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戲弄(對(duì)鏡、失禁h,慎?。?/h1>
李慕的體力委實(shí)好得驚人。 也許是因?yàn)樗攘寺寡?,姚瑾心道,可是,她也喝了,她還習(xí)武呢,她這塊耕地怎么還敵不過這頭累不死的牛? 她感到渾身上下又酸又軟,屁股被李慕打得火辣辣的疼,周身都是青紫的愛痕。 她看見鏡子之中的自己在承受身后男人的猛烈撞擊,他的那處與自己的那處緊密相連,他一進(jìn)一出,她只好被動(dòng)的一吞一吐。他一手掐著她紅腫不堪的花珠,一手環(huán)著她的恥骨處,拼了命地往他身上拍。 鏡子中的美人神色渙散,面紅耳赤,額頭上是細(xì)密的汗珠,隨著男人撞擊,她哀轉(zhuǎn)呻吟。 身后的俊秀男子,容顏英挺,肌rou緊實(shí),面上滿是情欲的緋色,眼里還有血絲,頸側(cè)的青筋暴起,大力cao弄著她,像一匹要將她拆吞入腹的野狼。 她不敢亂看了,只能閉著雙眼,咬緊嘴唇,享受著他的粗暴。 李慕卻是不樂意了,他本來在扣弄花珠的那只手伸到她的唇邊,帶出絲絲縷縷的銀色粘液,撬開她的牙關(guān),手指在她嘴里攪動(dòng)。 “叫出來,我要聽的?!彼值皖^吻在她細(xì)滑的頸子上,又舔弄了幾口。 “嗯哼哼啊啊啊啊——” 李慕突然更大力的抽送起來,姚瑾蹙眉咬唇又含羞帶怯的樣子更激發(fā)了他原始的征服欲,即便她白日里是個(gè)帶著徒弟艱辛跋涉的學(xué)者,抑或在暗夜里如鬼魅般行走的刀客,還不是一樣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還不是一樣被他cao弄得欲仙欲死。 想到這里,他又開始使勁拍打她的因?yàn)閏ao弄而外翻出來的花珠,她驚叫著出聲,帶著哭腔求饒。 “不行,長風(fēng),難受...唔唔唔唔——” 他一手別過姚瑾的臉,尋著她嘴吃了一會(huì)兒,她只能“唔唔唔”地哼哼,他很快入侵了她,堵上她的嘴,二人呼吸交纏,難舍難分。 他又用力拍在她的花戶上。 “流了這許多水,怎么還說不要呢?這地板都被你搞臟了。” “沒良心的,我對(duì)你這樣好,你卻偷偷瞞著我。”他指的是挖玉璽的事情,姚瑾沒想到他還沒原諒自己,不禁側(cè)身回看著他。 “做錯(cuò)了事情,是該挨罰的。”他突然開始扇打她滿是紅痕的斑駁臀rou上。 她戰(zhàn)栗著,驚叫著,快感不斷迸發(fā),隨著rou體的拍打,一陣一陣地沖擊她的大腦。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李慕又捏了一下她的花珠,細(xì)細(xì)揉搓著。 “我、我、我想小解...唔唔...長風(fēng)?!?/br> “不準(zhǔn)去,”他咬了一口她脖頸,“你這么sao,就該在外面流sao水。” 他話音剛落,又開始扣弄她的尿孔,她感到腿間一陣酥麻,小腹鼓脹,膀胱里的液體隨著身后的撞擊不斷晃動(dòng),可她身下的快感卻在不斷放大。 姚瑾開始痛恨起在他的褻玩之下沉淪的自己,可她到底已經(jīng)軟了身子,化作一灘春水,只能低頭看自己的乳波隨著拍擊而蕩漾。 他頂?shù)酶盍?,將她的zigong口cao開,她緊張地一絞,他滿頭大汗,又拼命扇打她的花戶。 她的花珠感到一絲刺痛,卻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股古怪而又恐怖的感覺充斥著她的下身。 她夾緊雙腿,卻不想絞了李慕的陽具一下,李慕扒開她的花唇,對(duì)著她的花珠又是一陣猛地揉弄。 她終于忍不住了,腿間白嫩細(xì)滑的軟rou止不住的顫抖著,她小腹抽搐,淡黃色的尿液順著她的大腿,淅淅瀝瀝地往地下流淌。 她感到崩潰,想要掙脫李慕的懷抱,卻又被他按在身上。她只好哭泣著掩面,不敢再看鏡子里失態(tài)的自己。 她自覺活了這二十幾年,雖鬧過不少笑話,可從未在人面前尿褲子。李慕害她出這樣大的丑,虧自己對(duì)他一片真心。 她別過頭,李慕就順勢(shì)捧著她的臉,吻住了她唇,她帶著哭腔,氣喘吁吁地推他。他又?jǐn)堊×怂难?,溫柔的吻去她眼角晶瑩的淚珠。 “你為什么總是戲弄我?”她哭著掙扎開來,往旁邊走,“再也不和你睡覺了?!?/br> 李慕隨手拿來一塊帕子,蹲下來抱住她的腿,她沒想到李慕會(huì)做出這種舉動(dòng),站在原地愣住了。 李慕拿著帕子擦拭她的腿間,又輕輕打著圈撫摸她緋色的臀部,有些癢癢的。 而后,他又在她的臀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他站起來把人拉到床間,坐在他的腿上,掰過她的臉,去吻她的眉心。 “是我不好,卿卿,原諒我吧?!?/br> 她哽咽地拍他,說:“你為什么總是在床榻上戲弄我?你、你、你這個(gè)王八蛋唔唔——” 李慕只好吻上她的唇,去堵她的嘴。 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開,姚瑾的微紅眼角掛著淚珠,似泣非泣,碧綠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的璞玉,溫和漂亮。她鼻頭通紅,嬌喘微微,愈發(fā)惹人愛憐。 李慕一迭聲溫言軟語哄著懷里的美人,那美人只是不依,哭泣著要推他。 他只好把人又按回床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細(xì)細(xì)密密地吻去她的淚珠。 “現(xiàn)在能原諒我么,卿卿?” 姚瑾不理他,轉(zhuǎn)過臉去看錦被上銹的紅色海棠。 他只好又掰過她的臉,吻住她柔軟的唇。