她這樣趴跪著,看不見李慕的臉。李慕什么也沒說,竟然果真沒調(diào)戲她。 他在她的臀部上推開藥膏,仔仔細(xì)細(xì)地揉搓起來,他兩支手共同按摩著她的一瓣臀rou,她感覺渾身的肌rou都放松了,又因?yàn)樽蛱鞂?shí)在是沒睡好,她居然在他的褻玩之下感到昏昏欲睡。 他的動作逐漸放肆,在她臀瓣按摩的力道多了幾分,手逐漸往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移動。 觸碰到她流水的花戶,他不禁輕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往她rou唇中間沾出一絲銀色的粘液。 “你笑什么?不許笑?!币﹁獫q紅了臉說。 “好,我不笑了,只要小妖精肯原諒我,做什么都行?!?/br> “別叫我小妖精,真rou麻。”她想到昨夜自己飲了那鹿血酒,鬼迷心竅,扮演起吸食男子精氣的妖精,覺得羞恥到了極點(diǎn)。 姚瑾臉紅得耳根子都要滴出血了,馬車外隱約能夠聽到護(hù)衛(wèi)們交談的聲音。馬車緩慢地向前行駛,有過路的百姓好奇地議論里面是什么官員,安王的馬車是其中最華麗的,議論的人自然也最多。 “這是什么大官的車子啊,這么漂亮,我活了這些年都沒見過呢?” “是啊,真想掀開簾子看看是什么人在里面?!?/br>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被車內(nèi)的二人聽得一清二楚。 李慕還是悠然地在動作,姚瑾按耐不住要回頭看簾子是否拉好。李慕只好掐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別動,蹭到別的地方,一會兒還得重新涂?!?/br> 姚瑾只能繼續(xù)在他膝頭趴好,任由他擺弄。 李慕又挖出一塊藥膏來,均勻地點(diǎn)在她的花戶上,溫?zé)岬拇笫职幕☉魮崤藥紫?,她的yin水被他的手帶出,亮晶晶的水澤均勻地分布在rou唇上。李慕拿開手,她的下身便感到一絲涼意,只想他再放上來包裹住自己。 李慕又沾了一點(diǎn)藥膏,抹在她的花珠上。她的花珠昨夜被玩弄得紅腫,便更加敏感,李慕用一根指頭輕輕揉按著她的花珠,她的甬道隨即又涌出大股的清液。 李慕見到她早已經(jīng)放松了甬道,便伸了二指進(jìn)入甬道,一陣摳挖。 姚瑾哼哼唧唧問道:“不是抹藥嗎,別亂弄好不好?“ “我不找找怎么知道你傷在何處呢?”他的聲音似乎很愉快。 他的二指盡根沒入,她的xuerou隨即把他包裹得緊緊的。他使了一點(diǎn)力,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找到了那塊軟rou。 他在上面輕輕點(diǎn)弄了幾下,姚瑾便發(fā)出一聲細(xì)不可查的嚶嚀,花戶流出的清液沿著她的大腿流下去。 李慕微笑著拔出了手指,她的xue吸得極緊,仿佛戀戀不舍地挽留他。 馬車輕輕地顛簸著,車中滿是yin靡的氣息,四下無聲,只聞女子急促的喘息。 姚瑾的xuerou還在抽搐著吐出清液,可她實(shí)在受不了自己這可恥的樣子,便作勢起身。 李慕又按住了她,說“別動,這藥膏還得風(fēng)干一陣呢,別急著穿衣服?!?/br> 李慕樂得欣賞這緋色的豐滿臀rou,馬車的輪子不時(shí)碰到石塊,顛簸一下,她的臀rou便微不可查的顫動一下。乳rou貼在李慕大腿的側(cè)面,只要她變換重心,就會讓他感受到女子的飽滿與柔軟。 他微笑著享受著這獨(dú)特的軟玉溫香,下身的陽具漸漸抬頭。 姚瑾感受到這硬邦邦的一團(tuán),便紅了臉,想到自己在他腿上撅著屁股,在他手指的褻玩之下,yin水直流??墒牵降姿埠妥约旱狼噶?。 她不知道這一局到底是誰占了上風(fēng)。 北國的朔風(fēng)愈發(fā)凌冽,馬車沿著前人的車轍前進(jìn),浩浩蕩蕩地去往未知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